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狗只會生小狗,不會生跳蚤!”一個聲音宏亮響起。
木木轉過身,怔怔地望住容貌極為俊美但卻有著咄咄逼人的深邃眼眸的主人。只見衣衫華貴的男子一臉似笑非笑,周身的綾羅綢緞一眼就可以知道他出身官府世家。
“姑娘,可否讓在下一睹芳容?”男子文質彬彬轉向樓上緊閉的門扉。
“請!”馨兒的聲音清脆地傳了出來。
范文峰笑了笑上了樓,房間里,馨兒陶醉在自己的畫中,門外想起木木的聲音:“小姐,范文峰范公子求見!”
“啪!”毫無預兆的畫筆落地,馨兒望著已經成形卻不合適地沾了幾點墨水的水有一些瀉氣。馨兒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下慌亂的心跳平靜地開口了:“進來!”他沒見過她女裝,應該不會認得她吧?
聽到主人的應聲,范文峰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透過一層粉紅色紗布隱隱約約望見坐在桌邊的一個人影。馨兒未望向范文峰只是用手絹粘去畫上多余的墨水說道:“公子請坐吧!”來者是客,她沒有理由不歡迎不是嗎?
范文峰優雅地坐下轉向紗布里神秘的人兒笑了笑:“在下這幾日日日聽說姑娘的芳名,今日特此前來,為目睹姑娘芳容,希望馨兒姑娘可別讓在下失望哦!”
“范公子別急,小女子還有題呢!”想見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馨兒提醒到。
范文峰揚起眉:“哦!那請姑娘賜教了!”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年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馨兒站起身,不緊不慢念著李清照的聲聲慢。
沒有半點思索,范文峰站起身接下下半段:“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么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相見難時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馨兒口吟李商絕的無題隔著輕紗望著看似書生氣很重的范文峰,這樣的他很難與印象中那個兇殘之人聯系起來。
“曉鏡舊愁云鬟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蓮上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范文峰馬上應答道,一邊用贊賞的眼光望著紗巾里的人兒。
“莫愁前路無知己。”
“天下誰人不識君!姑娘,可否?”范文峰挑了挑眉問道。
事已至此,馨兒不再多說欣開紗布細步而來,就在視線對上馨兒那一剎那,范文峰再也移動不了視線,望著傾城之姿的馨兒傻傻地愣在原地。
待客之道她不是不懂,所以馨兒微笑著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個氣宇軒昂神情中流露出狂放不羈氣勢的人,直到注意到他呆呆的表情于是好心地提醒到:“不知道公子是要吟詩呢還是作畫?”
范文峰回過神,望了望眼前的可人兒,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不由得露出一絲迷人笑容:“姑娘說做什么就是什么吧!”
馨兒望了望桌上干凈的紙張會意地對范文峰說道:“公子,請!”
范文峰拿起筆在干凈的紙上不停的舞動,馨兒笑了笑接過木木遞上的筆也在另一張桌上神情專注地描繪優美的一幕。木木便安靜地退在琴邊,為兩人送上動聽的曲子。
范文峰不時抬起頭望著認真的人兒嘴角泛起了笑意。
琴聲在兩人同時完工的時候停下,木木安靜地退回到馨兒身邊。
滿意地看著畫中人的倩影,范文峰一抬眼即對上跟畫中人笑得一樣美麗動人的馨兒,驚喜與佩服,在他心中交替,這樣的女子是他所未曾見過的啊!回過頭,范文峰吹干畫上的墨細心地將它卷好放入衣袖中。慢步至馨兒傍邊望著馨兒剛剛完工的荷花圖不由得贊嘆道:“馨兒姑娘這畫實在太吸引人了,感覺就像漫步在荷花池中,讓在下大開眼界。”
馨兒禮貌地笑了笑:“哪里,馨兒獻舊了,范公子呢?”
“在下自之不如姑娘,所以就不拿出來獻舊了,等時機一到必獻給姑娘。”
“想必范公子的畫一定很美吧!”
