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彤一陣悶哼,火辣辣的痛從手臂上傳來,
“放手!”厲聲喝道,眼底是兇光畢露,蕭彤使勁的打傻妞,可是,越打咬的越緊,
“啊!”突然,手臂上一松,傻妞整個人滑了下去,
“不要動,姐姐給你上藥,”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蕭語只能用針詞在傻妞的百匯穴上,讓她昏厥,
“嘶!”一陣陣的抽痛讓蕭彤咧開了嘴,這個瘋子,看自己怎么整她!
“怎么好端端地會咬人?”蕭語邊給蕭彤包扎,邊喃喃道,
“誰知道這個傻子,姐姐,你還是離她遠(yuǎn)點(diǎn),要不然哪天她發(fā)作起來,可危險了,”蕭彤刻意引開話題,
“沒事的,傻妞平時很乖的,”蕭語微笑著,可是,剛才在拉傻妞的時候,看到她手臂上有一滴血滲出來,十分的奇怪,
“姐姐,我想休息去了,”找著借口,蕭彤說道,
“也好,聊了這么久你也累了,記住,這傷口不能碰水,2天換一次藥,”蕭語細(xì)心地叮囑道,
“恩,”
悠揚(yáng)的笛聲回蕩在寂靜的夜空,卻又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秘,風(fēng)瑟瑟作響,帶來了濃重的一股戾氣,
“刷刷,”一個黑影殺過,沒入夜色,
“出來,”蕭彤向著窗口喊道,
“你這么急的召我來,究竟有什么事情?”司徒玨欺身而入,
“我在冷府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蕭彤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么人?”
“一個傻子,”
“哦?”
“可是,我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里面隱藏著什么。那個人我似乎在哪里見過,”蕭彤一副思考的樣子,可是,卻始終想不起來,
“在哪里?”對于蕭彤所給的信息,司徒玨并沒有十分的在意,
“在哪里我就想不起來了,”就是因?yàn)橄氩黄饋聿庞X得可疑,
“那么,你是要叫我去查?”司徒玨興致缺缺的說道,
“或許這個女人易容了也說不定,”蕭彤猜測道,
“放心,我會派人查的,”不過,要等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再說,最近有一股神秘的勢力,一直蠢蠢欲動,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沒你的事了,你走吧,”蕭彤下著逐客令,
“怎么,利用完了就翻臉?彤,你也太現(xiàn)實(shí)了,”不甘于被擺布,司徒玨又上前一步,
“你不要忘了這是在哪里,”低聲警告道,
“對我來說就算是大雄寶殿,我也是照樣來去自如,”狂妄的笑道,
“你!……”
“什么人?”窗外閃過的人影讓司徒玨低吼道,飛身追了出去,兩個身影在夜幕間穿行,猶如兩道閃電,
風(fēng)在耳邊猖狂的呼嘯著,凌厲的劃過臉頰帶來一陣刺痛,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偷聽我們講話?”司徒玨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半蒙著面,依稀可以看出很年輕,可是那頭銀發(fā)十分的醒目,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也未曾聽說江湖上那個人是銀發(fā)的,
“……”來人只是靜默的看著司徒玨,眼神非常的凌厲,似乎并不想與他糾纏,
“離開蕭彤!”簡潔的幾個字,卻充滿了殺機(jī),
“就憑你!”不屑的看了一眼,司徒玨一副應(yīng)戰(zhàn)的架勢,
“記住,不要妄想不是你的東西!”來人那警告意味十足的說道,同時,一個閃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在夜幕之中,
“該死!”司徒玨低咒了一身也閃入夜色,
“怎么樣,追到?jīng)]有?”蕭彤見司徒玨回來,趕緊問道,
“被他逃了,”緊鎖的眉頭,不斷回憶著剛才的一幕,那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警告自己?司徒玨復(fù)雜的看了一眼蕭彤,
“你責(zé)罵這么不小心,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蕭彤埋怨道,
“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
“那個人可能是沖著你來的,”司徒玨分析道,
“我?”蕭彤則是一頭霧水,
“記住,你以后行事要更加的小心,否則……”司徒玨凝重的看著蕭彤,籌劃了這么久,不能救這么被打斷,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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