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快停啊,你聽不到,還是怎么的。”我使勁捶著青璃。你他娘的再不放我下來,我就拉在你身上了。
“怎么的主人。”他似乎沒有放我下來的意思。
“停,停啊。”我揣了他屁股一腳,直接從高處了落了下來,本以為會粉身碎骨,誰知道屁事沒有。我一溜煙的躲進草叢里去了“主人,主人。”青璃朝這方走了過來。
“站住,站住,對。就在那里,別動。再動,老子砍了你的腿。你還是走遠點的好,離我一百米米遠。快動。還有把身子背對著我。”直到看見的只是一個小點,我才提了提裹褲“呼。解出來了,是要舒服些。”舒服的仰了仰頭。卻聽見身后有人在叫我。
“嫣兒。”說實話我蒙了,差點沒把非禮這字喊了出來。嫣兒?我他媽的不閹了你,就是你兒。
“你這道而來,可是有意讓我殺了你。”我轉過身去,面容還是慈祥的老者,有著一攥長白須。
“嫣兒,可真是不如從前了。為師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他撫了撫他的長須。
“那你可有過放了我的意圖,解藥給我。師父-----。”我伸出了手,把師父二字老的老長。
他笑了笑,把雙手背了過去。“嫣兒可知回不去了。為師可怎覺得你終是無所動容。這一劫,必是招上了。你也只有不顧一切的進行了。”他一襲月牙白的道衫,更顯得道骨仙風。
“那你讓我殺了你,如何?”可見他搖了搖頭。“青璃!。”我喚了出去。只見飛影立刻朝我竄來,當我回頭看時,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怎么了,主人。”他拉住我的手,把我從上到下的看透了一遍。
我搖了搖頭。“你他娘的,快走拉。”又爬上他的背。將頭勒在他的肩頭。他回頭皆是一笑。然后又飛竄而走。
師父,你可是知道,陪你整整十年的人,你卻要與他為敵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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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山莊,我帶著青璃走向那個牢籠。
卻看見讓我不得不記憶萬分的畫面。依舊的是那人,只是,狼狽的不堪入目,發絲凌亂的披散在精致的五官上,眼里卻布滿了血絲,嘴角還是一往如即的笑容,只是唇片干枯的仿佛一動就會裂開。再看,身上是那一條條有深有淺的鞭痕,穿破了青衣。
“呵,真會演戲。”當然我沒有聽見身后那人的嘲諷。
我扯了扯身后人的袖子,“快救他。”頭也不動的看著邪藍。
“主人可是認真。”他悠悠的開口道。
“你給老子說屁話,我不救他,那千里迢迢的回來做甚?”推了推身后石化的人。他一臉怨言的走了過去,甩了甩袖子。那所謂的暗器,就將牢籠里的人斷了氣息。踩過尸體,終于找到了鑰匙,開了鎖。將半昏不醒的人抬了出來。然后扔在地上。“主人,來,給你,你的人!”然后雙手抱胸把頭仰了過去。
“你格老子的。”我朝綰了綰袖子。把他的臉扳了回來“你讓老子背他?”他一臉茫然,然后點了點頭,我當頭就是給他一爆栗。“快把他弄醒,讓他自己走。”我倚在欄桿上,側過腦袋看見青璃隱忍的笑眸。
“行。”不知道他朝邪藍嘴里喂了什么東西,反正最后他站了起來。我到是有些佩服青璃了。
“走,哥們。姐今日不顧生死的來救你,你可是要記住了。以后姐說西,你不能走東。我說前,你不能往后。”說畢,我甩了甩袖子,帶著兩人走了出去。卻不知,外面早已是布兵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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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就想走了?”叫蓮的女人為首,后面皆是兵甲剴骨。
我回頭去,對他們使了使眼色“記住,你們力死也要保我周全,待我發達之日,定為你們報血海深仇。哥們,上!”倆人皆是一僵。
“寡不敵眾,小貍貓,還是隨我們一起。待九泉之下,我們一起詛咒她。”邪藍恢復了些氣焰。還有力氣與我倜儻。
我朝他伸了伸大拇指。贊揚到“此計甚毒。”
“客氣。”他抱拳道。
“咳咳,主人。”我隨著青璃望去,他指了指我的前方,我望了過去。蓮與我皆在咫尺。我連忙躲在青璃后面,捏了捏他的屁股。“有什么辦法。”
青璃皺了皺眉頭。閃了過身子,做了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將劍架在邪藍脖子上,開口道“如何。”當然我忽略了蓮蠢蠢欲動的手。就見一飛鏢朝邪藍那飛了過去。
片刻,我似乎聽見了,有人的驚呼聲,有人低咒聲。感覺我胸腔的疼痛。直接落在心底。我覆上胸口,那血似乎瘋了。灌入我的衣裙,低下頭,飛鏢穩穩的插在我的胸上,我抬頭看了看邪藍,他那終沒有波動的眸子,似乎讓我逮到了一絲動容。青璃直接放下刀,將邪藍往后甩去,彎下腰,把我護在懷里。我再次看了看邪藍,開口道“女主角一般都是不容易死的,咳,咳。”我吞下一口血,又繼續說道“還有,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他媽的死娘也不救你了。”
稍時,好像有人再叫“嬈清”“曉嬈。”“小貍貓。”“主人。”聲音此起彼伏,如黑暗將我一波波的掩埋。死了就讓我回去21世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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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睜開眼睛,這里白霧一片。難道我成一律孤魂了?我靠,不會這么霉吧。
“你來了?”我抬眼看見的是個女人,通透白皙的皮膚,溫柔的要滴水的笑眸,一頭白發,凌亂卻不失風味的撒在身后。精致的沒有瑕疵的五官,是如天神。我想美的不可天方就是指的這人。
我下意識的退了退,抖著手指問“是人是鬼?”
她朝我靠了過來。“現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嫣。”
“難道我真已經死了?什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我哪里有你好看。”我直射了過去。
她笑了笑。答非所問的對我說“嫣,你可累了?”然后撫上我的頭,根本不讓我開口。又是說道“就像原來那樣,枕著我的休息吧。”
說不出討厭的感覺,我把頭壓在她的膝上。
“嫣,你可有興趣聽我講段故事。”當然,這是個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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