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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格格闖進宮

第十節

坤寧宮內

“皇后,你醒了?”皇上輕喚有些昏沉的皇后,怎么說病就病了呢?

皇后驟然睜開眼,看見圍在屋子里焦慮地盯著她的一大群人。

“我怎么了?”皇后掙扎著想坐起來。

“躺下,太醫說你中暑了,現在身子還虛弱,需要多休息。”

“干娘,你醒了?”馨兒端起熬好的藥進來放下,連忙驚喜地跑向皇后。

“來皇后,該吃藥了。”皇上站起身子扶起仍有些體力不撐的皇后,接過馨兒手中的藥準備讓皇后服下。

“皇阿額,等等,有毒。”一傍的永俊眼尖地看著碗沿邊還未干凈的白色粉末,誰想害他額娘?

鏘瑯一聲,皇上手上的碗觸地破碎,熱湯四濺。屋里有一瞬的安靜,馨兒白著臉倉皇失措的呆立當場,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一臉怪異的看著她。

“馨兒。”皇后疑惑地望向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會這樣?”馨兒望著一地的異常喃喃自語。

“馨兒,這藥里怎么會有毒呢?”一傍的媚芯故意問道。

“我不知道,不是我。”馨兒慌忙說道,望向皇后。

“這是怎么回事?”永俊疑惑的眼睛望向她,也把她不斷顫抖的身子盡收眼底。

“我沒有,不是我。”他一定會相信她對不對?

“永俊,馨兒是我的干女兒,不會是她的。”皇后虛弱地為她辯解道。

“額娘,我是不會原諒傷害您的人的。”有兩簇怒火在他眸底跳動,她顫抖地看著他眼眸罩著一層寒霜。

他不相信她?眼前一切被淚光模糊成一片,她猛地抬頭望向她,他不相信的口氣帶給她徹骨的痛楚,一瞬間她的心心糾結成一團。

“你不相信我?”她眼神直直望向她。

“來人,把蘭馨兒帶下去關進天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接近。”他挑起眉,冷笑一聲后撂狠狠一句話。

兩個下人領命而來,馨兒淡淡的笑,苦澀的唇角卻沒有任何笑意:“我自己會走。”她決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跟著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小姐。”一傍的木木連忙要追上去。

“把她一起帶走。”永俊陰沉的臉色地命令道。

“永俊。”皇后憂郁地看著眼神復雜的兒子。

“七哥,你怎么能這樣對馨兒姐姐?她對額娘這么好怎么可能要害她呢,你一定是搞錯了。”一傍的微微連忙上前想替她求情。

他暴戾地怒地轉向微微:“不要說了。”說完徑直下去了,留下一屋人不知所措。

“小姐,別難過了。”木木望了望陰暗的牢房坐下來心疼地抱過不哭也不鬧的主子,自己卻先哭出聲來。

“木木,都是我不好,讓你跟著我受苦。”馨兒環過木木自責地說道。

“小姐,你不要這么說,以前木木都是孤伶伶地一個人生活,雖然做了丫環,但沒有哪個人是真心對木木的,只有你,對木木好得不得了,木木不覺得苦,一點也不苦,倒是小姐你,這么高貴這么漂亮,七阿哥怎么舍得如此待你?”

“我真的有這么好嗎?可是為什么在他眼里,我卻看不到自己有任何價值?”她幽幽地開口,說的話簡直要讓木木心碎。

“小姐。”木木垮下肩膀,噙著淚心痛地替她擦擦眼里的濕氣。

突然,馨兒眉頭慢慢深鎖蜷曲著大腿,將蒼白的臉枕在懸垂無力的雙臂間,感覺意識已經有些模糊。

“小姐,你怎么了?”木木緊張地問道。

“好冷。”身體那股寒熱讓她眉心皺得好緊:“木木,快,我懷里的藥。”

