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院中的人都開始沸騰了,向前擠了擠。
“流觴是誰?”我不解的問道。
“婠兒竟然不知道流觴是誰?”婉兒驚訝的看著我,仿佛我不知道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只有白癡才會不知道,而我就是那些白癡中的一個。
“流觴是冉州乃至于整個國家都是有名的花魁。”袁曄解釋的說,“歌舞無人能及,極少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而這次能夠請到她,當(dāng)然讓人激動。”
我看著會場,一群薄紗女子圍成一個圈,從樓上飛越下來。圈慢慢拉開,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白衣飄飄,白色薄紗覆面,裸露的皮膚如牛奶般白皙,衣袂飄飄,猶如仙子。頭發(fā)只是在后面結(jié)成一束,一條紫色的頭繩系上,給人一種世俗之意。
樂聲響起,讓我驚訝的睜大眼睛。熟悉的旋律,優(yōu)美相似的身姿。
“每一次都在徘徊中堅強……”清亮略帶纏綿的聲音在安靜的廣場響起。
根據(jù)日本和服和古代傳統(tǒng)衣服改裝的舞衣,乳白色的布料,寬大的衣袖,掐腰,衣擺到膝,剪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白紗披在外面,雖然顯得腿部的皮膚裸露出來了,但是卻讓人看不到白紗里面的內(nèi)容。
歌停舞停,流觴環(huán)顧著四周,看到滿場的人都還在余韻之中,滿意驕傲的笑著。流觴的眼神掃過來,見我吃驚的看著她,一愣,眉宇間帶笑向我點點頭。四周伴舞的女子抱著她的腰縱身飛回隕樓頂層。
我向頂樓的窗口微微一笑,做了個“穿越”的口型,希望她可以看見。
隕樓用的是投票選舉,每人發(fā)下一張紙片,寫下認(rèn)為最好的菊花后投到中央的大箱子里。雖然大部分都是隕樓放進來的百姓、文人騷客,但是如果別人去賄賂這些人呢?這依然不過是最笨的辦法。
一個銀白色身影從天而降,銀白色面具擋住了半邊臉,會場上的人見到他都站起來。
“他就是隕樓樓主六王爺。”婉兒在我耳邊輕聲的說。
我無聊的看著背對著我,挺拔的身影,見前面的人都站起來,直接可以把握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我就直接坐在那里,感覺這個菊花展真的很無聊啊!本來背對著我站的男子像是背后長了眼睛,轉(zhuǎn)過身,直直的射向我所在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中帶著似笑非笑。我低著頭刻意忽略。
“王爺為墨菊投票!流觴姑娘為墨菊投票!”之前的年輕人喊道。
我一愣,當(dāng)我看到婉兒和袁曄欣喜的目光和四周忙著改選票的人們,忍不住嘴角開始抽搐。
名人效應(yīng)?
選票的結(jié)局理所當(dāng)然的是墨菊獲勝。
然后墨菊和其余的菊花在隕樓拍賣,墨菊以一萬兩賣給隕樓。
婉兒夫婦兩人欣喜若狂。
第二天我留下信告訴他們我離開了。
我背著沉重的行李包,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婉兒送給我的衣服、化妝品。我有些無聊的在僻靜的山路小道上“散步”,想著我應(yīng)該去哪里?
“你好,流觴小姐讓我們來尋您,請跟我們走一趟。”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恭敬的向我行禮。
“帶路!”我微微一笑,終于來找我了!
黑衣人明顯的奇怪于有這么聽話的人,微微一愣。輕功離開,我跟在他的后面。
我跟著黑衣人來到河邊,河邊一邊環(huán)山,顯得異常寂靜,靠山的部分只停著一個漂亮的畫舫。
“小姐,人帶來了。”黑衣人站在那里恭敬的說道。
“讓她上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
“是!王爺!”黑衣人恭敬的說,“這位小姐請。”
我不客氣的躍上畫舫,撩開簾子走進。
畫舫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矮桌,上面放置著精致的點心,精致的茶壺中散發(fā)著幽幽的茶香。一個紫衫薄紗美人隨意的斜躺在靠窗的矮床上,一個銀白色面帶面具的男子坐在對面品著手中的茶。
我在桌邊席地而坐。
“流觴?”我看著一言不發(fā)看著我的美人。
“shut!小六!你又贏了!”流觴坐正身子,憤怒的看著對面淡笑的男子,說道。
“流觴,不許賴皮哦!”銀衣男子帶著寵溺的笑著說。
“為什么你總是可以贏我?”流觴帶著深深的“怨氣”說。
“流觴,有客人!”銀衣男子帶著嚴(yán)厲的說。
“算了!我先放過你了!”流觴狠狠的瞪了一眼對面的人,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我是流觴,他是六王爺軒轅影。你以后就叫他影或者和我一樣叫他小六就行了!”
“我叫蕭婠,流觴和軒轅叫我蕭就行了。”我回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