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吉之日,奶娘便一個人去靈佛寺求神庇佑,為依然祈福。靈佛寺位于京城出城東半個時辰路途之遠,其中有一段路非常僻靜。本來想約云香一道,不料云香去了葉府沒有回來,只能一人前去。
“這是什么?”奶娘走至必經的樹林之時,被嚇得大聲的叫出了聲。
“救——救我”微弱的聲音從草眾里傳出。
奶娘顯然有些害怕,不確定的吞吞吐吐的問道:“誰?是誰?”今天可是大吉之日自己不會遇見鬼吧,但又想到這可是大白天哪里有鬼,便鼓足勇氣向草眾探去。
草眾里的人欣喜的使出全力求救道:“救我。”
奶娘這才確定是有人,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探向發聲處,輕輕的弄開草眾,見到里面一個滿頭是血的女子,看不清面容,只能分清她的性別。
奶娘連忙把受傷女子拉出草眾,問:“你怎么了。”
“奶娘,救我?救我?”
她是誰會認識自己,奶娘顯然有些害怕,忘記了要先救人,卻問道:“你是誰?”
“我——憐——香”話說完之后人已陷入了昏迷。
當聽到憐香二字之后,奶娘快速的拿出手帕擦凈了滿面是血的人的臉,看清是憐香后擔心的問道:“你怎么了,是遇到山賊了嗎?”但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再次查看才知道她已不醒人事。
看她昏迷不醒的樣子,這里離靈佛寺最近,看來只能把她帶去靈佛寺了。
夜,只有冷冷的風輕輕的撫過樹葉微弱的聲響,風透過窗縫輕輕的撫摸著床上靈秀女子的臉。女子似乎被冷意驚醒,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動動了幾下,似乎用盡全身力氣痛苦的張開雙眼。模糊的見床邊有一人影,微弱的聲音從她干渴的嘴唇溢出:“水——水——”
正在打盹的婦人被微弱的聲音驚醒,急忙查看起床上的人來,知道床上人的需要似的端起水送入女子口中,滿臉擔心的問:“憐香你醒了,感覺還好吧。”
憐香干渴的嘴唇得以水的滋潤以后,輕輕的開口回言:“還好,謝謝!”自己能撿回一條命已屬幸運,還能要求什么呢?
“你休息一下吧,有事叫我就行了。”奶娘從來都是以慈善的婦人,也不會計較憐香以往的對自己的挑剔。
見奶娘輕輕的替自己掖好被角才離開,憐香心里溢出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有感激,也有自責。
一連幾天如此,憐香的傷勢已有好轉。奶娘便會每天回王府,白天再到靈佛寺看望憐香。因看見憐香傷得嚴重,奶娘問過憐香很多次,是什么受傷,但憐香都只是淡淡的說,“有的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奶娘雖好奇,但見憐香一提到就害怕的樣子,便不再追問。
——
這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奶娘做好東院右園之事,如往常般來到靈佛寺,卻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跟蹤自已。
來到靈佛寺香房,一進門便見憐香起身背靠在床頭上,呆呆的想著什么事一般。
笑容滿面的擔心問道:“憐香,你沒事吧。”
憐香拉回遠去的思緒,吞吞吐吐的回道:“沒,沒事。”她正在考慮要不要給奶娘說沈星兒要害王爺和王妃之事。
這時一個黑影狠狠的從窗戶沖了起來,手持劍向憐香刺來。憐香害怕的不知道躲避,只能任兇手的劍刺向自己,這時只見一道綠影掠過奶娘,用劍攔截住只差一點便刺入憐香身體的劍。
奶娘詫異的叫道:“云香。”
此時的云香沒有時間回答奶娘的話,與黑影打斗得難舍難分,這時黑影見不能占上風,使出輕功向窗戶外躍去。云香正要追擊,卻聽道一個女聲停下了動作:“云香算了。”
跟隨著聲音進來個長得帥氣的男子,著急的查看起奶娘擔心的問道:“奶娘你沒事吧?”不停的在奶娘身上找起來,生怕她受半點傷害。
“依然,你怎么來了,奶娘沒事。”奶娘滿臉的慈祥,見到依然更是喜上眉梢,都幾天沒見這丫頭了,還真是想念。
“王妃,為什么不讓我追呀?”云香懊惱的問著依然。
“沒必要追了,要知道那是誰只用問憐香不就知道了。”依然笑著拍著云香的肩膀,以示安慰。
這時云香走身憐香,問道:“是什么人要殺你?”
憐香卻還不知道該不該說,不說又對不起王妃和奶娘的救命之恩,說了又怕王妃沖動,害了王妃。這時云香不悅的道:“你要不說也可以,不過以后你可沒有今天的好運了,今天不是我見奶娘每天都到靈佛寺好奇的和王妃跟來,你現在就沒命了。”
“是沈星兒要殺我,那人是她派來的。”憐香害怕的道。
“她為什么要殺你?”依然不明星兒為什么要殺一個丫頭,她想除掉的該是自己才是。
憐香說:“因為我無意中聽到了她的秘,她要加害王妃和王爺。”
“想要殺我并不奇怪,為什么要加害王爺?”依然知道沈星兒一直都以為是自己搶了她的王妃之位,要除掉自己實屬正常。可要加害王爺,依然就不明白了,她費盡心機才嫁給王爺,再說王爺可是她的相公,說加害有必要嗎?
“這我也不明白?”憐香也沒有想明白,但可以確定應該是相爺想加害王爺才是。可是相爺使終是王妃的親爹,說了她會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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