“她怎么了?”蘭格亞莫名其妙的問這在場還算清醒的兩個人。
“大概是餓暈了!”丘浩天看都不看吳邪就說道。
“可是我就是來叫你們到大帳里去用餐的啊!她還要暈多久?”蘭格亞一臉惋惜的望著吳邪。
“是這樣!咱們現在就可以走了。”一下子坐起來的吳邪直接往帳篷外面沖,好像剛才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她一般。
唉!三聲同樣的感嘆在吳邪的身后響起。早知道她是裝的了,可是沒有見過這么沒有職業道德的人,連裝病都只是半吊子。
因為大帳是西部的部族首領所住的地方,雖然依然是帳篷但是里面的陳設相當的氣派。就連隨意慣了的吳邪也不由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
步入大帳吳邪就感到了一股濃濃的蠻霸之氣,不由得貼在了丘浩天的身邊。
前來迎接的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子,較好的臉龐上帶著鑲有鳳紋的頭箍,耳上綴著精致的龍形耳墜,略微高大的身材,散發出濃濃的颯爽英氣,給人一種莊嚴不可親的氣度。
“你們好,我叫夷&8226;雅蘭--西部的首領。你們就叫我雅蘭好了。我和伏是好朋友,你們既然是他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就把這里當成是自己的家好了。”那名女子親切地說道。
“伏?他是誰?;心直口快的吳邪立刻問道。
雅蘭望了望身邊的蘭格亞,輕聲笑了起來。
“額!我的全稱叫做伏&8226;蘭格亞。”蘭格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
“嗬嗬!還是叫伏比較簡單。伏、伏、伏,呵呵!”吳邪又盡自的玩了起來。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只有蘭格亞羞紅了臉。他被啊!竟然碰到了這樣的一個小祖宗。
“伏-他們之中誰是下一任北村的伏啊!”雅蘭推了推上再發楞之中的蘭格亞。
“中間穿著黑衣服的那個。”蘭格亞指了指丘浩天說道。
“的確儀表不凡啊!說不定能成為這屆的王中之王吧!”雅蘭欣賞說道。
“你聽得懂他們之間說的話嗎?”吳邪悄悄的拉了拉從進來開始就板著一張臉的柳余風。
“你聽過四方神的故事嗎?”柳余風低聲問道。
“沒!”吳邪倒是回答的干脆。
立刻在柳余風的額頭上出現了三條黑線,現在他總算明白為什么吳邪什么都不怕的原因了,初生牛犢不怕虎完全可以用來解釋了。
“在中國的神話之中曾經出現過掌管四方的神明北方--伏,西方--夷,南方--炎,東方--析。他們名字之前加上的應該是尊稱,用來表示他們的地位的稱號。”柳余風詳細的解釋道。
“噢!你是說蘭格亞那個笨蛋曾經是北方的王。”吳邪吃驚問道。
全場暴笑,只有一個人--蘭格亞強忍著將吳邪掐死的沖動氣呼呼的走向還處于震驚之中的吳邪。他是王沒錯,但是他堅決不承認自己和笨字能扯上任何的關系。
當蘭格亞走到吳邪的身邊的時候,好不容易回過神的吳邪一幅崇拜的表情望著蘭格亞,嘴角盡然冒出了兩個字“好酷!”完全打消了蘭格亞的怒氣,不過臉上的紅暈仍然沒有消退的跡象。
“你參加過王中王的競賽了吧!要比一些什么?可不可以透露一點?”果然大家都想歪了,吳邪關心的永遠都是那里可以找到好玩的地方。
“你們到了那里自然就知道了!”蘭格亞邁著關子說道。
“那告訴我們誰是上一屆的王中之王就好了!”吳邪努力的討價還價。
“----”
“----”
久久都等不到答案直到任氣騰騰的大餐端上來,吸引了吳邪全部的注意力。答案仍然是未知,就像是接下來不平靜的旅途一樣,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
接下來的幾天是西部部族挑選新一代王的集訓時間,被邀留下來的吳邪和丘浩天等人也忙著參觀西部大草原了,領隊人竟然是西部的首領雅蘭。
“夷,我們的計劃怎么辦!”望著零時打亂秋獵計劃的西部大臣凱堅決反對雅蘭臨時的決定。
“我們去閶和門!”夷威嚴的下令。
“夷,現在去就是送死啊!火獸快要蘇醒了,我們沒有準備祭品,就貿然前去,后果不堪設想。”凱更是急了。
“這是對我部勇士的考驗,也是今年王者的考題。”雅蘭不顧眾人的阻止毅然決定。
