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的人還在積極搜尋的時候,西門風(fēng)、南宮仁神情自若的在一邊悠閑的喝茶,一邊上站著的小玄恨不得把兩人打一頓,咬牙切齒的瞪著兩人。這戶人家的小夫妻顯然是對家里突然來了那么多的人給嚇到了,知道是因為失蹤了兩人,也不感覺吃驚,畢竟在山中的人家搞不好哪些天家人都會在山中失去蹤影,兩人也沒說些什么,收拾房間,留下一間夫妻兩人住就行了。突然一個雪白色的身影在兩人的面前掠過,西門風(fēng)和南宮仁一愣,不想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慌忙運功戒備。反觀小玄一臉慘白,弄得其余兩人驚訝萬分,剛才還像與兩人有深仇的小孩竟然嚇成那樣,兩人剛要說會保護他的,一個嚴(yán)厲陰森的聲音傳過來。
“這就是你保護的結(jié)果嗎?”
“師傅……”小玄慌忙跪下,有些顫抖的說。
“哼!”
一個白衣白發(fā)的女子站在他們的面前,杏目翹鼻紅唇,大約三十來歲,卻也風(fēng)韻猶存,真正的一個俏佳人!雖然白發(fā)礙眼,但是卻也給人一個脫離世俗的感覺。
“小玄沒有保護好師姐,小玄甘愿受罰!”小玄低聲說,頭也不敢抬起。
“相必前輩就是肖神醫(yī)的師傅,久仰久仰!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南宮仁趕忙上前行禮,沒發(fā)現(xiàn)身后的小玄抖了一下身子。
“哼!我從不在江湖中出現(xiàn),江湖上也沒有我這一號人吧!久仰就不需要了!”白衣女子斜了他一眼,眼波流動,足以讓任何男子動心。
南宮仁一愣,給人說“久仰久仰”不過是給人的敬稱罷了,卻不想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不覺摸摸鼻子退下。
“說吧!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白衣女子直接坐在一邊的桌子上,嚴(yán)厲的問。
“回稟師傅……”
“那就是說你師姐現(xiàn)在和一個廢物在一起,下落不明?”白衣女子輕柔的說,足以讓所有的人感覺到凌厲的殺氣。
“是。”小玄抖著身子低聲說。
一邊的南宮仁到受不了了,竟然說武林盟盟主是廢物,剛要發(fā)作卻被一邊的西門風(fēng)抓住。
“肖神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應(yīng)該沒有事,雖然斂體內(nèi)真氣阻塞,但是有肖神醫(yī)在旁也可以化兇為吉的,還請前輩不要擔(dān)心!”西門風(fēng)上前說。
“哼!如果兩人是分開的呢?那個廢物沒有我徒弟在旁,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應(yīng)該是死了!而我徒弟即使醫(yī)術(shù)毒術(shù)蓋世,那又如何!山中沒有任何煙霧,那就代表他們不再山中!堂堂的武林盟長老竟然糊涂至此!”白衣女子厲聲說,句句在理。西門風(fēng)和南宮仁回想起來,都不覺心驚不已,都要離開親自找尋。
白衣女子見兩人坐立不安,不覺譏笑出聲,惹得兩人相視一眼,趕忙說,“不知前輩有何建議。”
白衣女子也不看兩人,南宮仁和西門風(fēng)也不敢有何異議,都眼巴巴的看著她。
“你應(yīng)該知道你沒有做好我交予的任務(wù)會有什么處罰吧!自己去領(lǐng)罰!”白衣女子淡淡的說。
“師傅……”
“怎么?不愿意?”白衣女子挑挑眉,眉角上畫的楓葉微微跳動,異常妖媚。
“師傅能不能在師姐回來之后再受罰?”小玄慌忙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著你師姐會救你?”白衣女子低聲說,帶著戲謔,“要不我們實行第二種處罰方案?”
