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蘿!”天狼看著紫蘿倒在自己懷里的身子,握住她的手腕,轉而看向紫蘿毫無血色的臉。
“速回天狼國。”冷冷的對著眾人下令,抱著紫蘿先行離開。
“這個奴才,怎么辦?”一個黑衣人指著小福子請示的看著魅影。
“帶走!”魅影冷冷的吩咐,其它的黑衣人瞬間散去。屋內只留下冷影,魅影兩人。
魅影走上前去,準備再探風吟月的氣息。
“魅,王吩咐,速回天狼國。”冷影走上前去,擋在了魅影的前面,伸出手再探了一下風吟月的氣息。看著魅影離去的背影,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人,也追上已經消失不見的王。
入夏的天氣,如孩子的臉,時而陰雨連綿,時而艷陽高掛,如今天整個皇宮彌漫的氣氛也如天氣一般,帶著濃濃的煩悶。
“這個放這里,薰香要換新的。”一個水綠色的小丫環站在屋中央指揮著眾人。
“碧珠姐姐,再抬下去,我們都要累死了。”一個小太監在水綠色的小丫環身旁邊嘀咕。
“好啊!你可以去和王說,累死一個算一個!”被人喚作碧珠的小丫環,拍了一下小太監的頭,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碧珠,你這樣大呼小叫的,驚攏了病人的休息就不好了。”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跟著進來的一個白衣裝扮的男子。
“太醫,里面請。”碧珠的聲音馬上溫柔起來,領著白衣男人進入內室。
屋內的小太監面面相覷,到底誰才是這個院子的主人。軀在床上那個正主什么時候才能醒來啊?不然也不用受這個小丫環的欺負。
“太醫,情況怎么樣?”碧珠看著躺在床上,沒有一絲血色的人兒。
“不容樂觀。”太醫搖了搖頭,走出內室,在桌上寫下藥方,交給碧珠。
“唉!”碧珠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就是沒那個富貴命,看看人家各宮的夫人,個個受寵,而她的主子卻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每天都要擔心是不是沒了氣息,本來以為,服侍個夫人之后,就可以擺脫那些粗重的工作,而且還可以經常見到王呢!現在王沒見到,還要擔心她死了會不會跟著陪葬。
“好生侍候。”太醫取了藥箱,轉身離去。
“太醫,奴婢抖膽一問,我家主子是不沒救了?”碧珠想著一絲血色都沒有的臉,恐怕是不行了吧。
“做好你的本份。”太醫看了她一眼,沒回答他的問題,轉身走了出去。
碧珠走進內室,打開窗戶,雨停了,陣陣微風吹來,另人心曠神怡。看了看床上的人,芙蓉帳在微風的吹動下,微微的擺動,隱隱顯現出人兒的絕色容顏,可惜天妒紅顏,卻只能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她都覺得可惜。
“主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碧珠自言自語。
“奴婢叫碧珠,你睡了有半月有余了,也該醒醒了,不然真的睡過去了,碧珠也活不成了,可憐我才十六歲,我還沒有結婚生子,就被你給害死了,嗚 ̄嗚 ̄。”說完碧珠看著床上的人,忍不住哭了出來。
“主子,你好歹有個動靜,不然碧珠每天都會提心掉膽的過日子,嗚 ̄嗚 ̄。”碧珠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看來還是多走動走動,萬一那宮的夫人看上她,把她要過去,她不就不用侍候這個要死不活的主子了,想到這里碧珠有了精神。
紫蘿看著遠方白茫茫的片,這里是哪里,好美好美,月,你在哪?在哪?也在這霧中嗎?紫蘿不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她感覺月就在這里。
“月,我是紫蘿,你在哪里?”紫蘿輕聲的呼喚。
“小蘿兒,還沒找到我啊,我就在你的前面。”紫蘿聽到聲音,飛奔而去,一時間所有的影像都清晰了。
“過來!”風吟月向紫蘿伸出手。
“月,不要離開我。”紫蘿看著眼前的人,心痛的感覺那么的強烈,他是真實的嗎?她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的心跳,可卻不安心。
“是的,我永遠都在你身邊。”
“月,不要離開我,不要。”紫蘿的手慌忙的揮動著,為什么月的身影越來越透明。
“月,不要走。”紫蘿呢喃。
“傳太醫!”天狼看著床上的人,終于有反應了,他的心也跟著雀躍。
“王。”太醫急急的向天狼行禮。
“快看看她。”天狼的手被紫蘿緊緊的握著,側身坐到床邊,他竟然有些擔心她。
“王,下官要施針,夫人有救了。”太醫翻開藥箱拿銀針在紫蘿的各穴位處下針。
紫蘿感覺,身旁有人,感覺有人握著自己的手,是月嗎?她好難受,好難受。眉頭緊皺,汗水從臉龐上劃下。
“她為什么那么痛苦?”天狼看著紫蘿的表情,對著太醫怒吼。
“王,夫人她胸內有股淤血,現在身體有了反映,難受是肯定的,吐出來就好了,請王移駕一下。”太醫有些擔心床上的人兒會將淤血吐到王的身上。
“不用。”天狼反握著紫蘿的手,女人,你快點給本王醒過來!
