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俞子衍的黑眸里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到的擔(dān)心。
“唔……我不要睡在這里!”綰綰的聲音很虛弱,卻帶著毋庸置疑的堅定。
俞子衍的黑眸沉了下來,臉上盡是冰冷,似在醞釀著怒火。
綰綰才不管那么多,她一心只想離開這個令她難過的房間。趁著俞子衍發(fā)怔的時候,飛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跑到客房,把門鎖起來。蒙頭大睡。
不多久,就傳來俞子衍的砸門聲,“杜綰綰,開門!”
不說話!切,開門的是小狗!
“杜綰綰,你別逼我!”
還是不說話!是我逼你,還是你逼我哦?
“杜綰綰!”咦?聲音怎么那么近,綰綰拉開被子,赫,俞子衍竟然站在自己的床前。手里還拿著客房的鑰匙!
暈,這是他的家,他當(dāng)然有鑰匙!失策啊失策!
俞子衍傾身向前,壓住綰綰,一點空隙都不留,綰綰好像還聞到沾染在他身上的香水味,又是一陣作嘔,俞子衍卻不給她機(jī)會,竟然堵住她的唇,綰綰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俞子衍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呼,這個人,還真是欲求不滿!
綰綰想要拒絕,卻被胃痛折磨的沒力氣,只能嚶嚶的哭泣。
俞子衍卻沒有給她一份憐憫,動作時殘忍霸道的,綰綰只覺得又回到一年前的那個夜晚,被他折磨的沒有一絲力氣,任她怎么哭泣,怎么哀求,他就是不放開她。
就這樣折騰到四五點的樣子,綰綰才疲累的睡過去,才睡了不過三個小時,又被電話吵醒。
“綰綰,你起來了嗎?”是夏景溪。
“嗯……”杜綰綰無意識的回答,只想趕快掛了電話繼續(xù)睡。
“你知道邵嶸家在那里嗎?我打他手機(jī)關(guān)機(jī),已經(jīng)兩天沒聯(lián)系到他了,我很擔(dān)心!”
“哦,我不知道啊!”
“那個,俞先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嗎?你幫我問問他吧!”
俞先生?綰綰回頭看了看,那個俞先生已經(jīng)醒了,正盯著自己看。
“厄……好的,我問完后告訴你啊!”說完,就立刻掛斷電話,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
好像在迷迷糊糊間,有人問她,“夏景溪找你什么事?”
“哦,她讓我問你韓邵嶸他家住在哪里?”
然后,那個人在她耳邊說了一大通話,還帶有警告的意味,可是她完全沒聽清,只知道自己困得要死,蒙著頭,呼呼大睡……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綰綰起來看了看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一開機(jī),電話就響了,把她嚇了一大跳,“喂!”
“杜綰綰,你在哪里!”耳邊是夏景溪的大吼。
她這才模糊想起,早上的時候夏景溪好像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問的是韓邵嶸。
“嗯,夏景溪,不好意思哦!我才睡醒的!”綰綰歉意的解釋。
“什么……”巴拉巴拉的,耳邊都是夏景溪的責(zé)怪聲。卻看見床頭柜上擺著一張紙,上面好像還寫著韓邵嶸三個字,她趕快拿起來,把上面的地址報給夏景溪。
中午的太陽最毒了,可惜,綰綰連頓飯都沒吃,就被夏景溪拉出來,一起去找韓邵嶸,說實話,她還真不想見韓邵嶸,可是為了夏景溪,算了,舍命陪君子!
韓邵嶸住在郊區(qū)的一塊別墅區(qū),那門衛(wèi)還不讓他們進(jìn)去,夏景溪急得都快哭了,綰綰沒法只好騙他,“這位是韓先生的女朋友,兩天沒有聯(lián)系到韓先生,很擔(dān)心,大叔,你就通融一下吧!”
還好那大叔還算好說話,就放她們進(jìn)去了。
韓邵嶸家大門緊閉,只得翻窗,還好窗戶沒上鎖。
綰綰是后跳進(jìn)去的,一進(jìn)去,就聞到鋪天蓋地的酒味。
然后是夏景溪一臉梨花帶雨的沖過去,把韓邵嶸手上的酒奪了過去,狠狠的砸在地上。
“邵嶸,你干什么啊!喝那么多酒!”
韓邵嶸并不理她,只是又開了一瓶酒,杜綰綰看不慣了,看著滿地的酒瓶,嘖,全是名酒,一把奪過他手上的酒瓶,“嘖!上好的絕對伏特加,就被你這么喝?太過暴殄天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