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嗎?怎么會來這里?這些少爺小姐們,不去高檔的餐廳,而來這種亂哄哄的酒吧,一點都不配,即使是高級酒吧,也跟你們不相襯。
“你們喝什么?”金澤冶看向吧臺,“啤酒怎么樣?先來十瓶啤酒,再來五瓶紅的,五瓶白的?!?/p>
什么紅的?白的?死金澤冶,明知道我不會喝酒,連問都不問就自作主張,太可惡了。
“干杯,第一杯慶祝暮野回來。”
狠下心來干了一杯又一杯,辣死了。
“我們去跳舞,你們不去嗎?”
隱隱約約的看著金澤冶、尹婪晨、暮野玲末和宮崎阾子親熱的走了出去,鼻子一酸,只覺得有東西掉進了酒杯里,他的右手邊該是我的左手,可是現在卻是別人的地盤,我是在羨慕?還是在吃醋?心里苦苦的,我為什么要讓他去左右我的心情?他是他,我是我,他是壞蛋、混蛋、臭蛋,可是心還是忍不住為他而痛。
“雪怡,你怎么了?”李譽瑋拭掉了我的眼淚。
“你干嗎?”推開他的手,“你在做什么?”朝他大吼。
“快坐下?!北凰读讼聛?。
“混蛋,不許碰我,再敢動我一下,你就死定了,臭小子,我告訴你,我跟金澤冶是--”
金澤冶狠狠的捂住我的嘴,現場一片安靜。
“你敢亂說一句話,我就立刻宰了你?!?/p>
推開他。
“你這個臭小子,你是誰呀?我告訴你,我跟金澤冶是……是水火不容,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成太監,看他還怎么囂張?還有……還有那個……那個叫樸幀渲的,我要把他五馬分尸、凌遲處死,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哈…哈…”
“喂,白雪怡,你發什么酒瘋?”
被樸幀渲狠狠的搖醒了,他幾時來的?剛剛我說了什么?都是酒精的錯,頭好痛哦。
“你幾時來的?哦,女朋友呢?”看向他后面那位一臉不爽的女生。
敢不爽我?真想拔光她的頭發。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我們高舉酒杯?!?/p>
金澤冶瞟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我不喝了,再喝下去,我怕我會殺了你們。”
拿起果汁,碰杯。
剛剛我沒說什么糊話吧?怎么沒記憶了?明明應該知道的,怎么會一片空白?
“澤冶,你跟雪怡的舞練的怎么樣了?”
“譽瑋,你聽誰說的?滎喑嗎?這個大嘴巴。”
金澤冶,跟我跳舞,你很委屈嗎?一臉不情愿。
“你們兩個跳一段,怎么樣?”
什么?又要我跟他跳舞?我怕我會直接踩死他。
“不行。”
我想只要這一點,我們才會有這么強的默契。
“為什么不行?上次你們跳的華爾茲不是默契十足嘛。”
樸幀渲原來你才是孫悟空,剛才還說我是你的女朋友,現在就把我推得一干二凈,兩面三刀的家伙。幸好我的心臟功能很好,不然早就死了,不被嚇死,也會被氣死,總而言之就是死定了。
“是嗎?澤冶你竟然會跟別的女人跳舞,婪晨不吃醋嗎?”
小日本你別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怎么會吃醋?雪怡是澤冶的表妹,所以我最放心澤冶跟她在一起?!?/p>
最放心?天吶,如果哪天她得知了我就是那個第三者,會不會把我碎尸萬段?
“澤冶,去跳吧,我也想看看你跳華爾茲時的帥氣模樣。”
“不是華爾茲,是探戈。”
站了起來,走吧,臭小子。斜眼瞪著他。
剛剛的醉意好像慢慢的消失了,模模糊糊的也記起了剛剛所說的話,放心,我現在還不會沖動那樣對你。
“臭丫頭,剛才你差點把我嚇死?!?/p>
死小子,抓的我好痛。
“不記得了,我到底說了什么?”世上臉皮最厚的人就是我。
“算了,我早就該想到,你的臉皮夠厚,死不承認?!?/p>
一陣破碎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怎么了?
“小姐,你長得太漂亮了,走,跟哥哥去跳舞。”
一群人跟暮野他們打了起來,宮崎阾子她們又被幾個大漢抓住,長得美也是種罪,不對,我在想什么?
金澤冶沖了上去,世界大戰?集體斗毆?
整個酒吧都快被砸了。
我要報警,對。
掏出手機,躲在桌子下面。
“不要,你們要干嗎?”
尹婪晨大叫了起來。好亂哦。
是112嗎?999?119?911?到底是幾呀?哦,對了,家里。緊張的撥開電話簿,好害怕,長這么大還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事。
“砰。”
什么東西砸到了我?好暈。
家里的電話是多少?不對,求助的電話是多少?不對,我在干嗎?
