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依然笑容依舊的道:“誰說只能休妻,不能休夫的?”她可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規矩,再說規矩可是人定的,當然也要人來打破它,廢除它。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撕毀他給的休書的一瞬間,竟然有些慶幸,有些失而復得的感覺。
“你以為你能得逞嗎?休書已被我撕毀。”他氣得臉色發綠,心里不斷的問:難道她對自己就沒有半點感情可言,要休了自己。不過在自己撕毀休書的時候,他的心里是開心的。在見她把自己給她的休書撕毀,他不竟不會生氣,反而有些開心,理由他也弄不清楚。
“是嗎?但你不也沒得逞嗎?”相同的結果,是她所想見的。
趙智延才想到自己并沒休成她,在她沒接受休書之前,他還是她的丈夫,她也還是他的王妃。其實他并不想真正休了她的,這樣的結果應高興才對。但心里不勉為她擔憂起來。
“哈哈------”一不該出現的笑聲頓時響起。
趙智延和依然同時給笑得毫無形象的葉籽旋一個白眼。兩人還沒質問她為何大笑,她卻開口了:“你們兩個太搞笑了吧,弄了半天還不是白費功夫嗎?”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記不停的笑著。
依然不想理這個無聊的女人,冷冷的看了趙智延一眼,道:“我不會回王府的,但你記住不是你休了我,而是我休了你。”不論怎樣,她可是愛面子的。才不能讓人說自己的閑話。
趙智延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笑的葉家大姐,冷冷的對依然道:“我堂堂王爺,會被你休,你做夢去吧。”說罷便不歡而散的出了葉府。
依然卻留在了葉府。
葉府,人多嘴雜,今在葉府上演的一幕,自是沒過一個時辰已傳得街頭巷尾皆知。一瞬間便成了全京城茶余飯后的熱門話題。版本自是經人改騙夸大后傳出的;有人說號稱風流王妃為了葉家公子休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王爺與葉家從此結下仇怨。也有人說王爺和葉家公子為了爭風流王妃而大打出手,王爺被葉家公子打出葉府,從此結下仇怨。總之不管事因是什么,結論只有一個------睿王府與葉府結下仇怨。
該來的終究躲不過,趙智延俊美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不管接下來會發生多大的事,依然-----他的王妃都將安然無恙。
幾天來,依然在葉府內鬧得葉家姐弟頭腦疼之極。對于葉籽旋來說真是希望著哪天她老人家大發慈悲快快離開葉府。葉流云自是希望她留下永不離開,雖說他知道不可能,但不勉這么希望著。
睿王府
沈相國滿臉的陰險,聲音高亢:“把睿王府一干人等給我拿下。”手中拿著皇帝賜的令牌,得意洋洋的叫著。
一群官兵如惡犬般沖進睿王府的各個院落,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函把睿王府內的家屬及家仆全數押至沈相國面前。看看那被押的人個個嚇得驚惶失措;而每個官兵臉上都露出得意,一看他們裝得鼓鼓的上衣就知道他們在睿王府內搜刮不少錢物。
在被押的最后出來的是沈星兒,她沒有人用刀槍押她出來,而是大搖大擺的走出來。跟在她身后的官兵不僅沒對她惡聲惡氣,反倒滿臉巴結的笑意。“爹!”沈星兒在見到沈相國后,可憐巴巴的奔向了其父。
“星兒,你沒受驚吧!”沈相國滿臉關心,滿臉心痛的看著心愛的女兒。
“沒有!爹爹這發生了什么事呀!”星兒不明白為何自己的父親會帶兵來抓王府內的人。王爺呢?也被抓走了嗎?星兒不禁為趙智延擔心起來,她來王府主要就是為了得到王爺,并非真心幫助爹爹陷害王爺。必竟她愛他。
“睿王私自打造兵器,收兵買馬試圖密謀造反,其罪當誅。奉皇上之命帶睿王府一干人等查問。”好似說給沈星兒聽的,實質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
等全部官兵出來,卻不見睿王的人影,沈相國冷冷的環視了一圈,不帶情緒的開口道:“睿王人呢?”
