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仁大義之人?”朱雀一聽臉上一大大的笑容就如一朵盛開花兒,“呵呵呵......我沒你說的那么好呢!其實......其實我是以為...他們...他們來搶劫我們的!”高興過后,朱雀又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還沒有人這么說過我呢!原來我還是大仁大義,無私奉獻(xiàn)的好人啊!
單雄聽了他的話,再見了他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頓時感覺自己的半邊臉都在劇烈的抽搐。
“這位公子,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救了我們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請給我們一個機(jī)會,不然我們心中有愧,會遺憾終身!”低沉而具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墨月迎面走來,一改原本慵懶的姿態(tài),俊臉上的表情真摯無比。
“呃?!你等一下哦!我先問問我老大!”朱雀見他如此真誠,硬生生的把那句將要脫口而出的話給癟了回去,無辦法!誰叫他最見不得真情留露呢!見了腦袋就開始罷工,只好去問問老大的意見了。
只見那少年猛得一會頭,扯開嗓子一聲大吼,“老大!!給給點(diǎn)一見!!”
頓時,眾人感覺耳邊響起一陣毀天滅地的雷鳴聲,雙耳嗡嗡著響,心口的血?dú)鈩×曳v。
“噗!!噗!!......”幾個功力不高的人,一口鮮血相繼噴出。就連樹葉也被掀得沙沙著響,落葉紛飛。
“咻!!”突然一道流光向少年爆射而去。
“啪!!”
“碰!”被流光擊中的少年立即應(yīng)聲倒地。隨之恐怖的震吼聲也嘎然而止!
單雄等人大松一口氣,猶如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個人臉色蒼白,額上冷汗直流。有的更是軟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恐懼過后,求索的欲望又浮上心頭,一致望向那少年,很想知道他們的“救命恩人”到底是何物?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只見一個干癟癟的隔夜饅頭正耀武揚(yáng)威的爬在少年陽光俊美的臉上,一個輕顫,饅頭順勢落下,在少年身邊慢無邊際的滾著,一圈,兩圈,三圈......
一見饅頭飛來的朱雀頓時傻眼了,愣神間饅頭已至身前來不及躲避,打個正著。
手掌撐地,凌空躍起,“呸呸呸!老大,你為什么打我啊!”
眾人又一致偏頭,齊齊望向馬車,因為他們也很想知道。
“好好說話,吼什么吼!”冷清的聲音好比一口枯井,平淡毫無波瀾,卻又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威嚴(yán)。
“我不是怕你聽不到嘛!”臉上的表情委屈之極,婆裟的眼眸霧水朦朧,低著頭,絞著手指。
一位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的少年竟做出一副受人欺負(fù)的小媳婦姿態(tài),看得墨月等人目瞪口呆!
“咻!!”又一個干癟癟的饅頭飛過。
“啪!!”速度比之前更快,快得讓少年避無所避。
“老大,你又打我干什么?”語氣幽怨無比。朱雀心疼的摸著被打紅的俊臉,老大下手真重,也不知道有沒有毀容。如果毀容了我還怎么去泡漂亮妹妹啊!
“如果你再露出這種表情就把你的毛給拔了!”冷清的聲音終于有了波動,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墨月斜著身子懶懶地靠在樹旁,雙腳交叉,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手中的檀香扇,并沒有去打擾兩人的手法,也不氣惱兩人無視他的存在。因為他知道這兩人是他惹不起的。桃花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以那個俊美少年的身手可以和武林十大高手相比。
不過從剛才饅頭事件來看,很明顯那車內(nèi)女子的武功應(yīng)該在這少年之上。難道車?yán)锏娜耸俏淞质蟾呤种坏那鍓m師太?不!應(yīng)該不是!聽聲音應(yīng)該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如此年輕又有如此修為,到底是哪門那派的?
