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揚名帶著任玉晚策馬離開。撇下蕭南一行人和幾萬兵馬不管。
這種做法倒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
傳聞,杜揚名只要一沾上女人,便放蕩不羈,任性枉為。
看來,傳聞果然不假。
但是,在蕭南看來,也許傳聞不錯,不過,杜揚名這個人絕對不是草包一個。
“告訴我,葉輕音在哪里?”無人處,杜揚名勒馬,向任玉晚問道。
聽到杜揚名的口氣,任玉晚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知道為什么,杜揚名的口氣讓任玉晚感到害怕。她有一種感覺,得罪杜揚名絕對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而且,杜揚名也是至今為止,第一個讓任玉晚感覺有些束手無策的男人。
“你真的想知道她在哪里?”
“廢話,當初你答應過我的,一定會讓我見到葉輕音,任玉晚,如果你要是和我耍什么花樣的話,我一定會要你死得很慘。”
杜揚名說得出絕地做得到。
“好,我?guī)闳ヒ娝!?/p>
任玉晚輕輕地說道。
“她在哪里?”杜揚名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急切。
“我?guī)闳ヒ娝!?/p>
任玉晚說得很認真。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杜揚名的心里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也許,是他太過于盼望見到葉輕音了吧。
葉輕音,我終于可以見到你了嗎?你知道,這些年,我找你找得有多苦嗎?葉輕音,這些年,離開我,你過得好嗎?
因為心里想著這些問題,杜揚名覺得道路似乎特別的漫長。
任玉晚帶著杜揚名來到了臨界山的山頂。
這里離臨界關不遠。
“為什么帶我來這里?”杜揚名問。
難道葉輕音會在這山頂嗎?
“你不是想見葉輕音嗎?”
“你最好說到做到。”杜揚名跟在任玉晚的身后。
終于來到了最頂峰。
山頂,有一座新墳。
遠遠地,杜揚名便看見了那一座孤墳。在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任玉晚,葉輕音她人在哪里?”
任玉晚指著前方的那座新墳。
“那就是。”
杜揚名的身體突然僵在那里,就像石化了一樣。
“你撒謊。”
“不信,你自己上前去看看。”
杜揚名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到了墳冢前。
墳前,只有一塊木碑,上面寫著一行十分簡單的字:葉輕音之墓。
“告訴我,葉輕音在哪里?”杜揚名問。
“她,就躺在里面。”
“你憑什么說,里面躺著的,是我的輕音。”
“葉輕音在幾年前得了不治之癥,她的弟弟一直帶著她四處尋醫(yī),兩年前,他們來到了于樂土那里,不過,葉輕音已經(jīng)病入膏荒,就算是華佗再也……”
杜揚名靜靜地站在那里,迎風而立,那種冷峻的氣勢充布天地之間,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下面的話,任玉晚竟沒有勇氣說出口。
第一次,任玉晚感到,一個男人的可怕。
“你說,輕音就躺在這里?”杜揚名回過頭來,望著任玉晚。
冷靜地讓任玉晚不安。
“是。”
杜揚名輕過頭去,望著眼前這座新墳。
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話語,只是靜靜在那里站著,看著。
任玉晚居然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第一次,她猜不透眼前的男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杜揚名突然抽出腰間的寶劍。
接下來,杜揚名的動作更是讓任玉晚意外。
杜揚名在用寶劍挖著墳上的泥土。
許久,任玉晚才明白過來杜揚名想要做什么。
“杜揚名,你想干什么?”
“我要見葉輕音。”
“杜揚名,你瘋了!你聽著,葉輕音她已經(jīng)死了。”任玉晚上前試圖喚回杜揚名的理智。
杜揚名一把將任玉晚甩開。
“我一定要親眼見一見葉輕音,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
“杜揚名,入土為安,你這樣……”
“住嘴,這是我和輕音之間的事。”
杜揚名的眼里似乎能夠噴出火來。
任玉晚不敢再說什么。
只能看著杜揚名一點一點的將墳掘開。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