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聽蓮花講述的冷竹被蓮花突然的大聲嚇到了,忙磚頭問道。
“我剛想起來小姐你的親事,你還記不記得的定親的事啊?”
“定親?定什么親?”
“就是你的夫君啊,上個月剛定的嘛。”看來眼前的小姐真的忘的夠多的,說了這么些好像什么都沒想起來。
“和誰啊?我那記得,我又不是你家小姐。”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小姐啊,你和定北侯家的世子訂婚的啊。八月你們就要完婚了呢。”
“啊,我暈,我都不認識他怎么完婚?”真好笑啊,這個原來的小姐那里去了。
“那是你現在不記得了,你啊真是的,把自己搞成這樣。”
“哦,對了,你說說我怎么了?怎么受傷的?”好像最重要的一個問題現在還不知道呢。
“你哦,小姐啊不是我說你,明明那個小孩是他們一伙的,就是故意的,你還干嗎去救他結果自己受傷?”雖然是責備的語氣但是冷竹還是聽出了關心,看來這小丫頭和她家小姐關系蠻好的。
“哦,呵呵,那我傷到那里了?”
“頭啊,你都昏迷的五天了你知不知道?老爺說你的頭撞到了石頭,你哦,明明會武功卻從來不用。”
“我會武功,什么武功?中國武術嗎?”養父從小就培養他們練習中國武術,基本上都是武術迷,聽到這個小姐會怎么能不吃驚。
“什么中國武術?小姐你在說什么?你練得不是咱們慕容世家的絕學嗎?”小姐還是沒好呢,怎么說的話聽不懂?可憐的小丫頭迷茫啊。
“呃,我就是說慕容…世家的武功啊,我也會啊?但是我現在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不記得吧,反正你也從來不用。再說八月你就出嫁了,現在你要養身體。”
“啊,八月?現在幾月?我都不認識那個什么世子怎么嫁?”開玩笑,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要嫁人,這怎么可以?
“現在六月啊,還有兩個月。據說侯府世子博學多才,武藝高強,長相英俊,小姐干嗎不嫁?”
“他那么好,你看上他了?”看著眼前小丫頭那一臉的桃花相,湊上前去仔細看下。
“啊,小姐你怎么離我這么近?嚇我一跳。”
“我是看你臉上寫滿了喜歡啊。”
“喜歡誰?”
“你說的博學多才,長相英俊,武藝高強啊。”
“侯府世子,哦,小姐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多少皇親國戚都想把女兒嫁給他呢,就是做偏房都同意的。說起來還是小姐你比較幸運啊。”
“真的假的?說的好像完美了,那么多人想嫁他為什么偏偏要和我定親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是皇帝賜的婚。”想自已也可能跟著小姐一起到王府去,雖然只是丫鬟也是有很多人羨慕啊。
“這皇帝也太昏頭了吧,就這么隨隨便便賜婚?長的什么腦子啊?”真是氣憤,有想找這個皇帝理論的沖動,剛來到這個地方就給她一個難題。
“啊,小姐,這種話怎么能說呢?是要殺頭的啊。”顯然這么大逆不道的話只有她敢說,蓮花忙這跑到門口看看有沒有人,這是要是傳了出去可是大禍啊。
轉眼冷竹來到慕容世家已經一個月了,這期間慢慢了解到這個新家庭,她叫慕容斐云,是慕容家的三小姐,家里最老的是她的奶奶,前幾天回府,聽說她受傷就開始責備兒子沒有顧好家,對冷竹更是心疼啊。之后就算傷好了也不上出房門,還請了幾個名醫查看腦子有沒有可能恢復無奈群醫都束手無策啊,冷竹無奈的接受這些安排,只能自己知道換了一個靈魂怎么可能想起來那個人這十幾年都做了什么?她現在這具身體要比自己小幾歲,這是個未滿二十的身體,而不是她那具經過了驚心動皮場面的二十五歲體魄。雖然這小姐是練武的,但是從蓮花口中得知那不是她所愿意的,只是慕容家族的孩子們都得有一個不輕易被人打到的身體而練習的所以從來不使用及時在生命結束的時候都沒有保護自己那是那樣的離去也讓冷竹這個二十一世紀發生車禍的現代人靈魂進入她這個古時候人的身體。
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此時的冷竹沒有辦法回到現代也只能安心在這里了,好在她一直就有這樣一個不是特殊身份,普通人的夢。雖然現在也是背著大家族小姐和世子未婚妻“說起來這個詞在那時候還沒有,所以人家說的是未過門的世子夫人”一個月來身體恢復好了,但是原來那位小姐會的東西她可是一點都不會,刺繡扎手了,彈琴割手了,還有其他那些寫字,作詩那更是不會了,看來原來的小姐屬于文雅型的。可惜呀冷竹不是文雅形的,整個慕容家上下驚訝的發現小姐變了,以前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練武現在卻天天練,曾經的繡花針不會拿了,所有的一切都變了,除了那張臉。慕容老爺的結論只能說撞傷頭部改了性情,也只能這么解釋了。蓮花看著小姐這么大的變化連嘴都合不上了,從小到大的小姐哪里會這樣的呢?看著前面騎在馬上一身男裝打扮的冷竹心想這是我家那柔弱的小姐嗎?
