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跟著侍從來到了簡易的化妝間,像是玩偶般的任人穿上華麗的衣服,在化妝師的裝扮下吳邪秀氣的面容被精心的雕琢了出來。
直到化妝師離開后,她仍然沒有流露出半點的笑容。
“靈靈,你為什么沒有責備我?”終于憋不住的火火沖口說道。
“為什么要責怪你?”稍微恢復了一點生氣的吳邪微笑的反問它。
“因為我把朗伯的皇宮給燒掉了。”火火低著頭承認錯誤。
“這樣很好啊!”吳邪淡淡的說道,但是眉間化不開的愁容惹人心憐。
“可是你不開心,不要為了安慰我而否認。”火火看著吳邪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不開心是因為那個皇宮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的人,那里雖然金碧輝煌,但是卻陰氣逼人。就在我的寢室里,我就遇到了三個美麗的鬼靈!”吳邪感嘆的說道。
“鬼靈?”聽到那兩個字,火火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她們是這樣稱呼自己的!”吳邪還是不急不慢的說著。
“她們有沒有對你怎樣?”火火立刻氣憤的說道,要知道鬼靈只有在找到替死鬼之后才能重新投胎。
“本來是想要我的命的,卻不知不覺的跟我講起了她們的傷心的往事。她們都是死在那個寢室之內的侍女,因為怨氣太深,所以轉化成為了鬼靈。”吳邪無限同情的說道。
“什么?她們想傷你性命。”火火自動省略吳邪后面的話語狂吼了起來。
“后來不是沒有了嘛!”吳邪受不了火火的大驚小怪抱怨道。
“可是她們是有這個企圖的!”被吳邪狠狠的瞪了一眼的火火小聲的說道。
“從她們的口中我得知,那個皇宮之友那間屋子搜擁有的鬼靈是最少的。在皇宮建成之前皇宮后院的草坪曾經堆滿了建造者的白骨,每一間屋子都是被硬拉去工作的百姓的血淚鑄成的。”吳邪面帶憤怒的說道。
“這些都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朗伯并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那時候他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火火輕輕的替朗伯辯解道。
“我知道這是他先輩做的事情,但是他現在仍然住在這里,而且只要那個宮殿存在一天,她們就永遠得不到解脫。”吳邪悲傷的說道。
“你真的不介意我們曾經想傷害你的事情嗎?”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無邪的背聚集起了三個人影。
“你們都沒事嗎?不是說你們寸步也離不開皇宮的嗎?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吳邪含淚的望著那三道身影說道。
“沒事,不過整個皇宮就只有我們三個逃過了這場劫難。”站在最中間的青衣女子說道。
“你們是怎么逃過的?將來打算怎么辦?”雖然吳邪不想再提起她們的傷心事但是還是有點擔憂。
“我們躲在你的耳墜中,那火才沒有傷害到我們。”左邊的白衣女子淡淡的說道。
“我們不知道離開你的耳墜是否可以繼續生存,所以暫時就只能寄居在那里了。”右邊的綠衣女子說道。
“我叫吳邪,歡迎你們做我的朋友。”摸著越贏臨死前交給自己的紫色水晶耳墜,吳邪爽快的伸出了友誼之手。
“我教云云。”白衣女子開心的說道。
“我叫依依。”綠衣女子如是說道。
“我叫清幽。”青衣女子最后說道。
“我叫火火!”在吳邪的示意下火火不甘不愿的說道。
“以后我們就一起共進退了!”吳邪擅自的替大家作決定了。
“現在我所要做的就是開開心心的去參加舞會,你們也陪我去認認人吧!”吳邪征詢著新朋友的意見。
“我們一直都陪著你,但是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好了。”云云有所顧慮的說道。
“行!”放下包袱的吳邪決定不再找朗伯的麻煩好好的完成自己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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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吳邪出現在舞會的大廳的時候,養足精神的大伙都已經開始跳起來了,似乎完全都沒有等她的意思。只有柳余風賴在觀眾席上閉目養神。
穿了一身雪白的公主服的吳邪,兩個眼睛冒火的盯著丘浩天懷中的黃衫女子。
這幅場景恰好落入,因為感覺到殺氣而睜開眼的柳余風的眼里。
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柳余風悄悄地向發呆中的吳邪遞出了自己的邀舞之手。
可是,佳人眼中似乎早就容不下別人的影子,吳邪竟然完全無視身邊多出來的一個人,柳余風的手就久久地懸在那個地方。
突然,同樣的場景在柳余風的腦海中閃現。
篝火旁,同樣一身雪白的女子靜靜的凝望著遠處,而自己則只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
一份痛徹心扉的地感覺將柳余風淹沒,就連吳邪的離開他都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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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的丘浩天,在會場中找到了吳邪,吳邪的怒意并沒有減少他臉上的笑容。
“你好漂亮!”這個時候的丘浩天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
“謝謝!”吳邪冷冷的會應。
“你吃醋了?”望著吳邪惱怒的表情,丘浩天不懷好意的笑問。
“你覺得像嗎?”吳邪抬起自己微怒的眸子望向丘浩天。
“狠像!”丘浩天冒死說出自己心中的感受,“其實你穿女裝是很漂亮的!”