“小姐,你不要嚇我。”木木手忙腳亂地從她懷里掏出小瓶子,眼睜睜看著藥被她咽下去。

“小姐,有沒有好一點?”木木的心懸在半空中。

“冷、我好冷。”心里那股寒意讓她的話也零零碎碎。

“小姐。”木木連忙抱住發抖的馨兒,欲哭無淚。

“木木,怎么了?”被安排二十四小時守在外的小離子連忙跑過來問道,她們主仆二人是七阿哥特別吩咐要留意的人,雖然不知道七阿哥的用意,但他仍然很忠心地聽從吩咐。

“離子哥,小姐她很不好。”木木哭得天花地亂的臉轉向小離子。

“冷,好冷。”懷中的馨兒依舊冷得直抖,小離子望了望馨兒連忙說道:“你等會,我去找被子來。”說完拔腳就跑。

不一會兒,便抱著一大床棉被回來和木木給馨兒蓋上。“要不我去請太醫?”雖然馨兒不在那么顫抖但她的臉色依舊蒼白。

“不用了,謝謝你小離子,我睡一會就好了。”馨兒對他友好笑了笑,然后虛弱地睡去。

“木木,有什么你叫我。”

“謝謝你,離子哥。”

“小姐,你醒了?”感覺有人輕輕替她蓋上被子,木木一抬前便看見恢復正常的馨兒。

“恩,木木,昨天我的毛病又犯了?”她淡淡地問道,最近毒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她怕是沒多少時間了吧。

“小姐,你為什么不告訴木木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沒事,說了也只是讓你苦惱而已。”她搖了搖頭,仍舊不打算告訴她。

“馨兒姑娘,你醒了?”一傍來探情況的小離子打開牢門走了進來。

“恩,昨晚多虧了你,對了,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七阿哥的人嗎?”馨兒不解地問道。

“是七阿哥吩咐我來的,還說要好好照顧你,說時間一到你們便可以出去了。”他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會放了她嗎?

“我也不知道,七阿哥沒說,馨兒姑娘,以后有什么需要的知會一聲就行了。”七阿哥沒說的事他也不敢亂猜,只是感覺得出七阿哥對她的與眾不同而已。

范府內

“峰兒,怎么還沒有睡?”范仁伯拍了拍站在窗子面前發呆的兒子問道。

“我睡不著。”他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卻依然揮不去占據他腦里的那張臉。

“你在想蘭馨兒?”

“爹,馨兒她?”

“爹都知道。”范伯仁阻止他接下來的話,“明天就是我們行動的日子了,爹不希望你分心,當初我們只是想借她之手毒死皇后讓皇宮大慌,沒想到皇后竟然沒有死。峰兒,我們盼了十幾年就是為了明天,等明天一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謝謝爹,爹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之內,表妹今晚會在水里下迷藥,明天一早只要他們吃了任何東西便會睡過去,到時候我們攻打皇宮是輕易而舉的事,明天以后你就是皇宮的主人了。”范文峰笑了笑。

太陽升起,倘大的皇宮今日卻異常安靜,一陣煙花卻直沖入上空,顯得十分詭異。煙花底下,是媚芯得意的笑容。

宮門大開,范伯仁領著大批人馬進來。

“舅舅。”媚芯連忙迎了上去。

“媚芯,舅舅能有今天你功不可沒。”范伯仁滿意地笑了笑。

“舅舅,皇宮里的人沒有那么快醒的,我們還是快些解決了,今日是個好日子,舉行個儀式舅舅便是皇上了。”媚芯得意地笑了笑。

“好,我的乖外侄女,舅舅當了皇上,榮華福貴是少不了你的。哈哈哈……”范伯仁仰天大笑:“兒子,阿瑪終于可以為你報仇了。”

“哈哈哈哈。”另一聲威嚴的笑聲響起。

范伯仁一行人呆呆地轉過頭,看著皇上、皇后、凌風、微微、永俊、風一朵一大群人緩步而來,絲毫沒有迷藥的癥狀。

“你們?”范伯仁瞪大圓眼望著他們。

“怎么?沒想到吧,我早就在你下藥前換了藥,你摔下去的只是普通的白面而已。”永俊瀟灑地走出來對一傍不可置信的媚芯說道。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媚芯怔了怔他不是一向對她很放心嗎?什么時候開始懷疑到她的?

“早在馨兒意外救了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答應娶你?打錯如意算盤了吧?”永俊笑著將臉湊進她難看的臉,卻沒有任何笑意。

“范伯仁,沒想到朕待你如此厚道,你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皇上怒吼道。

“哈哈哈。你殺了我兒子,這仇不共戴天,我不得不報。”范伯仁像發瘋似的紅了眼望著皇上。

在他撥劍之時,一大群人馬而上,團團將他們一干人圍住。

“范伯仁呀范伯仁,竟然我都知道你會派人下藥,還不會想到這一招嗎?”永俊冷冷地笑了笑。

“那我們今天就試試,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范伯仁咬了咬牙,拔出手中的劍,突然陽光一閃,也將范伯仁的人手中一把把大刀照得格外分明。

永俊發出輕蔑的嗤笑聲,用余光撇了撇身后:“皇額娘,你先下去,這些人交給我們。”說完他率先利落的點倒了一個叛變之人,潛人群中央直接和范文峰過招。

皇宮地牢

馨兒疑惑地站起身:“什么聲音?”

