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的脾氣,會拆了我所有的車,還會無條件的退出比賽,我可不想輸給暮野,爺爺也不想輸給暮野會長,”
就這個理由?臭小子。
“你以為你會有命參加比賽嗎?”如果你是健康的,我準會狠狠地揍你一頓。破理由,“我回去了,乖乖的躺在這里。”
推開門。
明天就去找暮野玲末,讓他取消比賽,對。
“喂,記得為我辦出院手續。”
“再說一次,我就宰了你。”想死也不能利用我,你一出院,我就要進醫院,混蛋。
金澤冶的脾氣比誰都倔,他肯聽我的,除非他被撞傻了。
“我明白,我要的愛……”
“喂。”金會長為什么要給我打電話?
“雪怡,澤冶好點了嗎?”
“嗯,已經醒了,我正準備回去。”
“這也好,應該休息一下,忘了告訴你,媽媽今天回來。”
什么?今天回來?
“我現在正在機場接他們,不要告訴澤冶,不然他肯定會立刻出院。”
我怎么會讓他知道,“那我不回去了。”
“不,雪怡,現在澤冶他媽媽很激動,你也知道,她一發脾氣,六親不認。”
對呀,是我把她兒子傷成這樣的。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
前有猛虎,后有豺狼,死定了。
一夜未眠,夫人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不會在磨刀吧,夫人是溫柔的化身,百年都難見她發脾氣,而且從她平時對金澤冶的寵愛,恐怕掉一根頭發,都心痛不已,這次差點就死掉,她會不會仿古人一夜白發,如果白了頭發,恐怕我的頭發就會掉光。
“小姐,今天要去學校嗎?”茹玥姐把校服放在了床上。
“是,已經請了兩天假,生病的人又不是我。”
待在家里會發霉,去醫院不受罵?是不可能的,學校里至少好一點。
“雪怡,兩天都不見你跟澤冶,去哪里了?”
關你什么事?樸幀渲。
“他生病了。”
“生病?嚴重嗎?”
真啰嗦,“挺嚴重的,有空去醫院看一下他。”至于醫院在哪里?自己找。
這個兩面三刀的家伙,千辛萬苦終于把他給甩掉了。
那不是尹婪晨和宮崎阾子嘛,真是冤家路窄,躲過了樸幀渲,又遇見了這兩個麻煩人。
“白雪怡,好巧哦。”
我的性格真的變了,看到尹婪晨這幅嘴臉,我竟然可以表現的若無其事。
“雪怡小姐,有空嗎?聊一聊。”
有空我也不會跟你們聊。
“對不起,我很忙。”
繞過她們,自以為是。
“你認為圣英還有你的立足之地嗎?”
“宮崎阾子,不要做蛇蝎美人。”她本來就是。
“就算我是蛇蝎美人,你呢?毒婦,連婪晨你都下的了手,名副其實,你已經成為圣英最大的毒瘤。平時有金澤冶為你撐腰,今天呢?唉,小心一點。”
你認為我會怕嗎?惹毛了我,連圣英我都敢拆。
“等一下,”叫住了她們,“尹婪晨小姐,我不知道這樣做,你能得到什么?或許是挽回什么?可是你忘了,我已經是他的未婚妻,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父親跟金家之間的問題。”
她有些不知所措。
“臭丫頭,訂婚又怎么樣?澤冶他仍然有選擇的余地。”
“阾子,讓我們單獨聊一下。”
支開了宮崎阾子,坐在咖啡廳里。
“澤冶怎么了?兩天都沒有見到他,電話也打不通。”
原來是打不通,還以為是她不關心他。
“他出車禍了,傷的挺嚴重的。”
手中的杯子有些顫動。
“在哪家醫院?”