“小玄擔(dān)心師姐,還請師傅明察!”小玄異常誠懇的說。
一邊焦急的南宮仁和西門風(fēng)看到這個情況,都有興趣想知道他們的處罰是什么,剛要問,屋外一陣“撲撲”的聲音打斷他們。眼前白影一閃,定睛一看面前的白衣女子已經(jīng)離開,慌忙離開到屋外,卻發(fā)現(xiàn)白衣女子站在那里,手臂前抬,一只白鷹立于她的手臂之上。
“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白衣女子平靜的說。
“咦?”兩人一愣,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身后的小小人影沖出來,完全沒有了當(dāng)時的害怕,臉上還帶著欣喜。
大約兩個時辰過去了,山中搜尋的暗衛(wèi)帶著人回來了。看著兩人有些疲憊的臉,和沈袂笠不正常的臉色趕忙跑上去。
“烈焰草”上的毒藥讓我不覺睜大眼睛看著四周,害怕會有人出現(xiàn)打亂運功驅(qū)毒的沈袂笠,不過幸好的是我看到師傅養(yǎng)的白鷹,想到師傅應(yīng)該也來了,心不覺放松下來,畢竟我是師傅教出來,雖然醫(yī)術(shù)方面,師傅也不一定能夠比得上我,但是論閱歷,我卻比不上師傅的。接著的是暗衛(wèi)的到來,我示意他們不要打斷沈袂笠的療傷,等到沈袂笠驅(qū)毒完畢,四周大約有幾十人的暗衛(wèi),沈袂笠直接留下幾人,其余的離開。
“小乖乖!”一個凄厲的叫聲響起,讓所有的人都不禁打著寒戰(zhàn),不過還有兩人沒有,那就是我和沈袂笠,因為我習(xí)慣了,而沈袂笠則是一直關(guān)注我的情況,更本沒聽見。
緊接的是一個白衣人影飛速的來到我的身邊,沖沈袂笠的手中奪下我。
“師傅!”我無奈的叫著。
“小乖乖,都兩年沒見了,師傅好想你啊!”師傅抱著我大叫著,四周詫異好奇的眼神幾乎把我殺死,而小玄則是低著頭不敢看那個幾乎化身成小孩子的師傅。
“是想我做的點心吧!”我毫不客氣的打斷她繼續(xù)熱情。
“怎么會呢?”師傅叫著,趕忙尷尬的搖頭。
我看著眼前不熟悉的臉但是熟悉的感覺的年輕女子,眉角上畫著鮮紅的楓葉,連葉脈都異常的清晰,一臉哀怨,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
我厭惡的看她一眼,掙扎的離開她的懷抱坐在輪椅上。
“多大歲數(shù)了!還想著去迷惑誰呢?”我冷冷的說。
“姐……”
我回過頭看著跑過來的小玄,一副解脫的模樣,忍不住再剜師傅一眼。
“怎么?又被師傅嚇到了!”我涼涼的說,想也知道師傅那種奇怪的點子,可算是小玄的克心。
“第一種處罰……”師傅不甘寂寞的湊上來說。
我嘴角忍不住抽一下,“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方式?”
“不用想就知道是那種奇奇怪怪的事情!”小玄大聲的說,表示他的不滿。
“肖,是什么?”南宮仁再也忍不住湊上來問道。
“我也想知道!”沈袂笠在一邊感興趣的說。
我一愣,看著四周好奇的目光,說,“簡單的來說就是我要受罰就要裝一個月的男子,而同理……小玄要裝一個月的女子!”
小玄的臉霎時變得蒼白,對著師傅一副想罵而不敢罵的模樣。我招招手讓師傅靠近,直接在她嘴里塞一顆藥丸,“消去易容的藥!”
“小乖乖!”師傅一副痛苦的模樣,再加上一臉憤恨的模樣:“為什么我斗不過你?”
“打賭你輸了!”我冷冷的看著她,雖然師傅是一個令人頭疼的老頑童,但是卻言而有信,所以對付她的方法就是讓她得到一個承諾,所以她輸了,我直接下令她不得作弄我,所以她的樂趣從兩人轉(zhuǎn)移到一個人,那小玄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我……”
“好了!”我打斷她的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直接說,“師傅,你先給斂看看,我就先沐浴,之后我要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