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全身都好無力,想睜開眼但光好強烈逼的自己不得不再一次閉上,慢慢的似乎是習慣了光亮我終于從黑暗中回來。
為什么睡了一覺全身便會如此僵硬呢?就好像幾天沒動過似的,這里是哪里?好熟悉的地方,不對,這不是我的房間嗎?
女裝,怎么被換上了女裝?還有頭發正披在背后,我們不是該在野營嗎?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叫我怎么接受好?~?
“小蝴蝶你終于醒了,可擔心死我們了”,見我醒了牛大嫂揣著碗快步走了上來。
“我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你發高燒了,是關公子冒著夜色把你送回來就醫的”
關月?發燒?怪不得會忽冷忽熱。
“你是說那個太監把我抗回來的?”,這么遠的路要把我弄回來談何容易。
“是騎馬,哪會用抗的,他居然是太監,太可惜了,長的那么好”,說著還不忘嘆息的搖了搖頭。
馬,那夢里的過山車豈不是馬~~~~那、那那個按摩墊是~~~男人的胸膛,安全帶~~~手,安全帽~~~下巴,我的天哪~~~這對我來說豈止是驚訝,簡直是爆炸性的結局。
“怎么又發燒了嗎?臉那么紅?”
“沒、沒、沒事,可能是睡太久了”,真是羞死了,居然那時還覺得特別舒服。
“那就先把藥喝了吧”
等等,還有個最重要的問題,“我怎么換上了這身衣服??”
“也不知道你們干什么去了,你回來就一身濕衣服,不病才怪呢,我就替你換下了”
“原來是牛大嫂換的呀”,還好還好那家伙沒替我把濕衣扒了。
“快喝吧,都涼啦”,急切的催促了幾聲。
苦~~~苦就一個字~~~咳咳~~“好苦,好苦啊”
“哪有甜的藥呀”
當然有,只是說了你們也不信罷了,“呵呵,是呀是呀”,與其如此不如不說,“牛大嫂,麻煩給我套男裝,我好換了下樓去謝謝人家”,和討厭的人最好兩不相欠,謝過了也就還了人情。
“他們昨個兒就走了,說是有事”
“啊,不會吧,昨晚不是剛帶我回來嗎?”
“你都昏睡3天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三天?”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人,嚕~~~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嚕了一陣,叫我不得不信這個可怕的事實。
三天沒進食的我讓他們知道了什么叫餓狼傳說。
很奇怪的是當我手中的筷子侵入最后一片白菜時他們接受了,當所剩不多的炒蛋被我又夾掉一部分時他們接受了,當半碗湯又有二勺到我碗里時他們也接受了,但是當我叉向最后一個雞腿時眼前的四個男人卻奮起反抗了。
“小蝴蝶,你確定還裝的下更多的食物嗎?”,楊二用看河馬的眼神看著我。
“沒聽過嗎,歷史就像大海總是在人們異想不到的地方創造奇跡”,我就要在此創造吃的奇跡,三天啊~~~三天沒吃東西了,我容易嗎我?!?
“沒聽過”,回答的可真是一口同聲。
“。。。。。。”我還能說什么?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回到了往日的平淡很不習慣,懷念藝靈天真的言語,懷念展晨飛溫和的笑,懷念關月冷漠的眼神,哎~~可能是太無聊了連冷漠都懷念了起來,不過那日居然是他連夜送我回來,而且。。。。。。不能想了,人家可是太監,雖說很有肌肉感但我怎么可以留戀一個不健全男人的懷抱呢,對著自己腦袋拍了兩下,決定上街找點兒事干。
“啊~~~”著實嚇一跳。
“啊~~~”
“牛、牛大嫂,站在這里怎么也不出聲”
“叫的那么大聲想嚇死我呀”,無辜的看著我,“最近總見你心不在焉的,想他們了吧?還是在想展晨飛了呀?”賊賊的笑了笑。
“那有呀,我想藝靈呢”
“哦,是嗎?你牛大嫂可是過來人哦”
“那怎么不說我想那叫關月的呢?”
“小蝴蝶不可以啊,那人可是太監呀,你可不能喜歡上他,那是誤了自己一身的哦,太監呀。。。。。。”,霹靂啪啦說了一大堆叫我連否認的空隙都沒有。
“怎么可能,我真的是想藝靈呢”,終于等她說完我能發言了,不容易~~~~
“真的?”,還是不相信的確認一次。
“真的”
在我給了她這肯定的答案后她終于放下了心,到底是在想誰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可能是日子突然平淡無趣了所以誰都想吧!
找回了思緒才發現今天酒樓人聲鼎沸,“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嗎?”