范文峰眼中的笑意閃爍搖了搖頭,隨即說道:“今日有幸一睹姑娘芳容,讓在下受寵若驚,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福氣能與馨兒姑娘交個朋友。”
馨兒靈巧地笑了笑:“范公子把馨兒當朋友,馨兒便是范公子的朋友!”
“那竟然是朋友,那我就叫你馨兒吧,我叫范文峰,你也別叫我范公子了就叫我文峰吧。對了,今日在下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明日想必又會打擾馨兒了!”
馨兒禮貌地點了點頭:“再見!”
直到范文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馨兒才松了一口氣。
下了樓,大同迎面而來。“少爺!”
范文峰回過頭望了望緊閉的門扉自顧自地說道:“果然是他?”雖然為他們指路時的她身著男裝,但一個人的神情是改不了的。
回過身,轉向大同厲聲說道:“這事不能讓老爺知道。”
“是!”大同雖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仍舊點了點頭跟著范文峰擠過人群出了紅顏院。
“怎么了?小姐?”木木對這個才跟隨幾天的新主子的好感與日俱增,現在的她對她沒有下人對主子的拘謹。
“沒事!”馨兒回木木一個安心的眼神。
深夜范府內,范伯仁望著跪在地上復命的人淡淡開口了:“你說那個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第一美人是和七阿哥和凌貝勤一起的小子?”這是乎很有趣!
“沒錯,是少爺親口告訴我的!”
“下去吧!”范伯仁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第二天一大早,范文峰便只身一人來到紅顏院,木木走近馨兒身邊柔柔地說道:“小姐,范公子來了!”
馨兒拿開書,喃喃自語道:“范文峰,他又來做什么?”
話一落,敲門聲有節奏地響起。
“木木,開門!”來都終究是客,她總不能把客人拒之門外吧?門一開范文峰便笑著走了進來:“馨兒。”
馨兒站起身回應:“范公子。”突然想起昨天他說過的話便改口了:“文峰,今日是想聽歌還是作曲?”這應該才是她的客人來的目的吧?
范文峰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我來是想請你出去走走!”這才是他再次光臨的目的。
“有何不可?即然我們是朋友而且你又誠心邀請,我總不能謝絕你的好意吧!”馨兒笑了笑一臉淡然。
馨兒娉婷的倩影與木木隨同范文峰出現在大街上時,熱鬧的人群頓時雅雀無聲,馨兒有疑惑望著人群里一雙雙盯著自己仿佛被定格的眼,不解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沒有不對的地方。很快一個小攤吸引了馨兒,馨兒奔了上去,雙眼發光地注視著精美的飾物,手剛剛拿起做工十分精美的鐲子范文峰便走了過來:“喜歡嗎?那就買了!”說完掏出銀子準備買下來博佳人一笑。
“算了,我只是看看而已!”馨兒笑著搖搖頭,沒有打算收他送這個禮。
“既然喜歡就買下吧!”范文峰對她笑了笑,把銀子遞給望著馨兒依舊在發呆的小二。看著小二仿若失了魂一般沒有反應,范文峰把銀子放在攤前然后和馨兒走開了。
“文峰,我真的不需要,這怎么好意思讓你破費呢?”馨兒有些不好意思想取下手上的鐲子。
“沒關系,只要你喜歡就好!”范文峰笑了笑。
呆三人穿逡在其它攤位前,背后傳來回過神的人們的議論聲:“那就是紅顏院的蘭馨兒嗎?果真不凡也!”
“是啊!真的好美哦,天下第一美人,當之無愧!”
“她身邊那位公子真是幸運,能接近美人身邊想必也不簡單吧!”
“明天無論如何我也要去紅顏院接近接近佳人!”聲音雖然不大,卻不還是傳近范文峰耳里,一絲笑容浮上,你們不會有機會的!
