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嗎?那我可要掛了。”
“等等,有事。”
“白雪怡。”樸幀渲敲碎杯子。
他想干嗎?
“你這個臭丫頭,不是讓你離開澤冶嗎?你還敢跟他通電話。”
“樸幀渲,你瘋了。”
他拿起碎片湊近我眼前。
“我把你毀了,看你怎么勾引他?”
“不要,放下,不要。”
血滲進了手機里。
樸幀渲,我會讓你后悔的,爺爺這就是您給我選的丈夫嗎?
淚水滴進了發中,涼涼的。
“我的臉。”
雙手握住臉頰,猛的醒來。
“金澤冶,我被毀容了。”
緊緊抱住他,怎么辦?
“這是鏡子,你看了再說。”
鏡子?不要,我可不想看到自己被劃花的臉。
“睜開眼,相信我。”
微微睜開雙眼。
即將有個怪物會出現在我眼前。
“怎么回事?”沒事?可是碎片已經貼在我的臉上,難道這就是奇跡。
“這次多虧了茹玥,不然,我苦命的兒媳婦。”
茹玥姐?是她救了我?
“媽媽,那茹玥姐呢?不會傷的很重吧?難道被樸幀渲給大卸八塊?”
“她只是手被劃傷了,不過這個幀渲的膽子也太大了,敢對我的兒媳婦動手,我不會這么放過他。”
夫人不用您動手,樸幀渲我一定要他后悔。想讓我毀容?樸幀渲,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金澤冶,你不要命了,醫生不是說不能下床嗎?”瞪著他。
又想出院吧,差點還忘了你。
“雪怡,澤冶還不是擔心你,他聽到你在電話里的叫聲,魂都嚇沒了,差點還親自跑去找你,看見你又昏迷,躺在病床上遲遲不醒,他能安心休養嗎?”
金澤冶,臉紅了,你也會臉紅?不過真可愛。
“這是回報我受傷時,你對我的照顧,咱們扯平了。”
果然本性難改,你就是一個,一個讓人無法恨的大男孩。
“你也真是的,隨便嚇嚇,就會嚇昏兩天。”
這是隨便嚇嚇嗎?“那我請人哪天把你綁去,再準備讓你成為太監,你會無動于衷嗎?肯定會嚇昏一個月。”
“你真低級,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
我怎么說不出來,誰叫你先惹我的。
“那我劃花你的臉,看你怎么擺酷裝帥。”
“你不會的,因為這張臉,你也很喜歡。”
“不喜歡,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柔弱的還要我去保護,看吧,說說你,就會皺眉。”
“不對,雪怡,澤冶他兩天都沒休息了。”金夫人走了過來。
“金澤冶,澤冶。”
他的冷汗滴進了我的手里,冰冷的。
“不用擔心,有一點點疼而已。”
醫生把他推了出去。
澤冶,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斗嘴的。
“雪怡,你躺好,我去看看。”
我也要去。
拔掉針頭。
好痛,可是卻比不上心痛。
“媽媽,怎么樣了?”
“放心,醫生說沒事,可能是因為沒休息好,又因為太激動,才會那樣,沒事的。雪怡,你怎么把針液頭拔了,怎么可以?你們這兩個孩子真是任性。”
“可是,真的沒事嗎?”身體不好,逞什么能?果然任性。
“雪怡,等澤冶一醒來,就讓他把藥服下。”
這些藥倒掉還有可能,讓他吃下去,肯定不可能。
他睡著的樣子真可愛,為什么會有這種讓女人嫉妒的男人?跟神起一樣,漂亮的臉,他扮女人,一定會迷死很多男人,說他是妖精,沒人會反對,這種‘美人’真迷人。
握住他的手走進夢鄉。
金澤冶,你這個‘妖精’,我被俘虜了。
“白雪怡,我的手快斷了。”
誰在叫我?不過好舒服。
“白雪怡。”
“怎么了?金澤冶?你吼什么?”
伸了個懶腰,那么美的夢,可惜不知道結局。
“你瞪我干嗎?”剛剛還是個‘美人’,現在竟然成了惡魔。
“你要睡覺,我管不著,你竟然把我的手用來當枕頭,你知道你的頭有多重嗎?”
難怪那么舒服,原來有個人肉枕頭。
“知道了,對不起。吃藥。”把藥遞在他的面前,“別做無謂的抗拒,快點服下。”
倒了一杯溫水,他居然一聲不吭的、乖乖的把藥全吞了下去。
“你轉性了。”
“我可不想再進急診室,我還想早點出院。”
想通了就好,看樣子,你的智商還不至于為零,有救了。
“少爺、小姐,樸會長來訪。”
樸會長?難道是樸幀渲的爸爸。
“澤冶,好點了嗎?”
