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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壞蛋王爺蹙眉看著我,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嘻嘻的笑著,“壞蛋王爺不覺得帳篷里都閉得死死的,讓人呼吸都會困難嗎?”
“所以。。。”和羅煞崖抱胸,一臉冷然。
“所以笑笑在帳篷里開了一個小小的洞。”我把從帳篷上割出來的破布甩了甩,笑笑真是大天才!
和羅煞崖轉(zhuǎn)身,“今夜你一人睡這帳篷。”
入夜后。
草原的白日總是晝熱襲人,而夜晚卻是冷得打哆嗦,所以有了“朝穿褂子,夜穿襖”的說法。
和羅煞崖躺在床榻上冷著眼看帳篷里的大窟窿,一臉冰霜。
而身旁,那個始作俑者正蜷成一團,緊緊地靠在自己的懷里取暖,而且絲毫沒有知錯的跡象,反倒是睡著了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容。
和羅煞崖側(cè)頭看了看身邊蜷成小蝦米一樣的人,她睡熟了,本能的朝他的懷里靠了靠。和羅煞崖嘆口氣,伸手摟住了她。
也許是在草原的緣故,也許是遠離了中原的緣故,和羅煞崖的心似乎輕松了很多,至少,他沒有對她殘忍。
波爾多以離原藩主大壽為由,邀請和羅煞崖和尚笑笑二人同行,待拜壽完畢,可一直南下,將他二人送至奎于城,返回中原。
“這里的羊兒還真是懶散,”我抱著一串奶葡萄,悠閑地坐在我的騾子上,對兔兔草主說道,“難道就這樣把羊兒放著,不怕它們走丟了么?”
波爾多身后跟著一支鐵騎,各個身高馬大,都是突厥族中有為的青年,也是波爾多草場的精英戰(zhàn)士。
波爾多聽得旁邊的小精靈問話,笑著指向了羊群的另一頭,那是幾只高大的犬狗,“笑笑你看那里。”
我隨著兔兔草主的手指看去,“那個是什么?”
“在草原,地廣人稀,若要派人來盯著羊群,實屬不易,也不是明智之舉,所以他們訓(xùn)練的犬狗,作為代人牧羊者,我們突厥叫這些犬狗為阿薩。你看--------”兔兔草主又指向了那幾只大狗,只見他們追著幾只綿羊犬吠,“一旦羊群里有羊脫離隊伍,阿薩就會把它們驅(qū)逐回來。達到管羊的目的。”
“這些阿薩,不會想吃綿羊的嗎?”我把奶葡萄放到衣兜里,對這用大狗來牧羊的方法產(chǎn)生了好奇和興趣。
“阿薩不止不會吃羊,它們甚至不會吃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給的任何食物。”兔兔草主笑著回答,“它們是神鷹的后代,在草原,有極高的威望。”
又笑著問道:“笑笑喜歡阿薩?”
“喜歡!”我高興的點著頭,要是笑笑有一只阿薩,做壞事的時候,它就可以替我放風(fēng),還能幫笑笑拖運贓物,還可以幫笑笑去擺平小流氓。。。
“波爾多一定會為笑笑送一只阿薩到中原。”波爾多右手放到左邊肩膀,這是敬禮的意思。
“好好好!”我高興的拍手,又奇怪的問道,“那兔兔草主的操場里,為什么沒有這些乖乖的阿薩?”
“因為,我們用鷹。”波爾多自豪的回答道,說畢,用手指做成口哨吹了一聲鳴響,只見二只羽毛光亮的,目光如炬的大鳥從天空俯沖而下,那姿態(tài)俯視眾生,真不愧有靈獸之稱。
“這是波爾多從小養(yǎng)的鷹。”波爾多心愛的撫了撫而鷹的頭。
此時,波爾多眉頭一皺,還未說話,就聽一旁的一直沉默的和羅煞崖,凝視著天空說道:“不好,會有風(fēng)暴來了。”
波爾多想說的便是此話,只是他沒有想到,和羅煞崖居然也會觀云之術(shù)---------和羅煞崖,真是非凡之人,他到底有多深?
波爾多回過頭去,吩咐鐵騎加快步伐,一定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趕到樺林地集市,躲過這場即將到來的暴雨。
和羅煞崖策馬來到尚笑笑的騾子前,一扯韁繩,把白馬停住,伸手拉過尚笑笑的手,便把她提到了自己的馬上,坐在自己身前。
“抓穩(wěn)。”和羅煞崖仍舊是平常那副妖媚玩味的神態(tài),而這種神態(tài),卻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感--------也會讓人誤會,他對你有特殊的情感。
和羅煞崖立抽馬鞭,白馬如同閃電一般奔騰起來,速度遠遠的超過了波爾多的棗紅汗血寶馬。
“咯咯咯咯。”我拉著一半的韁繩,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原來騎馬這么好玩,小白跑起來的速度真的好快--------頭頂?shù)脑贫渌坪跏沁B成了一條長長的棉線,我感覺風(fēng)都被我們超過了。
平常女子若是見馬如此快速,看了都會心驚,哪還會敢上座,更莫說和尚笑笑一般開心得咯咯直笑。
波爾多一揚馬鞭,也追上了和羅煞崖的白馬,和他們并駕齊驅(qū)。
“尚笑笑,把嘴閉上。”和羅煞崖實在受不了她這樣傻笑。
我側(cè)頭,壞蛋王爺滑溜溜的皮膚就在笑笑的臉上擦過,軟軟的柔柔的--------嘻嘻,一下子就想到了他脫光衣服----------結(jié)實的胸肌,寬寬的肩膀,瘦瘦的腰,還有平滑的小腹,和修長的腿------------真是太銷魂了。
我壞壞的想到,要是現(xiàn)在香香壞蛋王爺,肯定可以一擊即中。
“尚笑笑,把你的鼻血擦干凈,又在想什么?”和羅煞崖一臉冷霜,真是搞不懂,不過是在騎馬,她怎么可以又流鼻血?
