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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入壽宴之時,波爾多興致極高的談起了離原藩主,他統一了方圓百里的少數游牧民族,并效仿中原建立起了偌大的離原城邦,易守難攻,而離原城本身也是攻守兼備。而令人感覺到最神秘的是,鮮少有人見過他的容貌。
甚至可以說,無人知道。
所以此次壽宴,他才會如此熱心,一來是為草場日后的領土結盟,而來是想見見這位建立起離原的英雄模樣。
而真正進入壽宴之時,才讓人大跌眼鏡。
---------------離原藩主居然是個女人,還是一個絕世美艷的女人!
筵席延續了中原的主次坐席,離原藩主坐在正東位置,殿下是兩排分開的賓客由于和羅煞崖和尚笑笑二人是波爾多隨行賓客,所以他們位于宴席處不打眼的位置。但即便是這樣偏僻的位置,仍舊是可以觀得主位之上,那位藩主的美貌。
“好個美人兒啊!”我一邊塞著烤好的羊腿,一邊看著主席座位上的藩主美人兒,兩眼發直,好像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一樣。
和羅煞崖透過人群,嘴角帶著危險的笑容,也是注視著這個美艷的藩主。
筵席開始,便有眾多穿著色彩鮮艷、剪裁大膽的突厥少女進入宴廳,開始了展現身材的挑逗舞蹈,每一個婀娜的動作,都讓人看得食指大動,垂涎欲滴。
舞畢。
藩主開始向眾人敬酒,敬酒要唱敬酒的歌,她的聲音宛若天籟,繞梁三日不絕于耳一般的動聽。眾多賓客都是眼神迷離,都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待美艷藩主離開他們身前的時候,仍舊是依依不舍的樣子。
到了波爾多身前的時候,波爾多如同其他賓客一樣,都有些神色迷離,只是如同被人催眠一樣看著眼前的美艷藩主,而美艷藩主也似是對波爾多不同于其他人。她不但為他唱起了敬酒謝意之歌,而且圍繞著波爾多跳起了類同剛剛的突厥少女的舞蹈。
以至于,波爾多的神智都不清醒起來,直到離開,波爾多還妄想捉住她那如紗織的裙擺。
緊接著,美艷藩主又輾轉來到了我和壞蛋王爺的身前,我高興的拍著小手,拿起酒杯想要一飲而盡的時候,才發現我被子里的佳釀竟然是白開水了。
和羅煞崖想要飲酒之時,卻被美艷藩主換過了自己飲用的酒杯,和羅煞崖冷然一笑,一口飲盡了美艷藩主杯中的佳釀。
這樣,敬酒才算結束。
這個時侯,屋內又響起了曼妙的音樂,焚起熏香,這樣的奢華享受,自也是來自中原的皇宮。那群突厥少女又從舞池之后走出,走到了各個賓客的坐席之前,婀娜的邀請他們共舞。
美艷藩主親自走到波爾多身前,邀請共舞。
而同時,壞蛋王爺也拉住了我的手,伴著舞池中的人群將我擋在了一個美艷藩主看不到的視覺死角里,那一個瞬間,他的棱角分明,眼中攝人的蠱惑,簡直讓我手指都沒法多動一下。
我就這樣傻傻的看著他,一肚子的壞水-------盡是些怎么把壞蛋王爺抱在懷里蹂躪的想象。
一時間,舞蹈的賓客、舞女,和靜止的我們,成了鮮明的對比。
壞蛋王爺俯下臉來,吻在了我的唇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壞蛋王爺立刻的和我的唇分開,同時,我感覺到我的嘴里多了一顆藥丸-------那藥丸很苦很苦,但是僅僅是含到苦味的時候,我似乎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再也聞不到任何焚香的味道。
從剛剛把我的酒換掉,到現在的藥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只有一個答案-----------有人偷學了笑笑下蒙汗藥的本事。
突然,只聽得音樂驟停,弦斷箏破的聲音刺耳的傳來,一群身著盔甲的騎士破門而入,一人手中拿著一把透著寒光的彎刀。
而此時,屋檐上一個黑發遮住半臉的人,他抱著一把大的鈍刀,冷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面無表情。
美艷藩主妖冶的一笑,反手扣住了波爾多的手臂,而波爾多居然毫無反手之力。其他同突厥少女舞蹈的賓客也同樣被她們制服,任憑宰割的模樣。
“實在對不起了,用這樣的方式來留下各位。”美艷藩主的聲音依然悠揚,此刻卻是聽得眾賓客心中生寒。
這竟然是一個圈套,酒和焚香中都有蒙汗藥。
有人還想暴起反抗,卻被從屋外進來的鐵騎侍衛一把把綻著寒光的彎刀比在脖子上。
“你們在城外的軍隊,就由離原暫時代為接手,奴家也是逼不得已。”美艷藩主把波爾多送到一個鐵騎手中,仍舊是瞇起了美麗的眸子,言笑晏晏,“現在就請各位教出你們的兵符吧。”
“你-------”一個虬須大漢用突厥話怒聲喊道:“要是我們不交呢?”
