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活充滿了更多的恐懼。。。唉,感覺好難過~似是沒人看文的樣子。
呵呵,稍微感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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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刺他那一劍,看似奪命,卻不中要害。”美艷娘子走下榻來,神態雍容,言笑晏晏,“你對困度古納臺一戰,并無把握。”
“你對困度古納臺擁兵十萬了若指掌,自知勝之機會微茫,無論何人帶兵,也無把握全身而退。”美艷娘子說著話,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前,“你不怕死,你是怕------”
美艷娘子說到此處,聲音停頓,一雙媚眼如絲游走,“你是怕他死!”
林夭聳聳肩,邪佞的眸子也看向了她,不答。
“你知我為何不殺困度古納臺?”美艷娘子絲毫不懼林夭的冷眸,嬌聲說道:“我要的,是比困度古納臺的響馬賊寇更多的東西。”
“不過,中原有和羅煞崖和你林夭一日,奴家不會舉兵。”美艷娘子一雙美眸淡然看向了前方,她那淺淺的憂傷,似是泄露了真情一般:“我雖無心戰事,卻要為我的城民爭一份安寧,這是否中原人常言身不由己?”
“無人能讓你成為誰,除非你自己想改變。”林夭只是淡淡的看著美艷娘子的背影,并無多言。
美艷娘子轉身,定睛看向了林夭的淡眸,“你說得對!”
“不止是為了我的城民,我自己也希望自己變得強大。林夭,本藩主告訴你關于草原的金科玉律------”美艷娘子一雙淡藍色的眸子閃出了動人心魄的光芒,“只有變得最強大,才可以擁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你若不吃人,結果只有被人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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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原城外外延瀑布。
林夭提劍疾走,綿延數里,卻是沒能找到他,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正是蹙眉疑惑間,只見駿馬停歇,一黑衣飄飄然落于身后,眉宇談笑風生,“笑笑真不怕一劍刺得我魂歸西天么?”
“妖孽卒千年,你哪有那般易死。”林夭心中本是擔心他的安危,現在卻不得不嘴硬,躲過他炯炯目光。
“可是,若是笑笑死了,我這妖孽還要如何活下去?”和羅煞崖輕拉她柔荑纖臂,一臉心疼,目光柔情,“一夜未眠,會不會很累了?”
林夭沒有掙脫,而是任由自己的身體倚在他的懷里,“你是否會怪我刺你一劍?”
和羅煞崖緩緩搖頭,下顎抵在了她的頭頂。
“為何不怪我?”林夭輕聲問道,鼻息中滿滿都是他身上的蘭草香氣。
“你若刺我不成,一定會以刺自己為餌,誘我上當。”和羅煞崖輕輕的攬著她略顯疲乏的身軀,“既是如此,我又怎么忍心你刺自己?”
“那你,難道不懼我戰敗么?”林夭靠在他的胸口,似是累了。
“何懼?”耳鬢廝磨,他撫摸著她如綢緞秀發,“我信笑笑定能擔綱破敵之責。”
其實他心中卻是篤定,一旦離原破守,她戰敗而亡,自己定會尋到她的尸首,尋到一塊青山綠水的凈土,與她長埋黃土之下,互擁長眠。
他不懼死,他懼的是,不能與她在一起。
林夭忍俊不禁,一張笑顏看他:“你如此信我?”
“這一世,我不會再不信你第二次。”他把她又拉入懷抱,珍惜著分秒的溫存。
“我才不在乎你信不信我。”林夭靠在他的懷里,想要伸手,也攬住他的腰,卻又不愿示弱,只是垂著兩只手臂,放任他的溫柔。
“笑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和羅煞崖輕聲詢問,眼中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
“不要耍花樣,”林夭一臉鄙夷,對他防范極高,“和羅煞崖,你要是再給我耍花樣,我就真的一劍刺死你。”
“笑笑為何總是稱我大名,叫我崖不可以么?”
和羅煞崖一臉委屈,想要抱出心中不平,卻被林夭一個劍柄打來,“閑話休提,要去哪走還不走,沒看到天空聚雨,驟雨即來么?”
“笑笑真是不如以前可愛了。”和羅煞崖小聲抱怨。
林夭冷冷別他一眼,示意再敢多嘴,劍尖伺候!
他拉她上馬,伏在她的耳邊,“可是胸部大了好多,好漂亮。”
“和羅煞崖!”此話一出,怎能息怒?
