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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飛鳳在天

丘浩天V冥王

這里是哪里?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是霧嗎?

為什么這么安靜?好累!呼吸都有一點困難了!

這里的空氣真的是非常的糟糕啊!

咕、咕、咕----那個是什么聲音啊?好像,好像是自己肚子發(fā)出的聲音!

對了,吳邪呢?她還好吧!沒有力氣了!

終于閉上雙眼,一切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

漸漸的,漸漸的---眼前一片漆黑!

寒冷的北風(fēng)呼嘯著,其間夾雜著細(xì)碎的冰塊!

心臟停止跳動的前一刻他終于放下了對伙伴的擔(dān)憂!

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是對還是錯?

他不知道-----

只是既然來了卻什么也沒有做,帶著心中的不甘丘浩天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一張熟悉的面容呈現(xiàn)在他的身前。

“柳余風(fēng)?”丘浩天驚訝的望著面前的人,但是“喉喉”的聲音好像是從自己的喉嚨中發(fā)出來的吧。

“這只獅子你是從哪里帶來的?”眼前的人發(fā)話了,可是“獅子”這里哪里有獅子這種生物存在啊?丘浩天四處張望想找出柳余風(fēng)口中的獅子身在何處,可惜壓根就找不到。不過現(xiàn)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原來自己還活著,吳邪呢?為什么也看不到她的蹤影?

丘浩天上前伸出手去拍柳余風(fēng),可是那是什么?這個竟然是抓子,是他曾經(jīng)在電視里看過的獅子所擁有的爪子。兩眼一番,丘浩天倒地不起!

這是夢,一定是夢!顯然對自己新的身份的認(rèn)知成了他的夢魘。

“這只獅子挺奇怪的。”稍微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丘浩天

“大王,它是我在迷幻樹林里看到的。”記者上前邀功的小卒子畢恭畢敬的上前匯報著自己的所知,并且深信憑自己的衷心和能力中有一天會受大王的器重。

“迷幻樹林?”他是獅子怎么會好好的跑到樹林里呆著,而且是那個一班人聞知而卻步的地域森林,難道自己的結(jié)界和威名都不具威力了嗎?

有名之都的主宰冥王陛下,前年寒冰的臉有所變化,雖然只是英氣得俊眉稍稍皺起了一點點的弧度,而且還屬于一閃而逝的那種,但也足以讓手下的眾人惶恐不已(當(dāng)然除了早就昏睡的不省人事的丘浩天)。剛剛神采奕奕等著獎賞的屬下,現(xiàn)在可是羨慕極了無知無覺得丘浩天,他要是也能夠昏過去該多好,可是常年的訓(xùn)練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變得出奇的堅強(qiáng),現(xiàn)在就算是有人拿著刀子在他的臉上作畫他可能也只能呆呆的看著吧!

嘀嗒,嘀嗒,原本盛滿水的沙漏已經(jīng)滴去大半,僵化如石像的人兒完全感覺不到半絲的疲憊乖乖的陪伴在自己主子的身邊。希望,真得很希望自己能夠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啊,即便早就投奔地府的他還是少不了對光明的渴望,他原本和人約好一起看日出的說。

“王,該用膳了。”優(yōu)雅的女聲傳來。那個侍從感激萬分的望著飄然前來的女子。

“噢!”沖沉思中蘇醒過來的冥王大人不意間見到僵直在一邊充當(dāng)門柱的屬下冰冷的說道:“你沒有事做了嗎?怎么還在這!”

哈!“屬下告退!”先離開再說,侍從在怎么本也知道保命要緊趕緊退下。

“哥,怎么了?還在為上次被那個老火龍?zhí)用摰氖虑闊绬幔俊眱?yōu)雅女子冰雕般的面容揉上了一絲憂郁。

“那種小事,不配被我放在心上。”冥王不為所動的說道。

“哥哥!”優(yōu)雅女子美麗的臉上更顯得憂郁。

“放心,你先下去吧!”隨意的擺了擺手的冥王不怒而威的斥退自己這唯一的妹妹。

日幕降臨,陪了發(fā)呆的冥王一天的丘浩天幽幽的轉(zhuǎn)醒。夕陽已逝,原本就不明亮的大殿顯得更加的幽暗,在這種陰森的視覺環(huán)境下再配上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冷風(fēng)不難讓人擔(dān)憂起自己的處境。但是丘浩天畢竟不是一般的人,所以他開口了“柳余風(fēng),吳邪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暫時丟下自己會變成這副鬼樣子的疑問,丘浩天沖一幅高高在上模樣的同伴吼道。

也的確是吼?因為只要不是聾子都分的出來者和一般的獅吼沒啥區(qū)別。

“你似乎想說話?”冥王的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

“吼吼!”廢話!丘浩天的眼中火花噼啪直響。

冥王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狂獅莫名的怒火,很有意思的是他看的出來它的憤怒,卻遲遲等不到預(yù)期中獅子抓狂后應(yīng)該有的攻擊,而且從它的眼中看不到害怕的影子。就憑這一點它夠格引起他的興趣,不怕他冥王的人,有意思啊!曲起右手中指默念了幾句聽不懂得話語后,從他的種植中射出一股紫色的光束目標(biāo)正中渾身冒火的狂獅丘浩天的咽喉。

“我問你吳邪在哪兒?”打雷了,丘浩天怒吼深噼噼叭叭的轟來。疑?聽到自己能夠完整表達(dá)出意思,不再是獅子的吼叫身丘浩天反而適應(yīng)不過來的僵住。

“吳邪是誰?”冥王慢條斯理的問道。

“柳余風(fēng)你裝什么白癡?她人呢?不會—不會死了吧!”被自己不好的猜測嚇住。

“應(yīng)該沒有!新來的一批亡靈中我沒有聽過有這么一號人。死了的人是你!”很嚴(yán)肅的背后的居心似乎并不好,他在期待,期待那頭獅子在得知自己已死后的表現(xiàn),希望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你再說什么胡話?柳余風(fēng)別以為我現(xiàn)在這樣就得求助于你!”丘浩天憤怒的瞪著自己向來就不喜歡的冥王。

“我是冥王后土,不是你口中的柳余風(fēng),你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人了。”覺得還是先解釋一下子比較好,向來懶得開口的冥王大人決定多做一件無畏的事情。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冥王?你的尊容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認(rèn)得出來。”丘浩天叫嚷道,也只有這個時候他看起來才像剛剛成年的毛小子。

看來這個小家伙不但耳朵不靈,而且還相當(dāng)?shù)淖砸詾槭牵赡苷娴氖赂吖懒怂Q定不再大力這個渾身是刺的小東西,咱們的冥王大人干脆走人,現(xiàn)在似乎有點餓了呢!

“別走啊!你還沒有講清楚。”丘浩天可不打算放過這個唯一能夠幫助自己弄清楚自己處境的人。

跟在柳余風(fēng)身后走進(jìn)燈火通明的宴客大廳的丘浩天不由得環(huán)顧起四周,他怎么可能剛到這里就擁有如此高的待遇,自己好像弄錯了什么?一切都隱隱約約的透出了不對勁。

“哥,怎么才來?”溫柔的女聲悄然傳來,像是磚頭一般敲入丘浩天的心中。

“柳蓮蔭?你怎么會在這里?”丘浩天充滿戒備的望著眼前客桌前拿著刀叉優(yōu)雅用餐的女子脫口而出。不對勁,絕對不對勁,是哪里出了錯嗎?