此人正是那措,那措是一半室韋一半突厥族人,由于特殊的身份,所以在室韋和突厥都有極大的勢力。他不是普通的草主,還是草原上第二大的馬賊,來無蹤去無影,窮兇極惡。
“那就不要怪奴家了,”美艷藩主走到了大漢身前,美目流轉,她的突厥話抑揚頓挫,甚是好聽:“不能為奴家所用,只好被奴家所殺。”
那措不再言語,他怒目眥睜,交出了一枚褐色的狼型青銅符。他們所帶來的侍衛全是自己的心腹,自是不忍心見他們如此枉死。眾賓客見那措交出只好乖乖交出兵符。
“現在,奴家就請眾草主好好的在奴家的行宮內歇息了。”美艷藩主清點過兵符之后,美目盼兮、柔聲細語的說道。
眾賓客一聽如此,其中就有人大喊道:“你把我們騙到這里,到底有什么陰謀。”
“奴家只是想借兵,破了黑狼軍。”美艷藩主扭著細腰到了波爾多的身邊,“奴家這次,要波爾多英雄幫我打這場仗。”
竟是想要吞并草原第一大的馬賊賊寇困度古納臺的勢力!眾人蹙眉,那措第一個發問:“輸了又怎么樣,難道要我們陪葬。”
“那措大哥說得太悲觀了。”美艷藩主走到了那措身邊,她雖是女子,卻不比身材健壯的那措矮幾許,她挑起眉腳說道:“不過戰敗,也只好讓眾英雄陪奴家入天空了。”
突厥人崇拜鷹隼,所以想象自己死后就會追隨鷹神,翱翔天際。入天空,也就是死的意思了。
“為何選波爾多?”那措問道。
“波爾多英雄才有領兵的才干,奴家當然信他。”
此話說得相當的巧妙,一言道出理由,也是說明了其他人并無行軍打仗之能,支配做草原的馬賊而已。看似是在吹捧波爾多,卻是讓他在眾賓客之中孤立無援。
由此觀之,這個美艷藩主的心機有多深。
“波爾多英雄不要耍花樣,”美艷藩主又走到了波爾多身前,姿態極為的妖嬈,“你也不想你的好妹妹黛丹兒,出什么事情。”
“黛丹兒?!”波爾多錯愕,這是他第一次露出焦慮的神情,“黛丹兒在哪里?”
“還多虧了這位少年,”美艷藩主走到了我的身前,嘴角都是妖媚的笑容,近看,她的肌膚如同白雪一般,眼中也是突厥族的藍色眼球,看上去格外的妖艷,“不是她迷暈了黛丹兒,捉她不會如此容易。”
紅衣美人兒?
我一聽,腦子里迅速回到了當天的情形-----------我因為生氣所以沒有再管紅衣美人兒,她居然就這樣被美艷藩主捉了?
我看向兔兔草主,發現兔兔草主也看著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答應你,不過你不能動黛丹兒。”波爾多朗聲說道,沒有絲毫認輸的媚骨。
“中原有句話,識時務者為俊杰。波爾多果然是英雄。”美艷藩主笑容妖嬈的點頭,又看向了我這邊,一雙狐媚的眼睛上下打量,“多謝你的出手,要不然捉黛丹兒那草原烈馬,不是這么簡單的。”
“美人兒不用謝,只要放了笑笑就好。”我笑瞇瞇的回答。
“真是玲瓏剔透的中原少年。”美艷婦人妖嬈的一笑,雪白的肌膚上都透出晶瑩的白色,她用她纖細的手指抵住我的下巴,我看著美人兒藩主,一邊討好的咧開嘴笑,一邊點頭。
“抱歉,奴家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美艷婦人咯咯笑著轉過身去,素手一揮,眾鐵騎齊上,把眾人押出殿外,“好了,天色不早了,想必眾貴客也疲乏了,早點休息罷。”
既然不給笑笑面子,就不要怪笑笑不給美人兒面子了。
我伸手掏向衣兜,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捉住了,我皺著眉頭抬頭看去,才發現是壞蛋王爺死死的捉住了我的手,滿臉仍舊是那慵懶而又妖冶的笑。
“不要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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