“回相國,搜遍了整個睿王府,不風睿王的蹤影。”一個身著官兵服的人回著沈相國的話。
“再去搜。”他可是通過王府的眼線得知睿王在王府才來抓人的,不料卻還是讓他給逃了。
“不用搜了,我在這里。”這時只見兩面名男子從屋頂飛落在院子里,離沈相國和官兵只有數米之矩。
“給我拿下。”沈相國氣憤的叫著,若是讓他逃走了就不能至他于死地了。這樣一來恐怕會對自己有危害。
“是!”一群官兵爭相向趙智延和江護衛撲去。
這時只見趙智延與江護衛飛身落在了屋頂,不知何時手中已多了一疊紙。只聽得他冷冷的說道:“現在本王就把你們全都休了,不是妻妾的全部遂出王府,從此你們都和我趙智延沒有半點關系。”說著那疊紙已拋向了天空,慢慢向下飄落,而他和江護衛早已消失在屋頂,不知去向。
這時被嚇得魂不符體的人全部騷動了起來,全都如見到救世主般笑著叫道:“我們如與趙智延沒有半點關系,快放了我們呀。”人在面臨困難的是時候哪還會想到以前王爺的好,紛紛都快速的與惜日的王爺,如今的逃犯避開關系,生怕一不小心把小命給搭上。不過每個人心中都對王爺不勝感激。
“給我追。”相國下著令,跟本無暇理會其它事情。
一群官兵爭先恐后的追出了王府,卻沒見著半個人影。
因趙智延的一紙休書,一紙解顧書。王府內的人與他都沒有半點關系,相國也不能自作主張的將其處置,只能稟報皇上才能下定奪。
皇帝看著沈相國氣極的臉,不帶半點情緒的道:“相國說要如何處置才好呀!”
“微臣不敢妄下定奪,還請皇上處置。”他雖說想至趙智延死地,但也不能太囂張了。要不是趙智延多管閑事,查他貪污受賄的事,他也不會設計害他。
聽到相國如此一說,皇帝開口道:“趙智延已休了他的妻妾,既然如此,就不再追究其他人的罪過。”
相國有些不服皇帝的決定,正要開口辯駁,皇帝便搶先開口了:“就樣決定吧,必竟星兒也是睿王爺的側妃,這樣追究起來牽涉太大。”其實是為了自己兄弟,卻把好處都說在別人的頭,讓沈相國百口莫辯。
“星兒已與那反賊沒有任何關系。”沈相國有些氣憤,他可從來不想把女兒嫁給睿王的。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皇帝在心里笑著,表面上卻不帶半點情緒的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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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智延與江護衛來到京城的一處別苑,兩人并沒從正門進入,從屋頂飛躍進了院落。這時院子里的女人并沒有被嚇到,滿臉毫不相干的弄著院子里的花草。
趙智延已習慣于她的無禮,看了一眼正在忙碌人的背影,沒有理采。這時江護衛卻開口了,不冷不熱的道:“蘊桂,快
給爺倒杯水呀!”想必爺在逃出王府的時候早已口干舌燥了吧。
蘊桂并沒有理會說話的人,還是低著頭擺弄著她心愛的花草,根本無視江護衛的存在。
江護衛見狀已氣憤之極,正要開口向王爺訴苦。趙智延卻開口了:“蘊桂。”
“爺!有事嗎?”淡淡的開口,雙手卻還是沒有停此擺弄花草。
“王爺都出事了,你就不能不弄這些爛花爛草嗎?”江護衛見她毫不相干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出。
“不就被相國陷害反叛之事嗎?”在她看來爺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別苑,已沒有更大了事了。
這人太沒心肝了吧!什么叫陷害?反叛?她竟說得如此輕松。江護衛向來的好脾氣早已不在,只是氣是臉青青白白的樣子,霎是可愛。
“你去葉府,保護王妃吧!”趙智延淡淡的說著。
“是。”答著便把那盆樹不像樹,花不像花的植物裝進竹簍,就向別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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