一抬頭,范文峰望著馨兒和木木看著各處各樣的東西手舞足蹈,一對上馨兒的容貌,他便情不自禁移不開視線,看著她的眼神更加復雜了。
就在人群騷動的時候,不遠處的三個人撇見熟悉的身影后同一時間默契地打開扇子遮住那張他們曾經引以為榮的俊臉。
陸與凡把臉躲在自己的扇子后暗暗叫苦:“天下第一美女加才女,比不過躲得起敢快閃!”話一落,便不見了身影。
“天啦!我把才子的稱號讓給你,你可千萬不要看見我!”林楚生話一落也跟著不見了蹤影。
最后一個杜文杰望了望早已逃之夭夭的兩個不滿地說道:“哎,你們也太損我們京城三大風流才子的稱號了吧,區區一個小女子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回過神撇見越來越近的三人也用扇子擋住自己的臉喃喃自語:“認命了,看來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說完如一陣風一般逃離而去,而失神的人群卻如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仍然。
半個月的時間如流水般而過,在這個半個月里,紅顏院因為蘭馨兒這塊招牌依然熱門非凡。范文峰成了紅顏院的常客,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自由見到蘭馨兒的人。在這半個月中,她慢慢放下對范文峰的戒備成為了好朋友,如果永俊和凌風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有怎么樣的反應?想必也會如她一般感嘆世事難料吧!永俊,凌風,好久不見了,他們好嗎?
木木走近倚著窗子發呆的馨兒說道:“小姐,范公子又差人送禮物來了!”
馨兒回過神接過木木遞來的包裝精美的禮品合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只晶瑩透亮的玉鐲,望著這件價格不匪的禮物馨兒呆了呆,望著桌上一堆這半月來范文峰送來的不計其數的禮物錯鄂了好半響。
“真的是天天都有也,小姐,范公子真有心,一定是為了討小姐的喜歡!”單純的木木早已忘了范文峰以前的作為只記得現在他對小姐的好。
“胡說!”馨兒故意扳起臉瞪著木木。
“傻子都看得出來,范公子鐘情于你!”木木笑了笑道住事實。
“哪有?”馨兒明知理虧還是反駁道。
“就有,這半個月來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木木一本正經地說道。
“木木”馨兒止住木木接下來的話,不想把有些事挑明。
“可是,小姐,但是總有一天你必須面對啊,逃避不了的!”木木好心地說道。
“我們不可能的!”她對他只是好朋友之情而已,為什么要讓這樣的友情變色呢?非要讓她說出傷害他的話嗎?她做不到也做不來。
看到馨兒眼底的迷惑木木錯了解了她的遲疑:“小姐,也許范公子以前真的做傷害你的錯事,但現在的他對你是真心的!你錯過他真的不會后悔嗎?”
“我們只是朋友!”馨兒垂首輕輕嘆了口氣:“我不能辜負他,而且我只有半年的生命了,不希望讓他到時候因為我的離去而更加傷心!”想到自己屈指可數的日子,不覺想到了永俊,馨兒不知道自己為一個不相干的人付出生命是對還是錯,只是她從未后悔。
范伯仁呷了一口茶淡淡開口了:“少爺這半個月都在干些什么?”
“這、少爺……”大同低著頭,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說,這兩個人都是他所得罪不起的角色,萬一惹怒一個后果都是不知而知的。
范伯仁毫無表情地看跪在地下的人一眼,仍舊是冷冷的開口了,但聲音中卻透出令人打顫的寒意:“說實話!”他自己兒子的變化看在早就看在他眼里,他豈會不知道?
大同只得開口:“少爺他、他每天都會去紅顏院。”
“很好,很好!”范伯仁的神情變得更讓人捉摸不透了,冷冷的話從他嘴里迸出:“果真是天下第一美女,連我的兒子也會被她迷住。你去,帶上四五個人,殺了那個妖女,我不能讓她迷住峰兒以致壞了我們的計劃!”
“是!”大同膽顫心驚地回答,連忙下去了。
范文峰打開房門準備去紅顏院時,一個黑影擋住了他去路,抬起頭:“阿瑪!”
“峰兒,準備出門啊?”范伯仁進了門明知故問道。
“孩兒只是有些無聊出去透透風而已!”范文峰裝著不經意說道:“阿瑪有事嗎?”
