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子,會噴水的蓮花池子,難不成有信佛的人住這里?
楦子暗自禱告了一下,不是有意要冒犯這里菩薩,是小老兒執意如此。
心安了許多,繼續欣賞這莫大的庭院,如此之多的樹矗立在這里,令人很難想象這里離市區只是一墻之隔。
還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蠟像,楦子駐足看了許久,手上的觸感如同真人。
這是怎么一回事?這只像籬落的蠟像是籬落這一世的形象?可是沒有足夠氣場顯示這里是一個有生命的物件。
那最后一眼的火光是真的?那籬落又會穿越到了哪里?
楦子想著,心頭難解,一陣涼意驚醒了沉睡的思緒。
用手指捻一捻,水的感覺,楦子只是輕輕試了一下蠟像的溫度,抬頭看去,眼角的痕跡如此分明。
是淚水!沒有生命的人形在做什么?是哭泣嗎?淚珠又能說明什么?
楦子想要進一步確定這個石膏蠟像的時候,有管家過來。
“小姐,歡迎您再次回家!大廳的宴會已經準備好了。”
恭敬又不失驕傲的人,必然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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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上演著盛大的溫情游戲,大家互相問候。
也許只有在這一刻大家才發覺家族究竟是怎樣一個意義?
然而對于楦子來說,倒是Lanrene的失憶宣布比較有意義,沒有人肯在一個失憶的人面前表露心機。
大家長Laury奶奶介紹這個心愛孫女夏沫楦的歸來以后,再也沒有人愿意向她投來驚喜的目光。
失憶,代表什么?
沒有繼承權的支撐?不,Laury奶奶是這樣介紹的,“今天的午餐會主角是夏沫楦,我驕傲的小孫女,從明天起也會是夏氏集團的總裁。”
喧鬧聲,杯盞碰撞聲,沒有了!
楦子尷尬的笑了,類似于五月的石榴花,燦爛帶點溫馨的粉色。
Laury奶奶不喜歡看著溫馨的場面,低語道:“沫,你該記得新德里的教育。”
“新德里?”楦子開始搜索記憶庫。
天哪,新德里,嚴肅的黑色,霧氣沉沉的陰霾,家庭教師的絮叨。
~~
“沫,這是Laury的要求,您得學會,是自然保護色,你需要的!”
“什么?”還只是小女孩的夏沫楦喜歡令她驕傲的粉色系,不喜歡身上的所謂優雅的古典黑。
“那件衣服不能換,今天利得家的宴會,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看我也說過我不喜歡這樣的Party,你知道的!”
“可如果你不去宴會,我會——”
“怎么樣?是奶奶要炒你魷魚?不,那個老太太不會的,你是她不錯的眼線!”小沫點點頭,以示自己的不快。
“是的,被炒魷魚!看我還是你的朋友,至少昨天還是這個樣子!”
“你這么認為?不,我不會有朋友的,從第一個Nasa出現的時候,我該知道奶奶不會放棄的。”
“你是她的驕傲!”
“她只是想要我也這樣在她的控制之內,我不是她的驕傲,只是一個棋子,對,僅僅一枚棋子,像是象棋或者是圍棋中隨意一枚,也許都不會是最重要的那一顆!”小沫苦笑,被培養成淑女,該是多少人羨慕的?但她沒有快樂,這里只是一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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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被打開,會是很殘忍的提醒有抱負因素的人奮起,楦子伏在Laury奶奶肩上說:“那些家庭教師都是去哪里了?”
Laury回頭看著妖艷的楦子,很難認清這是怎樣的一個孩子!
“都記起了?那么你也該工作了!”
“好,我明白!”楦子要開始一個新戰場。
大約是女人的戰爭,但男人會是不錯的導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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