“是這樣嗎?”在丘浩天的陪同下吳邪輕松的步入了舞池。
柔和的音樂下,吳邪飄逸的長裙漫天飛舞。
“你進步的好快,記得上次在學校舞會時當你的舞伴,我可吃盡了苦頭。腳腫了整整一個星期。”丘浩天慶幸的說道,這其實也是他不愿讓吳邪跳舞的原因之一。
“那是后來跟君雅學的。”吳邪才不會告訴丘浩天當時為了求君雅幫忙自己吃了多少苦頭呢。
“其實在那次舞會上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丘浩天紅著臉說道。
“真的?我記得好像有人硬要把我往越贏叔叔懷里推,還熱心的幫我和越贏叔叔準備婚禮呢!”吳邪涼涼的說道。
“那是誤會!”丘浩天說了一半突然愣住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問道:“你都記起來了?”
“嗯!”吳邪聳聳肩會答道。
“什么時候?”丘浩天扶著吳邪腳發軟的問道。
“就在越贏叔叔和伯母一起轉世那一刻。”吳邪輕松的回答道,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一般。
“那你為什么不說?”有點郁悶的丘浩天喃喃的說道。
“沒有必啊!反正你們大家不都希望我不要知道以前的事情嗎?”吳邪無所謂的地說道。
“我們不是刻意隱瞞你的!”丘浩天心虛的解釋道。
“我明白,所以也沒有怪大家的意思啊!”吳邪大方的安撫著丘浩天說道。
“那樣就好。”放下心結的丘浩天的臉色轉好了許多。
月色迷人,迷人醉的卻不是那倫皎潔的明月,月的夢幻只是賞月的人抒發自己內心感受的一種出口罷了。離開舞會的吳邪,手中舉著盛滿昂貴的葡萄酒的夜光杯,在陽臺上獨自欣賞著懸于天際之中的明月,嘴角流露出淡淡的苦澀。
此刻遠在他鄉的父親此時不知道可好?自幼離開母親的吳邪在這寂靜的夜晚萬般懷念遠在另一個星球上的親人。
學校的同學,朋友可好?在學校時的無憂無慮的甜美生活——此刻對吳邪而言成了渴望而不可及的奢求。
自己社團的成員是不是還在加緊練習中?學校的比賽一直都是自己的責任。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吳邪的沒落,惆悵全部落入半開的門外靜靜站著的人眼中。
為什么?為什么總是見到她悲傷的一面。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的心會跟著疼痛。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總是晚到的那一個人。
難道?難道自己永遠就只能做一個守候者。
不論時空如何的轉換,同樣的心情卻不曾改變。這是怎樣的悲哀?該將如何化解?
(冷玉:在網吧,用自己不熟悉的輸入法大字,其何止一個苦字可以詮釋。想回家了,非常的想回家,就算被人說成是鴕鳥我也認了!還有18天才放假啊!)