“你好啊?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呢?”被喚作柳蓮蔭的女子放下刀叉上前拍撫魂飛九重天的金毛獅子。

雖然是同樣的人,身上有著同樣的氣味(身為獅子嗅覺會靈敏一些也不為過),但是他感覺出了不一樣之處。

她,少了原有的暴戾之氣!是一個典型的淑女,純凈的眼神騙不了人,那絕對是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洗禮的才有可能擁有的氣韻.

到底,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突然間他好想念自己的越贏叔叔,也許他才能得出最佳的解釋,就像從小到大以來每一次面對疑問去請教時一樣。

“越贏—”叔叔教過我不可以輕信別人,無端喊出越贏的名字的丘浩天硬生生的將后面的話給壓下,越贏叔叔已經(jīng)不在了。

“你叫越贏啊!”完全不理會所問之人的心不在焉,柳蓮蔭自顧自的說道。當(dāng)然魂飛天外的丘浩天也根本不會注意到自己造成了什么誤會。如果他知道這個名字困擾了那個無辜的女孩整整一千多年的話(經(jīng)過一千多年的洗禮,忘記他的長相的柳蓮蔭記得的只有這個名字),他一定“不會將誤會解釋清楚”,就說嘛,他被吳邪帶壞了。

“來張口!”柳蓮蔭很有當(dāng)馴獸師的潛質(zhì),拍了拍丘浩天的頭喂了它一大塊肉吃。

“柳余風(fēng),這里到底是哪里?”回過身來的丘浩天拒絕在吃柳蓮蔭手上的吃食,嚴(yán)肅地問道。

“這里是幽都,而我是冥王后土。”不想再被人誤人的冥王大人不耐煩地說道,如果那個家伙還敢在認(rèn)錯,他想它有的是法子讓他映像深刻。

這是否說明他真的已經(jīng)來到一千年之前了?而他此刻面對之人正是傳說中的冥王!

“請問你是否認(rèn)得一個叫做靈靈的小女孩?很漂亮但是行為據(jù)說是很古怪的人。”丘浩天一掃原先的沮喪,語氣中充滿興奮地問道。

“靈靈?你說的是那個靈族的公主吧!”冥王的眼中掠過一絲不悅的說道。那個人就是幫火龍一族逃出自己長控的家伙。

“嗯!”看來自己真的是來對地方了,而且聽這位冥王的口氣吳邪應(yīng)該沒有危險才對,放下心來的丘浩天突然感到累了,乖乖的接收安排休息去也。

留下的一對兄妹神色各異的望著那個大大咧咧的家伙從眼前消失。

“哥,它是什么來頭?”柳蓮蔭不解的望向冥王。

“不清楚!”他不再自己的掐算之中,但是一定和自己有著很深的淵源,一切如他所料的變得有趣了。

“他是敵是友?”柳蓮蔭中心的希望那個有趣的家伙不要是敵對的。

“無論是敵是友,他都不是你所能招惹到的人。”冥王嚴(yán)肅地說道。雖然它比較喜歡冒險,但是不代表他會允許自己唯一的妹妹不務(wù)正業(yè)的瞎摻和。

“哥!”柳蓮蔭嬌叫。

“這事情沒得商量,對于無法掌控的人它是不允許部下接觸的。”板起冥王的架子,名喚后土大人的男子威嚴(yán)的宣布。

“是!”這樣的冥王是沒有商量的,即便自己是他的親妹妹,乘冥王還沒有列出更多的限制前趕緊落跑。

被人領(lǐng)到花園后并告之將在此落戶的丘浩天并沒有生氣,真的一點也沒有生氣。不想想以他現(xiàn)在的樣貌,沒有被人趕到鐵籠子里去供人觀賞已經(jīng)算得上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換到一千年以后的地球上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身處與動物園的牢籠之中,并且賣力的表演才能獲得不餓肚皮的命運。看看他剛才不是吃了看起來聽昂貴的食物了嗎?所以做人要知足,何況現(xiàn)在他連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只會說話的獅子,哦不,在人間他最應(yīng)該去的地方是實驗室供那些以萬事都想弄明白其中奧妙的研究人員解剖,而不是在這個非常,非常美麗的花園里休息。

雖然用盡了一切的辦法,他都沒有辦法恢復(fù)其原有的英俊面貌,甚至哀嘆的發(fā)現(xiàn)因為這次穿越他的法力全無,現(xiàn)在他只是一屆普通到不行的生物。

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失去法力成為普通人,誰知道竟然會有這么一天的存在,而且還是在這種陌生且危險的環(huán)境之中.

他該慶幸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沒被吳邪看到嗎?還是該迫不及待的去追查吳邪的下落.不過他很懷疑就算自己找到了吳邪,憑他現(xiàn)在這幅模樣,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到最后說不定還會連累到兩個人都身處險境.所以為今之計,就只有老老實實的呆在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冥王的身邊.

無奈的望著自己這身怪異的皮囊,以他對柳余風(fēng)的了解,這個冥王是不可能好心的幫自己恢復(fù)原有的模樣的,即便他看起來真的有這個能力,看樣子他還得背負(fù)著這身虎皮招搖過市好一陣子了.獨自憂愁的丘浩天明顯犯了兵家大忌,忘了防備的后果是人在背后都不知道。

“嗨,原來你在這里阿!”略顯輕快的語調(diào)透露出盎然的青春氣息,一身得體的連衣裙襯出少女無限的風(fēng)情。

“柳蓮蔭!”見到來人丘浩天立刻起身,然后---打算離開。

雖然現(xiàn)在的柳蓮蔭和一千年后的她給人完全不同的兩種面貌,但是對不起,他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學(xué)不來大人量以德報怨,不想明顯的擺出嫌惡的表情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自行離開。

“喂!”柳蓮蔭看到轉(zhuǎn)身就走的丘浩天不顧淑女形象的大聲呼喚。

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沒有沾染塵世的污濁,這一點從她那清澈透明的美眸中可以看得出來,如果一千年以后的她要是還能保持這樣就好了!丘浩天在心中哀嘆造化弄人。如果他沒有在千年之后與之結(jié)怨,他或許會將她視為朋友:如果他在這之前沒有先遇到吳邪,歷經(jīng)生死,并且充分享受著人生的樂趣,他可能會拜倒在她醉人的笑顏之下,可是世界上不存在這類的如果,所以他只能選擇以敬而遠(yuǎn)之的方式來對待她。

只求自身不會沾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或許這就是他的本性,向來以冷情著稱的他因為長期與吳邪呆在一塊差點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功的轉(zhuǎn)性了呢!看來還是沒有。

“你又在發(fā)呆啊!”受不了被漠視的柳蓮蔭奮力的在丘浩天的面前揮舞著手臂。

“請把你的手拿開好嗎?”冰冷的語氣因為看到柳蓮蔭臉上飄起的紅暈而放揉。

“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柳蓮蔭的回報是抱著它的腦袋就親了一下。現(xiàn)在傻眼的人可換成是丘浩天了,即便是對已經(jīng)互吐過愛意,他們也還沒有到隨隨便便就親吻的地步。

回過神來的丘浩天厭惡的用毛茸茸的抓子擦拭著剛才被親吻的地方,即便知道對柳蓮蔭而言自己只不過是一只獅子,他也不愿意就此沾染上任何瓜葛。是出于對吳邪的忠貞嗎?不是,只不過他這個人有潔癖,除了能后面強(qiáng)接受吳邪的口水外,其他人免談.

