楦子看著奶奶,斑白的頭發稀疏的可憐,這個老人家也是關心自己的人,何苦要把她的茶室做成一只墳墓,即使眼前的男人該受到懲罰也不應該單單是要面對死亡。
哼,死怕是一點都不可怕,受到情愛的折磨也許更能滿足心中那份憎恨,眼神一轉,輕移蓮步,碎花屏風邊上倒掛的玄鐵劍可是一把利器。
紅絲腰帶輕輕一甩,那劍已經脫殼而出,明晃晃的沒有半分銹跡,一眨眼的功夫,紅絲腰帶回身,而那血跡斑斑的手上已經握住利刃,右手乖巧的一轉,那劍刃只對自己,只差一厘便到了心間,Janiel愣愣的看著沒有驚訝只是滿面的擔憂,手伸出還沒來得及抓著楦子的手。
U的速度更快,不舍的視線試圖阻止楦子,“孩子——”
可那句抱歉的話還未說出,楦子手中的劍鋒已經轉了陣腳,刺眼的寒光一閃一滅間,U的前胸多了一個醒目的符號,歪斜著似A又似X,血肉模糊沒人能認出。
楦子只手端劍,離了U的可及范圍內,冷冷的看著U,“今后,你只是我的奴隸,得學會伺候主子!”
楦子發髻被劍氣沖擊的凌亂而細致,而舌尖輕輕舔去劍身的血跡,兩個人的混合一起,不分彼此。
U忍著痛,還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很難不懷疑這個人究竟有多大的意志力,要知道那劍不是普通劍,相傳有百年之久,是夏家的祖先在為某朝皇帝做事的時候受封而得,雖說歲月已久,畢竟也是征戰沙場的利器。
慶幸的是,奶奶Laury沒有呆愣在一邊,這一邊是自家的孫女可另一邊也不能隨意就有事發生的小子,一陣心悸過后,吩咐管家抓緊時間找家庭醫生,點打這手杖,“楦子,你們三人可是一起長大的兄妹,怎就?”
楦子低垂的肩膀被奶奶的話給震到,一起長大的兄妹?三個人?日記里還有所有的能查到的記載里只有諾言和Janiel,與這個被自己要封為奴的人有何關系?
不過是一個不要自己孩子的爛人,或者那場飛機失事也與這個該死的男人有關吧,他的女人做的事情沒有他的授意怎會暗自進行?
微微瞇縫眼睛聚焦后的光線,楦子看得清清楚楚,與她登機的同一天出現U與那個女人在一起的畫面而且是在竊竊私語,不知名的怒氣被這一個回到眼瞼的畫面沖擊的更勝,哼,那女人的眼神一早應該被自己給發現的,手上托著的劍狠力的甩到地上,晶瑩剔透的理石板磚被砸了一個長長的坑。
楦子沒有懊惱自己選擇登機,不然怎會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受到懲罰?死去的那一條尾巴(狐貍的生命是從尾巴數來算起的。)該有人為它付出代價!
有人要上前幫U少爺處理身上的傷口,被他一把甩開,一步一步的挪到楦子身邊,鋼筋般的左手抓著楦子的右手“只是這樣?只要你可以回來怎樣都好,哈哈哈,你還是我的女人!”
宣誓自己的所有后,U重重的倒下,連帶著楦子也被拽到,剛剛好U做了楦子的肉墊,唇角相碰的時候,楦子明明看到U笑了。
楦子想要從這個男奴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那都是徒勞的,鷹爪的剛勁有力恰到好處的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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