“王者的考驗,是這樣嗎?”眾人不再反對了,王者的競選是自愿加入的,但是一旦參加就要堵上性命,即便是死亡也不能退縮。
“那么您的貴客,是否也要參加?”畢竟這只是本族的大事,開始終覺得不應該讓外族的人賠上性命。
“我們此行是接受死亡的考驗,你們是否仍然愿意同行呢!”雅蘭深沉的望著丘浩天說道,仿佛透過丘浩天她所看到的是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我們去。”回答她的是一直小孩子般胡鬧的吳邪。
“算上我!”丘浩天表態。
“我當成參觀好了!”柳余風不及不慢的說道。
“我陪你!”蘭格亞牽起雅蘭的手說道,“謝謝你相信我。”
“希望我們的等待沒有落空,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蘭雅憂傷的說道。
“你想起他了?”蘭格亞默默地說道。
“難道你不想他嗎?”雅蘭望著蘭格亞苦笑道。
“一千年都過去了!”蘭格亞默默地感嘆“那個家伙竟然那樣子丟下我們不管了,這次再也不讓他獨自承擔了。”
“你恨他么?”雅蘭輕輕地說道。
“不,永遠不會!他是我們永遠的老大。”蘭格亞也意味深長的看著丘浩天。
“起程吧!真希望還能跟他一起去戰斗。”雅蘭率先走出大帳。
“走吧!”拍了拍丘浩天的肩膀蘭格亞也走了。
“他們怎么了?”吳邪拍了拍丘浩天的肩問道。
“不知道!”被人看得心煩意亂的丘浩天氣呼呼的說完也跟了出去。
“一群怪人!”吳邪氣憤地罵道。
“走了!”攬起吳邪的肩,柳余風將吳邪也推了出去。
由于茫茫的大草原,馬是主要的交通工具,而此行的目的地有是非常的遠,吳邪不得不乖乖地乘馬走。可是身材相對嬌小的她(跟這里的人相比),怎么也爬不上高大的馬背。一次、兩次、三次每當爬上去還沒有坐穩的時候就滑了下來。而在旁邊看了半天的丘浩天早就被吳邪這種樣子斗得樂不可支了。實在看不下去的柳余風,翻身下馬,單膝跪下幫吳邪上馬,看傻了在場的一行人,吳邪感激得差點哭了。
“我只是不想讓你再浪費大家太多的時間!”讓吳邪的淚水在眼眶里轉啊轉的硬是沒有了滾下來的理由。
唉!這個冷酷到不行的家伙。此刻恐怕只有火怪是他最大的興趣吧!
晃晃悠悠的走了兩天,大家才看到閶和門的影子。其實蓬勃的山脈,光禿禿的一紅色示人,早不到一點點綠意。山腳下五百米之處全是滾滾黃沙。綠黃交界處,像是被人下了結界般的平整。
“是流沙!”柳余風吃驚的說道。
“這是用來禁錮火怪的結界。”雅蘭平靜的說道,“這是他留給我的最后的禮物。”
“這些流沙--”丘浩天疑惑的說道。
“不是真的!”吳邪接口道。
“的確他只是一種意象!由高級結界幻化所生的。”蘭格亞壓下自己的訝異說道。
“我們直接進去好了。”凱下令勇士們要硬闖結界。
“不行!”可惜,雅蘭的命令下得太晚了。許多的勇士已經深陷沙譚了。
“救救他們吧!”看到自己的莽撞讓同伴深陷危險之中,凱向雅蘭跪下了。
雅蘭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對這個高級禁咒也無能為力,在她的眼里,除了老大再也沒有人能有這個能力了。
凱失望的癱軟在地上,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就在這個時候---
“溪水--祥云--螢惑--散!”一直胡鬧的吳邪根據耳邊越贏的話語念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咒語。
只見到,茫茫的流沙向世人間蒸發般的消失,剩下眼前清澈見底的小河。而河面上有這一條通往對岸的石樁路。咒語被解除了,河中的勇士們紛紛游了回來。
望著眼前的場景,大伙不解的望著自己也一頭霧水的吳邪。首先發現吳邪異樣的丘浩天立刻跳下馬來接住了從馬上摔下的吳邪,將已經失去知覺的她摟進自己的懷中。直到確定吳邪只是疲勞過度,沒有什么大礙,才放心將吳邪交到蘭雅的手上。
見到丘浩天責怪的眼光,蘭雅下令就地扎帳,并將入水的勇士全部遣回,理由是“西部的王,不能只是莽漢。”
入夜,丘浩天和柳余風悄悄過河探險!沒有喊上眾人,是不想再像今天那樣讓那些勇士白白的大上性命。但是他們并沒有阻止更在其后的兩個黑影。
進了山洞,丘浩天對這后面的黑影喊道:“蘭格亞、雅蘭,你們現在可以現身了吧!”