戰甲歸來(金色鳳凰Part---13)
站在西部的明珠紫晶宮的長廊上欣賞日出的美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每當有煩惱的時候,朗伯都會端著一杯美酒來到這個地方,然后所有的煩惱都會煙消云散。
可是今天情況有些特殊,第三杯美酒下肚,朗伯仍然無法趕走周身的煩躁。
望著北方燃放著的焰火,朗伯的心中有如毛抓一般。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嗎?”被吵醒的吳邪無精打采的來到走廊上。
“今天西部的競技比賽正式開始了。”不能夠到會場主持可能會成為朗伯終身的遺憾,朗伯惋惜的說道。
“競技賽?是比什么的?”吳邪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今年是每隔千年才能夠輪到一次的王者選拔的年份。”朗伯不由得放慢了語氣。
“王者都是這樣被選拔出來的?”吳邪的好奇心更盛。
“鳳凰星是一個弱肉強食為生存準則的星球,在這里王者具有無所替代的權威,但是它卻不是世襲制的。在這里王者的選拔很公平,卻也很殘忍,因為每屆就只有一個勇士能夠成為部族的王,并且得到靈族的祝福獲得永生。但在鳳凰星上的王是沒有連任的機會的,因為每一任王都是
為了應劫而存在的,在每次勝利的完成任務后就將被靈族的人接走成為靈族里的一分子。我們這屆的四個王都算是特例。”朗伯說道后來不由得發出苦笑,是因為他們沒有保護好靈族的公主的原因吧!
“那一定很壯觀了吧!我也好想去看看。”吳邪開心的說道。
“可以啊!但是要等老大起來了再說。”朗伯小心的壓下自己的興奮說道。
“這簡單,我這就去叫他。”吳邪開開心心的想丘浩天的房間跑去。
看到吳邪離去的背影,朗伯重重的抒了一口氣,為自己的好運而慶幸。
可是,沒多久----
“啊!”的一聲尖叫,將整個紫晶宮人們的心全都調了起來。
等朗伯奔到丘浩天的寢室時,門外已經站滿了許多好事的人了。
“你--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吳邪好半天才把自己的想法表達清楚。
“你--你怎么不敲門就闖進來了?”鍋著被子的去丘浩天像煮熟的蝦子自一般,從頭紅到尾。
“我只是叫你起床!”吳邪不自在的將臉看向窗外。
“朗伯,拜托你幫我把這些人都弄走。”看到自己的門外嚴重的交通堵塞,丘浩天很丟臉的像朗伯求助。
“我先走了。”注意到自己成了焦點的肇事者帶頭向門外逃竄。
“老大,我們也先到餐廳餐廳等您了!”見到勢頭不對,朗伯也連忙先閃人。
“記住下次寢室里裝上鎖。”邱浩天的聲音遠遠的從后頭傳來。
“知道了!”已經跑的不見人影的人竟然還能能夠將答案丟下來,看的在場的各位佩服之極。
片刻之后,整裝來到餐廳的丘浩天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泰然自若,卻在吳邪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問道:“今天早晨你到我房間里找我有什么事情?”
“啊?”被問傻掉的吳邪差點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噢!我是想喊你一起去參觀西部的緊急比賽的。”
“什么比賽?”丘浩天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我們這里每一千年舉行的一次王者爭奪賽。”朗伯趕緊解釋道。
“我差點忘記了!”丘浩天拍了一下腦門說道。
“你要去嗎?”吳邪開心的問道。
“當然這么重要的比賽,我們如果錯過了會非常的遺憾的。”丘浩天嚴肅的說道。
“那么我們現在就去!”早就等不及了的吳協立刻起身說道。
“先吃完東西再說!”丘浩天硬是將吳邪按回到位子上。
“柳余風,你要不要一陣去?”吳邪還是覺得多一個伴就多一點熱鬧。
“去!”酷酷的丟下一個字的柳余風又乖乖的吃起了東西。
看來就算是柳余風去了,仍然沒有什么熱鬧可言,畢竟他的話總是少得可憐,吳邪感嘆自己交由不慎中。
當吳邪和朗伯一行人趕到及賽場的時候,這里已經人滿為患了。
由于之前就有人替朗伯他們一行人留下了自己的觀賞位置,吳邪才沒有被人踩扁的機會。
“這里的人好多啊!”吳邪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
“當然,這個可是千載難逢的盛會啊!”雅蘭想看白癡一般的盯著吳邪說道。
“我知道,可是到了現場還是有一點吃驚的!”吳邪小聲地說道。
“記得不要亂跑,不然很容易走丟!”丘浩天輕輕的警告著向來好動的吳邪。
