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尹婪晨要怎么證明澤冶最愛的人是她?她會不會再次利用旁人?
“雪怡,你可不可以叫我……叫我親愛的。”
親愛的?什么稱呼?這么惡心。
“不要,叫澤冶不好嗎?”
“不是,只是我覺得那樣更親切,讓我覺得你就是需要我保護的那個人。”
“惡心,我才不要,不過我聽說,韓國流行在戀人之間叫什么哥哥的,有嗎?”這個稱呼至少比你的‘親愛的’好一點。
“我還是想聽你叫親愛的。”
“我的親愛的他,不在這里。”
我聽見一陣咬牙的聲音,他不會打算吃掉我吧?
“他是誰?”
說了你也不知道。
“反正他已經過去了,我都把他給忘了,你介意干嗎?”
他的樣子好可愛,果然不辱美人一詞。
“他到底是誰?”
你這表情打算滅他?還是滅我?
在在,對不起,唯獨只有出賣你,可是自始至終都是我單相思,暗戀他而已。
“金在中。”
“金在中?”
看他的表情,似乎不知道。
“騙你的,我瞎編的。”
他是智商絕對是零。東方神起那么紅,他都不知道,孤陋寡聞。
“雪怡,下節課是科外活動,快去換衣服。”
“是,澤冶,你在這里等我?”
“不在這里?在哪里?”
這里可是女更衣室外,會被誤會的。
“沒問題,我馬上就回來。”
幸好大多數都換好了,不然澤冶王子會被誤認成變態狂。
打開衣櫥。
穿哪件好呢?
“雪怡小姐,決定不了嗎?”
尹婪晨?
“不是,請問婪晨小姐有事嗎?”
她這個眼神真恐怖。
“沒有,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了澤冶,他還是第一次在那里等人。”
她不會嫉妒我吧,又不是我要他等的。
“你再不快點,澤冶就等著急了,要不,我幫你。”
她沖過來就解開了我的衣扣。
“不用了,我自己換。”
推開她的手。
“來嘛,讓我看看是什么樣的身體?能把澤冶迷得神魂顛倒。”
被她撕破衣袖,指甲劃進肉里,炙熱感從手臂傳來。
“好痛。”
猛地推開她,只聽見一聲慘叫。
“婪晨小姐……”
破了?頭上破了?血?
“雪怡,怎么了?”澤冶沖了進來。
“啊!”擋住破碎的上衣。
明知道這是女更衣室,還敢闖進來。
“婪晨。”他抱起了她。
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見我進來,就把衣服撕破,然后大叫,我就過去幫她換衣服,可她卻用力把我推到這里,頭好暈,她想殺了我。”
沒有,真的沒有。
使勁的搖頭,可是陸續進來的人,都不相信我,包括澤冶,他的眼神告訴我:壞女人。
他抱著她離開了更衣室。
為什么?我應該想到尹婪晨她不會坐以待斃,她會讓我自動退出,只是我沒想到,她會用這種自殘的方式。
“雪怡,你沒事吧?”
李譽瑋?
他脫下了外套。
“我不知道你們誰是受害者?但是這場賭博需要付出的,太多了。”
“謝謝你,這次連澤冶都不信我,圣英恐怕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為什么他總選擇眼前的?不想想偽裝跟現實的差距。
“澤冶是明事理的人,他不會盲目懷疑人,即使澤冶不相信你,還有我和暮野。”
暮野?你?你們什么時候相信過我?
“我們就是你的后盾。”
“你們不是婪晨小姐的后盾嗎?”我在你們眼里不是第三者嗎?
“以前是,不過現在我覺得,你比婪晨更適合澤冶,暮野為什么會支持你?我不知道,反正我們已經站在你這邊,就讓我們組成鐵三角。”
鐵三角?可是現在我已經敗了,有后盾,也無濟于事,勝負已定。
“你的手流血了。”
肯定是被她給抓傷的。
“沒事,擦點藥就行了。”
“不行,去讓醫生看一下,萬一破傷風怎么辦?這種傷口肯定是被什么抓的,是被什么抓的?”
你是不是打算為我報仇?
“不小心碰到了而已。”我說是尹婪晨,你會相信嗎?
“去醫務室。”
他似乎已經知道是誰。
為什么連李譽瑋都相信我,而他卻不相信我,原來他還不夠愛我。
“婪晨,痛嗎?”
樸幀渲的聲音,我想他現在肯定會發瘋的。
“白雪怡,她是不是人?怎么可以這樣做?如果婪晨沒受傷,她的奸計就會得逞。我們所有人就會被她騙,心機這么深的女人,澤冶這就是你的眼光。”
是啊,心機這么深的女人,樸幀渲,你為什么要喜歡她?