這就是樸會長,差點就是我的公公。
“您好。”向他行禮。
“雪怡小姐,你好,我這次前來,不止是來看望澤冶的,更是替幀渲來道歉的,這次差點鑄成大錯,希望雪怡你能釋懷。”
我本來想把他給五馬分尸,但是,沒有但是。
“幀渲也是一時糊涂,我不會介意。”
“叔叔,幀渲呢?為什么他沒來?”
讓我看見他,先抽他兩個耳光再說。
“他被我關在家里,這個小子闖下這種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日后必定會無法無天。”
把他關起來,算什么懲罰?您也應該劃破他的臉,讓他知道外貌對于一個人來說,是何其重要。
“對了,叔叔,南宮小姐找到了嗎?讓他早點成家,有老婆管著,他就會收斂一點。”
金澤冶,你還為他出主意。他差點毀掉我的容,你還為他著想,果然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還沒有,聽說來了韓國,可是她肯定也離開了,這里畢竟不是中國。南宮會長前幾日致電說,對不起幀渲,希望我們能同意解除婚約,這樣兩個孩子都能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幀渲本來就不喜歡南宮小姐,解除婚約,他快樂瘋了,只是好可惜,緦潁這孩子,知書達理、聰明可人,唉。”
解除婚約?天吶,爺爺肯解除婚約?這么說,我現在是自由之身,逃婚果然有用,不過爺爺為什么這次肯妥協?會不會是陰謀?目的是騙我回去,這一招真高,我不會那么輕易上當的。
在本小姐的細心照顧下,他終于捱到了出院,這段日子可累死我了,回去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覺。
“白雪怡,你磨蹭什么?”
知道了。在這里待了半個月,還真有點感情了。
“夫人不來接你嗎?”
他看了一眼手表。
“說好這個時間的,車子怎么還沒來?”
沒車子?怎么回事?
看向路邊。
不可能,會長不是一早就安排好了車子嗎?
“算了,搭計程車。”
一輛計程車停下。
“金澤冶,這個醫院有兩個出口,會長會不會在另一邊?我們過去。喂!”
他一點都不在意,萬一他們在另一邊等候,該怎么辦?哎呀,這里是南邊?還是北邊?明知道我的路癡,還用方位來考我,這么重要的時刻,茹玥姐竟然不在。
“喂,等一下跟他們打個電話就行了。快點,我想早點離開這里。”
“是。”真是個急性的家伙。
“喂,爺爺,您在哪里?”
早點問不就知道了。
“我還在醫院前門。”
果然被我弄反了。
“那您可以回去了,我跟雪怡已經上了車。”
“那好,好好照顧雪怡。”
又關我什么事?金會長他不會是非常希望我記反方向?
“師傅,上山的路是這一邊,你怎么往下面開去?”
“澤冶,怎么回事?那條才是回家的路。”
“我幾時說要上山?”
他是誰?不會要綁架我們吧?
金澤冶拿出手機。
司機搶過手機。
金澤冶,你怎么這么笨?
車子開進隧道。
好黑……
一道明光射進眼里,什么東西?
“白小姐,醒了,委屈你了。”一群大漢圍住我。
他們是誰?
“你們想干嗎?金澤冶呢?”
其中一個人解開一根繩子。
金澤冶?
“澤冶,澤冶。”
他懸于半空。
“快放下他。”
他松開了手。金澤冶掉了下來。
不要,他會摔傷的,千鈞一發之際,他拉住的繩子。
“澤冶。”
用頭頂了頂他。
“雪怡,這是哪里?”
他終于醒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金澤冶環視了一圈。
肯定是綁架,怎么辦?
“你們無非是要錢,要多少?開個價。”
“你可是首富的孫子,當然貴了點,起價500億。”
500億?幾十億新臺幣。
“好,成交,你放她回去取錢。”
“放她回去?不,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她也值錢。”
我不值錢,我是他雇來的。
“我想你誤會了,我喜歡的是尹婪晨,她只是個替身,至于她值不值錢?要問她。”
“是嗎?我怎么不這么看,或許你說的是真話,你不喜歡她,可是她是你金澤冶的未婚妻,這個身份的價錢可不便宜。”
那我值多少錢?不會也是500億。
“別跟他們廢話,我們挑明了說。金澤冶,金大少爺,您還記得我嗎?”
他是誰?沒印象。
“你是誰?”
“金大少爺平時那么忙,怎么可能記得我,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
他是?
“那天,差不多快一個月了,酒吧,四五個你所說的流氓,調戲那幾個美女,然后你就把我們關了起來,多久不知道,為什么把我們關起來,就是因為集體斗毆,還把我們集體判了個無期徒刑。”
是他們,是那些調戲尹婪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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