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夜幕。啟明星高掛于天。不知不覺的已經入秋了,雖然沒有寒意。但總有一些樹葉,經不住風的吹拂,黯然落地。夜晚的風,有些潮濕。我起身又蹲下,想獲取熱量。
“冷嗎?”傾塵看了看我。
我哆嗦的點了點頭,蝶子辰仿佛也注意到了這點,先一步脫去自己的御寒的青毛。大咧咧的遞給我“給。”
傾塵也停下了動作,繼續升著火。我看了看一臉無謂的他,欣然的接受了蝶子辰的青毛,笑的極其燦爛的回答“多謝。”
“客氣,要不是看在你幫我的份上,我才沒那么好心。”他又回到火堆,嘴角卻始終掛著一絲微小的弧度。
這時,星星比任何時候都要亮,都要大……就像銀灰色的天幕下綴滿一顆顆奪目的寶石,撒下晶瑩柔和的光輝,大地上的一切都變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靜。大家此時一語不出,各懷心事。
我率先開口了“那個,你們知道,五魂七魄嗎?”對于他們,我真的興許真的有點好奇。
“五魂三魄?”傾塵停止了動作。這個問題似乎很熟悉,曾經也有人這樣問過,只是,它是只貍貓,而她是人型的妖。
我看到傾塵十分詭異的望了望我,我連忙擺手道“只是好奇,別做其他思想。”狐貍是狡猾的。也是不能讓人信任的。
“說起,五魂三魄。我到是知道一些。”蝶子辰沒有正眼看我,依然在烤火。
我靠近了他,他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退后一步,刻意與我保持距離。我怨言的看了看他“說來聽聽。”
“我有什么好處?”他終于轉頭看向了我。
好處?對了,我身上還有顆丹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這個也是師傅臨時塞給我,他說,也許它會有用。我從懷里掏了出來,念想的看了看它,就這么給了,還真舍不得。于是,我乘著他們沒有注意,在丹藥上小小的咬上一口。然后再將它復原。完整遞上“給,這個可是珍貴的東西。可以起死回生的....”我把它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的樣子。
卻不料,“既然有這個東西。那你剛才怎么沒有拿出來給彩蝶,枉彩蝶對你這么好.....”待還未說完,我就制止了他。“你先聽我說完可否?這個只有死人吃了才有效。再說彩蝶是靈蛇毒。你以為這個能全部消去毒素?”我奪回丹藥。給你還說我。
“真的?”他詢問的問我。
“為何要騙你?你還是和我說說五魂七魄。”我又把丹藥遞給他。
“狐貍,你好象也知道的。兔族那只兔子。據說好象就是被魄上身了。”他看了看一旁沉默的傾塵,又說“第一次看到他還是在上一次的,趕走那個滅妖師的時候。不知,現在又在何處咯。對了,你這么關心做什么?”
“都說沒有。只是好奇。”我庸懶的回答了。
“好好,不說這個。說真的,我怎么總覺得你像女的。”他用手托著我的下巴。第一次和他靠這么近。眼睛小心的欣賞著他精妙的輪廓。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啊——”他撤掉掐住我臉的手。“好痛。死狐貍。”他惡狠狠的盯著傾塵。傾塵卻當什么事情也未發生的樣子。一直看著火焰,東倒西歪。
我看了看蝶子辰的手,白皙的手上,有著明顯的燙痕,地下還有火星的石頭。是他扔的?
