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墨黑的眸子散發著興味的光芒,燁興奮的看著花吹雪面前滿是筆畫的宣紙。
“所以,紙上談兵也是非常必要的啊。”花吹雪難的的一臉認真,手中的毛筆揮舞不停,在這張千金難買的地圖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風坐在床邊,按照花吹雪的吩咐默默地研磨,靜心欣賞著她寧靜唯美的側臉。
“我不會教你們怎樣打跑玄武皇帝,只教你們怎樣防住他不讓他攻進來,也算是證明了我的實力。”望了眼身后略略緊張的男孩,花吹雪頷首淡笑:“燁,你的臉色太難看了,嚇到小孩子了。”
“誰準你直呼朕的名字了!”燁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臉色卻不自覺的緩和下來:“還小孩呢,他都多大了,你老實說,是不是看上他了?”
“風,專心研磨。”懶得理她,花吹雪打個哈欠,繼續在紙上填好幾筆,輕松地搓了搓雙手:“我要是喜歡也會喜歡風這樣溫柔賢惠的美人,沒有幼齒的習慣。”
“什么叫幼齒?”風羞澀的低了低臻首,趕在燁發飆前小聲問道。
“就是喜歡比你小很多的,現在叫老牛吃嫩草!”
花吹雪笑的愜意,呵呵,讓皇上來研磨的感覺就是很爽,怪不得那么多人向往權利。
“哈哈,哦~”風掩唇輕笑,看燁越來越沉的臉色就知道花吹雪的下場了。
“我還可以給你舉個例子,就那個燁和你,就屬于老牛吃嫩~草~。”花吹雪歪了歪頭,笑的極度欠扁:“老實說,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啊,兩個國家的距離那么遠,你們還真是厲害!”
“……你,你說什么呢!”燁微微吃驚,黑眸閃過一絲狠辣。
花吹雪毫不客氣的吃掉桌上的糕點:“這么快就要殺人滅口了,燁,我勸你平日沒事的時候,多下下棋,品品茶,好好改一改你這暴躁的性子,風,你說對吧?”
窗外雷聲閃過,白光恍然,映的花吹雪面上的笑容帶了幾分邪氣。
“我對天下不是特別有興趣,你們不用防賊似的看著我。”鳳眸微瞇,花吹雪無趣的搖了搖頭,看著燁點了那個男孩的睡穴。
“你是怎么發現的?”風停了手上研磨的動作,皺著好看的秀眉,此事他和燁都把保密功夫做的極好,平日也只是稱兄道弟,知道內情的人全部殺死,幾乎是毫無破綻才對。
“你記不記得,燁去監牢找我的時候,你很自然的牽著他的手走了出來,那動作嫻熟無比,甚至完美的避開了燁手上因為練武而磨出的硬繭……。”花吹雪一臉高深莫測,然后緩緩的……擦了擦嘴角的糕點沫。
“噗……咳咳。”燁口中的茶極為不雅的噴出,花吹雪頭上則滑下一排黑線。
“我知道你們今天是逼不得已才威脅我幫你們個忙,但也不至于我幫了忙之后,還如此對待我吧。”看著自己身上的點點水漬,花吹雪的臉色愈加陰沉,比剛才的燁有過之而無不及。
“燁他不是故意的。”風笑著拿了被子,討好的幫花吹雪擦拭著衣服。
“算了算了,我回去了,你們按照我的辦法,照做就好。”心情驟然變得煩躁,花吹雪擋開風的被子,伸手抱起了睡在床上的男孩,轉身離開。
“燁,她好象生氣了。”溫柔的坐在燁的身上,風奇怪的咬著指甲:“她有潔癖么?似乎不喜一點贓物。”
“我看她在稻草上睡的很香。”伸手攬住膝上的嬌軀,燁毫無形象的翻著白眼,花吹雪,我們這梁子結定了,普天之下除了風和父皇,還沒有誰敢對他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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