范伯仁在桌邊坐下,望著自己的兒子開口了:“峰兒,七阿哥和凌風已經回京了,咱們也該好好計劃一下下一步該怎么做?阿瑪已經老了,為兄報仇的事就只能靠你了,你可千萬別讓什么事什么人給絆住了,還是把別的事緩一緩,等阿瑪當上了皇上,阿瑪一定會為你做主,到時候江山、美人哪樣不是你的囊中之物?”范伯仁別有用心地說道。
“阿瑪,你就放心好了,孩兒不會讓你失望的!”
紅顏院里,馨兒閑得無事坐在桌邊發呆,木木走了進來:“小姐!”
“怎么了?有事?”馨兒回過神。
“范公子派人來說,今天有事就不來紅顏院了!”
“也好,反正也沒有什么事!”馨兒點了點頭,眼球轉了轉:“木木,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呆在屋子里都快要悶出病來了。”
不一會兒兩個便換裝出現在熱鬧的大街上。
“小姐,真不明白,你那么漂亮為什么一定要穿上這么破的衣服呢?”木木有些不滿地盯著自己身上的破舊衣服嘰咕道。
馨兒淡淡開口了:“這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麻煩?”木木望了望四周依舊有不少人雙眼發亮地望著自己的主子。“換一身衣服有什么用嘛?我看該換的該是這張臉了。”
馨兒笑了笑正準備開口說服這個沒有的心機的小丫頭時,視線卻意外落在不遠處假裝挑禮物的人身上。笑容僵在馨兒臉上,幾個身上那一把把銀白的大刀在馨兒眼里格外分明,透露了一股殺氣。馨兒臉色大變轉向木木:“木木,麻煩來了,我們被人跟蹤了!”
木木猛地一愣,緊緊拉著馨兒的衣角焦急問道:“那小姐,我們該怎么辦?”
“不要回頭,也不要回頭看,我們快走!”馨兒說完,連忙拉起嚇得有些手足無措的木木邁開步子向人多的地方而去,身后的幾個人見狀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緊緊跟了上去。
馨兒用余光撇了撇身后緊跟著的幾人,不停加快步伐到最后變成快速的奔跑。直于人煙稀少的地方,三個手持大刀的人從前方轉角處步步逼近,馨兒連忙拉著木木轉身,身后的兩個人也殺氣騰騰有備而來。
就在馨兒不知所措時,一群女子從另一條街而過,馨兒不慌不忙地抓起早已準備好的石灰撒向幾個慌亂中拉著木木消失在幾人的視線中。待幾個反應過來睜開眼時,沒有了馨兒的身影,只見幾個官差領著的一群女子走過只得幸怏怏地離去復命。
好半晌馨兒抬起頭了,望了望除了帶頭的三個其余全是年齡相當面容清秀的姑娘。馨兒轉向一傍的女子:“請問這是去什么地方?”
姑娘抬起頭友好的笑了笑:“你不知道嗎?我們全部是被賣進宮當丫環的。”
“進宮?丫環?”馨兒有一些失挫。
就在這時,人群停了下來,只見宮門被打開,一個人轉向人群:“你們都進來!”來不及有任何反應,馨兒拉著木木只有隨著人群糊里糊涂進了皇宮。
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人群依照吩咐排好隊,一個人而來,為首的人迎了上去:“李總管,人都到齊了。”
“嗯!”負責安排人的李文白走了過來,親自發配人手:“你們三個去鳥語軒服侍二阿哥,你跟你去風月閣侍侯六阿哥,還有你們兩個去洗衣房。”最后輪到馨兒與木木時,李文白愣了一下開口了:“你們二個去御善房打打雜。”
“小姐,我們該怎么辦?”木木沒有注意地轉向馨兒。
馨兒壓低聲音說道:“沒辦法,現在也只有皇宮才安全了,過一段時間有機會我們再出宮也不遲!”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么辦了。
早朝時間,皇上高坐龍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臣子們,自他登基以來,早朝就成了每日畢經之課。在早朝上,只為了能聽到君臣們的稟報,以便讓老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天下太平,就是他最希望的。
“鐵大人!”皇上叫到。
“臣在!”鐵向漢從人群跨一步而出府身答道。
“蘇州知府貪贓一案怎么樣了?”
