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住院
在醫(yī)院急診中心,琴鳳被醫(yī)護人員小心翼翼的送上病床,急診室里的主治醫(yī)生司徒杰在仔細的診治及一連串的檢查之后對葉行、曉翔及曉琴說明了必須要作的治療方式。
「這些人出手很重,以致于琴鳳小姐的體內(nèi)多處出血,才會昏迷不醒,需要馬上動手術(shù)。」
心疼的撫著琴鳳的發(fā),葉行真希望受傷是自己:「那就動手術(shù)吧!」
曉翔更是不敢遲疑的簽下同意書,他可不想失去母親。
在曉翔簽過同意書后,司徒杰向三人保證:「葉先生您放心,琴鳳小姐對我有恩,我會盡全力醫(yī)治琴鳳小姐的。」
為求保住琴鳳的命,葉行一路陪著昏迷的琴鳳推她入開刀房,不管自己累不累,他總是堅持要親自陪琴鳳,那怕只能在開刀房外等待。
幾個小時過去,琴鳳被推出開刀房進入加護病房,葉行一心一意只想等她醒,完全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最后被曉翔勸回家去梳洗梳洗,再好好休息才來陪她。
這段時間,梁若英是氣得牙癢癢的,她沒想到自己原本只是要讓琴鳳吃點苦頭,卻起到反作用,讓葉行更為她心疼,還住進葉行的新住所。
"可惡!我不會善罷罷休的!"
梁若英知道葉行的新居不若他原先的住處,傭人不但都是葉行親自挑選,甚至還有保安及保全系統(tǒng),沒有許可,梁若英根本進不去。
梁若英決定再加快腳步把葉行的公司控制住,如此一來為了公司,葉行便不得不娶她作妻子,一想到這,她陰險的笑了。
在暗處有人盯著梁若英:「看來那惡女人梁若英要動作了,我們要趕快收集證據(jù),作好防備。」
「要知會老板嗎?」
「先不用,老板過幾天自然就會要我們進行下一步。」
手術(shù)過后的琴鳳被送進加護病房作觀察,除了回家梳洗以外,葉行幾乎寸步不離的陪在琴鳳身邊,不斷和她說話:「快醒來,我有好多話想和妳說。」
琴鳳受重傷昏迷的事情傳出后,有不少人都來醫(yī)院看她,曾受她恩惠的,在她店里打過工的都來了,以及咖啡館的老客人,葉行這才明白琴鳳的善良為她嬴來別人對她的敬重。
三天過去了,一直昏迷不醒的琴鳳,終于醒來,見自己在加護病房倒也沒多說什么,隨及又昏睡著被轉(zhuǎn)入普通病房。
在葉行的要求下,琴鳳被轉(zhuǎn)入只有單人的病房,如此一來,葉行才能請來保安保護受傷的琴鳳,必要時還可以阻擋不必要的會客。
至于葉行自己還是天天到醫(yī)院陪著琴鳳,直到曉翔兩兄妹前來勸他回家休息,才依依不舍的返家梳洗,再回到病房陪她。
緩緩張開眼,琴鳳入目所及是白色的天花板,好半天,琴鳳才憶及自己發(fā)生何事。
「呵,看起來真糟!」
動一動已有好幾天沒動過的身體,琴鳳對于自己因輕忽而付出的代價并不小視。
此時有人推門進入病房,琴鳳微微轉(zhuǎn)頭去看,是葉行。
他左手掛著公文包,右手提著一只保溫的食盒進入病房,見到琴鳳醒過來喜形于色:「妳醒了,妳知道妳睡了好些天,嗯?」
把食盒和公文包放在一邊,葉行首先先將琴鳳病床頭拉高,好讓她可以半坐臥靠好。
這樣細心的動作,琴鳳有一瞬間閃神,傻傻的看著葉行替她張羅這一切,即沒開口,也沒其它動作,直到葉行端來一碗稀飯。
「妳現(xiàn)在手還不方便,讓我喂妳吧。」
看著還包著紗布的雙手,琴鳳很奇怪為何不見曉翔兩兄妹:「怎么是大哥?曉翔他們?nèi)四兀俊?/p>
葉行細心的吹著稀飯,等它溫溫的才一匙一匙小心的喂著琴鳳,一面喂著,一面回答:「我不放心他們來照顧妳,妳慢慢吃。」
一碗喂完,葉行本要再盛一碗,但琴鳳搖頭拒絕:「一碗就夠了。」
把碗放到一旁的桌上,葉行又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堆檔案夾,預(yù)備把公司的公文看完,在琴鳳轉(zhuǎn)到普通病房的這些日子,葉行全在這辦公陪著琴鳳。
「我先忙會,一會再陪妳聊天。」
「大哥去忙吧!」琴鳳并不想打擾葉行工作:「我沒差的。」
「可是我想陪妳說說話,」葉行邊看公文,邊回話:「只是批批公文,一會就好。」
「大哥高興就好。」此時剛醒來的琴鳳卻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趁著葉行專心批公文,琴鳳留意環(huán)視病房,注意到這是單人的病房,猜想是葉行刻意安排的。
葉行批完公文,將公文交給已在門外等待的特助,葉行才打開門,琴鳳便看見有倆名保安守在門外。
和特助交代完一些事,葉行又回到病床邊:「妳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好多了,這回讓大哥太費心,真是抱歉。」
「何必和我客氣,這是我該做的,醫(yī)院的醫(yī)生說妳除了身體上的瘀青,還體內(nèi)出血,才會昏迷,幸好閰王爺還不收妳,要不然,我就永遠失去妳了。」