“事實不只是單方面的,也要看看雪怡的解釋。”
“你還相信她?是不是要躺在這里的是婪晨的尸體,你才會醒悟。”
“幀渲,別再說了,澤冶他不會相信我的。”
“不,婪晨,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聽聽雪怡的解釋,她為什么要傷害你?難道她真的想陷害你?”
心好痛,痛到讓我沒力氣再支撐身體,原來心碎,是真的會讓心碎掉。
“雪怡……雪怡……”
…………
好漫長的一覺,這次真的祈求上天別讓我太早醒來,我不想再面對這世上的爾虞我詐,原來從小到大,爺爺那樣的保護,是真的不讓我受傷害,不讓我流淚、心碎。現在我才明白,野蠻真的比軟弱更容易生存。
“雪怡……雪怡……”
我再睡會兒,人家好不容易想睡個懶覺,你們就別再吵我了。
誰在撓我癢癢。
“喂,一大清早的,你要干嗎?”
死瞪著他,不要閃躲,就是你金澤冶。
“怎么了?”
被他死死抱住。
他要干嗎?一夜不見,就這么想我?
“太好了,你終于醒來了,我還以為,你還在生氣,不再醒來。”
誰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
“我睡醒了,當然就醒了。”
他這是什么眼神?我流口水了?這么奇怪的眼神。
“你不會一昏,就失憶了吧?”
失憶?沒有啊。
“你是金澤冶,她是媽媽,我記得你們。”
“那你還記得,你跟婪晨之間的事嗎?”
尹婪晨?我們打賭,然后……
“金澤冶,你不相信我。”
眼淚奪眶而出。
我的心還沒有愈合。
“不是我不相信你,婪晨已經全說了,是她故意撞向玻璃的。”
說了?她為什么要說?
“她?”
“當譽瑋抱著你,闖進醫務室,醫生說了你的手已經脫臼,而且還被抓破了皮,不可能有力氣推動人,當時就證明了婪晨在說謊,可是你卻生氣了,不想醒來,把我嚇死了。”
“對呀,這些日子,澤冶可是對你寸步不離,連我都開始嫉妒了。你們倆,果真是天生一對。”
“為什么?”難道就因為我及時昏倒,又及時醒來?
“因為爺爺的生日會就在明天,原本猜想你沒機會參加,就決定延后宣布你們的婚期,沒想到,你聽見了澤冶的呼喊,肯睜開眼,這次你可逃不了了。”
萬一會長決定的婚期是一年后,那我現在是醒著,還是睡著,都沒關系。
“可是,我跟婪晨小姐之間……”
“勝負已定,婪晨她太急于求勝,已經敗了。”
即使她輸了,她也不會放棄。接下來她會怎么做?難道我還在害怕她的陰謀?究竟是什么?讓我這么忐忑不安。
“雪怡,這是宴客名單,你先熟悉一下。”
接過文件。
“里面有你熟悉的人嗎?”
環視了一遍。
這些韓國大亨,我基本不認識,等一下,“南宮忠?”那不是爺爺嗎?
“南宮會長?他可是中國的首富,這次他能前來,真是我們的榮幸。”
可是卻是我的災難,早知道就再多睡會。
“不過,他又因為臨時有事,不能前來,可是他的禮物已經送到。雪怡,你認識他?”
不來了?真是奇跡。
“不,因為我是中國人,所以覺得這名字挺熟,只是沒想到他會是首富。”
如果爺爺來了,我肯定會被抓回去,八成會被凌遲處死。
一大早就被逮了起來,以前爺爺的生日會,我都會逃到遠遠的地方去,能避則避,真的很麻煩,韓國的禮俗那么多,我的纖纖細腰,委屈你了,今天就受一次苦。
“還沒有準備好嗎?”
金澤冶直闖了進來。
“你又睡懶覺,不是吩咐過你們,今天千萬不能讓她睡過頭,賓客都快到齊了,你還在睡覺,像話嗎?”
“金澤冶,我七點就起來化妝,弄頭發,穿衣服,誰知道這頭發總弄不好,我能怎么辦?我又不像你,穿上衣服就行了。”
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家伙。
“澤冶,你怎么在這里?爺爺正在找你。”
“是,媽媽。”
互看了一眼。
這次先放過你。
“雪怡,弄好了嗎?”
應該可以了,“是。”
穿上鞋子。
好高,這雙高跟鞋是十幾公分?等一下萬一崴到腳,不是糗大了嗎?
“您好……您好……”
…………
我的腰快直不起來了,好酸。為什么要我來接待客人?我也是客人誒。
唉。
走進主廳,這就是傳說中的宮殿,布置的豪華無比。
“您好,我是趙曉蕓,請問可以跟你做朋友嗎?”
身后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趙曉蕓?“不行,我很忙。”
往前走。
“南宮會長讓我來的。”
停住。
是爺爺派來的?
跑到她身邊,“你什么都不準說,跟我來。”
拉著她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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