“我是男生,這種面貌只是暫時的!請你不要再有類似的舉動了.”好不容易壓制住想吐的沖動(因為他不想讓這位少女太難看),丘浩天沉聲說到.

“啊?”體內(nèi)到丘浩天的話語,向來堅強(qiáng)的柳蓮蔭也羞紅了臉,原來他只是遵守著男女之防啊?完全想歪掉的柳蓮蔭突然心中怦動,大家總是把她當(dāng)成男孩子來看,即便她努力的以淑女的形象示人,可是還是沒有人會正視她少女的身份,然而他,即便他現(xiàn)在是獅子的模樣,但是他不是說了嗎,這副皮貌只是暫時的,他卻真正的將自己當(dāng)成女孩子來對待啊!她相信他會成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這個小呢子在想什么呢?看到柳蓮蔭因為激動而漲紅的笑臉,丘浩天只能放棄猜測,女孩的心思猶如海底的針,連吳邪的心思他有時都放棄去猜了,何況一個不相干的笨女人(看不出明顯的拒絕是為笨)。不管她,丘浩天徑自走開,看來這個美麗的花園也不是他所能夠呆的地方啊!

走著走著,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不算大的湖泊。碧綠而清澈的湖水似乎可以洗去著秋老虎所帶來的熱力,丘浩天自然很懂得享受的走了過去。

站在湖邊停住腳步的丘浩天大有想回頭的樣子?因為他看到了湖中央泡在水中的柳余風(fēng),哦不,是后土冥王。

真倒霉!他們兄妹倆個簡直就像是冤魂一般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丘浩天郁悶之極。

“既然來了,為什么不下來呢?”雙手展開平放在水面上成大字形的冥王昂躺在水面上,戲略的調(diào)笑道。

“哼!”丘浩天斥鼻冷哼。

“怕了嗎?也對,這可是被稱為死水的湖泊。”后土似乎和懂得使用激將法地說到。

“誰會怕?”好不猶豫邁下湖泊的丘浩天看似被激將法說動。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一旦在這個喜怒無常的家伙面前示弱會有什么后果。而且他在明白不會有危險的,而且他也想看看那個冥王會有什么花招。

抱著不用擔(dān)心的心態(tài)的丘浩天哪里還能防得了有心人士的故意偷襲。剛剛下水不久的丘浩天被不知道何時游近自己身邊的冥王一把按進(jìn)水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的錯覺,他感到冥王似乎也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自己壓制在水中的。不過也因為這樣他受到的壓力也就更大了,就在他為自己的失策哀悼順帶等待死亡的降臨的時候,冥王卻松開了手。當(dāng)然在丘浩天奪回呼吸的權(quán)利的同時也發(fā)揮禮尚往來的精神奉送了他一腳。希望將他踢得遠(yuǎn)遠(yuǎn)的。

輕松避開丘浩天的身手的冥王,游到丘浩天所能及的范圍之外低聲笑道:“死水的味道如何?”

見到拳腳都夠不到冥王分毫,丘浩天很明智的放棄打斗的念頭。

“呸,咸死了。”丘浩天憤怒的像外吐著口水。

不由得打量起四周,岸邊光禿禿的可以用寸草不生來形容,剛才在水里也沒有看到半條游魚暗道這大概就是被稱為死水的原因吧。這個湖的水有著很大的浮力,讓他不難聯(lián)想到初中課本上的死海之說。地球上的死海的成因是因為含鹽量過高,那么這個湖呢?

望想身邊的湖水,丘浩天卻意外看到自己的原貌。

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將雙手都伸出水面,才知道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折騰,自己竟然已經(jīng)恢復(fù)為人形了。

看到丘浩天那一系列的舉動,“哈哈!”冥王不由得大笑出聲,當(dāng)然那個小容并不恐怖,一點也沒有常人所說的冥王一笑天地變色那么夸張,要知道擁有一幅好相貌的冥王,就算是笑得聲音烏鴉都難以與之媲美也能夠讓一幫花癡心醉不已,當(dāng)然除了六歲頑童不懂審美觀或許會哭一哭來助興。

如果冥王想從丘浩天的眼中看到半點感激地神色,那么它肯定要失望了,好在脾性古怪的冥王并不做此期望,看到丘浩天那一系列古怪的動作他已經(jīng)夠本了。

“你有什么企圖?”等冥王笑夠了之后,丘浩天才直視著冥王的雙眼問道。

“帶著一只會說話的獅子比較顯眼。”冥王過了好半晌才開口說道。

“明白!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出門對不對?”丘浩天一臉無所謂的問道。

“不錯,跟聰明人說話就這點好!”冥王點頭說道。

“多謝夸獎!”丘浩天報以微微一笑,“什么時候啟程?”

“你不問我去那里嗎?”冥王有點詫異的問道。

“如果我問了就可以不用去的話?我會問。”丘浩天起身上岸,一點都不留連的走開,甚至沒有問今天晚上他住哪里。

望著丘浩天遠(yuǎn)去的背影,冥王鉆進(jìn)水中以掩飾其難聽無比的笑聲,這個小子還真是很有趣呢!

可是昂首離開的丘浩天并不是向他想象中那么舒坦,要知道剛才經(jīng)過和柳余風(fēng)的那一番交戰(zhàn),雖然沒見血卻也花去了他的大半精力,原本不餓的肚皮又開始大唱起了空城計。

原本打算逛遍幽都城的打算也不得就此作罷,畢竟生計比什么都重要,但是要讓他回去找冥王幫忙還不如餓死算了。

恢復(fù)了人的身體,行動自然也就變得方便了許多,幽都城的守衛(wèi)對他而言形同虛設(shè)。即便在此地失了法力不代表就一無是處,對于一個靠拳頭長大的少年來說即便打不過逃命的本錢還是有的。何況他現(xiàn)在剩下的可不只只是武力而已,更那幫家伙混久了腦精自然也變得靈光了一些,當(dāng)然那些都是由一段段慘痛的教訓(xùn)換來的。

“那個,你有沒有看到一只金色的獅子從這里經(jīng)過?”熟悉的女子的聲音傳入略有些混沌的大腦,使得丘浩天立刻拾起百倍的精神,就說了,那對兄妹難纏的狠,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而他就是那個倒霉鬼。

“沒有!”丘浩天很不耐煩地回應(yīng)。

“真的嗎?我剛剛看它是從這里經(jīng)過的呀!”柳簾蔭疑惑的問道。

“呵呵,是嗎?可我沒有看見。”丘浩天轉(zhuǎn)身走人,他可不想在肚子很餓的情況下還碰到倒胃口的人。

“噢!謝謝。”柳簾蔭鞠躬走人,讓脾氣不好的丘浩天亂內(nèi)疚一把的。

“請問有沒有看到過一只金色的獅子?”甜美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

剛剛轉(zhuǎn)身的丘浩天,硬是停下步子看著又像下一位打聽去了的柳簾蔭,哎!實在沒有辦法丟下來不管啊。

“那個,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丘浩天上前攔住還想往前去打聽的人兒。

“那個,我找的是一頭金色的獅子,不是你!”六大姑娘嚴(yán)肅的說道。不過說來也真是的這個長相斯文的少年怎么會是一個傻子,可憐哦!

