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九尾狐離開已經(jīng)半個月了,卻未見天庭有人來,這樣的日子似乎顯得特別的平常。
然而凡惜他們都知道這只是暴風(fēng)雨來的前兆。
不過不管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楚江王和孟婆這一對倒有點(diǎn)象樣了,現(xiàn)在的楚江王除了特定的十大閻王聚會,基本都和孟婆在一起,就連要批示的公文,都被他給帶到了孟婆茶館。
而凡惜現(xiàn)在可就受罪了,原因就是李起帆看到凡惜的兩次歷險(xiǎn)后,實(shí)在是擔(dān)心,所以就給她設(shè)了禁令,現(xiàn)在的她,除非有李起帆陪同,不然也就只能在李起帆的書房內(nèi)看書、睡覺。
凡惜無聊的手拿著書,躺在床上打盹。
倒不是說她不努力,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亡的緣故,讓她的記憶特別的好,這書房中的書十之八九已被他看過了,但由于她現(xiàn)在屬于鬼魂?duì)顟B(tài)無法修煉,所以只能在床上打盹混日子。
其實(shí)她也曾偷偷的溜出去,結(jié)果被李起帆抓到后,狠狠打了幾下屁股,想想那疼勁,所以她只好無奈的在書房內(nèi)混日子了。
還好李起帆還算有良心,只要他一有空就會陪她出去玩,不過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似乎越來越忙了。
這也就讓凡惜一個人無聊到了極點(diǎn)。
“好無聊啊。”凡惜睡醒后躺在床上大喊“壞起帆,臭起帆,只知道欺負(fù)我,把我關(guān)這里,哼,總有一天我不理他。”邊嘀咕邊抱怨。
“哈哈,我們的凡惜小姐今天怎么這么乖啊。”門口傳來取笑的聲音。
“清瑤姐姐,你怎么有空來陪我。”一看有人來看望自己,凡惜的心情可就大好了。
“還不是我們這里的某個人怕他的某個人無聊,特地拜托我來給她解悶聊天啊。”清瑤故意不點(diǎn)名的說著。
“清姚姐姐。”凡惜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她當(dāng)然知道清瑤口中的某人是誰了。
“那他人呢?”
“哪個他啊?”清瑤故意不明白的樣子。
“姐姐又取笑我,當(dāng)然是起帆了。”凡惜紅著回答。
“呵呵,你的他啊,上天去辦事了。”清瑤笑著回答。
“上天?他去天上做什么?而且他能去那里嗎?”凡惜擔(dān)心的問。
“怎么,到現(xiàn)在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啊?”這下清瑤可就好奇了。
“他?你說起帆,他不是這里的死神嗎?”凡惜迷惑的反問。
“死神?呵呵,他是死神,不過是世界上惡人的死神。”清瑤苦笑的看著眼前著個迷惑的小丫頭。
“啊?什么意思?”凡惜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既然他還沒有告訴你一切的事情,那我也不方便多說,不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的是,他雖然生活在地府,但卻不屬于地府,在你們?nèi)碎g,他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諦聽,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清瑤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凡惜。
“諦聽?我倒聽過這個名字,不過他不是地藏王的坐騎嗎?”凡惜迷糊的說。
“那是人們的誤傳,其實(shí)他不是地藏王的坐騎,他和地藏王都是佛祖的嫡傳弟子,他們是師兄弟,地藏王原本應(yīng)該歸回佛門,但因他一句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誓言,讓他成為了地府之佛,而諦聽則是在五千年前突然到地府的,他來的時候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一句的解釋,只是說了一句,我將在地府生活,結(jié)果就一直在這里了。”清瑤述說著李起帆的來歷。
“那后來呢?”凡惜好奇的問。
“什么后來?”這下清瑤不明白了。
“你們后來就沒有問他來歷嗎?”凡惜眼神灼灼的看著她。
“沒有。”清瑤搖了搖頭,然后她好奇了:“你不害怕,不認(rèn)為他不是人,配不上你嗎?”
“說什么啊?”凡惜奇怪的看著他。
“我為什么要看不起他,他是不是人跟配不配得上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是諦聽,諦聽是誰,在這個世界誰都知道他是獸神之王,神佛天獸,他不是人啊,而他又和你談起戀愛來,你就不害怕嗎?”清瑤試探的問。
“你真怪了。”凡惜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這重要嗎,我們?nèi)碎g還有狼人和人相愛的故事呢,他可是神,想想,我隨便找個老公是神,想到這些,我夢中都會笑,為什么要嫌棄他,不是人又怎么樣,人間好多的衣冠禽獸還比上有靈性的野獸來的有良知。”凡惜一副你太無聊了的語氣說著話。
“你真不嫌棄他?”清姚認(rèn)真的問。
“有震驚,但不會嫌棄,他是我選擇的愛人,我怎么可能嫌棄他,之所以說震驚,是因?yàn)樗麨槭裁匆m我呢,就算讓我知道他是諦聽又能怎么樣,我都把心給他了,他還不告訴我,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啊。”說到后面,凡惜反到垂頭喪氣了。
“誰說我不喜歡你。”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懷抱緊緊抱住她。
“起帆,你回來了啊。”清瑤笑著打招呼:“那你們好好聊聊,我先回去了。”說完起身離開。
李起帆等清瑤離開后,低頭看著懷中人:“怎么,我回來了,就不跟我打聲招呼。”
“哦。”凡惜還是低著頭,隨口應(yīng)答。
他輕輕托起她的頭,深情的看著她:“怎么了?”
“沒什么。”凡惜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李起帆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其實(shí)并不是我不告訴你身份,正如清瑤嫂子所說的,我怕我一開口你就會離開我。”
“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凡惜撅著嘴巴不滿的是說“你都不告訴我,怎么可以隨便猜測我的心意,隨便質(zhì)疑我對你的感情。”
“對不起,我現(xiàn)在知道了,也明白了你對我的情意,但是,先前的我沒有把握啊,因?yàn)槲以?jīng)幾度失去過你。”李起帆終于決定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
“幾度?什么意思?”凡惜莫明的問。
“別急,我會告訴你的,只希望你聽后不要太震驚。”李起帆抱著她換到書桌前的位置上,然后按了一下書桌的硯臺。
只見一個小小的暗格被打開。
李起帆隨手從里面拿出幾卷畫遞給她。
她在他示意的眼神下,輕輕的打開了畫軸,一副副的畫,每一副的畫是一個女子,雖然容貌不同,但她們的眼神卻那樣的熟悉。
凡惜看著這些畫,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股說不出的熟悉的感覺。
“她們是誰?”凡惜看著李起帆。
李起帆笑著指了指畫卷:“她們就是你的前生,這些畫是你前七世的容貌。”
“我?”凡惜這下驚呆了:“她們是我?怎么會這樣。”
“是的,她們就是你。”李起帆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