紫蘿感覺胸口好悶,像有東西堵住一般,出于對生存的本能,紫蘿用力的將胸口的不順吐了出來。緩緩的睜開眼晴,看著眼前的人,所有一切都在眼前浮現,還有月如櫻花般飄落的身體。抽回自己的手,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人在她面前傷了月的人,她要殺了他。
“想報仇嗎?那就先留著你自己的命。”天狼看著紫蘿的眼神,所散發出的恨意,深不見底。
“我一定會親手將你的頭摘下來,然后碎尸萬段!”紫蘿冷冷的吐出幾個字,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好生侍候,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要為她陪葬。”天狼查看完紫蘿的脈博,還想著報仇,看來已無大礙了,他花在這個女人身上的時間已經太多了,看了看床上蒼白的臉,站起來走了出去。
別致的庭院,湖光山色,風景很是迷人,坐在湖邊的人兒,如一尊石像一樣,面無表情。
“主子,小心著涼。”碧珠為紫蘿披上一件外衣,唉!好不容易醒來了,卻一聲不出。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靈了,竟然服侍這樣的主子。
“主子,該用膳了,進屋去吧!”碧珠看著一動也不動的人兒,她要瘋了,就連表情都沒有變化。如果坐在那里不動,就代表這一頓又不想吃了,碧珠看著自家主子的樣子,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她不吃,她還要吃呢。
“夫人,伸出手來,下官要為您診脈。”太醫一身白衣出現在紫蘿在前,刺痛了她的眼,一身白衣,是屬于月的,任何人都不配擁有。
“以后不準你再穿白色的衣服。”紫蘿站起來看著人,盯著眼前的人,他們不配,誰也不配。
“夫人,你別激動!”太醫莫明其妙。
紫蘿看著他的表情,她恨這里的一切,她想毀了這里的一切,她要殺了天狼,為月報仇。
“夫了,冷靜點。”看著紫蘿的表情,太醫的腿有些顫抖。
“把衣服脫了!”紫蘿痛恨這白色的純結穿在別人的身上。
“夫了?”太醫被紫蘿逼的步步后退,今天他死定了,就算不被這個夫人給整死,也會被王給處死,她叫他脫衣服。
“脫!”紫蘿大聲的對著他吼。
碧珠看著眼前的影像,愣了一下,轉身跑了出去,還是快點向王匯報好。
“來者何人,竟然敢擅闖王的寢殿。”侍衛面無表情的攔住小跑過來的碧珠。
“麻煩你,通報一下,奴婢是林夫人的婢女碧珠,林夫人病了,很嚴重。”碧珠對著守門的侍衛,她家主子竟然要一下男人脫衣服,這不是病了嗎?
天狼抽身離開身下的女人,不滿釋放之前被生生打斷。
“王?”女人不解的看著天狼,眼中閃爍著迷離。
“外面是何人吵鬧!”天狼大吼。
“王,是林夫人宮中的婢女碧珠,她說林夫人病了。”侍衛恭敬的回答。
“病了去請太醫!”天狼揮去心中的煩躁情緒,自從遇到那個女人,他的心情差極了。
“王,太醫就在林夫人宮里,林夫人逼著太醫脫,脫……”碧珠聽著王從屋內傳出來的話,抖膽向天狼說明情況,但脫衣服她實在說不出來。
“讓她進來!”天狼有些不耐,提起一件衣服裹身,脫,脫什么,吞吞吐吐的。
“說!脫什么?”天狼看著跪在地上的碧珠。
“夫人,她要太醫脫,脫衣服!”碧珠說完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該死的女人!”天狼起身,不顧衣衫不整,向紫蘿居住的地方跑去。
“你不脫是吧!我來脫!”紫蘿看著太醫的,動手撕下他的衣服。
“林紫蘿,你給本王住手!”天狼跑過去,拉過紫蘿。
“我再說一遍,脫下來!”紫蘿推開天狼,冷冷的看著太醫。
“王,饒命啊!”太醫跪在地上,狼狽不堪。
“林紫蘿,你到底要做什么?”天狼拉過紫蘿,這個女人一再挑戰他的耐性。
“啪!”一聲脆響,天狼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五指手印。紫蘿冷冷的看著他,恨自己殺不了他,恨自己不能將他碎尸萬段,月,我好痛苦,等著我,我來找你了,紫蘿縱身跳進湖中。
天狼看著紫蘿落水的身影,愣在原地,直直的看著湖中的濺起綻放的水花,腦中一片空白。
“夫人落水啦,快來人啊!”太醫大聲的呼喊。天狼回過神來。
“林紫蘿,你別想逃離本王,從今天起你的命是我天狼的,生死都由我說了算!”天狼縱身跳入湖中。
在以后的8月22日至8月31日,更親較為緩慢,紫憐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望親們理解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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