“你可以收起那同情的眼神了!”覺得一定是自己神經(jīng)錯亂才會管這閑事的丘浩天氣呼呼地說道:“我是說過我是男生了嗎?當(dāng)獅子只是暫時的。”天曉得他干嗎要和她解釋這些。

“啊!真的是你!”柳簾蔭歡呼著撲入丘浩天的懷里。

再看小浩天,造化為一尊石像是也!

這事千萬別讓吳邪知道,不然他可使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對兄妹真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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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俊杰和金莎的《發(fā)現(xiàn)愛》是一首不錯的歌,讓人有一種戀愛著的感覺哦。

嘰嘰喳喳路人小孩,倔強(qiáng)的你站在露臺,陽光瞇著眼看我們,同時也發(fā)現(xiàn)愛。嘀嘀咕咕我該不該讓你看穿,冰淇淋的默契就是愛。濃郁香草巧克瑪瑙,不覺中悄悄融化了,變成最幸福的味道,忘了煩惱可愛多好,不需要說什么,呼吸之間就嘗到了你我,心電感應(yīng),我看見loveintheair丘比特苦惱,嘮叨的月老,緣分來了他們誰也管不了,放手去愛-----

放手去愛,人生總是充滿拼搏,戀愛似乎也是這樣子的,

等著別人的關(guān)愛,除非好運長伴你左右,不然還是不要奢望比較好。

不勞而獲的感情畢竟不能長久,

當(dāng)然不是說努力了就一定會有回報哦,畢竟如果對方已經(jīng)心有所屬,還是找點放棄比較好。

就像是愛上心中盈滿吳邪的丘浩天,那份苦澀是自找的--雖然她并不知道,呵呵!那也需要運氣和緣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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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必須離開,早點離開,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柳簾蔭,丘浩天心中的念頭強(qiáng)烈的響起。

“帶我去見冥王!”丘浩天眼神堅定的望向孩在發(fā)呆中的柳簾蔭,卻遺憾的看到一抹紅暈。

“嗯!”從舊充天外飄回來的柳簾蔭立刻答應(yīng),拉著身邊的人就走。

哎!他能怎么說呢?只能跟著唄,誰叫他現(xiàn)在餓得已經(jīng)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呢!

夜色中的幽都格外的熱鬧,街道上就像是白天一般擠滿了川流不息的人流,張燈結(jié)彩的景象讓初來乍到的丘浩天咂舌不已。這里與他在電視中曾經(jīng)看過得古代鬧市有的一拼。最令他驚訝的莫過于他們所經(jīng)過的河面上竟然漂了許多的蓮花狀彩燈。

“那個該不會是你們用來許愿的吧!”丘浩天指著河中的荷花燈說道,并且非常希望那不是真的,不然的話這個所謂的幽都鬼神聚集的地方也太沒創(chuàng)意了吧。

“對啊!”不明白丘浩天真正寓意的柳簾蔭連連點頭,并且像是看待神一般望著他,“每年的這個時候,少女們就會把自己所喜歡的人的名字寫在連花燈上,然后放到這條天水河中祈禱來年能夠和他結(jié)合。”

“噢!”丘浩天的臉上就差掛滿了黑線以示他的心情了,這家伙還真單純呢?想不到人人所敬畏的幽冥之都中的人們還真單純到“愚蠢”的地步,竟然天真的以為放幾盞花燈就可以拴住對方的心。如果真的這樣做能夠如愿的話,他早就做一大堆這種模樣的破燈,并且寫滿吳邪的名字丟進(jìn)去了。

“你等我一下!”走到一半的柳簾蔭突然相反方向的一個小攤子跑去,不一會兒竟然抱著一只透明的河花燈跑了回來,并且還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寫上兩個名字“越贏”和“柳簾蔭”,然后從容的將這個荷花燈放入本來就已經(jīng)略顯得擁擠的河流之中。

靜靜的看完柳簾蔭的這一舉動的丘浩天總算弄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了。想不到一千年以后那個欲置自己于死地的小丫頭還有這樣的一面。

“好了!這樣子,無論過多久,我都能記得你的名字了。”拍了一下雙手的柳簾蔭歡快的說道。

“我的名字?”丘浩天啞然的望著眼前的女孩,上面寫的“越贏”原來代表的是自己啊!

此刻的丘浩天萬分的感謝自己之前的隱瞞,不然以后會被這個丫頭纏到死為止的。呵呵,一千年以后她所一直愛戀著的人原來不是越贏叔叔,而是他自己!深深吐了一口氣的丘浩天此刻完全不想再多做解釋了,因為今后的道路他們必將處于敵對狀態(tài),這樣對完全誤會的她的傷害可能會減低到最小,看來吳邪曾經(jīng)說的沒有錯,他有著自己都不熟悉的仁慈之心,現(xiàn)在看來最了解他的還是那個家伙了,怎么辦?更想見到她了!

“是啊,越贏是我聽過最好聽得名字了。”完全沒有察覺身邊的人的怪異表情,柳簾蔭愉快地說道。

“我們?nèi)ヒ娳ね醢桑 辈幌攵嗾劦那鸷铺炖淙徽f道。

“噢!”終于看出丘浩天神色不對的柳簾蔭拘謹(jǐn)?shù)恼f。

來到剛剛離開不久的大廳,丘浩天稍稍收斂了原本的狂傲之氣,但是雙眸緊盯著寶座之上的冥王大聲地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先是一怔,但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fù)的冥王后土戲掠的說道:“怎么這么心急?看來我這里還真的是留不住人啊。”

“什么時候上路?”不理后土的話語,丘浩天冷聲地重新問道。

“明天!”收起嬉笑,冥王并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怒這個家伙,畢竟他此刻已經(jīng)快要到了極限,而他可不想在路上被這個家伙拖累了。為了以后路上的消遣,他決定暫時放過這個全身是刺的家伙。

“你先到廚房去吃飯,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起程了。”丟下最后一句話,冥王大人瀟灑的離開。

“哥!”剛剛弄明白狀況的柳簾蔭向已經(jīng)走出大廳的冥王追去。

寬敞的大廳此刻就只剩下丘浩天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誰來告訴他廚房在那里啊!這真的是冥王的宮殿嗎?為什么一個鬼影子也見不到啊。人那!

