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已經去了幾日了,還是沒有什么消息,此刻的風云是快馬加鞭,連日趕路,不曾停歇,士兵們是個個精神疲憊,卻也知是出了事情,毫無怨言,總算是趕到了目的地。可以好生安歇。
這些不見二弟的日子里,他才知道,不知不覺中二弟已經在他心中深深的扎了根,他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他愧對公主,卻也是無可奈何,風云將公主的畫像掏出,掛在帳篷內,雙膝跪倒,向她懺悔道:“公主,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決不負你。等我將二弟平安救出,便會與她不再相見。
畫隨著帳篷的搖動而抖動著,而畫中那尊貴的人兒依然巧笑倩兮,風云注視著忽然見二弟的形象又與畫像疊合,他好笑的搖搖頭,認為自己又是昏了頭腦。
“報告將軍,以打探到齊爾烈幾日前宮中屬實是多了一位異鄉人。”一密探急沖沖的進屋說道。
風云在已確定之時,決定要暗訪皇宮,他鎖眉低頭思考著晚上的行動。
--------------------------------------------------------------------------------
娃娃終于是吃夠了,看著滿桌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還真的是讓人頭痛,世芯嘖嘖搖頭嘆氣。這要是那齊爾烈來瞧見,準會以為截來已難民吧!
“姐姐!我好飽!”娃娃為了不引人注意,縮小藏在世芯的發中,抱怨的說道,肚子實在是漲的太大了,漲的好不舒服。
“少來了你!”世芯小聲的斥道。瞧著進屋的幾位宮女一邊利落的收拾著。不時的向她投來驚訝的眼神,在看看桌上十多道美食,個個都是被弄得沒有剩余,看來是認為她太能吃吧!
這時又進來幾個宮女朝她走來,開始脫起她的衣服來,嚇得世芯大聲嚷嚷道:“喂!你們要做什么?喂!”
而宮女根本就不理會她的任何抗議,一稍微年長的宮女猛然點了世芯的昏穴,就見世芯無力的昏了過去。
半響,世芯被解了穴道幽幽醒來,忽然間自己身上的男裝竟然換成了宮中的服飾,異族的服飾層層疊疊都繡著圖案,而脖頸上掛著許多美麗的珍寶,雖然不似輕紗飄渺,卻是更有一番韻味,世芯很喜愛這服飾,她剛一挪動腳步,忽然間傳來清脆的鈴鐺聲,聲聲悅耳,讓她心情好轉。
“姐姐!好漂亮!”娃娃坐在床的邊緣,踢著小腳贊美道。
“別胡說!剛才你跑哪里去了?”世芯一想就有氣,剛才竟然被人點了穴道,這個家伙也不幫她。現在沒事了倒是跑了出來。
“剛才我見她們脫你的衣服,我又不好偷看,只有躲起來看看情況在說啊!”娃娃振振有辭的說道。
聽到娃娃的說辭,世芯也沒那么生氣了,也是,現在不能輕易露出馬腳,她還要打探軍情呢,這樣沒準還能幫上風云呢!
奇怪的是這個齊爾烈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世芯坐在床邊想著如何能放松齊爾烈的戒心,能放自己自由活動。
“姐姐!想什么呢!”娃娃不甘寂寞的問道。
“沒什么?”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好妙的曲子。世芯站起走到門口,推開門只見這里似乎比較寂靜,門口的不遠處依然有著侍衛守護著,瞧遠處似乎有個花園,世芯不禁想去瞧瞧。
娃娃瞧出世芯的意圖,忙藏身在她發中,世芯跨步走出房,心里想著一會侍衛攔截說的托詞。
可是奇怪的是,侍衛并未阻攔,世芯很是奇怪,隨著笛聲踱步來到了花園中,卻瞧見了吹笛人正是齊爾烈。
欣長的身影,棕色的長發隨著風不停的飄起,一身銀白襯托出他那尊貴的氣質,銀白色的長笛偎在他的唇邊。如雕刻般的側臉,與那些不知名的白色花朵相應,如同一副絕美的圖畫。
毋庸置疑,他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子,更勝兮之一籌,這么完美的男子時間少有,世芯不由得有些沉醉。
“姐姐!姐姐!口水!”娃娃知道世芯此刻被這個完美的男子所迷惑了,美麗的東西誰又能不為所動。
“你...”世芯收回神,抱怨的小聲說道,而此時笛聲停止,齊爾烈回頭瞧見世芯,對她燦爛的一笑。
走到她身前,執起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示意帶她欣賞園中的美景。
世芯有些遲疑,但還是跟著他的步伐踏入園中,來到庭中,而似乎早已預知她的到來,石桌上擺著清淡的美食。
齊爾烈上前用袖子拂了拂石凳的灰塵,拉著世芯坐下,拿起酒壺替她斟酒。世芯忙捂住杯口搖頭說道:“我不會喝!”
齊爾烈輕柔的笑著,巧妙的將杯子瞬間拿到手中,玉液緩緩傾注,放置她面前說道:“你嘗嘗,很甜的。”
世芯錯愕,這人的武功如此之高,是怎么做到的,酒杯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到了他手中,看著那善意的笑容,世芯若是在推脫似乎有些不在情理。
唯有低下頭,淺嘗一口,剛入口中,一股清涼滑入,甘甜如同蜜汁。世芯不由得又喝了一口,真的是很好喝。
“怎么樣?”齊爾烈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卻還是想聽她的贊美之詞。
“很好!”世芯淺笑,有禮的回道。
“這是銀錫花釀制,清甜去火。屬佳品!”
“銀錫花?”這種花她從來沒聽過,真的是很奇特的名字,眼中不由得有些好奇,這么好聽的名字,那花定是也很嬌媚吧!
齊爾烈見她來了興致,含笑站起走到那一簇簇白花前,折下一支送入世芯手中,笑著說道:“這就是銀錫花!”
白色的花朵卻有著銀色的花心,淡雅中透著神奇,世芯將它放在鼻下,嗅著那醉人的清香,這花真的是很美。
“我們國家還有著很多的奇花異景,公主若是愿意,爾烈愿意作陪!”齊爾烈希望眼前的她能喜歡上自己的國家,而且心中也強烈的希望她能夠永遠的留在他的身邊。
只要能留住她的芳心,他愿意不再攻打她的國土。愿意于她相守一生一世。
“很抱歉,我不喜歡!”她不能因為眼前的一切忘記他對他們國家所做的一切,不由得脫口而出,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是嗎!”齊爾烈的心發沉,而笑容僵持在臉龐。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喜歡上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