果不其然,從黑影中走出的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兒就是那兩個王。
“我不是讓你們守護吳邪的嗎?”丘浩天有點惱火的說道。
“我們---”
“她有全族將領的守護,不會有問題的。”蘭格亞立刻幫雅蘭解圍。
“緊緊地跟著,別再擅自行動了。”丘浩天無奈的對著這兩個超過千年的孩童說道。
“火族的生物,你知道多少?”丘浩天問著一身悠哉的柳余風。
“我們不是還沒有見到嗎?我怎么知道。”柳余風一臉你是白癡的表情。
“是火龍!”雅蘭平靜的說道。
“什么?”丘浩天沒有聽清楚,應為山洞里突然之間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它醒了,快走!”雅蘭拉著丘浩天就要往洞外跑。
可是,誰能解釋一下,眼前的這個火紅色的怪物是什么?它真的是大家口中的火龍嗎?
它--好可愛啊!
“你見過沒?”丘浩天推了推身邊的柳余風。
他當然見過了,這個家伙長得和他們赤炎星的族徽一模一樣。只是比他想象中的小了好多倍,怎么看這個只有家貓一般大的家伙也不像是令人敬畏的噴火龍啊!
那只臭貓在雅蘭的身邊嗅了半天,發現沒有吃的竟然開始吼了起來。蘭格亞還是不怕死得去摸它的頭,但是雅蘭的臉色越來越趨近于蒼白。
當柳余風和丘浩天發現不對勁的時候,蘭格亞已經拉著雅蘭飛似的沖出了山洞。回過頭丘浩天眼前的已經是貨真價實的火龍了。
“該死的,他們已經幫這個家伙解開封印了。”柳余風不由得發出低咒。
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隨便伸出兩個腳趾頭就可以把他們壓死,它口中所噴出的毒氣,連巖石都被腐蝕了。
“飛火--結印”柳余風尚未來得及將丘浩天來盡自己的防護罩,就開見丘浩天的身邊涌起了兩股清泉。
火龍看到了泉水,一時間停止了動作。但是當泉水沾到火龍的身上化成水汽的時候,火龍似乎被激怒了,用他碩大的尾巴將丘浩天甩開,直接撞倒了墻上。
倒在地上的丘浩天,猛地吐了一口血水。焦急的柳余風想過去救助,卻被猛烈的火墻阻隔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丘浩天被火龍拼命的摔打。
此時,吳邪從惡夢中驚醒,卻發現丘浩天等人都不見了。直覺大事不妙的吳邪,顧不得眾人的阻止,向閶和門跑去。
在丘浩天已經無力的躺倒在地上的時候,火龍發出了最后致命的攻擊--向丘浩天噴出了熊熊的烈火。
當火就快燒到丘浩天的頭發的時候,他的身上發出了一股金色的光芒,紅色的火焰在一瞬間停置住。丘浩天被金色的光芒托起,此刻他的背后長出了一雙金色的翅膀,對是金色的---退去的灰色的金黃色。
金色的光芒退去之后,站在火龍面前的就是一個全新的丘浩天,金色的短發,金色的眼眸,金色的雙翅,金色的戰袍。而他的手中握住的正是吟嘯劍--由他手心中升起的劍。
紅了眼的火龍繼續向丘浩天噴出熊熊的火焰,卻被丘浩天所發出來的劍氣反彈了回去。丘浩天的伸出左掌,一股濃濃的清泉穿過火焰直接灌進了火龍的嘴里。
當下被嗆著的火龍嘴里冒出了濃濃的黑煙,不停的打起了噴嚏,又恢復了貓一般的大小。灰頭土臉的火龍被不知何時溜進來的蘭格亞和雅蘭取笑著。
剛剛收起羽翼的丘浩天還沒有走出洞穴,就和匆匆趕來的吳邪撞倒了一塊。
“借過!”匆匆推開丘浩天的吳邪直接向柳余風那沖去,卻怎么也掰不開從后面攔住自己腰的大手。
“告訴我,丘浩天是不是出事了,我夢見他快死了。”聽了這話,丘浩天嘴差點沒有樂歪了,畢竟這是第一次吳邪強烈關心自己的安危,雖然后面的話有一點不中聽。
“你這么關心他?”吳邪的身后傳來歡快的笑語。
“當然!他要是出事了,我的私人專機就沒了。何況,回去后我也沒有辦法對君雅交待啊!”吳邪的話聲剛落后面的人竟然放手讓自己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該死!你想干什么?”吳邪回過頭惡狠狠的瞪著將自己丟到地上的丘浩天。