呼呼的陰風(fēng)陣陣,刺骨的寒冷終于清楚明白的告示著丘浩天,他真的來到了地府幽都。

盡管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死了,還是沒有死!但是他知道,自己此刻真的很餓。而會餓得肚皮是否可以解釋為他還幸存?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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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個晚上,翻遍了整座冥府才填飽肚皮的丘浩天剛剛合眼就發(fā)現(xiàn)此刻已經(jīng)天亮了。

頂著一對中國國寶所特有的黑眼圈,趴在餐桌上瞌睡連天的丘浩天總算明白自己被眼前的這個家伙給整了。

而此刻同樣瞇著眼睛的冥王大人似乎并沒有太多的的心情來取笑他,因為看情況他似乎也是嚴(yán)重的睡眠不足。望著對桌的空位,那個應(yīng)該是柳簾蔭的位子吧!看來昨天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有趣的事情發(fā)生過,呵呵!丘浩天的心情大好。

慢條斯理的用完早餐,丘浩天乘冥王還沒有離桌的時候起身問道:“我們什么時候離開?”

哈!打了一個重重的呵欠,冥王招來上次背回丘浩天的那個屬下吩咐道:“陸達(dá),咱們現(xiàn)在就起程。”

陸達(dá)?丘浩天仔細(xì)的端詳起上次看來十分瑟縮的小卒子。這個人真的就是上次和吳邪比武的人呢!只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他少年時的模樣吧!因為此刻的他比上次見到的時候要矮小瘦弱的多,這也就不能怪他沒有立刻認(rèn)出來了對不?

“是!”接受命令然后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向來是冥王的手下想要生存就必須遵守的宗旨,接受到指令的陸達(dá)當(dāng)然也不例外。

“現(xiàn)在說實話我有點后悔將你變回人形了呢!”斥退了手下,冥王后土靜靜的望向一旁的丘浩天。

“什么意思?”背后為之一緊的丘浩天謹(jǐn)慎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討厭極了不能掌控局面的被動的感覺,好像自己一直都是被人耍著玩。

“就我們?nèi)齻€人上路,那一大堆的貨物沒人背啊!”冥王大人故意的長吁短嘆。

“就我們?nèi)齻€?”丘浩天不可置信地問道,他愿意為身為冥王的他出門應(yīng)該會是前呼后擁的才對。不過這樣的冥王才真的向他所認(rèn)識的柳余風(fēng)的作風(fēng)呢!想當(dāng)初他們遇到柳余風(fēng)的時候,那個人也是單槍匹馬的出征的不對嗎?他實在是不該感到驚訝的,不過柳簾蔭沒有同行倒是有點意外的。

“當(dāng)然,人多起來行動會很不方便的!”冥王大人倒是之言直語的說道。看來他的精神算是完全恢復(fù)了,就連原本眼邊的黑眼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消退了,丘浩天萬分驚訝的領(lǐng)悟到這個家伙的實力。

“知道了!”起身離開的丘浩天不想再多事的去詢問有關(guān)于柳簾蔭的事情,畢竟這與他無關(guān)。

露出罕見的笑容的冥王,望著丘浩天離去的背影充滿期待。這個有趣的人一定會給他帶來不少的樂趣的。而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挑起他全身的刺,每當(dāng)看到丘浩天憤怒卻無能為力的模樣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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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行三個人,走在鋪滿黃沙的道路上,而走在最后的可憐人身上背著比自己還要龐大的貨物袋,不用懷疑那個可憐人就是丘浩天。走在他前面的兩個人一個什么東西也不拿,另一個只是提著一把破刀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護(hù)衛(wèi),只有他因為法力全無而受盡欺凌!心里面念叨著此仇不報非君子,腳下的步子卻不曾停下,因為他剛剛得知他們的目的地是鳳凰島---那個即將舉行王中之王選拔的地方。

此刻吳邪等人說不定已經(jīng)到達(dá)那里了呢!不知道吳邪她的遭遇如何,心中急切的想和伙伴會合的他此刻哪里還會在乎到皮肉上的疲憊呢!

“還有多遠(yuǎn)才能走出這片沙漠?”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丘浩天捧著水杯問道。

“嗯!大概還有三天就夠了!”從丘浩天的說中接過水杯恭恭敬敬的遞到冥王手中的陸達(dá)說道。

“三天?”有點無法接受事實的丘浩天差點暈倒。

“是啊,別看這片沙漠這么大,走起來卻不是很耗時。”喝完水后的冥王輕松的說道。

“不耗時?”三天的徒步若是在一個風(fēng)景如畫友善有水的地方進(jìn)行對他來說的確不算什么,但是對于像他這樣被這一大堆行李而且身處與沙漠之中的人來說就絕對算得上是一種考驗了,何況此刻烈日炎炎,衣服就像是被烤干了的面包屑覆蓋在自己的身上。

“呵呵,你好像不行了是不是?”完全不受烈日影響的冥王微笑著說道,可惜看在丘浩天的眼中特別的刺眼,不過有一點好處,靠近冥王的身邊還真能感到陰風(fēng)陣陣呢,這倒是幫他消退了不少的熱力。

“你才不行了呢!”狗嘴里徒步出象牙來!丘浩天打點好行裝繼續(xù)起程,此刻他早就沒有心情休息了。既然油氣沒有地方出,還是加緊趕路來的比較重要。

風(fēng)餐露宿的郭勒三天的野營生活的冥王一行人終于可以看到他們(其實只有丘浩天一人)所期盼已久的森林,丟下笨重的行囊就想向前方奔去的丘浩天被冥王硬生生的攔住了步伐。

望著眼前期盼已久的美景,丘浩天氣呼呼的瞪著眼前狂傲的家伙,他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讓自己順心的。

仿佛是看出了丘浩天的想法,冥王指了指地上的行囊道:“背上!”

感情他是為了讓自己繼續(xù)背東西才止住自己步伐的?丘浩天氣不打一處來的恨恨的背上包裹。

“那個是海市蜃樓!”走了一會兒跟在丘浩天背后的冥王突然開口說道。

“海市蜃樓?”那不就是說這一切全是幻象?丘浩天呆呆的停住步伐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人了,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快到了,走吧!”拍了拍丘浩天的肩膀冥王率先前進(jìn),當(dāng)然最前方仍然是負(fù)責(zé)探路的陸達(dá)同志。

“嗯!”丘浩天點點頭跟上,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的他突然覺得冥王這個人還不錯。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比自己想象中要厲害的多。

果不其然,走近了那片森林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切都是幻覺,這里還是像原來那般的一片黃沙。

可是另他感到不適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里的氣壓變得非常的詭異,有的時候甚至讓人以為自己是身處與與真空之中。

“那-那個,好難受!”丘浩天斷斷續(xù)續(xù)的想喚起冥王的注意。

聽到聲響的冥王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喂進(jìn)丘浩天的嘴里,將他扶到一邊休息!

“謝謝!”稍微感到好些了的丘浩天不自然的道謝。

“你倒下了,行李就沒有人背了。”背過身去看著不遠(yuǎn)處時隱時現(xiàn)的海市蜃樓,冥王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莫名的寒意襲上周邊的人的身上。

“怎么了?”喪失了法力不代表喪失了警覺性,丘浩天也望向那幻景霧。

“有人來迎接我們了!”冥王輕松的說道,好像他只是遠(yuǎn)游的旅人回家般。但是聰明的人都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誰?”幻景散去,一聲呼喝沖不遠(yuǎn)處傳來。

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丘浩天的眼簾,那個人不就是----

蘭格亞

“蘭格亞?你怎么也來了。”丟下東西的丘浩天大有他鄉(xiāng)遇故知之感向蘭格亞撲去。

然后另他失望的是自己竟然被無情的推開了!

