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痕離開之后,本來歐琪兒打算回房休息一下的,她沒有說謊,她是真的誒有睡好,昨天晚上也是因為想著冷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天亮的時候采睡著的,沒多久秋痕就來了,她也不好多睡,就起來了。但是,現在——
“水兒姑娘,錢府大公子來了。”
歐琪兒聽著侍衛的稟報,也只能無賴的嘆了口氣。“水兒姑娘這是怎么了,好好的嘆什么氣啊!是沒有吃好還是沒有穿好啊?”人沒到,聲音卻先到了。隨著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出現在她的院子門口,那男子不避嫌的一步一步的往她走來。
“錢公子說笑了,水兒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歐琪兒馬上站起本來坐著的身子,恭敬的向錢旭行了一個禮。
“水兒姑娘不必多禮!”錢旭看見她馬上要向自己行禮,三不做兩步的向她跨過去,阻止了她即將彎曲的腿,拉住她的手,把她輕輕的向上一拉。
歐琪兒急急的甩掉拉著自己的那雙手,向后退了一大步。之后才覺得這樣有失禮儀,她現在在的這個地方不同于其他地方。
“是在下失禮了!”錢旭輕輕的說了一句,適當的調節了一下他們現在的尷尬。
歐琪兒陪他說了一會話,也不時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以免自己在和他人說話的同時,讓人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水兒姑娘怎么了?”錢旭也注意到了她的動作。
“多謝錢公子關心。水兒沒事,只是這兩天身子有點不適。”
“那是在下打擾了,既然在水兒姑娘身子不適的時候,還拉著水兒姑娘說了這么久的話,在下失禮了。”
沒多久錢旭也離開了。
第二天,不斷的補品送進歐琪兒的院子,在她還不明所以然的時候,院子里已經擠進了許多青樓里的姐妹。這讓歐琪兒一頭霧水!
“發生什么事了?”
“水兒,你真是好福氣啊!”一個花娘看見她走出來了,馬上上前拉住她,把她拉想那一堆堆的東西。“快來看看,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是什么?是誰的?拿到這里干嘛?”她還是不明白這是什么狀況。
“這些啊!是錢旭錢公子送來的,送給你的。看看著一箱箱的補品,錢旭公子說,你身體不適,就不打擾你了,送來之后就離開了,叫你好好的休息。”
老天,這是什么狀況啊,她可不可以不要這些東西啊?“來人啦,把這些東西給我送還給錢公子,就說小女子無功不受祿,無法接受錢公子的好意,請錢公子收回他的禮品。”她可不想招惹些什么有的沒的。
這青樓里面,誰人不想收到什么禮物啊之類的東西,現在這是怎么的,怎么她還不要啊!是不和她的心意嗎?一定是這樣的,但是后來他又送了其他的東西,都一一被退了回來,看著這些被退回來的東西,錢旭才是不知所以然。
不過,這樣的女子更讓他覺得特別,就更加的吸引他。他還是不停的送禮物,送東西,就算是被送了回來,他還是不停的送。
歐琪兒一開始對于他的禮物,都一一的送了回去,但是后來她想不要白不要,反正他不停的送,她就要看看,他要送多久。
她估計錯了,本來她以為他送兩天之后就不會送了,可是現在已經半個月了,還是每天都有東西送到她這里來,她真的好想罵他吃飽了撐的。
還有一個讓她覺得困擾的事情是,冷翌到底是怎么的,這段時間都沒有他的消息,她不是想他,真的不是。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只從那天之后,她也在么樣看見過展風,好想他們都失蹤了似的,她去他們住的客棧外看過,在哪里等過,都沒有看見他們兩任何一個人的身影,連以前的那個小廝都沒有看見過,他們是回去了嗎?
也許是吧,他回去了是好事吧!她也不用擔心她的身份被拆穿,這里最有可能知道她身份的人,也只有冷翌了吧,如果他離開了,她就真的自由了不是嗎。可是為什么心里一想到他可能是離開了,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呢?
不要再想了,你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們是不適合的。而且他娶的人也不是你,你是歐琪兒,不是孫語琳,對——
她不斷這樣說服自己,慢慢的接受這樣的說法,只是自己的心一點點的沉下去。
夜晚,歐琪兒靜靜的沉入夢鄉,已經好幾晚沒有好好的睡覺了,今天晚上就早早的回房休息,好不容易和周公開始下棋,就被打斷了。“誰?”
又是這樣的狀況,她這房間是怎么回事,怎么隨時都有人闖進開,她是不是該換一個房間了?
慢慢的看清了從月關中走近自己的身影,從身形開始,一點點的顯示出他面部的輪廓。“怎么會是你,你不是——”
“不是我會是誰?難道還有別的人會進來,我不是什么,應該回去了嗎,還是應該被殺或者是被抓了?”他好不容易抓住機會逃了出來,第一時間都想來看看她,可是聽到她的話,火氣一瞬間都冒出來了。最好不要讓他知道真的會有別的人會進她的房間,尤其是男的,否則他看不保證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你——”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她本來好好的睡自己的覺,被打擾不說,起來還受氣。
他不是來跟他吵架的,加上他現在真的很累了,他好不容易逃出來。他看了她一眼,馬上又把眼神移開,看向她正躺著的床上。她隨著他的目光,感覺一道不詳的預感,“你——”她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之間他完全不顧她的感受的阻止,徑直爬上她的床,躺在上面就準備睡覺。
“你干嘛?”
他白了她一眼,這不明擺著嗎,還問。
“這是我的房間,你要睡覺回去睡。”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身體,可是她那小小的力氣,對他來說,一點也沒有,她基本上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可是他卻紋絲不動,這讓她很是氣餒。“男女授受不親,你快離開。”
冷翌聽見她的話,本來背對著她的身體,馬上轉過身子,轉來正對著她。冷翌一翻身,讓原本使力的歐琪兒一下子中心不穩,撲倒在床上,還沒有來得及哀悼自己摔疼的身子,看見與自己不到一厘米的面孔,很是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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