“喂。”
什么?
睜開雙眼,就瞧見了金澤冶的兩只死魚眼。
“你看我干嗎?”不會是因為本小姐天生麗質,你心動了吧?
“剛才發生的事,你記得嗎?”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不對,剛剛好像?
“哦,我要打電話,手機呢?”頭痛死了。
摸了摸頭上的紗布,“這是什么?”
“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笨的丫頭,躲在哪里打電話不好,偏偏躲在吧臺邊,你想玩摔瓶子游戲嗎?”
什么?我明明躲在桌子底下的,不對,難道我看錯了?那不是桌子,而是酒架。真是找死。
“那你們是怎么逃出來的?”贏了嗎?
“還不是因為你,糊里糊涂的弄的自己滿臉是血,差點把我們嚇死?!?/p>
是嗎?那你怎么還好好的站在這里?
“你爺爺是不是知道了?”
“闖這么大的禍,你認為能混得過去嗎?”
真是的,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像宮崎阾子這種手無縛雞之力又長得傾國傾城的人,怎么可以去那么亂的地方,還有你們,除了錢可以砸人之外,還有什么武器?不被別人誤認成女人,就是奇跡。這不是找死是什么?一群笨蛋。
“那……那些找茬的人呢?”
“他們?在警局里?!?/p>
“為什么在警局里?”
“集體斗毆能不進拘留室嗎?”
你不也參加了嘛,怎么還好好的站在這里?錢果然是萬能的。
“這群混蛋,連我都敢打,不狠狠的教訓一下他們,難消這口惡氣?!?/p>
你大概是氣不過別人不把你當成人物吧,自己的身份、地位,怎么可以允許被這些無名之輩看低,還搭訕你的女朋友,金澤冶,你是大少爺,他們是小混混,輸給他們真的有點丟人。
“你不會要殺了他們吧?”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那么做,關他們幾年再說?!?/p>
幾年?你這不是毀了人家嗎?就因為欺負了一下你這大少爺,你就把他們的一生都給毀掉,是不是有點過分?
拔掉吊瓶。
“你要做什么?”
“我要離開這里,我已經好了?!?/p>
“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醫生,不許動。”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壞家伙。
推開門,環視左右。沒人,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腳剛踏出門外,警報聲四起。
怎么了?著火了嗎?
只見一個個黑人將我團團圍住。
要干嗎?不會要綁架我吧?雖然我有那么一點錢,可是也不值得動用那么大規模綁架我,去綁架金澤冶,他有的是錢。
“退下?!?/p>
所有人散去。
“不是叫你別動嗎?真是個不聽話的丫頭,茹玥姐,備車。”
“可以走了吧?!?/p>
還是被他死死拴住。他不會打算抬我出去吧?
“你想穿這身衣服回去嗎?”
看了一眼病服,真夠衰的。
“我的衣服呢?”
他拿出一個紙袋。
“快點換上?!?/p>
走進病房,狠狠的關上門。
跩什么跩?臭小子,壞小子,隨便草菅人命的壞蛋。
“天吶,雪怡,痛不痛?”
夫人沒有什么大礙,只縫了兩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傷口,不過他們家可是受重點保護,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掀起驚濤駭浪。
“茹玥,快帶雪怡回房休息,還有向學校請幾天假。”
夫人又在安排,請假?后天就要舉行校慶,這樣也好。
看了一眼金澤冶,沒有機會再跟你一起跳舞了,的確,他的舞伴不應該是我。
校慶如約而至的到來,大批媒體進入了學校,禮花點燃了整片天空。
金澤冶他們第一個匯演,會長坐在我的前面,看到滿臉凝重的他,是在可惜我沒有和金澤冶一起跳舞?還是在生氣金澤冶的舞伴是尹婪晨?
現在的我或許不應該來的,但是我的心卻情不自禁的牽著我過來,本來他的旁邊應該是我才對,或許真的是注定,他的女朋友本來就不是我,所以我不應該跟他有另一層關系,我們之間只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雪怡,還是你跟澤冶在一起的感覺比較對,只可惜……”
這個周滎喑,你有什么可惜的?你又不失去什么,存心找茬嘛。
“走開,我不想跟你說話?!?/p>
“雪怡妹妹,怎么生氣了?你不會真的愛上了澤冶?”
有這么明顯嗎?不對,我是討厭金澤冶,怎么可能會?
“臭小子,叫你走開就走開,你胡說什么?混蛋?!?/p>
為什么這些人都想看到我的另一面,我本是溫文爾雅的淑女,可你們非要我變成潑婦才滿意。
“呦,寶貝生氣了,要不哥哥我替你告訴他,單相思可是很辛苦的?!?/p>
“你敢亂說一句話,我絕對不會讓你看到明天的太陽?!?/p>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