“你在干什么?”揉了揉自己發(fā)痛得屁股,丘浩天氣呼呼的望向一臉“我失意了”模樣的蘭格亞。他竟然完全忘記自己了,丘浩天差點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

“你是誰?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蘭格亞一臉看陌生人的模樣望向丘浩天。

“我--,你是一千年之前的蘭格亞對不對?你也不認(rèn)識一個叫做吳邪的女孩對不?”突然恍然大悟的丘浩天拉著蘭格亞的袖子說道。

“你—”有毛病嗎?蘭格亞滿臉問號的望向這個行動怪異的家伙。

“蘭格亞是嗎?”看夠好戲的冥王沉聲問道。

“你是?”蘭格亞將目光轉(zhuǎn)放到這個渾身上下充滿邪氣的人身上,冰冷的問道。

“冥王后土!”冥王嚴(yán)肅的吐出四個字,很滿意的看到蘭格亞的臉色大變。

“你來這里做什么?”蘭格亞充滿防衛(wèi)的問道。

“這是我參加鳳凰島競賽的必經(jīng)之地。”冥王簡短的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要參加大賽?”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蘭格亞緊張的問道。

連一句話也懶得再搭理的冥王徑直的向前走去,完全不將蘭格亞辛辛苦苦設(shè)立的結(jié)界放在眼里。

“看樣子蘭格亞是不可能成為冥王的對手了。”丘浩天一個人獨自嘀咕道。

然而他那微小的聲音卻飄進(jìn)了本來就已經(jīng)很火的蘭格亞耳中,莫名其妙的起到了火上澆油的作用。

心中哎嘆被丘浩天挑起了爭端的冥王,卻沒有找他算賬的意思!反正活動一下筋骨對他來說算不了什么。

解開披風(fēng)隨意的丟到丘浩天的身上,算是對他多嘴的懲罰。冥王一臉輕松的站到蘭格亞的面前決定接受挑戰(zhàn)。

見到這副架勢的沒有法力的人如果聰明的話就應(yīng)該懂得避開,而丘浩天自認(rèn)為是聰明人當(dāng)然也就站到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以求不要被牽連到。爬到高聳的城墻之上靜靜的觀賞起來,還從口袋中掏出瓜子以助興。

因為他知道蘭格亞反正不會死在這場爭斗中,不然一千年以后他也不會見到這個家伙對不?

為了小小的懲罰一下他讓自己空歡喜一場的罪過,促成這兩個人的爭斗是不錯的選擇。

反正不論誰輸誰贏都與他無關(guān),他只要負(fù)責(zé)看就好了,就像是觀看角斗士的觀眾那樣。

然而愛看熱鬧的人不論在地球,還是在鳳凰星;不論是在現(xiàn)代,還是在遠(yuǎn)古都不會少。比武還沒有開始,丘浩天的身邊就已經(jīng)擠滿了和他一樣準(zhǔn)備看熱鬧的人們了。

“蘭格亞加油”的呼聲也算得上是此起彼伏了,聽著這些吼叫聲,丘浩天似乎能夠聽得出這個蘭格亞在眾人的心目中有著很高的地位呢!

因為從來從來都沒有見過蘭格亞的身手,丘浩天的心中不由得充滿了期待!據(jù)說他可是四大神將中最厲害的一個人呢,真沒想到在一千年前他竟然跟冥王對上過。

“后土,加油!”丘浩天突然放開嗓子喊道,引來身邊眾人的側(cè)目。

呵呵!呵呵!他只是但存的想為冥王打氣啊!并不真的是冥王那一伙的。真的!可惜沒人相信啊!

對了,乘這個時間開一個賭具因該不錯,自己賺點生活費,省得老是被冥王欺壓的死死的,俗語說得好拿人手短,吃人的最短,他絕對相信冥王會同意幫他轉(zhuǎn)這筆錢的,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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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半刻,丘浩天的手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一大筆來在身邊各位的銀兩,而清一色的都是賭蘭格亞會贏,不過這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先前他就看出這里的人對蘭格亞崇拜的有如神氏一般,就算是有人并不看好這場比斗也不敢賭蘭格亞會輸。所以這次的賭具他穩(wěn)賺不賠。

“玩夠了嗎?”見到丘浩天忙得不亦樂乎,身為護(hù)衛(wèi)的陸達(dá)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要來幫忙嗎?”見到陸達(dá)一臉的不悅,丘浩天不怕死的變本加厲。

“哼!”陸達(dá)的鼻子里哼出了單音節(jié),不再理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子。

完全不理會陸達(dá)的丘好天繼續(xù)快了的忙活著,明白接下來的路程還十分遙遠(yuǎn),不想坐吃山空就得自己努力。最重要的是,背銀子比背食物要來的輕巧的多。

原本樂得連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的丘好天被震耳欲聾的喊聲換回了心智,比賽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

蘭格亞的周身被青色的氣流環(huán)繞,雙手握拳的瞬間原本密集的氣流幻化成他身上的彩帶。一股金黃色的氣流從他的背后源源不斷地涌出環(huán)繞在他的身前像龜殼一般護(hù)住他的身體。

片刻間場上掌聲雷動,就連丘浩天也不由得吹起了口哨。但是再看冥王大人那邊,他仍然還是原來的模樣漫不經(jīng)心的一點也沒有圍場下觀眾著想的意思。一個斗志昂揚。一個吊兒郎當(dāng),看在眾人的面前卻有著說不出的諧調(diào),但是場內(nèi)的人卻十分的不爽了。

“后土,膩人真點!”蘭格亞暴吼出聲,也真服了他,在全力引出周身真氣的時候還能分神教訓(xùn)對手。使得場下各位支持者都捏了一把汗,幸虧他沒走火入魔。

“你盡管攻過來就是!”對蘭格亞招了招手,冥王大人不賴煩的說道。

“呵!”一聲,蘭格亞用力揮動左拳,一股青色的真氣在一瞬間凝結(jié)化為球狀直撲冥王的面額,引得場下一片歡呼。

只見冥王不急不慢的從身后抽出一條黑色長鞭向那股真氣輕輕一揮,原本就氣勢洶洶的氣流以更加急速的方式反彈了回去。

場上的蘭格亞不知道是因為吃驚太大沒有回神,還是很有信心來迎接這次攻擊竟然一點要讓開的意思都沒有。直到那股破壞力十足的真氣完全隱沒在他胸前的金色防護(hù)罩內(nèi),場外的眾人才松下了一口氣。

“你那烏龜殼還真不錯!”收起長鞭的冥王語氣平淡的說道。

“哼!”一點也不在乎被人嘲笑躲在龜殼下的蘭格亞更為謹(jǐn)慎的看著眼前的對手。

“不愧為北方的玄武執(zhí)明!”就連在場外吃瓜子吃的不亦樂乎的丘浩天也發(fā)出了一聲贊嘆。

“那家伙根本就不配和少主動手,憑我一個人就可一個解決掉了。”陸達(dá)氣憤地看向一點也沒有維護(hù)本方陣營的意思的丘浩天驕傲的說道。

“那個,如果你在修煉個一千多年或許能夠和蘭格亞打個平手,現(xiàn)在下場純屬找死!”丘浩天深得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要領(lǐng)-快樂的說道。他是實話實說,可是聽在陸達(dá)耳里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你找死!”陸達(dá)完全選擇性的遺忘冥王大人的吩咐直接左手成風(fēng)辟向丘浩天的脖子。

