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我的房間嗎?哈哈,我回家了,怎么爸爸皺著眉頭,媽媽在哭,為什么?難道是因為我不見了嗎?爸爸媽媽我回來了!”說著郝幸福高興的撲過去抱住他們,可是居然讓她抱空了,為什么?爸爸,媽媽我回來了,你們不要不理我奧,看著自己手臂空空如也,怎么會這樣?郝幸福心里慌了,不死心的再試一次,不要這樣對我,我很乖的!這時她早已淚流滿面了,心里空空的。
郝幸福把自己蜷縮在自己房間的一角,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好過一點,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碰自己,為自己擦淚,是誰?似乎心里的一角有了一絲溫暖。
睜開眼一看,呼,原來是場夢,咦?不對怎么手里暖暖的,再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只男人的手,郝幸福二話不說,第一反應就是低下頭狠狠咬住那只手,直到嘴里嘗到血腥味才松開口,抬頭一看,龍擇日那張好看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了好幾倍,在低頭看看自己的杰作,干笑兩聲,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那個壞人不長眼睛跑我這里來呢,你,你沒事吧!郝幸福不好意思的說。
龍擇日只是酷酷的一張臉,用眼睛看著郝幸福,許久之后終于開尊口;“我沒事!”說完馬上走人。
郝幸福一臉納悶的看著龍擇日,心想真是有個性。
“哇,這里好漂亮啊!”郝幸福一邊逛花園一邊稱贊,真不是蓋的,呵呵,要是在現代,有這么一座大宅子,我不就發了!郝幸福天馬行空想起來。
咦,池子里好多魚啊,好漂亮!你們看那是什么?好漂亮的亭子,我們去那里坐一會吧!說完不等春花,秋月同意,拉起她倆就往那邊走去。
龍貝兒,龍擇日的表妹好巧不巧的正好去剛才郝幸福看到的那個亭子,身后跟著一大群侍女,那氣派真是無人能比啊!誰讓她是當今太后的親侄女,從小嬌生慣養,刁蠻成性!
春花眼尖的看到龍貝兒君主也朝這個方向來,馬上拉住郝幸福的衣袖,哆哆嗦嗦的就想拉著她回去,也忘了主仆分明了。秋月和郝幸福看著她的舉動,露出疑惑的目光,不過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因為秋月也看到了龍貝兒郡主朝著這個方向來,馬上也一同開始拉著郝幸福想回頭。
不過郝幸福可是很好奇她倆為什么露出恐懼的表情,所以甩開她倆的拉扯,裝做很不悅的說道:“你們怎么了,這么慌張作什么?”其實她也有看到那群朝這走來的人,心里八成有了普她們會怕的原因了,不過明知故問。
只見春花急著答道:“主子有所不知,你看前面走來的那群人,領頭的是王爺的表妹,太后的侄女,平日看誰不順眼就會整的人凄慘無比,大家私下都叫她黑心女巫,所以奴婢們見到她能閃就閃,以免遭殃!所以主子,咱回去吧,奴婢求你了!”
郝幸福聽著春花的講述,更加想會會這個刁蠻的郡主了,心里的俠女因子又開始泛濫了。
郝幸福開口到:“你們別怕,她敢欺負你們,我會幫你們出頭的。”
正說著,那一大群人已來到面前,龍貝兒挺著下巴傲慢的打量著面前這位看似年紀不大的女孩,終于打量的夠久了,吐出一句話:“就是你這個連斷奶都沒有的溽臭為干的娃娃還想跟我強日哥哥,也不掂量自己幾斤重,勸你馬上滾蛋,憑什么你能住日哥哥的別院,我卻要住待客院,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狐貍精!”說著揚手就是一巴掌。
郝幸福早已經有了準備,在她打量自己的時候,早已經把這個郡主打量過了,自覺就感到惡心。聽著她說話,真沒家教,剛想反駁,眼角瞥見不老實的手,并沒急著出手,在距離自己很近時,迅速住她的手一個反折,腳隨即一踢她腿窩,龍貝兒馬上跪在地上,胳膊被郝幸福擒著。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龍貝兒的隨從根本沒時間反應,就見自己的主子被欺負,直到龍貝兒氣的大聲喊到:“你們這群狗奴才,養你們有什么用,還不快給我收拾這個狐貍精。”
郝幸福一聽,馬上揚起手啪啪兩下子,一臉一巴掌,煽的龍貝兒眼冒金星,并且眉毛挑的高高的,一臉不悅:“你一個堂堂郡主,難道不知道要污辱別人,必先受其辱,沒有人可以白白受人欺負,一個沒斷奶的娃娃都知道要知書達理,沒理由高高在上的郡主不懂吧!狐貍精不是隨便說的,我只是個客人,隨時可能離開,不需要忍受你這種污辱,懂嗎?”
說完手一松,龍貝兒趴在地上,她的貼身侍女馬上扶起她,龍貝兒惡狠狠的瞪著郝幸福,頭也不回的領著一大群人離開。
“主子,你好厲害!”秋月拍手夸贊。
“呼,還好我學過防身術,不然鐵定被人欺負得份!”好幸福心想。只是一想到龍擇日哪天要娶了剛才那位郡主,心里忽然悶悶的。
甩甩自己的小腦袋,把煩惱拋一邊,左右拉起春花秋月快快樂樂的逛亭子去也!仿佛剛才的小插曲不存在。
不遠處龍擇日看著他的福兒那么厲害,不僅嘴角微微上揚,心里已經安排好了,貝兒不會這樣算了,看來還是要暗中保護福兒才行,絕不能讓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