“知道了!不過,朗伯啊,這個比賽參加的要求是什么啊!外族的人可不可以參加。”吳邪拍著朗伯的肩膀說道。
“可以,整個星球上除了我和赤焰星的人以外都可以參加。”朗伯無奈地說道。
“那么我也可以了!”看著眼下的自由搏擊比賽,吳邪的心癢癢的。
“當然!”看了一眼吳邪,朗伯堅定的回答。
“我現在就去報名了,這競技場里的人都好厲害的。”吳邪說這就要起身。
“當初我想跟你比一次,比登天還難!”丘浩天的臉都綠了。
“呵呵!”打著哈哈的吳邪轉眼間就消失在這茫茫的人群中。
“我也跟去了!”丘浩天往著逃遠了的佳人,分赴一聲也走了。
“靈靈,她沒問題嗎?在我的印象中她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朗伯擔憂的忘著兩個人離開的方向。
“沒問題,因為她是吳邪!”蘭格亞輕快的回答,要知道她可曾經遭遇過吳邪的怒火的。
“可是她不會使用魔法阿!”朗伯還是無限擔憂的說道。
“有老大在,你擔心個什么啊?”雅蘭沒好氣地說道。
“可是,我們的老大--他,他似乎也不會使用魔法吧!”朗伯終于鼓起勇氣大聲地說道。
“這個,我沒想到!”蘭格亞模著下巴沉思了起來。
“朗伯,你立刻下令,在第一輪的自由搏擊中禁止使用魔法!”一直奉行沉默是金的柳余風開口說道。
“不行!競技比賽的規則上只有不允許憑借外力,只要是自身的本領除了黑魔法外一切都在大會的允許范圍內,這一點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改變。”朗伯一口回絕道。
“是嗎?”靜靜坐下喝了一杯茶的柳余風將目光放回到比賽場上,悠閑的繼續觀看了起來。
“我還以為他要做什么呢!”松了一口氣的朗伯羨慕的看著睡在那個家伙腿上的火火。
“我也是!”不懂火火為什么愿意帶在自己主人身上的蘭格亞,接口說道。
“我們還是靜靜的看好了。”找了一個合適的位子坐了下來的雅蘭也一派悠閑,吳邪真正的本領她是沒有見過,但是對于自己的老大,她可是信心十足。
見到大家都不擔心的朗伯總算放下了一顆心,但是他原先的興致現在消退了許多,早知道就不來了。
競技賽場在吳邪和丘浩天的加入下更加顯得熱鬧了起來,在整個會場上有著四處小旋風。而剛剛入場的丘浩天和吳邪就占了一處。
“你怎么也跟來了!”一邊和對手過招,一邊分心和丘浩天聊天的吳邪有點郁悶地說道。
“當然來了,這可是我一雪在地球上被你戲弄之恥的好機會,我怎么可能白白的錯過。”丘浩天快樂的說道。
“小心眼!”吳邪憤憤地一拳撂倒對手對丘浩天說道。
“這叫堅持!”輕松避過狗熊一般高大的對手的攻擊的丘浩天笑嘻嘻的說道。
“就怕你進不了前八強就被別人打敗了。”吳邪也不急著尋找自己下一任對手嘲諷的說道。
“呵呵!”一拳集中對手下巴的丘浩天揚起了勝利的微笑。
“切!”甩了甩手向評審席走去的要下場比賽對手名單的吳邪不屑的丟下一個字。
“等等,一起好了!”趕上來的丘浩天當然也想盡快的結束自己的預賽。
“不要!”走在前面的吳邪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兩個完全沒有人情味的人丟下被自己撂倒在地的對手,自顧自的走了,當然激起了別人的憤怒。
“這里的對手好像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強?”在休息區內徑自嘆氣的吳邪一臉失望的表情。
“當然,能做你的對手的人就只有我!”完全不懂的謙虛為何物的丘浩天不放過任何一個吹噓自己的機會。
“你們好狂妄阿!”吳邪的身邊漸漸圍起了人墻。
“呵呵!既然來參加比賽當然都是認為自己有資格當王的人,這個時候謙虛就是虛偽了吧!”吳邪喝著清水,淡淡的望著自己眼前的彪形大漢們。
“不要以為你是王的朋友,我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我們會讓你知道我們西部是鳳凰星中最厲害地部族。”一個黃衫大漢惡狠狠的說道。
“我等著您的賜教!”吳邪仍然笑嘻嘻的回應。
“目的達到了!”丘浩天頭疼的望著眼前的搗蛋鬼。
“呵呵,這樣的比賽才有激情!你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放水有多嚴重,我還沒碰到,他就倒了!沒進透頂!”吳邪小聲地抱怨道。
“了解!”丘浩天慧心一笑。
“知道嗎?還有三組的人都很厲害。近了前八強就會很好玩了。”吳邪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說道。
“那,咱們彼此加油,我在前八強等你!”丘浩天間對手上場了,也起身前去應戰!