“劈下去,死的將會是你!”完全無視陸達(dá)的威脅,丘浩天照樣快樂的吃他的瓜子。

“你!”手已經(jīng)碰到丘浩天的衣領(lǐng)的陸達(dá)硬生生的收住,萬分差異的望著這個重地獄里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的人,滿臉的不置信,他竟然一點也沒有閃躲。

收回心神繼續(xù)看比賽的陸達(dá),心中無限的慶幸自己剛剛沒有下手,不然冥王不會放過自己的。而眼前這個礙眼的小子,似乎很得冥王的喜愛。

會場上蘭格亞左右手交錯結(jié)印,將封存在自己體內(nèi)的玄武執(zhí)明完全釋放出來,就連他的身形也變成了龜狀,場外瞬間鴉雀無聲(不對,是只能聽到丘浩天嗑瓜子的聲音)。

“顯出真身了?”冥王冷冷的笑道。

“受死吧!”飛身上前的蘭格亞大聲地喊道,利落的身形直撲向冥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極!站在看臺上的丘浩天不由得同情起這對曾經(jīng)是搭檔,現(xiàn)在卻水火不容的兩個人。

冥王隨手抽出長鞭揮向蘭格亞,便將它那笨重的身體丟到一邊去。

“我本身就是掌管冥府的,早就死過一回了!你怎么這么健忘啊,我的執(zhí)明。幫我度過生死劫的人可正是你呢!”冥王輕輕的說道。

此刻的蘭格亞好像被人丟到了喜馬拉雅山上,北風(fēng)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想起少年時所干的傻事,現(xiàn)在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你是來報仇的?”蘭格亞神色怪異的問道。

“我跟你之間有何冤仇?”冥王笑著問道。

“當(dāng)時我沒有陪你一同去,我失約了!”蘭格亞神色沮喪的說道。

“是嗎?這就是你到現(xiàn)在仍然依附在子孫的身上,就是不愿到地府去看我這個老朋友的原因嗎?”冥王的臉色稍霽的說道。

“恩!”玄武執(zhí)明點頭默認(rèn)。

“你到還真是爽快啊!”差點氣炸掉的冥王,真弄不懂當(dāng)初自己怎么交到這樣的損友。

“我們之間的一戰(zhàn)是在所難免的,不是嗎?既然這樣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何必費那么多的口舌!”玄武執(zhí)明稍微喘息了一下,又再次的向冥王撲去。

“受死吧!地獄之火在此燃燒。”系中不是滋味的冥王舉起手中的魔杖大聲呼喚出地獄之火。霎時間寬闊的比武之地被雄雄的烈火充斥。巨大的火焰在城市的上空盤旋。沒有風(fēng),沒有雨,此刻城市的上空就連云彩也躲得干干凈凈。

“我再問一遍,當(dāng)初你為什么沒來?”猶如君主臨世的冥王大人嚴(yán)肅的問道。

“那與你無關(guān)?虧欠你的我今天全部還清,但是請不要傷害我的后人。”同樣氣勢非凡的蘭格亞平淡的說道。

“哦?怎么處置那些人隨我高興,我今天既然已經(jīng)到這里了,就由不得你擅自作主了。”冥王似乎氣極了,不怒反笑的說道。

“那么,我就只有同你決一生死了。”蘭格亞伸手掏出腰間的黑色長鞭說道。

場外的丘浩天見到蘭格亞手中的長鞭詫異的喊道:“這個不是冥王的長鞭嗎?”

“才不是呢!冥王和玄武執(zhí)明原來是一對好朋友,他手上的長鞭是冥王送的。”掏了掏耳朵的陸達(dá)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們原來是好朋友?”丘浩天呆呆的望向不遠(yuǎn)處打算拼個你死我活的兩人,不由得收起了玩鬧得心情。這件事恐怕連其它的三個守護(hù)神都不知道吧!他從來沒想到過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蘭格亞和冥王還有這樣一層關(guān)系。

可是現(xiàn)在的情形容不得丘浩天往更深的一個層面上去想,因為蘭格亞此刻已經(jīng)被地獄之火折磨得差不多了。

就在丘浩天欲上前阻止的當(dāng)口一個甜甜的女聲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那個聲音正是由丘浩天思念以久的人所發(fā)出的。

“玄武執(zhí)明別來無恙阿?”隨著輕松的語調(diào),酷似吳邪的少女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她的肩上蹲著一只討喜的小火龍。

“靈靈?”看到來人的蘭格亞吃驚的喊道。

“呵呵,六年沒見了,你還認(rèn)得出我,真是榮幸之至啊!”少女開懷的說道。

“靈靈?”丘浩天訝異的瞪向眼前的女子。

“你就是靈靈?”冥王冷冷的盯向面前燦爛如花的女子。

“呵呵,我很有名嗎?”笑得一臉無辜的靈靈好奇的眨著自己的大眼。

有名的讓人頭痛,冥王的眼中隱藏不住自己的殺意。就是這個家伙讓自己的計劃化為泡影,見到另他頭痛了一個月的人終于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看上去卻是那么的柔弱,自己的臉都快要丟盡了。

“柳余風(fēng)?這個人和你長的好像哦!”靈靈喊住打算潛逃的人說道。

“柳余風(fēng)?”丘浩天吃驚的望向靈靈身后的另一抹黑影。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他也沒有和吳邪呆在一塊嗎?對于柳余風(fēng)長得像冥王這回事他一點也不好奇,畢竟這兩個家伙是同一個人不是嗎?

“你就是柳余風(fēng)?”冥王放下手中的魔杖,將原本燃燒了的魔火熄滅,突然走到柳余風(fēng)的面前。

“嗯!”沒有膽怯,沒有不安,柳余風(fēng)靜靜的看著另一個自己。可是,他為什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就是丘浩天那小子,將我錯認(rèn)的人?”望向不遠(yuǎn)處走神走的不亦樂乎的丘浩天,冥王玩味的說道。

“丘浩天?”這時候柳余風(fēng)才注意到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丘浩天

“好久不見!”丘浩天尷尬的打招呼道。

沒想到三個人中他們兩個先遇到。

“好久不見!”柳余風(fēng)目無表情的回答,一點也沒有來自同一時空的自覺,電視上不是常放兩個穿越時空的人就算是仇敵也會有相互依靠的親近。不過,不時有一句話這樣說的嗎:人生四大悲之一的就是他鄉(xiāng)遇故知—情敵!呵呵,他怎么這么走運。

“靈靈,他就是名王厚土殿下。”蘭格亞上前介紹道。

“你是冥王?”靈靈好看的額頭上打了幾個結(jié),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長的如此像自己好友的人。

