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大偉離去的背影,心里卻沒有一點高興,公司的運作我一點都不懂,生意的事我更是一竅不通,吳慶隆雖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可是他在原氏根本沒有任何職務(wù),問他也沒用。
吳慶隆用力的拍了我的肩膀,道:“你啊,還需要多點歷練才行啊!”
“吳叔叔?”這個老家伙想要我的命啊?這么用力!
吳慶隆哈哈笑著,道:“慢慢來吧!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木蛠碚椅野桑 ?/p>
“謝謝!”如果是無條件的我當然不會放過你了!
吳慶隆看了我身后的志剛,道:“我還有事,你們聊聊啊!”
外人都走光了,整個大廳就這剩下我跟志剛。
“說吧!你到底要怎么做?”我拉了張凳子坐下,推了張凳子給他。
志剛直直的站著,道:“姐…我只是想幫你減輕負擔。”
我問道:“減輕負擔?你有這個想法是好,只是你認為你自己有這個能力嗎?”
志剛低首不語,看來已經(jīng)知道錯了。
我拉他坐到我旁邊,道:“你剛剛也聽到了,我已經(jīng)休學(xué)了,這個時期我會幫你撐住公司的。
你呀,只要好好的學(xué)習(xí),用功讀完書,等你儲備足夠的力量時,再殺回來就行了!”
“殺回來?”志剛憨笑道:“姐,我們又不是要打仗。”
“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啊!你沒有聽過嗎?”
“我們只是開酒店的,而且,還是爸爸留下的,怎么會有戰(zhàn)爭啊?”
“這你以后就會懂的,現(xiàn)在,你只要答應(yīng)我努力去學(xué)習(xí),你能答應(yīng)嗎?”
志剛重重的點頭,道:“行,姐我答應(yīng)你!”
只要你遠離戰(zhàn)區(qū),我就能夠放手去做,等你學(xué)成回來,我會還你一個完整干凈的原氏。
夜里,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心里思思念念的不是公司的是,居然是尚啟陽的臉。
安靜的凝望著我的臉,被秀兒捉弄強笑的臉,發(fā)現(xiàn)我偷看他是淺笑的臉…
“我一定是病了!”
猛地跳起床,走下樓狂灌冰水下肚。
為什么會想起他?有時間都應(yīng)該用來好好想想怎么對付那個老狐貍啊!還是去吹吹冷風讓腦袋清醒一下的好…
老狐貍請來的人都比較懶的,以前貴嫂她們在的時候,總會很醒睡的,只要用一點聲音都會起來的,現(xiàn)在整個屋子鬼影都沒有一只,都睡的像死豬了吧!
走到花園,聽著春末夏初的蟲鳴聲,感受著涼風拂臉,心好像也靜了些。
“小姐。”
忽然的聲音嚇了我一跳,那陰沉又悶騷聲音,除了那個叫徐卓零的還有別人嗎?
他還挺盡責的,這么晚了都不睡。可是,如果這個家伙不是老狐貍的人,我想我應(yīng)該不會這么抗拒他的,但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如果的。
我冷眼盯著他,道:“你走路沒有聲音的嗎?”
徐卓零不答反道:“小姐,夜深了,你還是回房休息吧。”語氣平穩(wěn)沒有一絲情緒,恭敬有余機靈不足,一點都不懂察言觀色。
我道:“現(xiàn)在,你是小姐還是我是小姐啊?我想做什么還要你同意?”
徐卓零道:“我只是為了小姐你的安全著想。”
“你知道就好,你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而被聘用的,不是為了控制我的行動而聘用的。”老狐貍怎么找了這么一個悶騷來啊?既然要監(jiān)視我,當然是找個風趣的,起碼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悶。
見他駐足在原地不動,看來是要在那里看著我,我就讓你看,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既然睡不著,像這樣仰首看看星空也不錯。
“記得小時候,媽媽說過人死后會變成星星,在天上看著他關(guān)心的人的,不知道現(xiàn)在,他們是不是也在看著我呢?”雖然知道那是騙小孩的話,但是,現(xiàn)在我愿意相信那是真的,爸爸媽媽現(xiàn)在正在天上看著我。
感覺眼眶一熱,眼前的景物變得朦朧而模糊,仰頭將淚水強行壓回去。
安靜了徐卓零一會,走到我跟前,抽出紙手帕遞給我,道:“想哭就哭,強忍會很辛苦的。”
我愣愣的看著他,他黑眸中閃過的一絲溫柔,讓我想起爸爸,伸手接過他遞來的紙手帕,淡淡道:“這東西…我不需要,我沒有哭。”
頭上傳來一絲輕笑聲,利索抬首目光緊揪著他的臉,問道:“你…笑了?”
徐卓零清清嗓子,道:“沒有。”
將手中紙手帕揉成一團,反到他手里,道:“沒有就最好,如果你敢笑我,我就讓你好看。”
“是。”徐卓零平淡的調(diào)開視線,道:“夜深了,小姐是不是該休息了?”
就算不想睡也得睡,明天會怎樣還不清楚,一定要精神充足才行。
不過被他先開了口,總覺得心里有一絲被打敗的感覺,就小小的在嘴皮子上戲弄他一下。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很有當奶媽的潛質(zhì)啊?老是催促小寶寶快點睡覺就像極了!”
料準他不會回答的,也就轉(zhuǎn)身回房去了。
“我是奶媽,那你不就是小寶寶了!”身后傳來徐卓零帶著笑意的低語。
“什么?”是我聽錯了嗎?這個悶騷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徐卓零嘴角上揚,淡笑道:“怎么?是不是要奶媽抱抱啊?”
“啊?”我沒有聽錯,真的是他說話!
徐卓零忽然收起笑容,神情嚴肅的催促道:“快進屋去!”
我也沒有問什么就跑進屋,躲在沙發(fā)后面看著花園。
可是,除了他自己一個人站在那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難道我被耍了!
在我失神時,忽然院子傳來一聲重物落地聲,微微抬頭,徐卓零又不見了人,再仔細一看,原來是躺在地上了。
難道是真的有事發(fā)生了?我輕手輕腳的挪動著身子,往廚房走去,有武器在手總比赤手空拳的強。
忽然身后有人低聲問道:“喂,你在干什么啊?”
震驚之余趕緊將那人拿下,因為那是齊澤淵,聽聲音就知道了,抬首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別人,才道:“拿武器。”
“武器?為什么啊?”齊澤淵不愿蹲下,站起來。
我一手將他拉下,道:“當然是有敵…”
人字還沒出口,就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徐卓零倒下的畫面是那么的熟悉,那個所謂的‘敵人’也沒有下一步動作,而齊澤淵有是怎么進來的?
我問道:“他…是你弄到的?”
齊澤淵瞥了倒在院子的徐卓零,道:“是啊!誰叫他發(fā)現(xiàn)了我啊!”
“他…沒死吧?”話一出口,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問了一個很笨的問題,上次在醫(yī)院的時候,秀兒已經(jīng)在我面前笨過一次了。
齊澤淵優(yōu)雅的走到沙發(fā)前,懶懶的斜躺著,道:“你們怎么都將倒下的人當死人了,就不能是昏倒的嗎?”
“這么晚你怎么來了?”對與他的能力我很好奇,但不敢問,心里總有種感覺如果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他就不會在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
“沒事就不能來坐坐啊?”齊澤淵不滿的嘟著紅唇,道:“哎!我發(fā)現(xiàn)你很沒良心啊!人家擔心你,不管清晨還是深夜,都來看你,而你,哼~就是這樣對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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