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面具男不在,大概是太累了去睡了,屋子里空無一人,桌上
“吱嘎”們開了,是面具男的師傅。
“丫頭,你醒了”她坐到我的床邊。
“他呢?”我問。
“你是問我那徒兒嗎?呵呵,我叫他去休息了,都好多天沒有合眼了”她笑呵呵的道,蒼老的聲音很是慈祥。
“哦”他為什么要這么費心的照顧我啊。
“聽說你是被擄來的?看得出我那徒兒對你很傷心啊,我那徒兒從小就孤苦可憐,你能給他個機會嗎?”沒想到他這么問?一時不知道則們回答她。
“我講緣分的”我道。看來這面具男也是可憐之人,并不是我想的那種大奸大惡之人。
“呵呵,我知道這事不能強求,但我保證我那徒兒絕對是個好男兒”她笑呵呵的道。
雖然我是個現代人,可聽到這些難免也會臉紅,她看道我紅了臉,不再討論這個問題。
“你的傷我再給你療幾回就會好的”
“謝謝婆婆”我乖巧的答道。
“丫頭,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她試探的問我。
“婆婆請講”
“你脖子上的鏈子真的是你師傅給你的,他臨終時有沒有交代你什么話?”聽她這么問道,看來下午我對她身份的猜測已是八九不離十了。
“師傅臨終讓我到黑山谷去找一個叫楊蘇媚的人,讓我把這條鏈子交給她,并告訴她不要再等他了,并且他很愛她,來世再等她”我將師傅臨終的話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不過后兩句是我自己加上的,我想她等了一輩子師傅并沒有給她什么承諾,對她也是不公平的吧,善意的謊言相信師傅是不會怪我的,而且我相信師傅也是愛她的。
“他真的這么說?”
“嗯”我用力的點頭,并將脖子上的鏈子取下來交到她的手上,師傅我已找到師娘了,我在心里默默對師傅道。
她顫抖著雙手接過我手上的鏈子:“孩子,我就是你師傅所說的楊蘇媚啊”她的聲音飽含深情與滄桑。
“你就是師娘!”我硬是強迫自己掉了幾滴眼淚,其實我早已猜到她就是楊蘇媚。
“什么?你叫我師娘?”
“師娘,不管師傅的老婆是誰,你才是我心中的師娘,而且師傅說他真正愛的人是您啊!”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煽情功夫了。
“好孩子,師娘會想辦法除去你身體你的魔攻的”她蒼老的手愛憐的抹去我臉上的淚珠。讓我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想起我的爸爸媽媽。
“師娘!”我的眼角滾下滾燙的淚水,這回是真的哭了。
“丫頭別哭”她溫柔慈祥的嗓音敲動著我的心。
“嗯,師娘你也別傷心,不然師傅看到會難過的”我知道此時她的心里也不好受,等了一輩子,等來的卻是對方已經死去。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殘忍的。
“好,我們都不哭”我恍惚看到面紗下面老淚橫流的臉。
“師娘,你為什么要帶上面紗”我好奇的問。
“唉,這就是我和你師傅相戀的接過啊”師娘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原來,師娘在當時是黑山谷里黑花夫人的最小徒弟,黑花夫人對她很是寵愛,縱容她出谷玩耍,在師娘出谷后就遇到我的師傅,然后他們相戀了,可是師傅當時已有家室,師娘并沒有因此而退縮,更是背著黑花夫人和師傅在一起,后來師傅得了嗜血魔攻后,因為家庭、道義等諸多原因將師娘趕走,自己一個人躲在了那四面環山的地方。師娘苦尋師傅回到了黑山谷,但是事情并沒有因此結束,她和師傅的事被有心的師姐知道后報告了黑花夫人和眾多黑山谷的長老,根據師規師娘是應該被處死的,但由于黑花夫人的寵愛,最后她直視被毀容住處黑山谷。
聽了師娘的話,我不禁感嘆這個封建的社會。也為師傅和師娘的愛情感到惋惜。
師娘輕輕的摘下面紗,她臉上的疤讓我捂住嘴忍不住驚叫,一個大大的叉就這樣橫在臉上,與臉上的皺紋融合起來,看起來很是恐怖。
“把你嚇到了吧,丫頭”她從新戴好面紗。
“沒有,師娘,我很難過,他們怎么能這么殘忍”我是有些汗怕,但更多的是氣憤。
“是我自己犯了錯,師傅嬈我一命已是給我的最大恩惠,況且我很滿足了”她將那條鏈子放在胸前。
我一時無語。
“來,丫頭,我再為你療傷”
我點點頭,也不再去談論這些沉重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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