楦子手指輕輕促動那些照片,一無所獲,猜測許是換了質地的原因,這種沒有自己在場的圖片是不會喚醒身體里的熟悉因子的,回身去了更衣間,推開滿是綾羅綢緞的衣櫥,食指捻動,倒是一件紅得異樣的衣服引起自己的注意,純一色的紅,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裝飾物,這是為何?
楦子手指戳著下巴,思來想去沒有痕跡,一揮手衣服從衣架上跌落,寬大的袖口看不到腰身的式樣是誰要埋汰自己姣好的身材,哼,雙手輕輕一拉,好端端的衣服霎時化作兩半,再看周圍的衣服,大約是一年前的式樣,胡亂的撥弄一番,愣是沒找到適合自己的衣服,要出門知會那些私人管家們的時候,腳踏出的舒適度,著實感動了楦子,低嘆原來如此。
俯身撿起被撕毀的紅衣服,輕輕對折,手指丈量了還尚好的料子,轉個身把身上的浴巾甩開,剛剛碎開的布塊輕輕一搭一挽,又從翻騰過的衣櫥里撿了一根絲綢帶子系在腰間,對著鏡子粗略一瞧,下擺堆疊在一處宛如魚尾,胸口泛起的花折子姣好的襯出胸前的柔軟,可是腰間——
哎,又嘆一聲,從鏡子里看到衣櫥間的另外一條路徑,手指輕輕搭在案面上,尋覓而來,是首飾咯架,纖細的手指微微尋來,一眼挑中一款藏絲軟線吊墜,低頭比劃著搭在腰間的位置,手中的碎步條條輕亂一抿現成的吊墜托葉,把吊墜的鏈子一甩放進咯架上。
更衣室里走出的楦子,夸張的扭著臀部,幅度十分之大,待看到Vina杵在原地不動,忍不住笑了,花枝亂顫,“一年前你也是這樣對待你的主子?”
“主子?”楦子疑惑的面龐惹逗的楦子抿抿唇角。
楦子收起那份簡報,“日后你也這樣稱呼吧,麥栗一直這樣叫,習慣了,在習慣你那個夏總的稱呼總以為不是在叫我!”
“是,夏,奧,不是,是主子——”Vina不適應的表情落進楦子的眼簾,沒有多問。
楦子盯著那份印有自己照片的報紙,“去把這個原始照片找來吧,或者找到那個拍照片的人,可以嗎?”從報紙堆里抬頭想從Vina臉上發(fā)現一些還為來得及報備的信息。
“是,主子。”Vina神色微微變化,答應著出了門。
楦子思忖剛剛那助理Vina想說卻沒有說出口的事情會是什么?該不是過去一直沒有見過這種小報記者之類的吧,即使如此自己也不能以身試法告訴那個人類妮子說自己能從照片里找到曾經發(fā)生過的影像,有些玄幻的法術,哦,楦子一陣頭痛。
恰此時一個管家模樣的女人進了門,犀利的眼神許是多年看管這個大家族的賬務造成的,可不管如何總不討喜。“小姐,老夫人和U在前廳等您!”
楦子揉揉一直在鬧著故障的腦袋,“知道了。”答應完,楦子還是繼續(xù)看著那些頭條新聞,專注而凝神,可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模樣,抬頭見那女管家還是愣在那里不走,心下略微的惱怒,難不成是每一個報備都要去認真對待?心里鬧著別扭就是不愿去理睬,可是一低頭那巫婆模樣的管家面孔浮現在報紙上,看是看不進去了,索性起身,這才隨了管家的意。
執(zhí)著,呆板,這是楦子在女管家背后給她做的定義。
走過一路,楦子又有些明白這迷宮一樣的路徑若是沒有人帶路怕是自己已經迷路了,而且沿途沒有一個人影,想問也沒地問去,心內又有些感謝這個女管家,一會埋怨一會又是感謝的,矛盾的心里暗暗繞得頭更疼。
走近一扇圓木鑲花門,女管家沒有再向前走,輕輕一推,楦子順著門的縫隙看到一個老婦人然而一邊坐著的是自己相熟的U總裁,那么另外一個帥氣的男人又是誰?
兩雙灼灼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楦子,害這帥哥苦等的人兒終于出現了,有期盼,有擔憂還有一些楦子看不懂的情緒在里面,不管是怎樣的神情,楦子終要去探究自己死掉一條命的原因。
一千年的修為不是一般人能割舍的,楦子回身看看身后那九尾已經不見了幾條,她可是錦狐在世,若是這一對身份不明的男人造成的,她楦子一定要討回這個公道,恨意堅實了心中的信念。
步伐堅定不移,驕傲的閃動魅惑的雙眼走向茶室里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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