“大家都在論三年一次的選秀大典呢,今年聽說還會選一些宮女太監什么的入宮做事”
“做皇帝的真是艷福不淺呀,三年選一次,累不死也癱了”
“噓~~~這話可說不得哦”聽了我的抱怨不禁緊張的提醒了句。
家庭順治、生活康熙、人品雍正、事業乾隆、萬事嘉慶、前途道光、財富咸豐、內外同治、千秋光緒、萬眾宣統。。。歷史太差現在是哪一年完全沒概念~~早知如此猛攻歷史。
“小蝴蝶小蝴蝶快來”楊二急急的跑了上來喚我。
“怎么啦”邊問邊隨他跑下了樓。
不會吧,一個姑娘坐著喝悶酒加哭泣就把楊二嚇成那樣子,真是傻小子一個,怪不得還沒娶到老婆。
“好灑好菜,只是可惜了”,在我酒樓哭豈不剎風景。
抬頭望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拭了拭淚。
好一張柔美的臉袋,還好我不是男人,否則定沖上去為她擦了。
“能否容我坐下”
“姑娘,我想一個人安靜下”,由于難過聲音顯的很憔悴。
沒理會她的逐客令我徑自在她對面坐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會給人煩惱,親情、友情、愛情”,漠視她的不理會我顧著自己說。
抬起頭看了看我沒有答話再次沉默的坐在那兒,但聽了我的話似乎有絲黯然。
我知道我說對了方向,定是這情字上出了問題,“女兒家自有女兒家的一片天,傷心只能是暗自放棄不能解決問題”
“可我的問題不是一般人能解決的”,幽幽的嘆了口氣叫人憐惜。
“哦,那為何只想要尋求一般人呢?”
終于抬起頭直視我,楊柳眉、櫻桃口、瓜子臉,好標準的女子。
“我。。。”,想說些什么但又停住了。
“如果有什么不開心的可以找朋友商量對策或是訴苦,借酒消愁愁更愁聽過嗎?”
“我沒有朋友”,說的很落寞。
舉起酒杯的手被我硬是拉了下來,“你不會喝酒別逞能了”,看她臉紅的樣子便知道是個不會喝酒之人。
“可是醉了才能望記一切呀”
“那酒醒了呢?一切不還是如此”
“那你要我怎么辦?”有些激動的喊出了聲,眼角滲出一滴淚。
“大廳廣眾之下一個姑娘家喝醉了恐怕不雅,要喝就隨我上樓來”,不容她置疑拖著她便往樓上走。
“好啦,別哭了,乖啦”,上樓才喝了沒幾杯便大哭起來,真叫我手足無措啊,哎~~~誰叫我沒事攬了這檔子活呢!
“第一次有人對我那么好,嗚~~~”
我能感覺到她心里很苦,但是卻不方便問,只好任由她靠著我大哭特哭,期待著哭夠她就會好了。
“我爹是卿洲知府”,哭著哭著她居然巍巍道出自己的家世,“我娘是三房,本在家中已無地位,可偏偏我還是個女兒家沒能讓娘抬起頭來,從來在家中我們就像奴婢,不只自己的事自己做還得服侍著大娘二娘和各位哥哥,只要有氣爹就會往娘和我的身上撒,娘總是那么護著我,我挨打挨罵她都替我擋著”,聲音越說越小也越說越凄涼。
怎么會有這種父親,生男生女都一樣這個道理也不懂,摸了摸她的長發試圖安慰她。
“三年一次的選秀開始了”
“知道,怎么了?”突然來了那么一句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本來我要去參加的,可是、可是。。。她們卻把名額給搶去了,這是我替娘翻身的唯一機會了,嗚~~”
原來是這樣呀,“當我是朋友嗎?”
“啊?”
“我替你想辦法”
“你是說,你有辦法?這、這可不是小事呀”,顯然是不敢相信。
“沒有背景,就奔前景,這世界上要難道我小蝴蝶的事情還真不多呢”
“。。。。。。”
見她驚訝的表情我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顯然她是把我當朋友了靦腆的朝我微微一笑。
“我叫幽蘭,幽雅的幽、蘭花的蘭”
“幽蘭,好好聽的名字呀,你就叫我小蝴蝶吧,大家都這樣叫我”
“嗯,好,小蝴蝶我好高興,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
說的語重心長、說的堅定,就這樣我又多了位好姐妹幽蘭,一位身世可憐卻心格柔順的大美人哦!!真是養眼。
“小蝴蝶,你、你。。。這可玩不得呀”,大伙氣急敗壞的在我耳邊鬼叫著。
“安啦,我只是把她弄進宮,又不是把自己埋葬在那里”
“可是這進宮容易出宮難呀,何況我們不要你去冒險”
這才是重點吧,呵呵,有這樣一大家子人馥馥何求啊!“放心完成任務我便回來,我可是小蝴蝶哦,你們難道忘了我通天的本領了?”
看看我再看看一旁可憐的幽蘭大家便不再反對,愛心啊~~~這就是人間最可貴的愛心~~~
“此次上京自各兒小心點,京城是大地方,不比這里說話做事都能隨便”牛大嫂語重心長的提點著。
“我很快就回來的啦,娘”,甜甜的叫了聲,“又不是不相見了,那么傷心做什么呀”
“呵呵,只是不放心你,你的性子急又熱心腸,還不是怕你惹事”
此時的牛大嫂真的像位慈母,雖然嘮叨但卻充滿著關懷,突然覺得自己也開始難過起來,怎么啦小蝴蝶,你可是很快會回來的呀,傷心什么呢?!?!問自己,但卻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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