“沒有呀,小姐。”木木仔細聽了聽什么也沒有。

“好像是刀劍的聲音。”馨兒專注地聽了會,感覺聲音越來越大了。

“是刀劍的聲音?外面發生什么事了?”木木茫然轉向也不知所措的馨兒。

“小離子,外面有事,放我出去,讓我去看看。”刀劍聲如此激烈,一定是外面發生什么事了。

“馨兒姑娘,七阿哥交待不能讓你出去。”小離子也心驚膽顫聽在外面越來越激烈的慘叫聲,但七阿哥千叮萬囑不能讓馨兒姑娘這個時候出去的啊。

“小離子,外面有事啊,你放我出去吧,也許我可以幫上他們忙的。”直覺告訴她永俊他們有難,她不能袖手旁觀啊。

“可是……”七阿哥交待的話他不得不聽,小離子為難地站在原地。

“小離子,你聽到慘聽聲沒有,你知道是有人叛變對不對?也許叫的那個就是你主子,你忍心這樣嗎?”馨兒一想到也許永俊就在其中氣息一致窒一般。

一聽馨兒的話,小離子也急得六神五主,他慌忙打開門,對著飛奔出去的馨兒背影吼道:“馨兒姑娘,千萬小心啊。”

尋著聲音一路飛奔,馨兒喘了一聲,眼睜睜地看著糾纏一起的人,手起刀落、鮮血飛濺,看得她心驚膽顫。在刀光劍影中,她看見永俊,皇上,凌風、微微及如意客棧的風一朵正全心全意對付一干人等,越過打得難分難舍的人,她的視線停留在心驚膽顫盯著眾人不知所措的皇后身邊一個提劍準備偷襲她的小人身上。

馨兒一驚,一用力身子便躍上空中利落的點倒了踢中皇上、凌風、微微及風一朵打得難分難舍的對手,最后一腳踢中偷襲皇后身邊的小人。“哐鐺”一聲,幾人手上的刀劍紛紛掉落。

當她身子穩穩落地后,幾人同時僵住身子呆呆地望著她,她會武功?

“馨兒。”一傍的范文峰停下手,呆呆望著她。

“文峰,放下手吧,你們不會成功的。”馨兒真誠地望著范文峰,希望自己有能力說服他免去一場不必要的殺戮。

“我沒有退路了。”范文峰搖了搖頭,從決定造反之日開始他就沒有退路了。

“你有,如果你放手,我會說服皇上饒你一命的。”馨兒向他保證道,希望他能因此迷途知返。

“如果我放手,你還會像往前一樣嗎?”他問得有些小心意義。

“如果你放手,我們還是朋友,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朋友。”她真誠地朝他點了點頭。

“真的?”他不確定地問道。

“恩。”馨兒堅定地點了點頭。

眼看他顫抖著要放下手中的劍,一傍的范伯仁連忙轉向不堅定的兒子大吼道:“峰兒,不要聽她的,她是騙你的,如果你就這樣放手,我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范文峰轉向怒吼的范伯仁,將手中的劍又握緊。

“文峰,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你相信我對不對?”她堅定地盯著他,看著他握著劍的手松了又緊,看得出他在掙扎著。

看起他漸漸沒有防備,馨兒慢慢走近他將手伸向他,“文峰,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你知道我是不會騙你的,你不是很在意我的感覺嗎?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就放下你手中的劍不要再錯下去了好不好?”

“峰兒!”范伯仁倒抽一口涼氣,呆呆愣在原地看著范文峰失去了所有斗志,他轉向馨兒滿眼恨意,在所有人呆呆看著范文峰下一步動作時,范伯仁將手中的劍對上馨兒用力揮出去,所有人來不及反應,呆呆地看著被劍刺入的胸膛鮮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馨兒視線模糊成一片,傻傻地抬起頭望著替她擋下那劍的人,鮮血染紅了前襟,她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望著那一遍因她紅的前襟。

“馨兒,對不起,讓你受驚了。”范文峰勉強地張嘴說道,蒼白的臉對著她笑了笑,然后閉上眼,緩緩滑倒在地。

“峰兒。”范伯仁扔下劍不可置信看著自己沾滿兒子鮮血的手,他殺了他的兒子,是他殺了峰了。

“文峰。”馨兒淚流滿臉輕輕叫了聲,文峰一定沒有死,是她的錯覺而已,他只是累了睡著了而已,可是為什么淚還是要不聽話地滑下呢?

