楦子把玩著桌面上的鎮紙,沙啞的觸感像是美女被蹂躪的嬌軀一般,陷阱,那坑坑洞洞都是陷阱,楦子一陣煩熱,發絲上的汗績更是在充分的表達此時自己已經達到一定的燥熱程度,究竟是什么,一個邀約而已嘛!眼睛瞥了一眼桌面的檔案卷。
一甩手從桌面上拿起一只話機,“Vina找個人送我去黃老那,還有讓人挑一盆曇花吧,要那種還沒有開花的。”
沒有花可開才是有意境的不是嗎?楦子瞅著鎮紙傻傻一笑,這時電話那頭已經斷開,整個秘書室為了楦子一個臨時的命令忙碌不已,但沒有人會去怪自家老總異想天開之類,一是沒有時間,而是老總的確有她獨到的處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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楦子看著被包裝一新的花,滿面的開心洋溢出來。
周圍的人也一律的恭恭敬敬的垂首以待,Vina倒是一副輕松模樣,似乎只有自己去是上上策略,楦子見此心情多少有些起伏,愿意為了自己放棄生命的人此時恰恰一副很輕松的樣子,難不成那黃老果真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或者是已經安排過什么,自以為是!
楦子抱著一盆子的花種子般的植物上了車,原本很是寬敞的車身,此時被一盆子花給充塞了滿懷,手一時整理這支有整理起這支,若是千手觀音只怕手指也不夠使的。
門外的下屬們仍舊是恭恭敬敬的等待車隊的出發,而Vina扶著楦子上車以后,對著司機一陣低語,隨后松開周圍的警戒線,適時車隊總算是出發了。
倒是楦子悠哉悠哉的不在意這時間究竟是幾時,幾時到有什么關系呢?她早篤定Vina通知過后那老頭必定會四處宣揚一番,也許不僅僅是要面對一個黃老頭,整個老太太為中心作出的元老峰會還有五家,恰好組成一個蓮花芯,是別有用意的吧!
手指搭在那曇花上,可心卻不能夠專心,“呀——”
楦子扶著頭,倍感痛楚,這是怎么了?手指上蔓延著一直曇花般的花紋,而那株曇花倒是血跡斑斑,恐懼在心內蔓延開來,自己的大腦一定是出問題了,單手撥動小指,一陣浮生畫面射出,那又是什么?
一個女人跪拜在一只白狐身邊,可再細看那女人顯然不是自己的身形,一陣悸動過后,車子恢復平靜,楦子卻到了驚弓之鳥的模樣,悔過?那個女人是在乞求狐貍還是在悔過?
楦子分不開這些,眼神壓抑而扭曲了幾分,一揮手把司機室與后車整個隔板關上了,緊張的心這回和緩一些。
活過來之后,第一要務就是找人,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是集體活動不是嗎?
一陣鈴聲撥動,“Vina,現在馬上找到宴會上的那個男人和白狐,另外所有的參會的女人的信息一樣不落都找來給我……”
對方一連串的是,楦子手指顫動著掛斷了信號。
原來這里沒有移形換影大發也可以做到這個功效,楦子默默的撫慰自己的心口,痛的要撕裂般的感覺一定要杜絕這個不良痛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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