“當然!”即便知道丘浩天聽不到,但是吳邪還是很期待在這個地方同丘浩天一戰的。
果然不出所料,在中午之前競賽場上的前八強就已經產生了,而且---令眾人都很郁悶的是有一半是外族的人,其中還包括了吳邪和丘浩天。
抽簽決定四男四女的組合在競賽史上也是首次。
來自外族的有丘浩天、吳邪、女扮裝的柳簾蔭以及其手下陸達。
本族的有溝陳、天一、于瑩、朗延四人。
令丘浩天非常遺憾的得失前八強的第一輪競賽吳邪竟仍然與自己不同組。
第一組吳邪和陸達,在朗伯的宣布開始中入場。
相對于陸達的魁梧,瘦弱的吳邪就顯得嬌小多了。但是陸達完全沒有感到會自己以大欺小,畢竟在比賽前他對吳邪的總總事跡已有所耳聞。在休息區內吳邪的手下敗將可是加油添醋的訴說著吳邪的邪惡。雖然聽到的大都是吳邪不認真比賽,戲弄對手,不近人情,但是吳邪的實力到底高到什么程度,沒有一個人能說的清。
“請!”上臺的吳邪周身都被一股濃濃的殺氣包圍住,不由得收斂了自己的心神。
“小心!他會使用黑魔法!”吳邪的耳邊輕輕的傳來了云云的呼聲。
“黑魔法!”吳邪小心的用意志向住在自己耳墜中的三個鬼靈問道。
“是的,而且他的魔法級別很高。只有冥王的近身死士才有這種能量。”依依膽怯的說道。
“冥王!有意思。”吳邪向柳余風所在的看臺望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不擔心嗎?”看懂吳邪表情的清幽奇怪的問道。
“值得擔心嗎?有沒有比果就認輸不是我的作風啊!”吳邪淡淡的一笑。
“你在那里發呆發夠了嗎?”等的不耐煩地陸達暴吼道。
“我們先躲回你的耳墜了,加油阿!”三個鬼靈很沒有義氣的丟下吳邪走人。
“澳!夠了。開始吧!”吳邪就是吳邪,回過神后立馬進入狀態。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陸達揚言道。
“澳!請吧!”仍然我行我素的吳邪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邀請到。
完全神態自若的吳邪總是在陸達攻擊到離自己還有幾公分的地方輕松的閃開,卻不發出任何還手的招式。
看的臺下的觀眾急的半死(特別是丘浩天),呼呼呼,打了半天空門的陸達火氣狂飆,現在他總算是明白為什么她會被以前的對手傳為惡魔了。自己此刻就好像是被困在斗牛場里的瘋牛一般,而她則像是逗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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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吳邪的耳旁響起了三個鬼靈的驚呼聲。
“他要動用黑魔法了!”吳邪回答的到是相當的興奮。
“所以才叫你小心啊!”被氣得沒有話說的三個鬼靈悶悶的閉嘴躲回耳墜中隨便她怎么玩了。
“呵呵,我等的就是這一刻,終于可以見識到傳說中的黑魔法了!”吳邪信心十足的望向場內中的對手。
“別把命給玩掉就好!”吳邪的腦海中傳來了第四個人的聲音。
“知道了!”吳邪望向場外觀望著的丘浩天心中默默地說道。
第一次認真的望向對手的吳邪,將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陸達的左手上,畢竟傳說中赤焰星族人使用魔法都是用左手來完成的。
做好迅速閃避的準備的吳邪,冷冷的分析著場中的每一絲變換,完全肅殺的氣場,連場外的柳余風也感覺到了隱隱的不安。
當陸達將黑魔法的能量完全集中到手心的時候,柳余風突然從朗伯的腿上將熟睡中的活活向場上丟去。完全不知道狀況的火火看到陸達手上的能量球迅速發出了自己的本能反應,一口熊熊的烈火將陸達燒成了黑人。
完全像是遭到雷劈的陸達,愣愣的望向主席臺上的主人柳余風,嚇得成了木樁===燒焦的那種。
抱起跌坐在地上的火火,吳邪順著陸達的目光望去,嘴角悄悄地揚起了微笑。
“你沒有事吧!”輕輕地問向陸達的吳邪很沒有誠意的表示出自己的關懷。