“蝶子辰,你難道不知道,男的最討厭被說成的女子的嗎?”我沒趣的看了看一臉委屈樣的蝶子辰。
“玩笑話。莫當真。再說——”他準備接下去,卻被我吆喝住了“你還說。”他利馬乖乖的閉嘴,看來得早點完事了,不然遲早會落出馬腳。
“那他,也過分了點。”他忿忿不平的指著傾塵。
“你不也是打了他。”我輕蔑回擊他。別讓我小瞧你。
他便默默不語的回到火爐旁邊。誰也不理的躺下了。
我移到傾塵旁邊,以最小的聲音道謝到“多謝。”
他帶著笑吟吟的臉看著我。“不用,我只是為自己利益想。因為,只有我能知道你是女的。”他的頭逐漸垂下,輕輕觸碰到唇邊。然后辭去。我貪戀的吮吸著空氣中的味道。直到完全消失。
他用手敲打了我的腦袋。嬉笑道“喜歡上我了?”然后想再一次朝傾來。我立刻閃開,閃到離他最遠處。驚動了久已入睡的蝶子辰。
“你們要搞,就搞,別礙著我。”一聽就知道是他完全沒有醒。我膽戰心驚的在他身旁躺下。犀利的盯著一旁躺下的傾塵。直到,漸漸地,殘星閉上昏昏欲睡的眼睛,在晨空中退隱消失。又直到。前面泛起湖光。直到有種莫名的力量在吸引著我的前去。我起身,奔了過去。
湖邊,躺著一個人,準確說是妖。因為他是白色頭發。青色的云裳上,蕩漾鮮明的血跡。他吃力的想站起來,卻余事無補。我唯唯諾諾的靠進他,看清了他沾染到血的臉。是妖冶的,血絲掛在他純白的臉上,顯得更加嫵媚。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下。受傷了?
“受傷了?”我朝著他叫去。
“你走開。”他不知從哪里冒出一把劍來。充滿殺氣的指向我。
“我沒有惡意,只是看看你。既然,你不愿意,我走就是。”幫人還當劍把,這種賠本的事我做不出來。立刻轉身離開。
“撲通。”身后傳來摔倒的聲響。不是我見死不救的。是你自己不要我救的。我心安理得的邁步離開。
“好,看在我今天好。”我又轉頭,將他跨在身上。真輕。相似沒有重量似的。道古仙風的人啊。
“燕冉你剛才去哪了?急——,這是?”蝶子辰注意到了我身上傷痕累累的男妖。
“我救的一妖怪。傾塵你快過來看看他。”我大聲朝一邊的傾塵喊到。他卻沒有動。我知道他生氣了。
“我以為你走了就不回來了。怎么還多帶個麻煩回來。”本來看見她回來,是欣喜若狂的,可是看見他背上面容精致的男妖,又壓抑不住火。就連說出的話也變味了。
“你鬧什么。快來看看。”我拖了拖他,他卻拂袖甩開我的手。直徑走到白妖旁(就這樣稱呼了)。
我原諒他的無理取鬧。也隨在他身后。
“怎么了?”我急忙問道。
“很關心。”他輕蔑的看著我,像我欠他什么似的。
“不關心。”
“恩。”他心滿易足的回答。“沒什么大礙,好生包扎,大概今晚就會醒。”他撤下自己的衣裳給他包扎上了。
“呵呵。哈哈。”一旁的蝶子辰終于壓抑不住了,笑了出來。
“笑什么?”
“你們倆就像兩夫妻吵架。好笑。”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我們。
“傻子。”我朝他扔了一顆石頭,他利馬閉了嘴。
“是么?”傾塵到是有些高興。
“是什么是。兩個男的,像什么話。”我撇了撇嘴。提醒他別說漏嘴。
“對對對。”一旁的蝶子辰符合到。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是的,他知道。‘他’是女妖,就在萬樹林去找他們的時候,他不輕易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就如你可以女扮男裝。開始他也十分震驚。直到看她親口承認。
他不是愚昧,只是不想參合到這么復雜的塵世。他寧愿當她是兄弟。也不想承認她是女的。因為感情這玩意,會來的不是時候。
“對什么對。我要吃東西。你去那邊的湖看看有沒有可以吃的東西。”我指了指前方的湖水。
“是。”我看著他屁顛屁顛的離開。
待片刻,他滿滿歸來。樹叉上全是魚。傾塵升起了火。蝶子辰將魚遞了上去。就這樣,烤好,吃掉。再烤好,再吃掉。到第二次夜幕。
“咳咳。”白妖咳嗖了一下,醒了。
“你是誰?”傾塵隨手抽出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沒有做任何的阻止。因為,我認為他是危險的。
“你們是誰?為什么會救我。”他眸子沒有了原來的妖冶。而是說不出的清。
“你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傾塵還是一臉無情。
“我——絕塵。”他乖乖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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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長評,好久來能到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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