林夭反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右眼上,立刻一個黑圈凸現。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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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蒼蒼野茫茫。
風吹草低見牛羊。
天似穹廬籠蓋四方。
只見那茫茫草原之上,一群彩花帳篷成群而扎,復見孩童嬉戲追逐,年輕人烹羊宰牛、劈柴伐木,年紀稍微大的老人,端著特制的酥油茶盤腿坐在蒲團之上,曬著懶洋洋的的太陽。
風輕云淡。
一陣悠揚的笛聲緩緩入耳,似是從帳篷群最中間的帳篷內傳出,婉轉悠揚,樸質情真。突聽有人在帳篷外喚道:“伊棠阿嬤出來喝茶。”
笛聲驟停,帳篷內的人應答一聲,走出一個老嫗。
她略微的有些清瘦,削肩窄腰,卻也身材勻稱。在她抬頭的那一瞬間,林夭看見了她的眸子,美麗而又清澈,似乎隱藏著一種靜謐的力量。
歲月雖在她的面上連下了些許痕跡,卻難掩她年輕時的絕倫美貌。此刻,她那安靜的眉宇,卻留給人一種洗盡鉛華的無盡遐想。
林夭似是記起在何處見過這女人了,是和羅王府的桃花小宅內。
她是美人畫卷上那名吹笛小憩的女子。
和羅煞崖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緩緩開口:“母親被送到番外之后,那男人很寵愛她,甚至為她放棄了汗位,在此定居下來。”
她未多言,只是抬頭看他,他的眼中散著淡淡的憂愁,“我并非想要打擾他的生活,只是想來看看她。”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呀?”一個小娃娃的聲音在二人跟前響起,柔嫩的問道。
“敏兒,你在和誰人說話?”一個剽悍大漢走了過來,他穿著獸皮外衣,路出一邊肩膀,胳膊上的肌肉勻稱的露出豐滿的線條,一看便知他是膂力驚人。
“我們是過路的人,想要在這里借宿一宿,不置可否?”林夭的突厥話已經爐火純青,泰然解釋道。
“自是可以的。”大漢一口答應,并說這里的人都叫他阿布多,又問他們二人的名字。
林夭告訴他,自己叫做笑笑,指指和羅煞崖,叫他和崖就可以了。
“阿布多,是誰人來了?”喝茶的一個阿嬤問道。
“是兩個中原人,想在這里借個帳篷,過一夜。”阿布多帶著二人走到跟前,回答道。又問坐在稍遠處的老嫗,“伊棠阿嬤,留他們一夜,沒什么問題的吧。”
“這哪有什么問題?”伊棠阿嬤抬頭,逆著陽光朝二人看了過來,又慈祥的回答,“二位遠到是客,我們歡迎得很。伊棠心里高興都來不及。”
“伊棠在高興什么呢?”遠處一個強壯的老人走了過來,他滿頭銀發,卻臉色紅潤,無絲毫疲態,聲如洪鐘的問道。
“是兩個年輕人啊!”伊棠阿嬤回答,“格爾哥,看著年輕人,伊棠真是覺得自己老了!”
“我的伊棠如何會老?”喚格爾哥的老人走到伊棠阿嬤的身前,拉住他的手,做到了旁邊,“在格爾哥心中,伊棠永遠都是女神。”
“不怕大家笑話嗎?”伊棠阿嬤有些羞赧的責備道。
“阿布多劈柴去了,晚上好為客人們多準備些吃食。”阿布多告辭。
“阿布多,我與你同去。”不知和羅煞崖是心虛還是不忍見到自己的母親與不是自己父親的男人如此親昵,他只是慌亂的說了句“失陪”,便跟著阿布多走開了。
伊棠阿嬤一直看著他逃開的背影,一時間都有些出神了,直到對上林夭的眼眸,才慈愛的問道:“姑娘怎么稱呼啊?”
“阿嬤叫我笑笑就好了。”林夭回答。
“伊棠,這名字真美!”格爾哥倒了一杯酥油茶,手卻從始至終沒有松開伊棠阿嬤的手。
“人也很美的。”伊棠阿嬤欣賞的看著林要,似有千言萬語相訴,卻只是淡然的微笑。
“姑娘怎么到了我們這里,這里可是很難找到的。”一個阿嬤問道。
此時,老人格爾哥似是有些累了,輕輕的靠到了伊棠阿嬤的肩頭,須臾,便安眠過去。伊棠阿嬤側首看了看身邊的人,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是為了辦一些事情。”林夭把手邊的長劍收入了衣襟,怕嚇到這群安詳的老人。
“那個人,是不是你的阿哥啊!”另一個阿嬤甚是好奇的看向了正在劈柴的和羅煞崖,“這阿哥著實好看的緊!”
“中原哪里有阿哥的說法?”先前的那個阿嘛說道,“中原都叫夫君的,對不對姑娘?”
“你們莫這樣問人家姑娘,”伊棠阿嬤笑著制止了二人的問話,“也不怕嚇壞了人家。”
“伊棠阿嬤,我們只是好奇,如此美的少女是否真是和那俊朗的阿哥是一對嘛!”兩個阿嬤同時說道。
兩人又如同少女一樣討論起來,“那阿哥確實是長得俊美,似是比草原的男人都好看呢!”
“可不是,不過也要這姑娘這樣好看的人,才能配得上啊。”
伊棠阿嬤嘆口氣,拿二人無奈,“笑笑莫要見怪,這二人就喜歡如此。”
林夭搖頭,淡淡的笑。
伊棠阿嬤看了一眼身邊的格爾哥,輕聲問道:“中原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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