“我對你的意義,就只是車夫和保管物嗎?”瞪人誰不會啊!丘浩天怒氣沖沖的瞪著眼前的小女人。
“你是誰?”有意思的金人和丘浩天一樣易怒的性子。
“丘浩天!”金色人而咬牙切齒地說道。
“哇!好可愛。”吳邪捧起跑到自己身邊的小火龍。
“你叫什么名字?”吳邪對著火龍問道。
“火火!”火龍第一次開口說話。
“火火啊!做我的寵物怎么吳邪樂暈了。
“好!”火龍竟然答應了。
“丘浩天,你同意我領養寵物吧!”吳邪開心的問道“對了,你說你叫做丘浩天?”吳邪這才正臉打量眼前的金色帥哥。
“是,就是我!”他恨透了這個眼中有了寵物就沒有自己的家伙。
“你,沒事吧!好好學人家染什么頭發?還帶金色的隱形眼鏡。”吳邪抱著寵物頭也不回的下山。
丘浩天沒有事真好,呵呵!
染發,隱形眼鏡,她的想象力真好。跟在后面的丘浩天只能搖頭,但是自己的改變似乎對吳邪完全沒有影響,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
“火火,你是噴火龍對吧!我要喂你吃什么東西呢?”吳邪問著自己懷中的噴火龍。
“嗯!我最愛吃巧克力。”火火大聲地回答。
“哈哈,愛好相同。”吳邪開心地說道。
“靈靈,你認不出我了嗎?”火火昂著頭大聲地問道。
“靈靈是誰?你再叫我嗎?”吳邪好奇地問道。
“當然,一千年前你死的時候我平生唯一的一次留下了淚,也因此我擁有了說話的能力。”火火委屈的說道。
“一千年前?我現在才十幾歲啊!”吳邪大有暈倒的趨勢。
“你不相信我?主人的能力之前被封印了起來,我沒有認得出來還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呢。但是你的氣味我還是認得出來的。”火火一幅,你不要騙我的口吻。
“相信!只是我不知道啊!”吳邪無奈的說道,“你還是喊我吳邪好了。”
“澳!”火火淘氣的撇了撇嘴道。
三天了,那個小氣鬼已經有三天沒有和吳邪說話了,自從聽了吳邪對他的映像后,丘浩天已經三天沒有開口和吳邪說話了,像極了一個賭氣的小孩。看著他陰沉沉的臉,大家都沒敢慶祝。
第四天蘭格亞決定啟程前往下一站,雅蘭以西部王者的生分一同前往,西部大草原就交給了凱來管理。
“我們打賭看丘浩天這個樣子能夠堅持幾天。”吳邪拉著柳余風多到一邊說道。
“可以啊!”柳余風倒是回答的爽快。
“賭注是什么?”吳邪問道。
“就賭你到我總部呆上一個星期怎么樣?如果我輸了就幫你完成一個心愿。”柳余風說道。
“我賭他最多憋到今天晚上。”吳邪小聲的說道。
“我賭他最多能夠忍到今天中午。”柳余風看著往這里走過來的丘浩天說道。
“好就這么定了。”吳邪開心的說道。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丘浩天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你輸了!”柳余風快樂的宣布。
“丘浩天,我被你害死了!”吳邪輸得可真是冤枉啊!
“你們竟然敢拿我打賭!”丘浩天被那兩個人差點氣死!
嗬嗬!自知道理虧的兩個人,只能假笑著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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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個人的隊伍,本來對吳邪來說應該沒有什么影響,頂多多了一個可以捉弄的對象。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喜歡粘在丘浩天身邊的雅蘭,對吳邪像是一直都有著敵意,至少可以說是不怎么友善吧!