琴鳳不語,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傷得這么重,兩兄妹一定很擔心。
「君,妳知道嗎?」葉行握住琴鳳露在紗布外的手指:「我從來沒想到會有許多人來看妳,關(guān)心妳。」
「我?」琴鳳一臉的迷惘。
葉行輕摟琴鳳:「是啊!那些曾受妳恩惠的,在妳店里打過工的全都來過這里看妳,妳真了不起!」語氣中全是驕傲。
葉行不說還好,一說,琴鳳反而皺眉:「他們怎么會知道?一定是小馮,這混小子。」
「我自動請罪來了。」
身著警服,馮海達手里拿著水果籃,一臉認錯的表情走進病房,他是少數(shù)受葉行許可能自由進出病房的人。
「真夠多嘴的你。」琴鳳忍不住責怪。
「我承認我要負一部分責任,不曉得是誰去把媒體請來,所以大伙就都來問我,還有他。」
將水果籃放下,馮海達指指在身后才進門的司徒杰。
琴鳳一看,在馮海達身后進門的醫(yī)生司徒杰,杏眼圓瞪:「小杰,你也進去作廣播臺?」
捉捉頭皮,司徒杰笑得很不自在:「葉先生送琴鳳姐來,一急之下,我就忍不住和大家說了。」
「不用解釋了,」琴鳳揮手打斷司徒杰的話:「小雪別躲了,我知道是妳去找的媒體。」
眼見躲不過琴鳳的眼睛,莫雪一臉賠笑,從司徒杰身后走出:「姐啊!我只不過是申張正義嗎!」
琴鳳挑眉:「申張正義!我看是替我制作新聞話題,明知道我不愛這種事,可你們!」
好脾氣的琴鳳難得生氣,三人可不想讓才清醒的琴鳳又再度引動傷口,不約而同的跪下求饒。
「琴鳳﹝姐﹞,別生氣啦!下回不敢了啦!」
琴鳳冷冷的說:「還有下回?!」
「沒有了,沒有了。」以目光求助葉行,三人都希望葉行替他們說好話。
葉行接到三人求助的目光,只好試著安撫琴鳳:「我知道妳不愛出風頭,但他們也是出自一片關(guān)心,妳就別怪他們好嗎?」
「這回我就不計較。」琴鳳其實不太喜歡勞師動眾的:「你們的心意,我這回就好好享受吧!」
「我去和他們說,姐醒了。」見琴鳳氣消,急性子的莫雪,便急忙想去告知其它人。
身為醫(yī)生,司徒杰有必要阻止莫雪去告知大伙,他最怕就是莫雪這急性子。
「別急,琴鳳姐才剛醒,妳也該讓她再好好休息個二、三天才去告訴大家吧!」
「那也是啦!」莫雪吐吐舌頭,承認自己太過急燥:「等過個幾天在葉先生的許可下,我再對外公布。」
為求謹慎,司徒?jīng)Q定替琴鳳作個檢查:「琴鳳姐,讓我先檢查一下。」
葉行讓開位子給司徒坐下,司徒聽了聽琴鳳的心跳,并檢測血壓,不一會再度開口。
「琴鳳姐的心跳正常,血壓則是低了點,我想這段時間琴鳳姐還是要多吃點補血的東西。」
「我知道了。」葉行早已交代傭人要準備一些補血的食物:「我會讓曉翔他們送過來給琴鳳吃的。」
「對了,小馮,姐的事處理的如何?」莫雪一想到便開口詢問。
「差點忘記,」馮海達拿出紙筆:「我今天就是想看看琴鳳醒了沒有?好來問問琴鳳這件事。」
見馮海達從上衣口袋取出紙筆,琴鳳也就沒反對:「你問吧!」
「根據(jù)那群小混混所說的話,我們得到一個結(jié)論,這起傷害案件是有人指使的,而且指使者不單清楚琴鳳那天一個人在家,還擁有她家的鑰匙,因為他們進入屋里時,大門是打開的。」
琴鳳還在想曉翔明明已經(jīng)鎖上門,怎么可能會有人進來呢?
「怪不得,我可沒和別人結(jié)怨哦!」
「有沒有可能是葉先生?」馮海達看向葉行。
「不太可能,」葉行十分確定的回答:「葉某是最近一年才搬到琴鳳她家附近,再說葉某也未曾與人結(jié)怨。」
「這就奇怪,」馮海達不解:「那會有誰如此怨恨琴鳳?」
琴鳳和葉行此時都已猜到可能是梁若英下的手,琴鳳不語,而葉行則是沒有證據(jù),不敢多說。
「難道他們不知道是誰嗎?再說琴鳳才回來,又有誰會下如此重手對她?之前她兒子曉翔才在公司掉了一串鑰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條線索?」
葉行的話倒是提醒了馮海達,「總之,這事上級已經(jīng)要我繼續(xù)追查下去,也好還妳一個公道。」
「我也會動用媒體來幫忙!」莫雪一副堅決的態(tài)度讓琴鳳覺得好笑。
「隨你們,」琴鳳并不想插手管:「反正我現(xiàn)在就專心養(yǎng)傷就行。」
「還要加上我,」司徒杰也不想讓主謀太好過:「我驗傷單都開好等你來取呢!」
「等捉住主謀我再來拿,」馮海達心中已經(jīng)有譜:「到時起訴時就會用到。」
顧及琴鳳才剛醒,司徒杰要另外二人和自己離開病房,好讓琴鳳休息:「我們也該走了,琴鳳姐需要多休息。」
另外二人也向琴鳳道別:「琴鳳﹝姐﹞我們走了,妳好好休息。」
三人走后,葉行見琴鳳一臉疲累:「妳看起來很累,要不要再睡會?」
輕點頭,琴鳳是真犯困:「嗯!」
葉行輕手輕腳的將床頭放下,臉上盡是憐惜:「我好像讓妳吃了不少苦。」
「不關(guān)大哥的事。」閉上眼,琴鳳再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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