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職來殺手,上次追債的人吃了虧,專門請他來對付初夏的。
他面無表情的走近初夏,冷冷地說:“你最好不要反抗,如果把你打骨折了,送給老大也末必會要!”
初夏大怒,一個旋風踢彈跳起來,直擊殺手的面門。
殺手身形不動,只是微微的偏過頭,突然出手,牢牢的抓住她的腿,在半空中一擰。
啊!
一股奇痛從腳踝處傳來,初夏懷疑自己的骨頭一寸一寸的裂開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
殺手冷冷的盯了她一眼,撣撣衣袖后退了一步。緊接著四五個小混混沖了上來,左右一架,把初夏捆了起來。
有的人趁機動手動腳,在初夏身上摸來摸去,一連淫言穢語的說著下流的話。
初夏掙扎著,大聲喊叫著,但是鄰居們沒人敢上前去阻攔,卻在碰到她求救的目光后把頭縮了回去。
“把她帶走!”
幾個人把初夏塞進面包車里,呼嘯而去。
“救我,風,救我!”初夏恐懼的叫著。
可是這次,楚風沒有像上次一樣及時的出現。初夏的求救聲越來越遠,摔成兩半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地上。地上的血跡已經變成暗紅色。大開的門像一張黑暗的嘴,無聲的張著。
初夏的話像一記響亮耳光,打得楚風暈頭轉向,他像一匹受傷的狼,孤獨的開著車,游蕩在大街小巷。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初夏要那樣對他。
為了她,他可以拋棄自尊,放下面子,用盡心思來討她歡心。但是他得到的是什么?
摸著面上火辣辣的掌印,楚風又悲又憤,這個女人簡直是毒蛇!
她就象一場噩夢,不分日夜,無時無刻不籠罩在他的生活中,讓他無法擺脫。只要一想到她,心中的絞痛就會不由自主的加重,讓他喘不過氣來。
猛地喝了一大口啤酒,冰涼的酒液流入胃中變成火辣辣的辣椒水,分割著他的心臟。車子歪歪斜斜的開著,好不容易到了別墅,楚風踉蹌著走下車,也不開燈,直直的躺在床上。
屋里靜寂得可怕,在這一放慢,他突然覺得他需要熱鬧,他需要人陪!
電話一按,招來了幾個舊情人,幾個人舉著杯子狂歡著,楚風左擁右抱,一杯接一杯的飲酒。企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這些女人們蛇一般纏著他,妖繞而美艷。
突然,音樂聲停止,燈光關掉,楚風推開身邊的美人,厭惡地說:“滾,都給我滾!”
眾人愣了一下,不解的站著。
“我說讓你們滾啊,聾了嗎?”楚風把杯子一摔,怒氣沖沖地吼著。
佳人如驚鳥一般散去,楚風疲倦的閉上眼。
我不愛你!
我不想看到你!
你討厭你!
你不要像個無賴一樣纏著我,好不好?
他痛苦的皺著眉,喃喃地說:“我不會再纏著你,不會……”
夜沉沉的降臨,蘇菲看他一天沒來上班,特意做了起司蛋糕來看他。
那個女孩子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蘇菲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意,提著蛋糕輕盈的下車。
屋里漆黑一片,一股濃重的酒味涌來,她本能的掩起了鼻子。打開燈,才看到楚風衣衫凌亂的躺在沙發上,衣領上還有鮮艷的口紅印記。
蘇菲深吸一口氣,輕手輕腳的越過亂七八糟的東西,輕輕的搖著楚風:“風,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楚風慢慢的睜開眼,模糊的看著她:“小夏,你沒走?”
蘇菲提高聲音:“是我,蘇菲。”
楚風閉上眼:“哦,原來是做夢!”又沉沉的睡去。
蘇菲放下蛋糕,想扶他起身:“你看看弄得這一身臟,來,我扶你到床上去。”
楚風被她搖得難受,胃里一陣翻涌,一張嘴吐了起來,蘇菲一身昂貴的套服立刻變得面目全非。
她尖叫一聲,急忙跳開三步,沖進洗手間。
楚風不愿意醒來,不愿意一個人面空蕩蕩的房間,但是他還是醒了。
一個黑色的挎包映入眼中,初夏臨走時忘記帶走的。他翻出包里的學生證,端詳著上面笑得如夏花一般燦爛的笑臉,心臟一陣陣的抽痛。
最后他撕下照片,洗了把臉,刮了胡子,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把挎包放進車里,發動車子。
他只是想把挎包還給她,他只是想再見她最后一面而已。
滿地的血跡,凌亂的家俱,還有大開的房門………
楚風驚呆了,一種不安的情緒讓他緊張起來,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他快速的下車,沖了初夏的家里,這里好像剛剛經過了一場打斗,東西亂放了一地,家里空無一人。
地上的血跡觸目驚心,讓他的心高高的吊了起來,楚風顫抖著伸出手摸上血跡,還是濕潤的!
難道小夏被…..
“初夏,你給我出來!”楚風緊張的叫著。
沒有人應聲。
“小夏,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再見你,你別嚇我呀!”
依舊是沒人應聲。
楚風的心跳得歷害,實在忍不住了,到處敲著鄰居的門狂問:“你們知道初家的人到哪里去了嗎?小夏呢,小夏她怎么了?”
王阿姨嘆息著說:“歹命喲!小夏被黑社會給抓去了!”
“什么?他們把她抓到哪里去了,快說,快說呀!”楚風焦急地問著。
王阿姨被他嚇到,慌亂的擺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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