這不雅蘭又提出陪丘浩天去探路了,自從她來了之后,吳邪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守在駐扎地料理食物。
“余風,我是不是什么時候的罪過她啊!”吳邪指了指雅蘭悄悄地問著身邊打盹的柳余風。
“可能吧!”柳余風懶洋洋的大了一個哈欠,翻身繼續睡覺。
“喂!別睡啊!告訴我該怎么才能和她友好的相處吧!”吳邪硬是將柳余風推醒。
“我怎么知道。”起身,柳余風決定從新找一個好地方補覺。
“討厭!”吳邪蜷到一邊拔草泄憤。
看到這樣的吳邪,柳余風揉了揉眼睛,又走了回來。
“那你告訴我,每天晚上你荷蘭格亞都在忙什么?我就幫你打探一下她討厭你的原因怎樣?”柳余風摸著吳邪的頭問道。
“真的?你真的肯幫我?”吳邪興奮得抓著柳余風的袖子問道。
“我的話,不值得信任嗎?”柳余風佯怒。
“信,當然相信了!”吳邪的頭點得像撥浪鼓。
“那可以說每天晚上,你到底都在忙一些什么了吧!”柳余風坐下問道。
“幫君雅制造銀翼啊!”吳邪開心地回答。
“銀翼是什么?”柳余風更加得感興趣了,因為對她和君雅聯手的實力還是有所耳聞的。
“高智能機械戰斗機,也就是人找的神器!”吳邪愉快的解說。
“神器?”柳余風不相信的嗤笑,畢竟這似乎過于夸大了。
“你不相信啊!開始的時候蘭格亞也不相信的,不過現在還不是幫我一起制作。”吳邪得意地說道。
“不是,只是覺得有一點不可思議。你懂神器意味著什么嗎?”柳余風嚴肅地說道。
“就是負有一定的戰斗力,擁有自己的思想的器物罷了。”吳邪平靜的答道。
“嗬嗬,也對!”柳余風點頭同意,“我可以參觀一下嗎?”
“嗯!可是還沒有完成。”吳邪面露難色。但是看到柳余風了然的眼神,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狠了狠心喚道“銀翼!出來玩一會兒。”
立刻風沙驟起,一只銀色的機械大鳥從后方飛來。
“火火,你要做什么?”看到瞬間變化的噴火龍,吳邪趕緊阻止,可是變形后的火火根本聽不到吳邪的呼喚。
“火龍感到危險了!”柳余風望著迅速恢復中的火龍,對吳邪口中的銀翼重視了起來。
一團巨大的火焰,從火龍的口中噴出,直撲向剛剛前來的銀色機器。只見到被喚作夢蝶的機械鳥輕松的揮動左翅,將火焰扇了回去。立刻大家剛剛扎好的帳篷成了黑炭!相對吳邪的哀嘆,火火興奮的吟叫了起來。向銀翼發出了更猛烈的攻擊。這次銀翼直接從嘴中吐出一股清泉,并在接近火球的時候迅速凝結成冰,像一把利劍筆直的向火龍射去,一切發生在瞬間,火龍的尾巴受傷了。
變得狂躁的火龍拼命地發出了攻擊,兩個怪物的戰斗犧牲了周圍一大片的森林,轉眼間原本茂密的叢林成了大的火爐,濃濃的黑煙彌漫于整個上空。
當丘浩天趕到時候,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火球向吳邪和柳余風方向射去,兩個大得不可開交怪物也紛紛向那個地方撲去。將吳邪和柳余風護在身下的火龍,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因為擋住火球襲擊的正是已經倒地不起的被喚作銀翼的機械鳥。
丘浩天扶起半跪在地上的吳邪,問還在發呆中的柳余風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卻得不到半點的回應。
“火火,怎么回事?”得不到答案的丘浩天問著肇事者之一的火火。
恢復到小貓狀的火火可憐兮兮的望著吳邪,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清楚。
“主人,我先退下了!”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的銀翼,用頭在吳邪的脖子上蹭了蹭后說道。
“不要!我要先幫你治療。”吳邪順著銀翼的翅膀爬上了它的背。一大塊燒焦了的洞呈現在吳邪的眼前,看到這個后,吳邪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主人,重新幫我修理一下就好了,不要難過啊!我知道錯了。”銀翼小心翼翼的望著眼前的吳邪安慰道。
“沒關系,我幫它重新找齊零件就能夠恢復原狀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趕來的蘭格亞輕輕的拍著吳邪的背說道。
“它是活的!”清醒過來的柳余風發出了第一聲感慨。
“吳邪,它是誰?”丘浩天問道。
“它是我制造的神器。”吳邪擦干眼淚說道。
“吳邪,我的程序怎么發生紊亂了。”吳邪沉寂了好久的耳賣發出了第一聲噪音。
“是不是銀翼出了什么問題?”第二聲噪音接踵而至。
“嗯!它受傷了。”吳邪哽咽著回答。
“你的聲音怎么了?你哭了?”對方焦急的聲音從千里之外傳來。
“君雅,你能解釋一下我面前的怪物是什么東西嗎?”丘浩天一把搶下吳邪的耳機問道。
“哥哥,你也在啊!那時我們研究制作的智能機器鳥,看起來怎么樣?很不錯吧!”君雅得意地問道。