“沒事!”過了半晌才緩過神來的陸達恍惚著回答。
“那就好!”望了一眼臺下焦急萬分的選手柳簾蔭,吳邪抱著火火向評審席走去。
“我犯規申請退出比賽!”在眾人一連差異的表情下吳邪爽快地退場。
“老大!下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吳邪拍了拍一臉郁悶的丘浩天說道。
“你,算了!”無可奈何的望著徑自向主席臺走去的吳邪,丘浩天悶悶得走向自己的戰場。
“你為什么要自動離場!”柳余風望著向自己走來的吳邪冷冷的問道。
“因為我犯規了阿!這個比賽規則不是不可以讓旁人幫忙的嗎?"吳邪大大的笑臉顯出一臉無辜狀。
“這份人情我欠下了!”起身離開的柳余風經過吳邪的身旁輕聲地說道。
“呵呵!沒見識到黑魔法還真是有點失望呢!”同樣輕地聲音飄進將要離開的柳余風耳中,望著柳余風緊握的雙手吳邪笑得更加的猖狂了。
“你這個人啊!”聽到背后傳來的笑聲,柳余風無奈的搖著頭,“真是讓人弄不懂!”
“不懂?”我很難懂嗎?吳邪的笑容將在臉上。
“你實在是太冒險了!”吳邪的耳邊傳來三道同一腔調的話語。
“真的嗎?可是我真的想見識一下子阿!”吳邪呆呆的說道。
“被你打敗了!”三個鬼靈同時發出感慨。
“呵呵,以后注意!”吳邪傻愣愣的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知道就好!”嘆一口氣,三個驚嚇過度的家伙懶得和吳邪廢話,直接縮回墜子中休養生息。你看看她們挑了一個什么樣的依靠阿。
競技場的另外一處,陸達和柳簾蔭正在驚恐中等待首領的大駕光臨。
“你們怎么會到鳳凰星上來!”柳余風變成深褐色的雙眸冷冷的瞪向瑟瑟發抖的陸達,完全忽視掉自己妹妹的存在。
“哥,是我硬要來的,不關陸達將軍的事情。”柳簾蔭戰戰兢兢的替屬下說話。
“那么他在場內使用黑魔法也是你授意的了?”柳余風仍是冰冷的望著跟隨自己多年的得力屬下。
“屬下該死!”被嚇得較軟的陸達差點當場跪了下來。
“是挺該死的,知道一旦讓這里的人知道你會使用黑魔法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嗎?”柳余風聲音低沉的說道。
“哥,是那個女孩太可惡。她是故意逼陸達出手的。”柳簾蔭害怕極了哥哥此時的表情。
“我身邊的大將也就這么一點點定力嗎?隨便被別人使個激將法就將身處的環境忘個干干凈凈,甚至想拉公主一起陪葬?”柳余風緩緩地語速像是一把把利刃刺向陸達的心中。
“屬下知罪,任憑陛下責罰。”陸達橫下心來說道。
“哥哥,陸達是因為我才會來到這里的。不要、不要----”柳簾蔭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會責罰你呢?你可是我唯一的親人啊!”柳余風無奈的望向自己多日不見的妹子。
“可是!”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柳簾蔭被柳余風擋在了身后。
逃不掉了,雙眼一黑差點倒下的陸達,像一個枯朽了的木樁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自己將左臂廢掉!”柳余風冷冷的毫無情感的丟下這樣的幾個字。
“哥哥,那樣他就成了廢人終身都不能再使用黑魔法了。”柳簾蔭驚呼出聲。
“謝陛下開恩!”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陛下竟然沒有立刻取走自己的性命,自己成為第一個被懲罰卻仍然能夠存活下來的人,陸達不知所措的望著向來以冷血著稱的王,不知道是什么改變了他。
“啊!”的一聲慘叫后,陸達用腰間自己的大刀將自己的左手給砍了下來后昏倒在柳簾蔭的身邊。
“哥哥!”雙眼被淚水浸潤的柳簾蔭幽怨的望向自己唯一的大哥。