“啊?”我一臉茫然,伸手去摸鼻子處,果然是鼻血!
我趕緊別過頭去,哼!壞蛋王爺,尚笑笑吃定你了!
我又是一臉奸笑。
終于,一個時辰之內(nèi),大雨滂沱,好在花林是個大的集市,雖不像中原一應(yīng)俱全的酒樓客棧,卻也供應(yīng)帳篷一類住宿的地方,加之波爾多在草原的英雄名號,自是可以買到最好的營帳過夜。
另外,花林是草原第二大的集市,在這里,有大的賊贓交易,也會有牧民狩獵或者圈養(yǎng)的毛皮買賣。
總之,麻雀雖小,卻是五臟俱全。
這場雨,一直滂沱到了夜晚。
“這是梅子魚,口味甘甜,魚肉鮮而不腥,肉多而不肥,是花林獨有的美食。”波爾多熱情的介紹著上來的菜肴,又接著說道:“到了離原,那里還會有用溫泉水種出來的水稻,稱之為響水稻,口感飽滿,清香撲鼻。”
“笑笑你喜歡么?”兔兔草主問我道。
“喜歡喜歡!”我點頭點得就和小雞啄米一樣。
我聽得哈喇子直流,攢著手里的筷子雙眼的焦距都拉長了-------------這么多好吃的,笑笑真是太有福氣了!
“壞蛋王爺喜不喜歡?”我轉(zhuǎn)頭問到旁邊的壞蛋王爺。
壞蛋王爺冷冷看我一眼,“除了吃,你還想什么?”
想香香壞蛋王爺!我當(dāng)然沒有說出來,只是心里偷笑了一下。
“聽說波爾多大人來了,老朽素聞波爾多精通中原文化,特來討教棋技。”帳篷內(nèi)不請自來一個老頭,他的聲音蒼勁有力。初見他的相貌,年紀(jì)七十上下,鶴發(fā)童顏,眼放精光,精神矍鑠,唯獨那幾絲銀發(fā),和那臉上的皺紋才真正讓人相信他是一個年衰之人。
老頭自顧自坐到了帳篷里的地毯上,從懷里拿出一張羊皮的象棋棋盤,和幾枚石質(zhì)棋子。
“老英雄可否讓波爾多知道你的名字?”波爾多一派爽朗,把右手放在左邊肩上,微微的鞠了一個躬。
從此看來,波爾多確是有非凡的容人之量。
老人不說話,只是抬臉狡黠的一笑,用突厥話回答:“勸你還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因為只有被我殺死的人,我才會告訴他我的名字。”
我沒太聽懂老頭子的突厥話,只是看到兔兔草主身后的鐵騎護衛(wèi)全部拔出了隨身的彎刀,怒目對著老頭。我放下手中的美食,挪著屁股坐到了老頭子旁邊。
老頭見我挪了過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輕輕的瞥了一眼仍在用膳的壞蛋王爺。然后對波爾多做了一個手勢,“請!”
“波爾多恭敬不如從命。”兔兔草主讓鐵騎收起彎刀,解下了狐裘披風(fēng),盤腿坐到了棋盤面前。
這個棋局,有什么花樣?我仔細的看著每一顆棋子擺放的位置。就記起了街角瞎子四爺也是做這種棋局的,他每天大早回去街角擺設(shè)這樣的棋盤,等著人來和他下棋---------要是能下贏他,他會給那人一兩銀子;但是如果他贏了,那人就必須給瞎子四爺十錢。
我從沒看過四爺兜里有過一兩銀子,但是他也從來沒輸過一兩銀子,都是別人給他十錢。
后來瞎子四爺去天花樓喝完花酒回來,我拿了小費扶他回家,問起了他擺棋局的事情。四爺炫耀的告訴我,其實他身出名門,拜在了武林一個高人的門下,這個高人擅長“以棋弈敵,以劍弈人”,所以他才得了這清月棋局的真?zhèn)鳌?/p>
瞎四爺向來胡說八道,我當(dāng)然不信了,只是把他放回了家里,還偷偷的在他臉上畫了大王八才回家。
“啪!”
我還在想著落月城的事情,突然看到兔兔草主手上的石質(zhì)棋子突然從手指中跌了下來,一臉可怕的樣子。
“承讓。”老頭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的笑著。
而兔兔草主卻極快的起了身去,帶著鐵騎出了帳篷,什么話也沒說。
我驚奇的看著這似乎就是一瞬間發(fā)生的事情,又看見老頭子正在看著用膳的壞蛋王爺,他們兩個都不說話,壞蛋王爺仍舊是顧自吃著東西。
“后會有期。”老頭收進了羊皮棋盤,把石質(zhì)棋子放進了袖子了,作揖離開了帳篷。
我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壞蛋王爺面前-----------剛剛他的樣子,真是超級帥的!
“尚笑笑,把你色迷迷的眼睛收起來。”壞蛋王爺放下著,冷著看了我一眼,也出了帳篷。
。。。。。為什么?為什么又給他看穿了。。。
壞蛋王爺!等著瞧,笑笑就是吃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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