“你以為你見的到他嗎?看你剛才的表情,應該知道尹家跟金家的問題,你父親很有可能是殺害他奶奶的兇手。”
“不,不是這樣的。”
不用這么激動。
“我爸爸絕對沒有做出傷害老夫人的事,那純粹是意外。”
就算是意外,可是老夫人畢竟是因為你爸爸而死的,“不管真相如何,金澤冶都不會原涼你父親,金家為了阻止你們相愛,想讓你轉校,可是延覲企業是圣英第二大股東,會長無法逼迫你,就決定為澤冶轉校,后來因為我,他們打消了這個想法,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們有過一段,或者說是藕斷絲連,恐怕這輩子,你們都再也見不了面。”
“你是在向我炫耀嗎?等真相大白那天,澤冶會選誰?你應該知道。”
澤冶會選誰?畢竟是我單方面的愛著他。
“原來你接近他,也是有目的,我想是因為你父親吧,等誤會解除,因為你們的相愛,他肯定會成為金家最大的合作伙伴,至于你愛不愛他?無人知曉。”
“金澤冶已經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費盡心機的為他趕走身邊的狂蜂浪蝶,只為了擁有他,就算家人不讓我們相愛,我也無怨無悔為他付出。”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為愛不擇手段的人。
“你們根本就不相配,你的溫柔、大度完完全全是裝出來的。”
“是又怎么樣?為了得到他,我可以不擇手段,為了擁有他,我死也愿意。”
尹婪晨你比宮崎阾子更可惡。
“壞女人,我會告訴金澤冶你今天說的話,一字不漏。”
“你認為他會相信嗎?你在他眼里,只不過是我的替身而已,澤冶他跟你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你太高估自己了,以你的資質,根本就是妄想。”
我的天吶,她是尹婪晨嗎?完全判若兩人。
“就算他不信,也沒關系,等將來,他肯定會發現你的本性。”
“你多慮了,我不會讓他知道的,而你也待不了多久,我爸爸正在調查,真相大白之時,就是你消失之際。”
“可是你好像忘了,我們已經訂婚了。”
“只是訂婚而而已,就算結婚,我也有把握搶回他。”
“臭丫頭,”拿起旁邊的水杯,“你應該清醒一點,知道自己在是說什么嗎?就憑這些話,我也會阻止你們。”
整杯水潑在了她的臉上,她并沒有閃躲,從我拿起水杯那一刻,她似乎就在渴望我潑向她。
“白雪怡,你在做什么?”
樸幀渲他們出現在這里,又被她騙了。
“婪晨,沒事吧?”李譽瑋將手巾放在她的手里。
尹婪晨哭了,好像自始至終她都是受害者,演技真高。
“這個臭丫頭。”
宮崎阾子拿起旁邊的水杯向我潑來。
“尹婪晨,這就是你的目的。”拭掉水漬,壞丫頭,臭丫頭。
“白雪怡,我看錯了你。”
樸幀渲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雪怡小姐,我求你了,我愿意放手,請你不要再傷害他。”
我傷害他?說了半天,我又成了罪人。
“婪晨,她跟你說了什么?”
“不要再問了,阾子,我想靜一靜。”
“尹婪晨,我忘了你是個高手,今天被你騙,是我自找的。”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白雪怡,澤冶怎么會喜歡你這種人?連我都開始討厭你了。”
連暮野玲末都這么說,我真的敗了,敗給了尹婪晨的心計。
“算了,我本來就跟你們不熟,你們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對我來說,無所謂,”本來就是這樣,是我無意間闖入你們的世界,破壞了你們原有的秩序,“對了,暮野玲末,無論你同不同意,我不會再跟宮崎阾子比賽,我已經撞壞了兩部車,還差點害死了金澤冶,我不想再陪你們玩這種危險游戲,如果你再要我賽車,我明天就跟金澤冶結婚。”
“啪!”
樸幀渲,你會為今天的行為后悔的。
“白雪怡,你一個第三者,還好意思這么理直氣壯。”
所有人定格在那一瞬間。
“樸幀渲,今天你給了我一個耳光,我就算它是我之前的不對,”逃婚,“并不是因為我傷害了尹婪晨,從今以后,你我各不相欠。”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也不再是南宮緦潁的未婚夫,你我一刀兩斷。
拿起包包走向廳門。
今天又敗給了尹婪晨,她真是個壞女人,竟然利用了所有人。
來到了醫院,該不該進去?金澤冶,我該怎么說?該怎么做?似乎我的出現已破壞了一切,這些日子,經歷了這十幾年來最大的陰謀,為什么愛不起卻恨得起?因愛生恨就是這樣嗎?如果有一天,我對你的愛,也會變為恨,那該怎么辦?我不能愛你,更不能恨你。尹婪晨她放不開你,或許就是因為太愛你了,愛你愛到真的是無可救藥。
“夫人。”
金夫人從病房里出來。
“雪怡,來了。”
“嗯。”該說些什么?
“澤冶剛剛睡下,來。”
坐了下來,會不會罵我?
“昨天一得知澤冶出車禍,就立刻飛了回來,第一眼看到他躺在病床上睡著的樣子,真是心痛死了,當時很怨你,后來想了一下,這事根本就不能怨你,澤冶本來就應該保護他的未婚妻,幸好你們都沒事。”
“媽媽。”這是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這樣叫您,“謝謝您。”
“傻孩子,昨天他醒來看見我,就鬧著要出院,還差點讓傷口破裂。”
“沒事吧?”這個小子還想著出院。
“后來醫生打了一支鎮定劑,從小到大澤冶都沒有大病過,因為他知道就算感冒,都會使整個家族動搖,所以不能生病,這一次傷的這么重,他明白再住院下去,會使所有人擔心,到時會引起許多麻煩,可是醫生說必須得住院,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他是首富的孫子,一根頭發都珍貴無比,以這次傷勢看,金家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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