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命運就像一場被安排的電影,有開頭,過程,高潮,低谷和結局.而我現在正好處于從高潮降落到谷底.
"晚了."隨著幻吟風話的結束,白漠的身子也倒在他的手環."來人,把他帶回宮去."幻吟風把白漠扔給身后的隨從.瞬間,白漠和那人消失了,殺的我個措手不及.
"你說怎么才好,怎么才能平息被反抗的憤怒?你看這樣好了,就讓你們--永.世.不.見.---如何."他閃到我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
"我說他是你弟弟,是在這個世界上你唯一的親人.我操,你怎么能這樣待他?你也忒不是人了!!"對著腳他開了一槍,鮮血頓時涌了出來,隱約還聽見傾塵的輕呼抽氣聲."其實,你就是自私."他沒有閃躲,被護衛圍在身后.眼見他們抄起一把劍就朝這方砍了過來.還好我一個勁朝后跑才落回了青璃他們的陣地.
"小心."說是遲,那是快,蝶子辰眼急手快的伸手擋住隨我刺來的劍,卻落的手腕上的血痕.
安慰的拍拍他肩膀"記你一功,大業完成之時,既是你猖狂之日."
他單手抱拳,苦笑到"待我猖狂之日,還需幾時?"
"離大去之期不遠之時."隨手扔給他一把短劍,還是當日他留給我自保時用的,如今又回到他手里了.
蝶子辰單手接過短劍,干凈利落的解決了身后瘋狂撲來的護衛.
"那我可不是虧大了."說話間劍已刺入一人體內."賠了一生換來死時的猖狂."淺笑掠過嘴角,如沐春風.
"偶爾吃吃虧有利大于弊.老是如魚得水的人生多沒意義."我也不知道自己亂叫呼個啥.
"那你也是這樣安慰你自己的不."他收好劍,移到我身旁.
"瞎話!你何時看見姐吃過虧.看好咯."舉起槍支,瞄準幻吟風的胸腔,所謂天要使其亡必使其猖狂.看來他夠猖夠狂,就讓姐給你個痛快,然后再去找白漠."幻吟風.其實對于你,我還滿感覺不錯的,真的.可是你這人安的心不好.不能讓一個對于我不安好心的人虎視耽耽的盯著我."我就是自私,我承認.當然后半句被我自己吃了下去.
"想殺了我嗎."他蒼白顯得的有些病態的臉扯出微弱的笑容,像枝飄零的殘花,深潭的眸子掃了掃所有的人."到現在我還是想要--殺了你,呵."他輕手一捏,手里多了朵黑藍色的花."送給你,就當遲來的見面禮."他走了過來伸出修長的手遞給我.
"我很容易上當的哦."接過黑藍色的花朵,還有陣陣的麓香."要什么回禮,你看白拿也不好是不."
他接過身后隨從遞的白色貂衣,掛在鎖骨.竟有些神似白漠的淡然.抬手抵了抵眉梢.笑到"你的心,如何?"
誒?我靠!這么開放."討厭,人家心有所屬了."故做掩面羞澀道.
不料夜凌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了,竟小聲和絕塵說道"見不的,見不的,哪有女子家的羞澀感.沒有就沒有,是裝不出來的."
絕塵也和他咬耳朵."這種實話可別當著嬈清面說,這樣嬈清會不高興."好啊,絕塵,你居然說他說的是實話.
"眼睛看哪里."抱著輕靈的那人提刀朝我砍了過來.刀刀刺要害.當然最后還是蒂蒂把我護在身后,小心的提醒了我一句"他要的是你那顆貨真價實的心臟."惡寒了我.是不是有病.
"上,"那持刀的人甩袖道,周圍的護衛便圍上了邪藍他們.刀光劍影中已等來了夜晚,月光照耀了草坪上的殺戮.他們不停的砍與被砍,血色在空中劃過耀眼的光束.
把花朵揣進懷里,舉槍對準幻吟風.卻忽略了其實還有別人的存在.
"靈主,輕靈給你想要的!!"輕靈提拳頭,很快落在我身旁."去死吧!!"
我扣下了按鍵,子彈破口而出.
"砰."
"咝"
"啊"
預期的疼痛就像百嚼無味的故事一樣的情節.沒有感覺到任何感觸.放大的瞳孔盯著身前的身軀.血從她的心腔狠狠流了出來,其實里面早就是空蕩的.
她微微張啞著的嘴,說著只有靠在她嘴上才能聽見的聲音,好像是"勾勾,我的女兒."
看著輕靈手里似乎還在跳動的心臟,我呆滯了.
是不是不會再有人說,"勾勾,叫我美人娘親."
不會再有人吵著鬧著要和我擠一張床.
不會有人每次叫我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著她與他的故事.
她就睡在我面前,沉沉的閉了眼睛,永久的睡了過去.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對著輕靈的尸體提槍射擊.她變的千瘡百孔,血肉模糊.沒有一處看的清.
"放手!!"原抱著輕靈的男人跑了過來.
"砰."一槍過后,他嘴里冒出了血泡,還是拼命的朝輕靈跑去.直到抓住了她的手,才安心的倒了下去.
隱約感到貓爹把貓母抱走了,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到你了,砰!"伸手指著幻吟風,嘴里學著槍聲.
"放了他."身后有人巧拿過槍把,掐住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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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趁著趕車的時候寫的.
如果沒出什么問題,星期天后就能正常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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