“是我殺了我兒子,是我殺了我兒子,哈哈哈,是我殺了他!”一傍的范文峰仰天大笑,然后對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人輕聲叫道:“峰兒,過來,到阿瑪這里來。”半天沒見到自個的兒子有反應。范伯仁氣呼呼的在人前走過來、踱過去,嘴上不停咒罵著:“小王八蛋,是不是不聽你阿瑪的話?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說完便大步向前,拖起兒子的尸首緩緩走了。

眾人呆呆地看著瘋顛的范伯仁,任由他們消失在視線內,竟然范文峰已死,范伯仁已經瘋了,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就讓他們去吧。

嘆了一口氣,永俊憂心忡忡地轉向哭得像淚人的馨兒。

馨兒大哭出聲,是她害死了文峰,要不是她文峰還好好的,他為什么要救她?這份情讓她何以為報?

一見主子一瘋一亡,范伯仁的人見大勢一亡紛紛放下手中的劍,任由皇宮侍衛擒住。

所有人呆呆看著馨兒,一時間忘了另一個人存在——媚芯。

媚芯緩緩退了幾步,在所有人失神的時候撿起地上的劍朝最近的永俊的身影刺去。

情勢改變得太突然了,一瞬間所有人竟無人能反應過來。

只有一傍的馨兒出乎意料地飛奔過去,推開背對著媚芯的永俊,在她的驚叫聲中所有人眼睜睜看著厲劍刺入她的身體。

風一朵率先回過神,一腳踢起地上的一劍,不偏不歪正刺入媚芯的喉嚨,媚芯睜大雙眼,直直地倒下去。

馨兒只覺得有股撕裂的痛襲來,她咬住唇,一股熱氣而上,一口鮮血從喉間嘔出。

“馨兒。”看著從她嘴里以及身體留出的是黑得發紫的液,永俊的心一陣緊縮陡然絞痛,感覺心痛得快裂開來了。

眼看她快倒下地,他飛奔過去接住了她緩緩墜下的身子,手卻因此沾滿她的鮮血,他心驚地發現血的異常。

“馨兒,馨兒,你醒醒。”他搖了搖懷里緊欲閉眼的她。

“我、好疼,也好累。”她拼命睜開眼,痛苦的申吟。

“馨兒,不要,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永俊緊緊抱住她,怕她隨時都會在他懷中斷氣。

“你怎么了?我沒有要死,我只是累了,好累好累。”馨兒拼命想睜大雙眼看著面前不真實的他,為什么他的臉上會有害怕和心痛的表情?這是真的他嗎?還是這只是她的錯覺而已?一定是她快死了,所以出現幻覺了吧,就連說話她都感覺疼痛在折磨著她,死了也好,那么她也可以解脫了。想到這里,她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笑意,眼睛無力地眨了眨,然后閉上早已沉重的雙眼。

“馨兒?”他搖了搖懷中毫無生命力的馨兒悲痛地大叫起來。

“傳太醫,快傳太醫。”一傍的皇上回過神,大聲叫道。

“快,先帶馨兒回房間躺著,她好像中毒了!”風一朵連忙上前先點住馨兒的穴道,制住血液留失,希望因此能救她。

俊逸閣,所有人忙成一團。

一傍原本經驗豐富的太醫因為所有人帶來的無形壓力有些慌亂地動手,稍微撕開馨兒已經被血浸濕的衣服,一邊為她止血。

所有人呆站在身邊,期待著太醫的反慶。

永俊坐在桌邊,緊緊合握雙手,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白得像是沒有生命的人,恐懼害怕的情緒不斷地在胸中涌起。

“怎么樣了胡太醫?”見太醫替馨兒蓋好被子,皇后連忙問道。

胡太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搖了搖頭:“這一劍刺入她的心臟原本還有生的希望,只是她身體的毒因為入浸她的五經八脈,臣實在是無能為力,大家準備后事吧!”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一傍的永俊火爆地扯起他的衣襟。“你說清楚,準備什么后事?”