“立刻帶著他回去,如果在鳳凰星上再看到你們兩個的足跡,那么他絕對不會有今天這么幸運。”柳余風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柳簾蔭的身上翻出一陣陣的寒意。她知道這次哥哥是輕饒了陸達,但是這也是她頭一次感到了哥哥形于外的深深的怒氣,這是不曾有過的。究竟是什么改變了一向冷靜的哥哥。可是她沒有時間去深想這個問題,因為她必須盡快的替陸達止血回到本部治療,不然哥哥這唯一的一次法外開恩也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遠遠望著柳余風所作所為的吳邪身上也冷冷的打了一個寒戰,體會到當一個暴君的手下可真是不容易啊。
在大家的預料之中,丘浩天在第一場的競技賽中拔得頭籌,成了南部被人點擊率最高的話題人物。
“祝賀你啊!”吳邪口是心非的恭喜著丘浩天。
“哼!”冷冷的別過頭去的丘浩天一點也沒有當勝利者的喜悅,自己好像又被吳邪利用了。
“別這樣嘛!明天的比賽我還是會去為你加油的。”吳邪不怕死的拍著還在怒氣中的丘浩天。
“這場比賽對我而言已經毫無意義了!”丘浩天孩子氣十足的說道。
“這可是很光榮的事呢!”吳邪露出一臉的羨慕。
“光榮,那你干什么中途退場?”丘浩天氣呼呼的說道。
“人家是因為犯規才不得已退出的!”吳邪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討取大家的同情。
“哼!”不為所動的丘浩天悶悶的吃著盤中餐。
“不管如何,明天你一定要加油哦!”吳邪覺得這是對丘浩天一次不錯的試練。
“明天我不參加。”丘浩天賭氣地說道。
“小心眼的家伙,聽說這場競賽的勝利者可以見到靈族的女王呢!”吳邪開始利誘。
“沒興趣!”丘浩天很不給面子的回絕。
“她可是朗伯達數口中靈靈的母親呢!”吳邪加了把勁繼續勸說。
“靈靈?”丘浩天愣了一下說道,“他們不都是叫你靈靈的嗎?”
“對阿!為了證實我的身份不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人,你就幫我問問吧!”吳邪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樣啊!”丘浩天陷入考慮之中。
“你不好奇嗎?”再接再厲的吳邪發現勝利在望。
“只要贏了就可以了吧!”丘浩天嘆氣的說道。
“當然!”一大幫子人共同回應。
“那好吧!我會盡力試試的。
一臉深沉的凝望著吳邪的柳余風,嘴中反復吟念著日夜困擾著他的名字------靈靈。
答案真的如大家所說那么快就可以揭曉了嗎?
呵呵,只有笨蛋才會相信,柳余風自認自己不是笨蛋,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件事還早著呢!而吳邪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他已經無力去過問了,畢竟與自己無關不對嗎?
“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這是否也預示著今天的比賽會特別精彩?”早早起身的蘭格亞伸了一個懶腰問著身邊因為過度興奮一夜都沒有睡好此刻正頂著一雙熊貓眼的朗伯。
“呵呵!”只會傻笑的朗伯嘴都要咧到耳朵根處了。
“大家好!”打了一個呵欠走出來的吳邪,很夸張的向眾人擺了擺手,算是打招呼。
“你也起這么早啊!”有點緊張的朗伯感嘆自己悠閑的時間太少。
“呵呵!因為今天又重要的節目可參觀阿!”完全看不懂別人眼色的吳邪打著哈哈說道。
“希望一切都能很順利的結束。”有點同情朗伯的雅蘭默默地為這個死黨祈禱。
新的一天當然要有新的氣象了,今天又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子,畢竟在鳳凰星上只有一千年才能見到靈族女王一次的大日子就在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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