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能留下來嗎？”永紅的聲音有點哀怨。

“有個會議要開，不知道要開到幾點，明天還要去接客戶。”海戈與永紅坐在吧臺邊，各拿著一杯紅色透明的雞尾酒呷了一口。

永紅嘆了一口氣，輕聲地說：“你已經三天沒有來了，我一個人睡很孤單，沒有人講話，冷。”

海戈笑笑地拍拍永紅的手，安慰道：“明天吧！看看明天可不可以。”

“算了，別跟我承諾什么，我不愛聽。”永紅抽回了自己的手。

人來人往的場所，海戈似有顧忌，便沒有再去拉永紅的手。

“最近的生意好像很不錯，每次來都是滿座。”轉移話題已經成了海戈的拿手好戲。“文軍他們最近來嗎？”

永紅可不吃他這一套，安靜著，不回答。

“好了，我知道錯了，我會多擠一些時間陪你的。”海戈討好地說。

“你是不是傻了?”永紅冷笑了一下，眼睛牢牢盯著海戈，發狠般地說：“我和你在一起沒有物質要求，大家都是怕一個人生活才湊合著找的伴，我又不和你結婚。”

有時候永紅的話像刀子剮著海戈的心。

海戈在心里嘆口氣，略顯無奈地看著永紅。

“我不是柳詩浣，沒她那么天真和愚蠢。”永紅突然神經質了起來，“蘇海戈，你要明白，愿意陪我的男人一大把，我不是非要你不行的。所以請你不要覺得我只為你活著。”

說得好！海戈微微笑了一下，他喜歡永紅后來說的這句話——我不是為你活著。“知道了，你沒有為我活著。”

氣氛有點僵硬，永紅突然笑了一下，隨即撒嬌道：“我對你發脾氣你怎么不吼回來，或是動手打我？”

“我不打女人的。”海戈的表情認真。

“不打女人？連你以前的那個女朋友都沒有打過嗎？”永紅的眼睛閃閃發亮，在迷幻的燈光下特別美麗。

萱婭嗎？

“我不打她的，她從來都沒有做讓我生氣的事，倒是我……她打過我，那么狠的一巴掌蓋在我臉上，直接地打到了我心上。”海戈又抿了一口酒，“怎么又談到她了？你對她好像很有興趣。”

“還好吧！想知道你愛過的女人是個什么樣的人。”永紅輕輕地牽了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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