“回皇上,蘇州知府及其涉案的官員斬的斬罰的罰,完全順應了百姓意愿,蘇州百姓興奮之余還叩謝皇恩呢!”
皇上高興地點了點頭,轉向離他最近的風宇杰:“風王爺,邊疆戰事怎么樣了?”
風宇杰走上前一步畢恭畢敬地回答到:“回皇上,邊疆今早傳來消息,邊疆一帶被敵國侵犯的土地已被逐漸收回,只剩下大嶼還在戰事中!”
“很好!”皇上心情愉快地聽著臣子們報告的好消息,然后轉向杭天海面帶笑意地問道:“杭大人,關于稅收情況怎么樣了?”
杭天海慌忙走了出來低下頭:“皇上,臣無能。”
“什么?”皇上怒吼一聲,原本舒暢的心情因為這個消息一下晴轉多云:“知府貪贓枉法、邊疆收回土地這么大的事都樣樣如意,收稅這點小事你都未辦好,你這個大人是怎么當的?”
杭天海一聽連忙跪下去:“臣該死!”
皇上怒氣沖沖地望著跪在大殿下的人,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怒氣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杭天海沉思了一會說道:“紅顏院前不久來了個絕色女子蘭馨兒,自從紅顏院有她后,很多老百姓為了一睹芳容把銀子全部花在了上面,還不愿交稅銀!”杭天海苦苦地說道。
風宇杰見機走了出來替地下的人說情:“皇上,最近半個月來京城為此事鬧得沸沸騰騰,大多老百姓整日聚集在紅顏院只為目睹號稱國色天香的蘭馨兒一面,有活不做,以至于最幾被休的妻妾日夜上升,竟管如此,能見上蘭馨兒的人少之又少,其余的老百姓哪怕連聲音也未曾聽過!”
“是呀!是呀!”一見風王杰出來替地下的人說情,滿朝文武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直到早朝結束,皇上鐵青著臉回道乾清宮,差人招來永俊與凌風。
不一會兒,永俊與凌風便急忙趕到:“皇上”、“皇阿珂”
皇上望了望兩人開口了:“朕聽說最近京城紅顏院來了個絕色佳人蘭馨兒,一時間鬧得議論紛紛,你們可曾聽說?”
“這,是聽宮里常出宮的下人說過一些。”永俊照實答道。
皇上站起身吩咐道:“那好,你和凌風去一趟紅顏院,帶她來見朕,朕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如人所說的那般國色天香鬧得京城雞犬不寧!”
永俊和凌風相視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也好,也可以乘這個機會可以去看看新兒。
走在有絲冷清的大街上,永俊和凌風一邊想象著蘭馨兒的模樣。遠遠地就望見紅顏院外聚集的人群,兩人連忙加快腳步擠了進去。好半晌才擠進紅顏院里,望著密不透風的人群大聲喧嘩,直至紅顏院當家老板紅娘出現在視線喧鬧的人群才安靜下來。
紅娘望了望人群,好半晌開口了:“各位公子,不好意思,蘭馨兒昨天已經走了。”
“走了?”人群頓時議論紛紛,“不行,我們要見蘭馨兒,銀子,我有的是銀子,快出題吧。”
“各位,靜一靜!”紅娘大聲叫道,等人群好不容易靜了下來紅娘便嚷嚷起來:“各位公子,雖然蘭馨兒走了,但咱們紅顏院還有很多漂亮的姑娘,柳翠、春菊、秋梅快出來迎客了!”
“切!”人群因為紅娘的話不到二秒鐘便散開去了,永俊和凌風也跟著出了門。“這……公子別走呀!”紅娘望著四處散去的人不知所措,只有眼睜睜望著無比冷清的屋子。
來到吉祥客棧,眼尖的代理掌柜元寶便迎了出來:“七阿哥,凌貝勒!”
“元寶,你們主子呢?”凌風問道。
“回貝勒,主子有事出去了。”元寶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出去了?去哪了?”
“小人不知!”
“那我們交給你們的人呢?”凌風話峰一轉回到今天的主題。
“這……七阿哥托給我們的那位公子半月前出去了就沒有再回來了!”他答得有些遲疑,生怕面前的人怪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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