“嗯!還不錯,不過現在的狀況有點糟糕,你能加緊維修嗎?那個怪鳥好像有點不行了。”丘浩天小聲地問道。
“當然,我剛剛將最新的程序改造完成。里面有最新的自動修復系統,也許能夠派上用場。”君雅打著呵欠說道。
“好,立刻傳過來。”吳邪一把奪過耳機說道。
“打開時空轉換吳邪預留器,我將東西傳遞過去!”君雅急切的想驗收以下自己參與創作的玩意的效能。
兩個地方的兩個人同時將她們脖子上的龍型相鏈高舉過頭,開動語音鎖模念“時空--轉換”,藍色的光芒向吳邪射來。當光芒消失的時候,吳邪手上捧著的正是君雅平時常用的筆記本電腦。
打開電腦的吳邪,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君雅那張大大的笑臉。電腦上的連接信號,已經打開了。光速通訊系統正式啟動。
吳邪將銀翼的照片傳給了多在雪山上納涼的君雅,得到的自然是君雅一陣陣的抱怨,和哀號聲。
等君雅鬧夠了后,才它將新的程序傳了過來。吳邪將電腦系統和銀翼連接起來交給君雅來處理。
當銀翼成功的升級了之后,它便開始了自動維修的功能,可是程序運行將要結束的時候,君雅卻叫苦連天了起來。
“吳邪,你對銀翼作了什么?為什么它以前的記憶沒有辦法刪除阿!”君雅不可置信的鬼吼。
“我什么也沒有做啊!呃,對了,我將一只鷹的靈魂寄放在它的體內了。”吳邪不好意思地說道。隨叫她當時覺得那只鷹的靈魂可憐,而且又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的亡靈,一時心軟就將寄放在銀翼的體內了。
“還有什么嗎?它體內明明有兩股莫名的能量。”君雅氣呼呼地說道。
“還有嗎?我嘗試了一下你的方法將血液注入銀翼的心臟,好像成功了。”吳邪興奮得說道。
“真是敗給你了!”君雅在一邊大聲地嘆氣,“看來它的記憶是沒有辦法刪除掉了。”
“那就留著好了!省得我還得教它重新認人。”吳邪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是他的蠻勁又有誰能夠制止得住呢!這家伙可是有鷹的本質呢。”君雅頭痛的說道。
“嘿嘿,它找到地方可以寄居,我也不用繼續幫他找容身之處,正好一舉兩得。”吳邪是怎么省事怎么玩。
“擁有靈魂的神器!虧你想得出來。”柳余風哭笑不得的說道。
“銀翼,如果不刪除所有的記憶,馬上修復的時候那種疼痛你能夠忍受的住嗎?”吳邪有點不放心的問道,君雅所擔心的事情她還是明白的。
“放心,只要能夠保留以前的回憶,在大的痛苦我也能忍受的住。”銀翼堅定地說道。
“君雅,開始吧!”吳邪不舍得從銀翼的身上跳下來。
“該死的,你們怎么還在上面?快下去!”耳麥的聲音放的超大,君雅沖著還站在銀翼的身上的那幫子家伙吼道。
嘩嘩嘩,那幾個人行動迅速的從上面沖了下來,因為他們的腳下已經發生了巨大的震動,呵呵!還是行動勝于言語。
火火似乎知道自己犯錯了,悄悄的鉆進吳邪的懷里,看著銀翼痛苦的治愈自己的傷口。
“火火,下次不可以胡鬧了!”吳邪沖著已經很自責得火火說道。
“嗯!”火火將頭埋進了吳邪的懷中。
“以后你們要當朋友不能在發生內斗了。”吳邪需要火火的保證。
“嗯!”火火哼哼唧唧的答應。
就這樣子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銀翼終于完全恢復了,被吳邪和君雅合力放入時空預留室休養。
大家都沒有勁在忙一些什么了,只能草草的休息。丘浩天將捕到的魚丟給吳邪,自己躲到一邊重新搭帳篷。
吳邪對著手邊的鮮魚琢磨了半天就是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先去魚鱗吧!”吳邪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后動手拿刀刮魚鱗,當然她的動作就像是在削鉛筆,讓人看了都費勁。
“你去生火好了!”柳余風看著這個機械天才,烹飪白癡,只能任命的搖頭。
“澳!”迅速的丟下手中的東西,像逃脫牢籠的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跑去拾材火。火火也歡呼一聲跑了過去。
一根、兩根、三根,吳邪努力的從地上照看起來順眼一些的樹枝。
打理好魚的柳余風,看到吳邪拾的木材,差點氣得吐血。這都是一些什么啊?每一根樹枝都沒有手指頭粗。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個叫吳邪的家伙生活自理方面只能得零分。
“你還是到一邊休息好了!”柳余風哀嘆自己竟然和她分到了一組,本著能者多勞的精神,他只能以個人完成兩個人的工作。
“澳!”吳邪真的乖乖的聽話走開,一點都沒有上進心。
“順便把你的寵物帶走。”看著自己好不容易點著了的火堆被噴火龍一口吞掉,柳余風簡直要瘋掉了。
“火火,趕快過來!不要總是搗亂。”吳邪一把將火火擰了過去。
“真是,寵物和主人一樣麻煩!”柳余風更感到悲哀了,剛剛對她生起了的那一點佩服轉瞬間煙消云散了,畢竟人無完人啊!
