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眾人對于這突來的狀況都十分不解,
“我想,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令她害怕的東西,”圣玉子擰著眉頭,
“師父,你能不能解這‘醉生夢死’?”姚晨問道,或許解了這毒,謎題才會揭曉,起碼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毒手,
“這……”圣玉子為難的捋著胡子,“這也不是不可以解,只是……”圣玉子遲疑的語塞,
“只是什么?”冷楚生問道,
“你們也知道,我已經(jīng)退隱江湖很多年了,手法難免生疏,還不如玄小子,”圣玉子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到底是老了,記性也越來越差,就連解毒,制毒之法都會弄混,
“上官玄!”
“上官玄!”
冷楚生和姚晨再次想到一塊去了,彼此會心的一笑,可是,又轉(zhuǎn)而暗下了臉,
“臭小子!”他怎么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人了,不過……圣玉子面帶猶豫之色,
“不過,似乎這幾天都沒看到他,”姚晨不解的看著圣玉子,
“我問過管事,也不在冷府了,”冷楚生皺著眉頭,這上官玄竟然像人間消失了般,
“是嗎?臭小子從來都是特立獨行的,”圣玉子十分了解的說道,特別是現(xiàn)在,還是不要去打擾他比較好,希望他不要干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圣玉子,滿心的擔(dān)憂,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能找到他嗎?”冷楚生問道,企圖從省玉子那找到一絲線索,
“恐怕不行,”圣玉子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別說自己真的不知道哦啊,就算知道,現(xiàn)在也是不忍心在臭小子的傷口上撒鹽,不是他分不清事情的輕重,而是私心在作怪,
“玄哥哥……”蕭語嘴里低喃道,臉上又露出痛苦之色,似乎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湖,又掀起了狂瀾,
“這樣就麻煩了,”眾人又陷入了混沌之中,同時都心懷各異,冷楚生和姚晨看到蕭語突來的傷心之色,都十分的不解,卻也不提,
“不過雖然臭小子不在,但是還有一個人可以幫你們,”圣玉子突然靈光一閃,他怎么忘記了自己還有殺手锏,
“誰?”冷楚生疑惑道,難道師父還有徒弟?可是也不對啊,沒有聽師父提起過,可是,看師傅的表情,此人肯定十分了得,
“遠在天邊,就在眼前,”圣玉子飽含意味的眼神看向一邊的蕭語,
“我?”
“語兒?”
“蕭語?”
眾人一陣驚呼,十分的意外,冷楚生更是不相信的睜大眼睛,姚晨也是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錯,”圣玉子看到徒弟們驚訝的表情,十分的滿意,“先聽我說,丫頭可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她會的遠遠超過你們,”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干孫女,眉宇間盡是驕傲,
“干爺爺,我不行,”蕭語直搖著頭,心里卻又一股躍躍欲試,
“丫頭,你雖然沒有真正接觸過毒,但是,跟著你干爺爺和玄哥哥這么多年,耳濡目染之下必定也學(xué)到了不少,”圣玉子說服著蕭語,在他的眼里,蕭語天賦過人,所以,在不經(jīng)意間,他總是把一些毒經(jīng),藥理傳授給丫頭,而丫頭確實不負他所望;所以,他絕對相信丫頭可以勝任此次解毒,
“干爺爺,我到底是紙上談兵,真要是解毒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蕭語還是有顧忌的,她自認為滿腹毒經(jīng)、藥理,可是,要實踐,還是會擔(dān)心,
“只要有這個決心,就可以,再說了,有干爺爺在,你怕什么,”圣玉子鼓勵道,眼底是慢慢的信任,
“那……好吧,”蕭語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這……”聽了圣玉子和蕭語的話后,冷楚生倒是不放心了,不要說,蕭語一個弱女子,解毒對她來說似乎……,怎么說呢,反正就是不放心,
“不要這,那的,就這么定了,我說的話,你們還顧慮什么,”圣玉子果斷的說道,不容置疑的口氣,
“那就有勞師父了,”冷楚生咽下所有的顧慮和擔(dān)心,眼睛忍不住看向蕭語,
“你們就盡量配合丫頭,把她要的東西準備好,”圣玉子吩咐道,
“師父,著解毒是否有危險?”姚晨擔(dān)心蕭語的安危,出聲問道,
“在解讀毒時,可能一不小心也會感染此毒,”圣玉子凝重的說道,
“那師傅,讓我?guī)兔Π桑狈凑约菏前俣静磺值模f不定到時候還可以保護蕭語,
“這也好,”圣玉子同意道,
“那么晨,你去負責(zé)繼續(xù)追查,至于收集藥材就交給‘狼’好了,”冷楚生安排道,
“好的,”在深深的看了一眼蕭語后,姚晨掉頭道,他不斷地告誡自己,現(xiàn)在不是講兒女私情的時候,
“什么人!”冷楚生突然厲聲喝道,
“嗖!”只見一道白光穿透窗戶,射進柱子里,是一把匕首,上面似乎有一封信,
“老大,”姚晨迅速向窗外看去,卻早已沒有了人影,轉(zhuǎn)身拔下匕首,取下信交給冷楚生,
“欲知‘7煞圖’下落,明日午時,春涼亭見,”冷楚生念道,
“會不會有詐,”姚晨懷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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