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的日子不好過呀!”郝掌柜飛奔著,肥大的頭艱難地頂在脖子上,兩腮的肉劇烈地震顫。幾滴豆大的汗滴順著高低起伏的兩腮滾落,又不情愿地被甩落……他一邊跑,一邊盤算著還要迎接幾位貴人。這些眼睛長在頭頂的家伙們平時請都請不到,現在卻是天天來報到,害得自己天天搞迎接。而且還不一起來,有的從前門入,有的從后門來,還有的偏要走窗戶,說是要給美麗的白衣仙女一個驚喜,害的自己的窗子被撞壞了八扇。不過,還好,數字很吉利。
正飛奔著,忽然從拐角伸出一只玉手,猛的揪住郝掌柜的衣角,郝掌柜無法抗拒慣性定律,繼續向前沖刺,于是,只聽——哧啦一聲,那只玉手中多了半件衣衫,而郝掌柜卻露出了大半邊雪白的身子,肥嫩的肉肉依舊在不安分地突突震顫,炫耀著自己的絕佳彈性。
“你想干什么?”那個偷襲的人竟隱在角落,黑黑的看不到臉,隱約是個女人。
“難道遇到了女色魔?上來就撕衣服,看來一定是了?!焙抡乒窠^望地閉上眼雙,趕緊用粗粗的雙臂交叉著護住暴露的兩點,那張肥胖嫩白的臉一下子嬌羞般的嫣紅,恰似那絢麗的晚霞。
“是誰?”郝掌柜扭扭捏捏,略帶責備地小聲說,“你是喜歡我嗎?喜歡我也不要這么直接呀!再說……再說……也應該晚上再……。找我呀!”
“找什么找!你找死呀!”一聲獅吼!
玉手抓住郝掌柜身上剩余的半邊衣服,把他拖到墻角的陰影里。
“不要?!焙抡乒窨煲惺懿蛔∵@巨大的驚喜了。自從自己出生,還沒有一個女人愛他愛得這么瘋狂,愛得這么野蠻!都不管人家還。沒有娶過老婆,還……還…。是處……。男。人家守身如玉三十年了,自己是好色,可“色”都不好自己嘛!
郝掌柜緊張得有點發抖,“不是就要在這里吧?”
“……”對面的人氣得瞪大了要吃人的雙眼。
“不是就現在吧?”
“……?!睂γ娴娜碎_始摩拳擦掌。
不說話就是默許。郝掌柜伸出紅唇,緊張地閉緊了眼睛向前拱去,期待。期待著…。
“啪!”
清脆響亮的一記耳光!打的郝掌柜眼前金花團團飛……
依依搓搓自己的手,看來這只手是打耳光打上癮了。這郝掌柜的手感明顯不如鳳舞天哪。
“什么嘛,我只是想問你一件事。”
郝掌柜眼前的金花還在飛,他嘗試著想抓住一些,金子比銀子要值錢多了。唉,看來他是真被打暈了。
“睜開眼!”
郝掌柜順從地睜開,眼前居然是依依的黑臉。蕩漾的春心瞬間沉沒在黑暗中。
“找我什么事?”郝掌柜無精打采地說。
“相親的事!”
“哦?!眲e人成雙成對,自己孤枕難眠。他郝掌柜還是改名“郝無奈”算了。
“準備好了嗎?”
“哦?!眲偛诺臒崆樗苹鸨簧鷿矞?。郝掌柜是一肚子火。
“給你也找一個。”
“哦……哦?真的?”郝掌柜又心花怒放了。對老婆他要求不多,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一,定,要,是,女,人!
“我就去找人準備。”郝掌柜,抓起另半邊衣服,把自己白嫩的身子遮的嚴嚴實實,就要有老婆了,他可不想這樣春光泄露。
依依鬼祟地站在墻角的陰影里,為了大家的安全,依依犧牲了很多,明明外面很熱鬧,她卻不能出去玩。用什么身份出去呢?蒙上面紗吧,估計就會有更多的“翩翩公子”要飄窗戶,明明沒有人家鳳舞天瀟灑的輕功,還要故顯瀟灑。窗子不要緊,還可以換,可人家的腦袋壞了,可就沒得換了??蓱z的雄性荷爾蒙,雄孔雀都要向雌孔雀炫耀自己絢麗的羽毛,男人哪,真希望他們長出羽毛來,就不用飄來飄去,還飄不對方向。
可不蒙面紗吧,估計殺傷力就太大了,到時候,有心臟病的可能就會發作,沒心臟病的互相踩踏擁擠也會死傷無數的。依依不得不把結果設想的嚴重些。不是說,要防患于未然嘛。
所以,只有在角落里,欣賞這繁華……
“喂,誰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一個家丁模樣的人發現了躲在陰暗中的依依。
“……?!币酪腊底越锌?。哪位仁兄帶來的家丁,眼也尖得過分了吧。
“出來!”對方一聲怒吼!
“……?!?/p>
“怎么不動?也不說話?”家丁終于發現有點問題。細細凝神地看去,白衣,隱在黑暗中。只是白衣…。只有…。白…白…衣!臉…臉呢?他眼睛發直,喃喃地說著:“鬼…鬼…。女…鬼…。無頭…的……。”腿不聽使喚地踉蹌著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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