不知道何時忙好帳篷的丘浩天走到了躲在一邊發呆的吳邪身邊,坐了下來。
“你沒什么關系吧!”不會安慰的人的人開口就讓人反感。
“嗯!”遙望著遠方的吳邪呆呆回答。
“想哭,我的肩膀借給你!不要再忍著了。”丘浩天總算說出了一句人話。
“謝謝!”吳邪當真伏在丘浩天的肩上痛哭了起來,順便將眼淚鼻涕全擦在他的身上。
“算了!隨讓我們兩個是搭檔呢!”邱浩天寵溺的說道。
漸漸的吳邪竟然趴在丘浩天的懷中睡著了,也許人哭過總是特別累的原因吧。望著全然不設防的沉睡中的吳邪,丘浩天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放心的休息過了,他有點羨慕吳邪隨域而安的性子了。可是他不可以啊!如果失去警覺性會讓他們兩個人都陷入危險之中。
;好了!”好不容易忙好了的柳余風看到已經睡熟了吳邪,雖然生氣但是看到她眼角未干的淚痕也不忍心打攪了。
“浩天!”剛從溪邊回來的雅蘭也回到了宿營地。
“好吃!”在丘浩天的懷中翻了一下身子的吳邪喃喃的說了一句夢話有沉沉的睡去。卻將丘浩天嚇了一跳,這家伙睡著了還在想著吃東西。
“給你!”雅蘭將一條烤好的魚遞到丘浩天的手邊便跑開了。
看到吳邪得鼻子迅速的向烤魚的方向嗅了嗅,丘浩天好笑的撕了一片魚肉小心地剔除魚刺放到吳邪的嘴邊,只見到吳邪竟然一口將它吞掉了,還差點咬到了丘浩天的手。急忙抽回自己的手的丘浩天哭笑不得的望著眼前奮力的嚼著口中的食物。
“真是敗給她了!這種情況下還能正常的進食。”遠遠走過來的柳余風丟給丘浩天一個烤雞腿坐了過來。
“在地球上這大概可以稱為夢游癥。”丘浩天溫和的笑言。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歷啊!”柳余風興致勃勃地問道。
“一個人類,極普通的地球上的人類的女孩。”丘浩天幸福的回憶著答道。
“人類!”柳余風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熟睡中的女孩。
“是啊!人類中的天才少女。”丘浩天溫柔的說道。
“看來有時間我得到地球上去逛逛了。”柳余風躺下說道。
“對我而言她是獨一無二的。”丘浩天慶幸自己比較早遇到吳邪這個活寶。
“也對,她的身上同時具有火族和水族的氣質。這種人恐怕就算是在你們的龍族也找不出幾個吧!”柳余風吳邪感慨。
河邊的雅蘭用力的往河中丟這石頭發泄自己的不滿,不放心跟在她身后的蘭格亞只能默默的守護著。
好不容易發泄夠了的雅蘭望著不知道何時升起的圓月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一千年前是靈靈,現在是吳邪?老大為什么總是那么的在乎她們!”
