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家莊的家丁就過來通知我去見張玉涵。其實,我現在非常不想見到他。我不知道在聽了那些告白后,我還能不能若無其事跟他談話。而且,他如果還記得昨晚講過的話,問我的答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呢?我一路上,忠心的祈禱他已經忘記昨晚的告白。
我又出現在書房。此時,張玉涵正坐著看帳本。他聽到我進來,抬起頭看著我說:“我昨天喝醉了,有沒有說什么啊?”我聽到他這么說,想起了他的告白,紅著臉,低著頭說:“沒,什么都沒說。”
我又感到的他深邃的目光,聽著他說:“那就好。我今天找你來商量聯合錢莊的開張的。聯合錢莊已經決定下個月的十五開張。你有什么建議嗎?”
“我想為了讓大家知道聯合錢莊的不同之處,在讓盡可能多的人來觀看。因此,我們可以事先在酒樓、客棧等地派人專門宣傳:在聯合錢莊開張時,來觀看的人有一包黃金條可以領。”
“恩,這個主要不錯。你就吩咐人去辦吧。”
“同時,我建議十五這天,就進行總錢莊的開張,十六就讓各個子錢莊舉行開張。因此,在十五那天,十三個錢莊的掌柜及股東都應到場。同時,也要請劉大人和柳大人務必到時也來。”
“柳大人?”他看著我問。
我回答說:“這樣才能讓大家更加相信我們錢莊是交子的唯一代發錢莊。”
“好吧。我會邀請他們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都忙著聯合錢莊的開張事宜。很快,十五就到來了。
這天,天還剛亮,街上就有人走動。
“小紅他娘,你這么早打算去哪啊?”
“呂大娘,你不知道張家莊的那個什么錢莊。哦,聯合錢莊今天要開張了。去看的人都有一包黃金條領。”
“黃金條。等等我,我也跟你去。”
當我跟張玉涵到時,錢莊目前的大街上已經站滿了人,黑壓壓一片。而十三個錢莊的掌柜及股東都已經在了。這時,吳掌柜走過來興奮地說:“莊主,總管,想不到今天開張就有這么多人來。以后我們的生意一定會越做越大。”旁邊的人馬上附和著。
當然,這可是現代很多店開張吸引客人,最常用最有效的手段。這是,劉大人和柳大人也來了。
柳新宸看著人群說:“這想必也是畢總管的杰作吧。”
“大人過講了。”
這時,張玉涵走過來說:“畢飛,吉時到了。”
于是,我跟張玉涵走到錢莊最高的臺階上。張玉涵首先說:“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聯合錢莊的開張。現在由我的總管來先大家介紹一下聯合錢莊。”
于是,我就在大家的討論聲中說:“聯合錢莊是絕對不同樣其他錢莊的。大家來我們聯合錢莊存錢都有利錢收,存上一年就有一里的利錢。同時,聯合錢莊將以不高于十二里的利錢想有需要有能力償還的人出借錢。”
底下馬上傳來歡呼聲。
我接著說:“聯合錢莊也是交子的唯一代發錢莊。大家也不要擔心我們會關門。聯合錢莊是有永亨錢莊、鼎豐錢莊。。。。。。。十三家錢莊組成,而且十三家錢莊于明天開張。同時有交子務派人監查。”
底下又傳來歡呼聲。
我跟張玉涵揭下招牌上的紅字。看著這聯合錢莊的大字,我知道這將只是大宋金融業的開始。
我們打開大門讓人參觀。聯合錢莊基本上按照我的意見進行布置。首先是柜臺部分。有專門的鐵攔圍著,出口只在后面。然后是后臺部分,在出口旁邊的一見房間里。
等大家參觀完了,出去時,在門口的兩邊就可以領到黃金條。
而我、張玉涵、各個股東和掌柜及劉大人、柳大人在會事廳里坐著。首先,劉大人說:“張莊主恭喜你。這次聯合錢莊的開張得了好彩頭。”
張玉涵謙虛地說:“這都是大家的功勞。”
這時,吳掌柜說:“我看今天大家的反應,不出一個月,我們就可以集中益州大部分的錢財了。可是,這么多的錢如何用啊。這些可都是要付利錢的啊。我看就算也出借也借不出這么多。還要考慮收不收的本錢的問題。”
大家都陷入沉思。我知道銀行的錢除了用于貸款外,還用這樣用于投資。于是,我站起來說:“可以用于投資。”
張玉涵問:“投資?”
“是的。我們可以拿錢去做生意。”
吳掌柜問:“但是什么生意用的了這么多錢。而且,能保證賺錢嗎?”
我從來到古代,尤其是上次跟我媽逛街發現在古代想買幾樣東西非常的不方便,因為賣它們的店實在是隔太遠了。我非常懷念現代的購物中心。于是,我就說:“購物中心。”
“什么是購物中心啊?”吳掌柜問。
我解釋說:“所謂購物中心就是包含跟衣食住行有關的所有的店鋪。我想大家發現我們平時如果想買幾樣不同的東西要花很久的時間。而購物中心將把大家日常想買的東西都集中一起。而且,我們可以將購物中心店鋪出租,我想就是收租金也收的我們手抽筋了。”
底下馬上傳來贊同聲。這時吳掌柜又問:“不過,總管,我想這購物中心每個一、兩年是建不成的。這期間我們就沒有任何利益可言了。”
我想到了現代商品房很多才剛打地基,上面的房子早就給人預定了。于是,我說:“我們可以在購物中心開始動土時,讓大家知道什么是購物中心。而且,現在開始出租購物中心的店鋪。我想稍微有的腦筋的人,都會來想我們付定金了。”
吳掌柜馬上笑著說:“總管好主意。這樣,我們還沒花錢,就可以收到一大筆的利錢了。”
底下馬上傳來稱贊聲。
我接著說:“劉大人,柳大人有沒有興趣也加一份啊?”
劉大人為難地說:“大宋有作官不得從商的規定。”
我回答說:“劉大人可以讓你夫人出面加股啊。”
劉大人的眼睛有瞇成一條線說:“有道理。那也算本官一份吧。”
我看著柳新宸說:“柳大人呢?”我以為他一定會回答不用了。
“也算我一份。”
我馬上吃驚地看著他。
這時劉大人笑著說:“柳大人的柳家可以是汴都有名的大戶啊!”
原來如此啊。我心里想:怪不得,他對商賈有這么大的偏見。我知道要成為汴都有名的大戶,里面的黑暗可不是我能知道的。
就這樣,聯合錢莊的第二次股東大會決定導致了以后四川最有名的購物中心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