這天冷竹求了老婦人大半天才批準的換男裝出來逛逛,帶上蓮花就騎馬出來了,好久沒有這么放松的奔跑了,下個月要成親呢,得提前看好逃跑路線啊。雖然她對中國還有一定的了解但是這畢竟是古代可能有些地方還是不一樣,別到時要逃跑卻不知道該往哪去那就不好玩了。
“小姐,小姐。”
“蓮花,要叫少爺,我現在是少爺。”
“是,少爺。奴婢知道了。”
“錯,你不能說奴婢,你現在不是丫鬟是隨從知道嗎?”
“知道了,少爺。我們這是去那啊?”
“嗯,在屋子里呆了那么久了本少爺要活動活動脛骨,下個月就要嫁到京城去了,我得先去看看地形,以后好玩。”
“啊,少。少爺,你成親以后還怎么玩啊?”
“怎么?成親就不能玩了?這樣吧,風蓮,咱倆比賽騎馬看誰先到京城。”
“好,少爺就到城門前吧。”
“好。來。”
“架。架”兩匹快馬絕塵而去。
二十一世紀的東京
“怡揚,你那邊有沒有消息?”
“沒有。”
“她絕對不是簡單的來東京旅游的游客。”
“為什么這么說?”
“你忘記了我醉酒了?”
“你不說我還真是忘了,怎么了?”陳怡揚好整以暇的看著好友,難得他自己提起。
“祝凌就是那天的女人。”
“你一開始就這么說了,但是后來不是發現不是嗎?”
“對,但是哪有人會這么突然消失的?而且還是你我都找不到的?”
“倒也是,…。”
“叮。叮…”電話打斷了怡揚的話。
“喂,哦。我是,什么事?。嗯,有資料嗎?什么人帶走的?…有照片嗎?…好,知道了”
“你知道發生什么事了嗎?”
“什么事?”
“理查德廢了。”
“什么?誰干的?”
“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一個多月前中國交易的時候他不是逃跑了嗎?還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翻車。”
“是啊,那個人不是一直查不到嗎?”
“現在查到了,有點像是祝凌。”
“你說什么?”聽到這個消息展飛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不要這么激動,現在好好想想有很多地方我們都忽視了,除了知道她叫祝凌之外我們還知道關于她的什么呢?”
“呃。沒錯,我們當時真的沒有去了解她的事情,但是好像很熟。”
“對啊,這就是問題了,基本上我們可以說除了名字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說起來還算是朋友了。”
“我在馬來西亞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身上那種氣質不是一般的小人物所擁有的。誰然后來她可以變化了很多,而且如果不是突然失蹤我根本還是不敢確定這就是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她有很多背景?”
“對,第一、我在馬來西亞見過她但是她不承認;二、關于她除了名字我想這也可能是假的,其他的都是有所保留。三、普通人是不會突然失蹤的,而且不可能你我都查不到。”
“嗯,有道理,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中國理查德事件中有一個人很像她。”
“你怎么不早說?有資料嗎?”最不好的想法也是最不愿意確認的就是她是黑道上的人物,沒想到卻還是和那個該死的有關系。“風蓮呀,京城的人不是很多嘛,你看都沒多少人啊,還說京城是最熱鬧呢。”
“少爺,我也覺得奇快呢,以前每次來都是特別熱鬧啊,”一襲青衫,頭發也按照男子發式滿頭青絲在頭頂扎起來用鑲有玉的帶子綁起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扇子的冷竹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眼睛也可沒有那么閑適了,正在不斷的左顧右盼,所以發現京城沒有像想象中的那么熱鬧,這根本就是一個簡單市集嘛,哪有什么最繁華的地方的意思?
“少爺,少爺,今天是十五,大部分人都去上香了。”隨從打扮的蓮花將聽到的消息及時告訴冷竹。
“哦。上香?在那里?我們也去看看吧。”還真的沒有見過上香呢,看看也好啊。只要熱鬧就可以。
“嗯,在天香寺。”
“天香?天難道是香的?”
“呃。少爺,你的問題我也不知道,不過大概天確實的、是香的吧?”真是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怎么會這么想呢?搖搖頭不去想它。
換位就到這里吧,偶本來想多在這說幾句的,但是想了想還是重新開始下一章吧。太長了大家看著會煩的。偶最近忙一點,更新慢一點。大家諒解一點。呵呵,不說了,偶去寫下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