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風暴攪得殷府不得安寧。眾人都被搞得暈頭轉向了,但卻不明所以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秋月首先沉不住氣,鬧了幾天的將軍府總算得到了片刻的安靜。要出重兵才能把那些武林人士趕走,這陣仗多來幾回,她可受不了呵。
“不知道。”殷停云鄒著眉,事情比想象的更加棘手,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不會就此罷手,而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就一無所知,想要給眾人一個交待也難啊。
“問題是,我們根本沒有沒見過‘寒月玨’啊。”殷停風慍怒的說著,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蘭影看著愁眉苦臉的眾人,一時也糊涂了,小姐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利用“寒月玨”散布消息,到底想做什么,現在將軍府已是被燒焦頭爛額了,那小姐的目的呢?
“風,或許你曾經見過‘寒月玨’?”蘭影不自覺的脫口道。
“蘭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殷停風疑惑著,難道又何她有關?
蘭影無奈的搖搖頭,說了,也無濟于事呵,只能更添煩惱。
“誰?”忽然門外的聲響引起了殷停云的注意,大踏步的打開房門。
“將軍,二爺,奴婢是來奉茶的。”一名婢女打扮的女子溫柔的說著。
“我從沒見過你。”殷停云機警的盯著眼前的女子,多事之秋還是小心為上。
“小恬是新來的。”冷秋月看到來人,松了口氣,“是我在街上碰巧遇見被惡霸欺負的小恬,見她孤苦無依靠的,便帶她回來了。”
殷停云點了點頭,“你下去吧。”
“是,小恬告退。”她福了福身。
“秋月,你不該帶人回來的。”多事之秋,殷停云有著同樣的顧慮,眼前的女子恰巧出現,難道只是巧合嗎?
聞言,冷秋月也向是明白了什么,“你是說,那個人有問題?”
“但愿只是我們多心了,大家都注意一點吧。”
殷停風看著那消失的背影,心里閃過無數念頭。
夜黑風高,無月的夜是適合所有夜行者的時間。殷家的書房上,一條人影正著在飛奔,熟悉的潛入書房,不知在尋找什么東西。沒多久,來人臉上透著失望,似乎并沒有找到他想要得東西。
“閣下想找什么?”忽然本該漆黑的書房中,一片燈火通明,殷停風與蘭影好整以暇的望著來人。
顯然沒有料到會被發現的黑衣人,驚訝的停止手上的動作。但驚訝也只是瞬間,隨后便使出了凌厲的招式攻向殷停風。
隨著招數的變化,對招的人兒不覺各自心驚。
來人的武功招數奇特,連他亦看不出是師承何處。
殷停風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在這樣下去恐對自己不利,得趕快想辦法脫身才好。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一旁觀戰的蘭影,黑衣人露出一絲冷笑,虛晃過殷停風,向蘭影攻去。
蘭影冷靜地面對撲向自己的人影,輕易躲過來人凌厲的招式,反而出其不意的摘下來人的面罩。
一個年輕俊朗的男子映入兩人眼中。“可惡!”男子低咒了一聲,又一次失策了,不得以之即,從腰間拋出一個彩色的迷霧蛋,跳窗而去。
“‘七色血’?”殷停風疑惑著望向來人逃走的方向,熟悉來人留下的彩色迷煙,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么樣一個人物。
“想不到‘閻羅’竟如此年輕。”蘭影定定的說著。
更多的疑惑盤踞心頭,“胭脂門也在打‘寒月玨’的注意?”
“或許吧。”蘭影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蘭兒,老實回答我,是不是雪雨寒?”殷停風道出了多日來的疑問。
望著那深情的眼睛,蘭影沉重地點頭,“是小姐散布的謠言,但我也不知道是為何。”
答案如他所料,殷停風并不感意外,“會不會是,另一場試練?”
“不,在婚禮那天,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想起那日丁嬤嬤冷淡的神情,蘭影失落的說,“我,是自由的,再與小姐無關了。”
“江湖傳言,沒有人能活著離開‘碧寒宮’。”殷停風擔心的問著,雖然雪雨寒成全的他們,但碧寒宮的規矩是不容改變的,這點他依然擔心。
明了殷停風的擔心,蘭影的心溫暖極了,輕握住他的手,“我不會有事的,今生蘭只是你的妻子了。”
輕靠著那值得她托付終身的胸膛,蘭影解釋著,“曾經的確如此,但現在那些規矩已經不在了,自從小姐掌管碧寒宮后,很多事都變了。”
“你是說,雪雨寒就是碧寒宮大宮主?”殷停風震驚的問,但隨即想起那張狂傲的容顏,她的確擁有那分霸氣呵,只是如此年輕的宮主,再看閻羅,現在的武林還真是臥虎藏龍,青年才俊輩出了。
“恩。風,從今往后你是蘭的唯一。”昂頭看著窗外的月色,她已找到了幸福,現在她只希望小姐也能找到她的幸福。
摟著懷中的人兒,殷停風嘴角洋溢著同樣幸福的笑容。不管面對怎樣的困難,他們都會攜手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