“你忘了老大臨走時候說的話了嗎?”蘭格亞靜靜地說道。
“怎么會?他說要用生命來守護靈靈!然后就拋下我們不管了。”雅蘭流著淚說道。
“靈靈死在老大懷中的時候的情景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蘭格亞略顯得激動地說道。
“她有什么好,你、炎和析都那么護著她。就連老大將自己封印轉世都不去阻攔。眼睜睜的看著老大離開我們。”雅蘭憤憤地說道。
“她是位老大死的!”蘭格亞反駁道。
“那種情況下,換做是我我也會那樣做的。”雅蘭氣呼呼地說道。
“因為我們是他的死士,失去了老大,我們什么也不是。可是靈靈不同,她是靈族的公主,完全可以保持中立。沒有人敢傷害她。”蘭格亞為靈靈辯解道。
“可是,現在在我們面前的并不是靈靈!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上的人類而已。”雅蘭反駁道。
“你還沒有看出來嗎?火火是不會輕易的向人臣服的,除了老大以外就只有它原本的主人靈靈。而現在火火是吳邪的寵物。老大的封印在之前就已經解開了,能夠解開封印的方法就出了遇火重生就只剩下對靈靈的愛了。”蘭格亞按著雅蘭的肩說道。
“吳邪就是靈靈!”雅蘭大受打擊的說道。
“雖然她的靈性全部被封印住了,但是我敢肯定她就是靈靈。”蘭格亞肯定地說道。
“不要,無論如何我都要阻止他們在一起,我決定不允許一千年之前的悲劇再次重演。”雅蘭瘋了似的甩開蘭格亞像黑暗之中跑去。
“真的能夠阻止得了嗎?如果可以,千年之劫,幽都冥王何必再次光臨金色星球。”蘭格亞沮喪的說道。
蘭格亞看看現在滿目蒼夷的森林,還是早點離開好了。靈靈的破壞力還是那么的強啊!呵呵,現下的他只能苦笑連連。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睡飽了的吳邪精神百倍的帶著火火上路。被吳邪當了一夜的抱枕的丘浩天活動了一下全身酸痛的筋骨,卻看到兩個帶著熊貓眼的家伙。
“蘭格亞,雅蘭,你們兩個昨天忙什么了?”丘浩天拍了拍睡意朦朧的蘭格亞問道。
“做賊去了!”蘭格亞沒好氣地說道。
“做賊?有什么收獲嗎?怎么沒有叫上我。”聒噪的吳邪問到。
“帶上你,我還有命活到現在嗎?”蘭格亞小聲地嘀咕道。
“這里光禿禿的,沒有什么好景色可以看了。我們趕緊上路吧!”吳邪催促著行動遲緩的蘭格亞道。
“你來之前可不是這樣?”雅蘭沒好氣地說道。
被說的啞口無言的吳邪只能以傻笑來面對責難,她也不想的啊!
“趕快走吧!不然天黑之前我們有得在山上過夜了。”柳余風帶頭走開。
翻越了西極山那片茂密的叢林,吳邪總算看到大海的影子!自小生長在海邊的吳邪,立刻有回到家鄉的感覺。加快步伐沖下西極山最后的山坡。他們來到了沿海城市南部的署門大都。
“到了炎的地界了。”蘭格亞對雅蘭說道。
“他的胡子不知道剔了沒有,他一定會很高興看到火火的。”雅蘭壞壞的笑道。
“呵呵,看來他又得剔胡子了。”知道內情的蘭格亞,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
“火火,他們說得和你有關系嗎?”吳邪問著懷中的火火。
“呵呵!”火火又開始裝傻了。
“你的火火可喜歡炎的胡子了。”蘭格亞小氣的只肯透露這么一點消息。
“他的胡子?”吳邪又開始對炎的胡子感興趣了。
“想知道的話就趕緊走路。”丘浩天喝完手中的一瓶水酒,打算上路了。
“南部我來了,大海我回來了!”吳邪張開手臂直接向山下跳去。見到往下墜的吳邪,丘浩天也跟著跳下山崖。
好不容易抓到吳邪的丘浩天展開自己金色的雙翅,飛舞在天空之上。
“你想做什么?這樣跳下來會摔死的,知道不知道。”丘浩天惡狠狠的看著一臉享受的吳邪。
“直接跳下去比較快!”吳邪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丘浩天怒瞪。
“有你這個專屬直升飛機在,我有什么好擔心的。”吳邪開始得意得欣賞起腳下的風景。
“你!”無力說話的丘浩天這能認命的當起車夫的命運。
“不過您能告訴我,你跳下來的同時為什么還要帶上火火。”丘浩天很不喜歡踩在自己背上的小噴火龍。
“是它自己要跟上來的,對吧!火火。”吳邪不知悔改的問著火火。
“歐歐!”火火歡快的回應。
“我們先到山腳下等他們好了!”丘浩天拍打著自己的翅膀向山下俯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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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西部,我們來了!
炎,接招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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