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世界沒了我,請相信,我將在那個世界守候你。
----題記。
“喂,喂!喂-----”我只感覺身邊有人在推我,和聽見他那無力的呼喚。
“別吵我,再睡一分鐘?!蔽乙餐屏送扑?。顯然沒有注意到現在我身處何地。
“你起來啊!!!!”他知道他自己終于忍不住了,整個身體的血液也沸騰了起來。這女人。要睡就睡,難道就不能不亂動么,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誰啊。誰啊!”我驚醒了,視野也慢慢清晰了,“我怎么又回到這個地方了?!蔽铱戳丝此闹艿膲Ρ?。以及身旁還在喘息的蝶子辰。抱怨的說道?!澳菑P真是可惡?!?/p>
“女人,麻煩你起來。”我愣了愣說道“我是女妖?!闭f完,我看見他太陽穴上的青筋在跳動。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按住太陽穴揉了揉。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才發現我竟然睡在他腳上。
“非禮啊?!蔽疫B忙爬到離他半米遠的地方。心里暗暗的笑了,賊喊捉賊的感覺真不錯。
他到沒什么感覺,直接仰頭靠在墻上,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低低的說了聲“我才不稀罕殘花敗柳?!睔埢〝×??我感覺頭上頂著三條線。怎么這名詞也來了?
“小子,給老娘說清楚,什么殘花敗柳?!蔽业故浅窟M了。蹲了下來,嘴里叼著一根草。
他極其不自然的朝我身上看了看,然后又撇了過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沒有了事情么。”這是個肯定句。
“小子,我們現在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边@廝腦袋出問題了?“難道我們就做了什么?。俊?/p>
他倒是沒反奪。只是眼睛又朝我這方撇了撇?!翱词裁纯窗?。我脖子很好...”看啊。我也隨著他的目光望了下去。脖子下處到處都是淤青,怎么看也像是...吻痕。不是吧。
“喂,我看你是誤會什么了。”見他沒有理我,我也難得解釋了。過了片刻左右。他終于矜持的開口了“那你倒說說怎么回事?!?/p>
說起這個,我玩心大了起來?!八?..他們....嗚嗚.簡直不是人”哽咽著就是不說,我看見他咽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既然你不說,我也就作罷了。”看出來他生氣了。
“不用,不用。我說”我連忙擺了擺手。“就是受了點傷。”我活動活動了頸骨。摸了摸荷包,突然笑了出來。
“喂,你沒事吧?!彼檬种概隽伺鑫遥半y道瘋了?”又碰了碰。我朝他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過來。他像防瘟疫一般的看了看我,還是過來了。我立馬扯住他耳朵,說到“你想把傷養好不”他點了點頭?!澳悄愕?,叫聲大姐?!钡靡獾拿榱艘谎???匆娝”〉淖齑絼恿艘幌拢瑦瀽灥牡耐鲁觥蠼恪瘍勺?。
我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把藏在衣服里的羽毛扯了出來,還好當初留了一手。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我估計他認為我有病,忽略?!斑@東西你看過吧。”他點了點頭?!爸浪軈柡Π伞!彼贮c了點頭。我得意的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后將羽毛抵在他的胸前。羽毛一點點發出光芒,直到照亮整個屋子。他的身上血印一點點的消失,皮膚一點點愈合,破碎的衣服合了起來。
這時,人的腳步聲愈來愈靠近。當他靠近這個牢房時,我哭了出來,朝他奔去?!皠谝鄞蟾?。這廝。這廝不是人。”我隱著面哭。然后時不時朝勞役拋拋媚眼。他立馬精神了起來,說道“我進來看看,這廝到底搞什么鬼?!闭f罷。他拿出鑰匙,打開了鎖,當他扯下鑰匙,掛在腰上時,我急忙跑過去,環抱著他的腰。他也被我著舉動唬住了。立刻指著蝶子辰說道“你對這位姑娘做了什么?!?/p>
蝶子辰,顯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攤攤手?!拔也痪褪墙羞@姑娘陪陪少爺找找樂子。”這人,當壞人絕對勝任。
“你..你..輕薄我?!钡拇_很雷人。我看見他隱忍帶笑的眸子。
找到了。就這鑰匙。我朝他使了使眼色。他似乎明白了,朝我這邊走來。勞役也沒有退后。
“嘿?!钡映郊僖鈦韸Z我,其實接過了我手中的鑰匙。然后狡猾的朝我笑了笑。
“你快走。”我越過勞役的耳朵朝蝶子辰傳音。
“你不走?”他驚訝的看了看我。
“不走,你先去把白漠他們找到。到時,再來找我。我現在先給你妹妹找找解藥?!?/p>
“那你先走,我留下來給彩蝶找解藥就是?!?/p>
我淡意的搖了搖頭?!安挥茫阆茸??!比缓笳f完踹了他一腳。他恨氣的看了我一眼。飛了??偛荒芨嬖V你,我要靠靈蛇殺人吧。
“哎呀。勞役大哥,他跑了。”我碰了碰還沒回過頭的勞役。他顯然是驚呆了,看見我和蝶子辰擠眉弄眼的,慌神,他明白了過來,扯著我的衣服開始罵了起來“死娘們。你居然騙我?!?/p>
他揮手朝我拍來。“啪?!币幌绿煨剞D的。我覺得我血還算滿多的,少一點因該不會死人吧?!芭?。”我朝他臉上吐了過去。
“死娘們?!彼炝送煨渥?。疾步朝這方走來。娘的,別以為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從袖里抽出一把短劍,這還是剛才蝶子辰出去的時候偷偷朝我袖口里塞進來的。雖然不夠鋒利,不過加上法力,足以穿過他的身體。
“啊”他叫了起來。身體里紅的發黑的東西,不停的流動著,一點點侵濕他的衣服,一點點爬上我的袖。他的臉色越發的黑,被短劍刺到的地方,出現了孔,越來越大,我甚至可以看穿對面的事物。“死娘們,你想殺我?!闭f畢朝我撲來。我又朝他刺了去,已經不知道刺了多少下,直到血撒滿我的臉,衣服,手里。直到他微弱的喘息慢慢的停止。直到,我冷靜了下來。直到,我看見牢外那雙帶笑的眸子。
他進來了,還是依然笑著。還是那不變的嘲笑。然后他蹲了下來,不知從哪里出來一張抹布,他耐心的一點點幫我擦著,從手到臉,又從臉到手,這樣一次又一次的不知循環了多少。
“這樣干凈了?!彼中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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