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冷翌不是一個人,他的貼身侍衛展風也來了。這段時間沒有看見展風,她還以為他是一個人來這里的,現在看來,他是派他出去辦事了吧!實際上她早應該想到才是,他怎么能是來這里游玩的,他本來就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定是有事才會到這里來的。
這落城作為和落國相交聯的地方。因為表示兩國的友好,才把這座城該為了落城。是不是這落城也出了什么事,竟然要堂堂的王爺親自來。
她冷笑了一下,笑自己好傻。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今天她在無形之中遠離他,總覺得她離他越來越遠。想抓卻抓不??!
他們在一起也總是靜靜的,很多時候什么話也不說,什么事也不做,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或者是看著她。就算只是那樣,也能感覺到她的心,只是現在,人離他很近,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心離他很遠,她的心已經不知道飛到什么地方去了。
“水兒,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醉青樓?”冷翌忽然問。
歐琪兒看著他,他是什么意思?這個問題她沒有去深究,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當初會答應月娘進醉青樓,那個時候她就沒有想要出去了,雖然她一直想要出去走走,但是現在她卻不那么想了。
“也沒有想過要嫁人嗎?”
“嫁人?”她已經不想了,她不是已經嫁給他了嗎?雖然她也許沒有必要為了他守身,但是卻讓他沒有嫁人的心思了。
“水兒姑娘,是你嗎?”忽然身后一個聲音傳進他們的耳朵,他們同時轉過身,看著來人?!罢娴氖悄悖畠汗媚铮 ?/p>
“原來是錢公子??!水兒這廂有禮了?!?/p>
錢旭,落城有名的商人!基本上可以算是落城的首富了,落城的人們基本上和他都脫不了干系,他家產業基本上遍及了落城的各個角落。錢家真的是應了他們的姓,他家真的很有錢。錢旭二十五六歲,也沒有娶妻,只是有幾名小妾,最出名的恐怕就是落城知府的女兒溫莉了。她不顧家人的反對,一定要嫁給錢旭,就算是做妾,她也義無反顧。錢旭也是落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個接一個的小妾被迎進自己的家門,但是在外面的桃色新聞也從來沒有斷過。
是啊!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蘇晉長齋繡佛前(出自李白的詩篇)。像他這樣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富家公子,就算知道他不會把心放在任何一個姑娘身上,就算知道一直桃花不斷,也有許多女子猶如飛蛾撲火,義無反顧!
冷翌拿到錢旭的信息資料,對他已經有了一個基本上的了解之后,第一想法就是,仗著自家有錢,就無法無天了?。恳粋€花心大蘿卜!可以他似乎忘記了他自己和錢旭說起來還真的差不多。
從那天,他就知道錢旭對那女人有興趣,看來那女人的魅力還真不能小視,就連毀了容,一樣有追求者。還有衣蛾問題就是,他的好好查查,那個女人和他的女人——‘她’有什么關系。
“王公子,你又來找水兒啊?”一個花娘見他再次來到醉青樓,就問。
“對啊!請問葉姑娘,水兒在哪里?”他來過幾次,基本上能記住她們的名字了。他記得好像這女人是叫什么葉吧!
“水兒在她的院子,可是水兒今天有客人誒,她——”這男人來過好幾次,都沒有說叫著樓里的姑娘陪伴,基本上每次都是來找水兒。實際上在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她就對他有意思的啦!可是因為水兒的身份,就不太好明說。今天水兒那里有客人,她是不是可以把握這個機會,好好的抓住這英俊的男人。
還不等她的話說完,冷翌就已忍不住匆匆的來到水兒的院子,看見院子里面一男一女坐在屋門前的石凳上,有說有笑得,仿佛兩個關系十分好的朋友,或者是更好的關系。冷翌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心里越看越不是滋味,恨不得馬上上前,分開正在說話的兩人,雖然他們不是靠的很近,但是他心里還是很不爽。當然,說話的兩人,女的就是他要找的水兒姑娘,難得則是那天他們在街上遇見的錢旭是也。
最后他還是沒有走上前去,也只是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那院子,不在看那礙眼的一幕。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發現一個人觀看了他們好一會兒時間。
冷翌出了那院子之后,本來打算直接回客棧,但是還沒有走出醉青樓,就被一直在那里等著他的木葉給攔下了。他腦子里一直甩不掉他看見的那一幕,雖然實際上沒有什么,但是,就是讓他覺得很食鹽,也許是他永遠不能做到是她笑得那么開心吧!他因此答應的木葉的邀請。
“王公子,來喝喝看?!蹦救~遞給他一杯酒,“我知道王公子喜歡水兒,我么大家都喜歡水兒,尤其是媽媽(月娘)。水兒也是一個好姑娘,才到我們這里三、四個月就已經基本上得到所有的人的喜歡了——”
“你說她來這里多久了?”冷翌不等木葉把話說完,就抓住了她話中的一點關鍵。
“誰?”木葉想了一下,想到自己剛剛提到了水兒,應該就是她吧!“你說水兒??!三、四個月??!有什么問題嗎?”
“我不是聽說她到這里已經半年了嗎?”
“沒有啦,她來這里準確的說應該是四個月了,剛剛來的時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身負重傷。大夫說只剩下一口氣了,月娘請了好多大夫,費了很大的心思才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p>
現在冷翌靜靜的等她把話說完,看來他又找到了一點信息了。他現在是不是可以證明她就是‘她’了呢?還是不能確定吧,不過——
“王公子,你去哪里?”
冷翌聽了她的話之后,就忍不住了。他現在看來有事要辦了——他一定會找出證據證明這女人就是那女人。后面的叫喊聲,他完全沒有聽見,閑雜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嘴角慢慢的勾起一點幅度,雖然不明顯,但是只要看見都人都會發現,他在笑,雖然看起來像有點不壞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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