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忙著趕路,所以在離冉州還有一天的路程的時候,花會在三天后才開始。所以我也不再急著趕路,賣了馬獨自悠閑地邊看風(fēng)景邊走去冉州。
完全沒有各種氣體的污染,空氣顯得異常的清新。官道兩邊都落葉紛紛,不像是在明德鎮(zhèn),樹葉已經(jīng)凋落??諘绲纳缴吓紶枙牭角宕嗟镍B啼聲。
“噠噠”的馬蹄聲打擾了這一片安靜。我坐在山林中看著下面的官道上兩匹駿馬拉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飛奔著,窗口的輕紗揚起,一美婦人抱著墨色花的盆栽臉色慌張,一個俊美的男子按著劍警惕的盯著外面。一會兒后面出現(xiàn)一群矯健的黑衣人緊緊跟隨著馬車。
我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還是第一次看到打劫,根據(jù)我的理解,花會即將開始,他們應(yīng)該是追馬車上的那盆墨色的花吧!我輕輕的飛到樹梢,視野的寬闊讓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的一幕。
黑衣人追上馬車,車上的男子跳出來,車夫繼續(xù)趕著馬車飛奔的離開。男子的武功算得上時中等,不斷地挽著劍花阻止黑衣人想要追上馬車,但是即使他怎么阻止,身上的衣服還是割開幾個口,血慢慢的滲出來,華麗的衣服上染上斑斑的血跡。
“你們到底是誰?”男子惱怒的聲中帶著不甘與無奈。
“只要把那盆墨菊給我們我就放過你們。”黑衣人的頭頭帶著不屑的說。
“袁府為了培養(yǎng)墨菊花費了十年的心血,怎么可能給你們!”男子憤憤的說著,連續(xù)的征戰(zhàn)手腳變得無力,“是不是封彬那個老匹夫派你們來的!”
“袁二公子,你還是不要反抗了,還是乖乖的交出來!”黑衣人頭頭諷刺的說著,站在那里看著男子變得呆滯。
我無聊的看著這一幕,一個俯身飛下,跳到戰(zhàn)圈。
“你是誰?”黑衣人頭頭見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警惕的看著我。
我看著同樣有些警惕的看著我的袁二少,慢慢的笑著。
“咱兩打個商量?!蔽倚χf。
“什么?”袁二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呆呆的看著我。
“我?guī)湍愦蛲诉@些人,并且護(hù)送你去冉州,你負(fù)責(zé)我在冉州的一切開銷?!蔽倚χf。
“???”袁二少吃驚的看著我。
“怎么樣?”我淡淡的笑著。
“好!”袁二少反應(yīng)過來,趕忙答應(yīng)。
“你這小姑娘少管閑事,不然……”黑衣人頭頭吼著。
我轉(zhuǎn)過身,用輕功在他們身邊移了一圈,在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都定在那里了,每個人都愣愣的看著我。我回到原地,袁二少瞪著眼睛看著我,有些不敢相信。
“好了!走吧!”我笑著說。
“你……”袁二少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我,失血過多,單膝跪地。
“你不準(zhǔn)給我暈倒!”我依然淡笑的說,“我可背不動你!”
袁二少拄著劍鞘勉強(qiáng)的站起來。
“在下袁曄,謝姑娘救命之恩!”袁曄拱手行禮。
“好了!反正你得負(fù)責(zé)我的生活開銷。走吧!”我笑著說。
我見他有些發(fā)暈,嘆氣的任命的抱著他的腰,用輕功離開。男人真的很重,還沒飛到一會兒,兩手酸得要命。好一會兒才看見那輛豪華馬車的影子,還在官道上飛奔著,并且揚起層層黃沙。
“前面的馬車,停下來!”我?guī)е鴥?nèi)力忙喊著。
馬車果然停下來,窗口的美婦人有些瑟瑟發(fā)抖的看著我,我直接上馬車,把那個沉重的男人塞進(jìn)去。美婦人見那男人是袁曄,慌忙放下盆栽,拿著帶著香味的手帕擦著臉上的血跡和灰塵。袁曄的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見我看他,有些尷尬的看著別處。
“好了,沒事!”袁曄輕聲說。
“相公!都傷這么重!”美婦人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帶著輕輕的啜泣。
“剛才幸好有這位俠女相助,我沒事!”袁曄看著我,“不知怎么稱呼?”
“哦!我叫簫婠。”我淡笑的說。
“多謝蕭小姐相助?!泵缷D人對我鞠躬說,眼中明顯的帶著戒備。
我淡笑的看著美婦人,看來她把我當(dāng)成情敵了。
“好了,我休息一會兒?!蔽铱恐R車說,“到冉還要四個時辰,到了叫我。”
“好?!痹瑫闲χf。
美婦人明顯的一愣,見自己的相公都答應(yīng)了,柔柔的問我要不要吃些東西再休息。我清晰地看著她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眉宇間帶著濃濃的醋意,而她粗心的老公卻沒發(fā)現(xiàn)。
“你們就不要叫我蕭小姐了,叫我婠兒就行了!我才十歲,叫蕭小姐把我叫老了。”我笑著說,我沒有那個興趣讓別人誤會我,把我當(dāng)成假想敵。
兩人有些吃驚的看著我,美婦人眉宇間醋意消去,見我?guī)еd味看著她,一怔,帶著示好之意。
“妾身婉兒謝蕭小姐的救命之恩?!蓖駜亨嵵仄涫碌男卸Y。
我點點頭,接著夢周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