“永俊,你別激動嘛!”凌風和風一朵左右開弓好不容易拉起失去理智的永俊,然后轉向一傍嚇得臉色蒼白的胡太醫:“胡太醫,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不是沒有,如果神醫風華在,也許還有可能扭轉,只是她的毒已經進五臟六腑,就是風華在,存活的機率也最多百分之十。”嘆了口氣,他已經很委婉地說出口了。

永俊一聽,連忙掙扎脫拉住他的人往外跑去。

“永俊,你去哪?”凌風連忙問道。

“即使只有百分之五的機會,我也要把風華找回來。”

“你回來,讓我去,馨兒還需要你!”凌風連忙跑上去拉住他,然后飛奔向外奔去。

“這顆藥丸先讓她服下,雖然不能救她的命,倒還可以延長她幾天的壽命。”胡太醫從自己的盒子里拿出一粒藥丸遞給木木。

皇后小心地扶起馨兒,讓永俊把藥丸讓入她嘴里。

“額娘,讓我來吧。”永俊接過馨兒,把她安置在懷里最溫暖的位子,溫柔地摸了摸她臉頰,向來冷漠的眼里有的是溫柔與心痛。

深吸了一口氣,深知他們留下也沒有用,皇上用手示意屋里所有人跟著出去了,將屋子留這對人。

他像抱著寶貝一般滿臉柔情拍了拍她的肩:“馨兒,你一定要醒來知道嗎?有好多好多的話我還來不及說,你如果不聽你一定會后悔的!”

“你知道嗎?我愛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愛上你的,只是就這樣愛上了,從一開始我愛的人只有你,和媚芯成親只是想引出范伯仁,為了你的安全,所以不得已才把你關了起來,你一定很恨我對不對?可是你為什么要那么傻去替我挨那么一劍?你一定要醒來,如果不醒來即始追到地獄我也要找到你,讓你永遠記得我看見我。”永俊抬起頭拼了命的隱忍想佯裝鎮定地跟她說話,卻徒勞無功。

三天了,他一直陪在她身邊,在她耳邊訴說深情的逝言。

一大早,皇上、皇后、微微和風一朵便聚集在馨兒的房間。

“馨兒姐姐怎么會中毒呢?”微微來回走動著,不解地問道。

“太醫說這五毒蛇的毒發作起來會感覺奇寒,身子會感覺像被人撕裂一般,一般人承受不住的。”皇后想起太醫的話,心疼地望著床上的干女兒。這是何等的痛?教她一個女子如何隨得了?

永俊猛地想起皇后壽辰那一幕,苦苦笑了笑,那一天她也是毒發了吧?握緊拳頭,他恨自己為什么不能替她承受那樣的痛苦。

“回來了,凌大哥他們回來了!”在屋子里來回踱著腳步的微微望著門外驚喜叫起聲。

“風華?真的是你?”皇上怔怔地望著跨進門熟悉的人影。

“皇上,臣參見皇上。”一傍的風華一見皇上連忙跪下地,原本以為他這一輩子再也不可能回到皇宮也見不著皇上了。

“不用客套話了,先救馨兒吧。”皇上連忙扶起他。

“皇上,麻煩派人準備治五毒蛇的藥材,現在務必要盡早調制藥出來。”誰知風華看也不看床上的馨兒連忙說道,爭取一分一秒的時間。

“你知道她中的是五毒蛇?”皇上怔了怔問道。

“馨兒丫頭摔下山崖后我就知道了。”

“你不是給她吃了湘靈丹嗎?怎么她身體內還有五毒蛇的毒?”永俊連忙問道,不是說湘靈丹能解奇毒嗎?為什么五毒蛇的毒還是入浸了她體內?

“她并沒有吃湘靈丹。”風華嘆了一口氣說道。

“什么?她沒有吃湘靈丹?”永俊倒抽一口氣。

“當時情況特殊,湘靈丹只有唯一的一顆,可你跟她都受了重傷,我也很為難,但馨兒丫頭苦苦哀求我一定要救你。”

“她是怎么會中毒的?”皇后小心地問道。

“永俊,你可曾記得你醒來后腿上有兩個牙印?”那便是她救過他的證明。

“她?救了我?”永俊眼神空洞猛地退后一步,馨兒為他做出的,是怎么一種犧牲啊?

“馨兒不愿意告訴我,我也是猜測罷了,至于事實還是要你自己想起來。”風華說完,便留在呆在原地的永俊急急去制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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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冰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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