“正是!”冥王嚴(yán)肅的點點頭說道。

“柳余風(fēng),他好嚴(yán)肅哦,一點都沒有你好。”靈靈完全不顧眾人感受的拉著柳余風(fēng)跑到一邊咬起耳根子說道。

“嗯!”那個該死的家伙,現(xiàn)在心里到底在向一些什么?柳余風(fēng)完全不了解這個以前的自己此刻到底心底有些什么打算。看到丘浩天他已經(jīng)夠不好過的了,此刻再加上那個遲鈍的“自己”,柳余風(fēng)簡直氣不打一出來。

“你也變得好奇怪哦?難道你和那個石頭人是雙胞胎?”靈靈自以為是的猜測到。

“不是!”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像他這樣的人是天下獨一無二的,那里會有翻版。

“那你就是被他傳染了,現(xiàn)在的你一點都不可愛。”靈靈嘆氣的說道,她肩頭的小火龍像是為了表達(dá)贊同的意思,頭點的差點像是裝了發(fā)動機(jī)。

自從他變回人以后,以前的特權(quán)全都沒有了,行李讓他挑,還要接受她的使喚,想想當(dāng)貓的那段日子還真的像是身處在天堂一樣。不過,至少他也獲得不被人當(dāng)成寵物的認(rèn)可。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自己的身份了,可是丘浩天的出現(xiàn)在此打破了他的一切自欺.他不屬于這個世界,他必定得回到原來的世界,即便他很舍不得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兩個多月的靈靈.

“柳余風(fēng),你有沒有見過吳邪.”硬將柳余風(fēng)拉到一邊的丘浩天有點緊張的問道.

“沒!她現(xiàn)在有可能和過去的你在一塊.”柳余風(fēng)郁悶的說道.

“希望是那樣.”想到自己此行前來的目的,丘浩天有點擔(dān)憂的說道.

“你以后打算怎么辦?”柳余風(fēng)悄悄地問道.

“先找到吳邪再說吧.”對這個自己一點都不了解的時空,除了走一步算一步他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辦法,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也是他們兩個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好,不過先管好你現(xiàn)在的飼主比較好吧!”雖然不知道丘浩天丘浩天是怎么和過去的自己相處的,但是看到叫做“后土”的那個家伙將眼光放在身前的人身上,就可以知道,這家伙是曾經(jīng)的那個自己所重視的人。

“呵呵,他們又打起來了?你來了正好,馬上幫我收賭金。”總算恢復(fù)到正體的丘浩天可愛的說道。

“什么賭金?”被弄得一頭霧水的柳余風(fēng)呆呆的望著面前的家伙。

“哦,我剛才借他們比武下注的,賺些生活費!”丘浩天輕松的說道,就算到了這樣的年代他也一樣有本事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哦。

“啊?”從來沒有見過丘浩天這樣的面目的柳余風(fēng)登時傻眼。但是腳下的步伐卻不由自主的跟上了走在前面的丘浩天。

望著柳余風(fēng)離開的背影,靈靈甩了甩頭,努力壓制下叫人的沖動,嬉笑的向重新開始的比斗場上望去。有她在,這座城池一定能夠保住,其實冥王這個人看來還不錯,至少長的不討厭。趴在靈靈肩上的火火打了一個呵欠,噴出一縷黑煙又開始睡覺去了。

事實證明丘浩天的猜測百分百的正確,蘭格亞的確不是冥王厚土的對手,一場豪賭讓他成了有錢人從此不必再替人做牛做馬的干活討生存。

在靈靈的摻和下北方的部族總算保住了,三方人馬幾經(jīng)商議最終決定一同前往鳳凰島參觀競技比賽。

山清水秀,這里的空氣和千百年年后上地球上的空氣相比干凈極了。

丘浩天擰著一大堆他和吳邪所最愛的零嘴走在最前端,心里想到要是此刻吳邪在的話一定會高興瘋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直處于缺眠狀態(tài)的柳余風(fēng),為著如何才能不被靈靈看到自己的一對熊貓眼而苦惱不已。

冥王與其侍衛(wèi)乘著丘浩天硬塞上來兩匹駿馬走得倒也悠閑,身邊還有一個騎著騾子的靈靈在一旁問東問西。

走在最后的要數(shù)那睡眠嚴(yán)重不足的蘭格亞了,吃了敗仗不打緊,族里的人都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最后卻讓族人損失了一大筆,害得他在祖宗的牌位面前跪了一整夜,要不是他是玄武所依附的傳人恐怕早被大家捆上沉江了。

翻山越嶺對這幾個人似乎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有妖魔鬼怪見了這群人大概也早就找個洞來藏身了吧。

可是,平靜的道路總不能維持不了多久。問著香草筆者眼睛走路的丘浩天突然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所抱住,那團(tuán)黑球還將口水涂了他一臉。

“靈靈,你發(fā)燒了?”丘浩天皺眉推開纏在自己身上的黑衣女子。

“靈靈?丘浩天你背著我又找人了!”黑衣女子叉腰大吼,感情她才丟開他幾天,這小子就另尋新歡了。

丘浩天完全不能適應(yīng)的瞪著眼前的人,盤算著是哪個混蛋用易容術(shù)來戲弄自己。

“吳邪,你就不能慢一點嗎?”少女身后一人氣喘吁吁的喊道,不用猜那人顧飛是也。

“你是吳邪?”丘浩天終于緩過神來,開心的說道。

“你以為是誰?難道你也遇到一個長的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了?”吳邪興奮的問道,她還以為只有她才遇到酷似他們的人了呢。

“靈靈就和你長的像一個模子脫出來的。”丘浩天老實的回答道。

“你見到傳說中的靈靈了?”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耶,她也好想見見。

“丘浩天,你帶的什么路啊!”焦躁的男音火氣很旺盛的問道。

“嗨,你應(yīng)該是柳余風(fēng)沒錯吧!”吳邪快樂的上前打招呼。

“什么叫做應(yīng)該?”見到吳邪他是很高興沒錯,可是被人一臉當(dāng)怪物的模樣認(rèn)人都接受不了。

“呵呵,我以為會遇到一個長的和你一模一樣的人呢!”吳邪開心的說道。

“你是在說我嗎?”像幽靈一般飄來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啊!真的有哎!”吳邪開行的上下打量起了突然冒出來的人。

“在下厚土!”冥王厚土紳紳有禮的說道。

那個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禮貌了?丘浩天突然發(fā)現(xiàn)他只對自己比較特殊的事實,果真有些敵人是天生的。

“噢,我是吳邪,來自未來1000年后的未來請多指教!”吳邪頑皮的說道。

“吳邪,總算趕上你了!”顧飛氣喘吁吁的站在一旁休息了好久才有開口的力氣。。

“顧飛?”眾人皆驚齊刷刷的望向剛才一直都沒有這么怎么注意到的人。

“呵呵,請問你們是誰?”顧飛納悶的望著面前兩個相看怪物一般盯著自己的人,尷尬的問道。

“你不認(rèn)識我們了?”兩個來自未來的老大們不由得露出一臉失望。

“別鬧了,他是千百年前的顧飛。”吳邪上前解說道。

顧飛雖然不大能理解吳協(xié)的話,但是看到他們不再把自己當(dāng)怪物總算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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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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