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邊看邊去聽聽<我只能愛你>是林依晨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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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生命蕩進輪回里,你是永久不變的記憶。
------題記。
小貍貓。我來救你了。恍若我回到了當初,他依然是狡猾的狐貍,我依然會被他欺騙。事實告訴我,這個人不能信。
“你走吧。”我把腦袋轉了回去。對上幻吟風戲虐的目光。
“你在說什么,走吧,跟我走。”他依然沒有把手收回。
“你既然不走,就看著吧。”我沒有在理會他,朝身上的湊上了腦袋。他也笑著回應我。且知傾塵將我反手拉了下來。愁起好看的眉頭對我說:“鬧夠了吧。”似乎在他眼里,我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我想把手抽出來,誰知道越來越緊。“人我?guī)ё吡恕!眱A塵拖著我,欲往外走。不行,還得幫彩蝶要解藥。
“喂喂,等等。”我往死里奔。可不管我怎么奔,也逃不掉。我就這樣被拎著走。我泄氣的嘆了出口:“我的解藥啊。解藥------!”
誰知,走到半途,他把我扔了下來。我直接面朝大地,零距離的溫暖接觸。“你干什么啊。”我騰的站了起來。直直的盯著他望。果真是個漂亮的男人啊。輕佻的丹鳳眼,水靈的眼珠,薄薄的嘴唇,隨意的將黑發(fā)束在腦后,顯得有些慵懶,卻別有一番滋味。呸呸,我在想什么呢。不過真的絕色啊。
他見我盯了他半天,顯得有些不解,輕聲咳道。“想什么呢。”他使勁敲了我一下。
我吃痛的吼了出來“你干什么啊!!!憐香惜玉你懂不!!!”我瀟灑的甩出這句話時,注意到他隱忍的笑眼。隨后,哈哈的笑出了聲。他指著我,用極其嘲笑的眼神看著:“你還憐香惜玉?你是玉吶?還是香?”我撇過了頭,他朝我伸出了手。“干嘛?”我疑惑的看著。
“拉你起來。”他彎下腰,輕松的將我提了起來。
“誰叫你幫忙,我又不是香,又不是玉的。怕臟了您手。”我拍了拍屁股,邁步欲走。且知,他又將我扯了回來。
“您又有什么事啊?”我扳掉他的手。“喏。”他朝我扔來一古怪的瓶子。然后又說道“你要的解藥。”
“真的?”我疑惑的瞄了他一眼。
“假的。”他隨后又將瓶子搶了回去。死馬當活馬醫(yī)吧,“給我。”我朝他攤了攤手,示意他給我瓶子,這次他到?jīng)]說什么,直接扔了過來。我接過,拍了拍屁股,準備走回房間,誰知道他又擋在我前面,眼神示意我還有什么事情沒做。
我愣了一秒,反應過來。“謝謝。我謝謝您老人家了。”我朝他彎下90度腰。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讓開了個位置。我走過他身邊,走了老久,回頭看他依然在原地,嘴角蕩著淺淺笑容,配上俊美無暇的面容,更加的顯得如沐春風。比上幻吟風的柔弱美。呸呸,我怎么想起他了。
“你還不走啊。”我朝他喊了過去,然后招了招手。他連忙飛了過來。青絲蕩漾過他的臉龐,安靜愜意。點了點頭,有個跟班還是好啊,哦呵呵。
我走一步,他走一步,我不走,他亦不走。可是幾日下來,我卻有些厭煩了,“你煩不煩啊。我走哪你就走哪。”我捏了捏他的臉,像新生的嬰兒,似乎觸彈即破。
“不煩。”他回應了我,自從上此我沒頭沒腦的去了那幻吟風的房間,他就每日每夜的守著我,弄么我晚上睡覺也緊張,要是我睡著,指不定....我控制不了自己,獸性大發(fā),朝他撲了去。
“你能不能別整日都跟著我啊。”我坐了下來。也怪,這幾日,幻吟風到是沒怎么來找我。輕靈也不知去向了。
“不能。”他也對著我坐了下來,獨自斟了一杯茶。然后遞給我。
“你跟著我,我怎么好辦事啊。”我小聲嘀咕著,可是他耳朵老好了。
“是血紫花嗎。”他低頭弄著茶杯。
“噗——”我噴了出來,他一臉都是。“你也知道?”
他走向洗臉盆,隨便清洗了一下,有些水靈靈的,更加的誘人。“嗯,我?guī)湍闳ツ冒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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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天黑黑,我看見傾塵出了門,他不要我跟著,叫我在這里等他好消息。我還不忘告訴他:“還有血。他的血。”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著出了門。
一更過了。他沒有回來。
二更過了。依舊是緊閉的大門,不見動彈。
三更過了。天空越發(fā)的烏黑,我越加的緊張,想了很多。比如,他死了,我會不會內(nèi)疚。
四更了。我坐立不安的站了起來,“去找他吧。”
換了夜行衣。我出了門。應該是朝幻吟風那方走去,屋子如期望的那樣,燈滅了。我一步一步的朝那邊靠進。后來會想,要是如果沒有去,是不是,我和他依舊會很好。
(親們猜猜會有什么)
讓人臉紅的喘息聲。天啊,為什么每次,我來就是這事。直接的誘引啊。
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再聽聽。“吟風”。
我制止不了心里震撼與手指的顫抖。“嗯。”幻吟風輕輕的哼了聲。
娘的。雖然我不歧視BL,但是心里總有種不爽。指甲掐死了,到底要怎樣啊。
緊接著又是排山倒海的喘息。“傾塵真是,越發(fā)的誘人了。”幻吟風笑了笑。
實在忍受不了,我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這樣的人,居然是gay。
大概是天亮了。“呼————”我伸了伸懶腰。發(fā)現(xiàn)傾塵已經(jīng)坐在桌上。
是他又騙了我。明明他們就認識。明明是我自己笨,如果不是這樣,他怎么可能輕易的進來。他怎么可能當這幻吟風的面把我掠走,冥冥之中我又被騙了。
“給。”他朝我遞了一杯茶。“醒覺的。”
“嗯、”我接過。“花呢?血呢?”
他仿佛愣了一下。眼神晃過一絲落寞。“你怎么不先問問我身體怎么樣。受傷沒。”
你怎么樣?昨天還玩的高興的很,今天讓我問你身體怎么樣。受傷沒有。“你不是好好的在這里么。”隨意的看了一眼,他脖子上還殘留著印記。似乎玩的太開心,根本沒注意吧。“給我拉。”
他不客氣的丟在地上,然后出了門。這小伙的生什么氣啊。我不要臉的揀了起來。伸出手時,才發(fā)現(xiàn)有似水的東西滴上手上。一滴一滴的,最后不可收拾。為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悶的很,喘不過氣來。
他走了進來,見我如此。也跌跌撞撞的到我身邊。蹲了下來。抱了抱我。撫了撫我前額的劉海,擦了擦眼淚。說道“下次,我不兇你了。我最喜歡小貍貓了。”
本來收拾好的心情又因為這句話崩塌了。為什么這個時候,還是要騙我。他打著他肩膀。“死騙子,死騙子。”我聽見骨頭咔咔作響,和他隱忍的表情。
“死騙子。死騙子。死騙子。死騙--”最后他直接將話堵住了。很重的一個吻,吻到我?guī)缀醮贿^氣來。他才把我放開。緩緩開口說道“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小貍貓。”然后又扶了扶我的后背。
如果,沒有昨晚,我會很感動,很感動。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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