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天的素食?"風凌夜無語.
"這是清理腸胃的好辦法,可以排毒素,養容顏,美肌膚,增活力....."看著風凌夜毫無興趣,幾欲睡著的樣子,依依狠狠心,又加上一樣功效.
"還...還可以...."依依的臉嬌羞的如那艷麗的桃花,不由叫人想起那首"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不由的癡了那人.
"還可以什么?"他好奇的問.
依依依舊只是羞赧,她實在說不出口,可看某男起勁的吃起了青菜,白菜,蕎麥菜,她相信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效果達到了,其實什么功效她也不知道,隨某人去想啦.反正是為他的身體好嘛,盡管有抱私仇的成分在,但功過相抵,完全可以忽略不記的.
----------------------------------------------------------------------------"出去打獵?"依依皺眉,"你好殘忍!你忍心叫小鹿寶寶失去媽媽?你忍心叫兔子媽媽失去孩子?你忍心叫狐貍丈夫失去妻子?你忍心叫百靈鳥兒天上人間遠隔一方?你忍心......."
"好,不去便是."風凌夜斷然否定了自己的提議,只有濃眉緊皺------想要拐騙點肉食還真不容易.
"那咱們去釣魚吧!"風嘯在一旁獻計.
"好呀!"這依依喜歡.
水清澈見底,如那純凈的水晶,輕風拂過,蕩起粼粼碧波.陽光下,金光躍動著美妙的旋律,魚兒暢游水里,無憂無慮.
"好美!"依依輕嘆著,水意氤氳的黑眸中映出了藍天,白云,碧波,還有心愛的那個他.
他正靜靜的垂竿釣著,濃黑飛揚的眉平靜的舒展,深邃的眸中早就沒有了那份陰狠,薄薄的唇微抿著,原來認真的男人這么的迷人.
依依雙手托腮,坐在草地上,凝視著這個男人,也許這時的他是最溫柔,最快樂的,也許他適合的是那田園的生活.
"嘩啦!"一聲水的清脆傳來,一條大魚被釣了上來,它在魚竿上拼命的掙扎著,使勁的甩著尾巴,目光中依稀是絕望和不甘.
轉眼,魚兒就被放到了桶里,它無奈的游動著,嘴巴張張合合,吐著泡泡......
依依專注的看著魚兒,"風嘯,你說它想說什么?"
風嘯樂呵呵的看看王,又看看魚,說:"它在嘆氣,為什么遇到了王這樣神勇的男人....."
依依拋出一個白眼,"呸,你拍馬屁還真有一套!"
"我..我真這樣想的呀!"他甚是委屈.
"風,你說它在想什么呢?"
"它想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正想是把它烤了吃,還是煮了吃!"風凌夜感覺自己很沒有出息,曾幾何時,自己會對這點事情上心,原來他想的只是權利和仇恨.不過,他忽然明白,也許這就是平平常常的人生吧,很隨意,很平淡,也很快樂.
"我猜呀,這魚兒一定在想,她的丈夫怎么樣了?失去它會不會悲傷?它的寶寶是不是很孤單?會不會很可憐?"依依傷感的說著.
于是,兩個男人都無語了.
"咱們把它放了吧!"依依捧起它,把它放到水里,任它歡快的游去.
"那你說,什么都不能吃了嗎?"兩個男人領悟力還不錯,聯想力更佳,一定想到所有動物的身上去了,還真是博愛!
"知道豬是怎么死的嗎?"依依問.
"被屠夫殺掉的."風凌夜的答案很直白.
"傷心死的,因為它的愛人被吃了."風嘯答道,自以為很絕妙.
"是笨死的!你是豬哇!什么都不吃,虧你們想的出."
"你不是說吃了它們很可憐的嗎?"風嘯很委屈,被帶到了這善良的道路上,還要被罵做豬!
"我說的是那個道理呀!能不殺則不殺,能放過就放過.只是這樣的道理.所謂:不涸澤而漁,不焚林而獵."
二人沉思許久.
"快釣魚呀,我餓了!"依依大喊著.
兩個男人齊刷刷的望向她,眼神怪異.
"必要的還是要吃的,只是要網開一面而已."
是的,寬容,博愛.只有徹底的改變他,他們才擁有美好的未來.也許,她會抹殺一個有野心的王,不過,一個英明的王一定是寬容,博愛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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