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帶著姬無顏參加任天行的壽宴。
“南星,晴山,雨嶺,你們三個人負責公主的安全,一刻都不能松懈。”蕭南交待。
“是,屬下明白。”
其實,就算蕭南不說,南星幾人也知道丞相府此行可能會是危機重重。
“南哥哥,你也要小心啊。”姬無顏道。
“放心吧。”
蕭南輕輕地說道。
滿朝的文武百官,都出現在了任丞相的壽宴之上。
杞帝也派人送來了賀禮。
蕭南親自來為任丞相賀壽。
雖然幾人之間暗潮洶涌,但是表面上的文章也必須要做。
“王爺與無顏公主親自前來,老夫真是深感榮幸!”
任丞相親自迎接,客套道。
“任相為杞國費心盡力,蕭南自當親自為任相獻上賀禮。”
蕭南也笑著。
看著兩個人臉上的笑容,表面上看,都是那么的燦爛,那么的與世無爭,可是,兩個人卻在暗地里爭得你死我活。
所以,姬無顏討厭官場,討厭爭斗。
如果可以,姬無顏希望自己可以永遠遠離紛爭,在蕭南的鎮邊王府,平平靜靜地過一輩子。
不過,姬無顏的這個想法,注定是不可能的。
“蕭王爺請上座。”
“任相,請。”
壽宴開始。
賀壽的節目都是一些歌舞表演,看上去令人賞心悅目。但是,卻很平常。
蕭南并不覺得這壽宴會是極為平常的一場壽宴。
幾段歌舞之后,任玉晚走了出來。
“今日父親大壽,女兒獻上一段歌舞,為父親祝壽,女兒祝爹爹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任玉晚那款款一拜,當真是千嬌百媚,顛倒眾生。
“好。為父也有好久沒有看到女兒歌舞了,好。”
樂聲響起,是《霓裳羽衣舞》的曲子,任玉晚翩翩起舞,衣袂飄飄,倒真是“飄然轉旋回雪輕,嫣然縱送游龍驚。小垂手后柳無力,斜曳裙時云欲生。”
一支舞畢,眾人贊嘆驚訝,回味無窮。
姬無顏看關,只覺得上天在造物之時真的有些不公,任玉晚似乎是具備了太多的優點,而她,連同任玉晚相比的資本都沒有。
看到姬無顏有些黯然的目光,南星清楚姬無顏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南星用很低很氏的聲音,對旁邊的晴山說道:“這個女人,美則美矣,只可惜生了一副歹毒的心腸。”
聲音很低,但是姬無顏和蕭南卻聽得清楚。
蕭南也在觀舞,但是,眼里卻沒有眾人的驚艷,他的眼里只有警覺。
這種警覺落在了任玉晚的眼里,讓任玉晚莫名的如針刺一般的心痛。
“晚兒獻丑了。”
“好,好!此舞難得人間見啊!”
“只要父親大人看得高興,晚兒也算不白忙一場。晚兒為父親大人賀壽還特意編了一支舞蹈。”
“哦,那就請晚兒跳來,讓為父和各位大人們一飽眼福。”
“是啊,平安公主,就讓我們再開開眼吧。”有人附合著說道。
“這支舞蹈是雙人舞,晚兒一個人無法完成。所以,必須還要再找一個人。當初,晚兒是與小蝶一起排演此舞蹈的,所以,晚兒想請小蝶一起為父親大人表演。”
“哦,原來如此,說起來那小蝶與晚兒從小一起在相府長大,情同姐妹,本相也視為親生女兒般看待,想起來,本相也有許久沒有見過小蝶那丫頭了。只是,小蝶如今嫁做鎮邊王為妾,這件事,應該問問王爺才是。”
提到小蝶,眾人才想起,在太子府曾經發生的那一幕。
眾人將目光轉向了蕭南這一邊,才發現,蕭南的身邊只有姬無顏一人。
也是,蕭南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才答應納小蝶為妾,又怎會帶著她來到這種場合。
只是,關于蕭南與姬無顏相敬如賓的傳言,今天卻在眾人眼中得到證實。
任丞相將目光轉向蕭南,“請小蝶夫人與晚兒一同獻藝,不知鎮邊可否同意?”
蕭南輕輕一笑,“能為任相慶生獻藝,那是小蝶的榮幸,本王也很高興。”
蕭南對身后的侍衛道:“去王府將小蝶夫人接過來。”
“是。”
“路上小心,不要出什么亂著。”蕭南交待著。
任玉晚在心中輕笑,看來,蕭南對她的戒備還是時時保持著。
接下來,便仍然是一些歌舞戲曲的表演。
“名劍山莊莊主左堂飛為丞相賀壽。”
一個響亮的聲音突然響起,
聽到左堂飛的名字,蕭南的臉色不禁暗了下來。
這左堂飛,年方三十,接任名劍山莊莊主之位不滿三年,但是,在江湖上,卻已是響當當地人物。
今日,任天行所宴請多是朝堂之人,少有江湖中人。
大家也沒想到,這左堂飛居然會前來賀壽。
放眼整個武林,在蕭南眼中稱得上“人物”的,屈指可數,然而,這左堂飛便是其中之一。
蕭南覺得,左堂飛的到來,決不是簡單的賀壽那么簡單。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