而且看這少年和車內(nèi)女子的關(guān)系很不簡單,即不想手下也不想朋友。雖然車內(nèi)女子的行為惡劣,語氣也不善。但只要細(xì)細(xì)體會就能感受到她對少年的縱容和維護(hù)。
“抗議!抗議!抗議!你這是歧視,chi裸裸地歧視,寒落小鎮(zhèn)上的那些女人都可以這樣,為什么我不可以?”朱雀暴跳如雷,三天前他們離開了桃源鎮(zhèn)前往濟(jì)維城,趕去參加勞什么子的比賽。
一路上幽幽閑閑,不快不慢地走著,在朱雀無聊之際,終于在兩天前到了第一個小鎮(zhèn)——寒落小鎮(zhèn)。
小鎮(zhèn)雖小卻是熱鬧非凡,吃的喝的玩的應(yīng)有盡有。特別是有一個叫飄香閣的地方,那里的女子燕瘦環(huán)肥,有的如玫瑰般嬌艷可愛,有的如雪蓮般清純潔白,有的如蘭話般清馨可人,有的絕世妖嬈,有的風(fēng)情萬種,真可謂是百話爭艷,惹得路過的朱雀頻頻回頭。
他剛才的表情就是學(xué)著他們的,看看他多天才啊!只看了一眼就能學(xué)得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老大不夸獎就是了,還要惡言打擊。
“你再說一句,就把你當(dāng)山雞烤了!”不耐煩之意不言而喻。
“老大,那個我被我救了的人想請我們吃飯報恩,你說去不去?”朱雀一聽,不敢再多說一句,老老實實的說出原意!老大可是言出必行的,他可不想變成烤山雞,想他堂堂一個氣宇軒昂、英明神武、威風(fēng)凜凜、美侖美奐又高貴優(yōu)雅的四方神獸朱雀變成了光著屁股的燒雞多可笑啊!
“隨你!”簡單的兩個字過后,就再也沒有聲音傳出。
車內(nèi)女子致始至終都未曾露面,這更是引起身單雄等人的好奇。
“那好吧!”
朱雀轉(zhuǎn)身對著墨月說道:“看你長得還過得去的分上,那就給你一個機(jī)會請我和我老大吃飯。”說完也不管他人,趾高氣昂的向馬車走去。
獨(dú)自留下傻了眼的墨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長得如此貌美如花咋還長得過得去呢!看著他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個沒長大的小屁孩!也不用那“小”得可憐的腦袋瓜子好好想想,會有人死求白賴的請救命恩人吃飯的嗎!明白著居心不良,拿你當(dāng)免費(fèi)保鏢的嘛!哎!這個死小孩還真好騙!
“老和尚上山去砍柴,小和尚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蜜糖,遇見了一定要嘗一嘗!...老和尚上山去砍柴,小和尚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蜜糖,遇見了一定要嘗一嘗!...老和尚上山去砍柴,小和尚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
“這位公子,我們一起走這么就了,還未請教公子大名呢!”兩輛馬車齊驅(qū),單雄還是一身血衣,傷口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還好傷得不重,只是有點(diǎn)脫力,休息了一個時辰,現(xiàn)在又生龍活虎的坐在車夫的位置趕著馬車,車內(nèi)坐著有點(diǎn)狼狽的墨月,剩下的三位護(hù)衛(wèi)騎著良駒跟在車后,單雄抱拳恭敬的問道。雖然現(xiàn)在看起那瘦弱的俊美少年一臉無害,但他可沒忘記不久就是前就是這看似無害的少年隨意揮手就讓四位厲害的殺手徹底消失了。
“俺叫朱雀!”他悠閑的倚著車門,雙手枕在腦后,翹著二郎腿,穿著云錦靴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幌著。
“俺??”什么東西?
“俺就是凹俺叫朱雀!”漂亮的鳳眸不雅得翻了個白眼,鄙視他,連“俺”都不知道,真是沒文化!他和老大一天前路過一個小村莊,他們都是俺這俺那的說。
“哦!那朱公子......”
“停!誰告訴你我是朱公子了!”
“啥?那不叫朱公子叫什么?”“朱公子!朱公子!豬公子!叫主叫著就成豬公子了,多難聽啊!要叫朱雀公子!”
“好吧!那就叫朱雀公子,不知朱雀公子要去哪里?”
“我老大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那朱雀公子的老大是......”
“老大就是老大!”
“那車內(nèi)的姑娘是.......”
“我老大很厲害!”問牛答馬!
.......
“老和尚上山去砍柴,小和尚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蜜糖,遇見了一定要嘗一嘗!......老和尚上山去砍柴,小和尚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蜜糖,遇見了一定要嘗一嘗!......老和尚上山去砍柴,小和尚去化齋...”
”
“朱公子!不!朱雀公子,您能不能換一首歌?”
“能,那就....兩只bai虎,兩只bai虎,跑得慢,跑得慢,一只沒有腦袋,一只沒有屁yan,不奇怪!不奇怪!...兩只bai虎,兩只bai虎l...跑得慢,跑得慢,一只沒有腦袋,一只沒有屁.....”爽朗的歌聲在大道上不斷盤旋,直上云宵,輕快的結(jié)拍令人心情愉悅,似調(diào)非調(diào),似曲非曲,不過歌曲的內(nèi)容卻令人不敢恭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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